我和装逼的人结婚了。
江景垣天天急着要和我领证。
我说婚礼后再领证,他委屈地直掉眼泪:欣柔,你是不是后悔了,还想跑?
他怎么会这么想?
我挠挠头,不得其解。
那时候,我手下资本齐全,在国内也投了不少资,和合作伙伴说起这事,他们都吓了一跳。
你还没和江景垣领证?
我:没呢。
那江景垣不得急死?
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结婚了。
我回想了一下江景垣的表现,他的确是急不可耐了,一说起这事他就可怜兮兮的。
算了,也不差这两天。
挑了天好日子,我领着他去把证领了。
那天一到家,他把两张结婚证各亲一百口,然后仔仔细细地藏了起来。
他拉我坐在床上,神秘地从上锁的保险柜里搬出一个箱子。
我以为那是金条,激动得就要飞起来了。
一打开,就是两个普普通通的杯子。
这什么?
他:情侣杯子!
想起来了,一万块一对的杯子。
走的时候嫌重,没带。
他说,那个时候他刚出院,得知我死了,他发疯似的去了我们的公寓,他恨我不辞而别,砸了所有东西,除了这一对放在桌上的情侣杯子。
他忧思过度,心脏病发躺了三个多月。
他好了没多久,他妈实在看不得他行尸走肉的模样,把真相和他说了。
但因为我出国后来换了好几个地点,她妈也不知道我在哪。
从那之后,他就开始了漫无目的地寻找。
江家,他其实早就开始管了。
只是他爹有心留给私生子,并不全部交给江景垣。
直到那天,因为助理买错了目的地,他去了本不应该去的地方,阴差阳错地见到了我。
我目瞪口呆,我走后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和我想得不一样。
应该是我离开,他伤心,从此封心锁爱,冷漠无情,联姻,然后掌管江家。
我则拿着一个亿逍遥快活去。
而不是绞尽脑汁骗他,然后兜兜转转好几年,最后又被他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