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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结局+番外

墨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锦晟烈居然也在。“娘子……”他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眼白中夹杂着血丝,仿佛一夜未眠。我别过身去,没有理他:“我头疼,再睡会儿。”“我给你揉揉。”他破天荒的凑上前来。他的手心温暖而宽厚,按在额头上很舒服。“现在可好些了?”他低眉垂眸,轻声在我耳边说。“嗯……你今日不出府吗?”我依旧背对着他。“娘子生病了,我要守着娘子。”这话听着真刺耳。我终究还是不善于隐忍,我转过身来,把我的困惑对他和盘托出:“夫君昨日可是去了公主府?其实,我们也仅是一纸婚约,夫君若是有别的想法,我也……谁告诉你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继而又温声对我解释:“我对她没那个心思,你莫要乱想。”“那你对她是什么心思?”“我...

主角:锦晟烈婉媞   更新:2024-11-03 2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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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晟烈婉媞的其他类型小说《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锦晟烈居然也在。“娘子……”他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眼白中夹杂着血丝,仿佛一夜未眠。我别过身去,没有理他:“我头疼,再睡会儿。”“我给你揉揉。”他破天荒的凑上前来。他的手心温暖而宽厚,按在额头上很舒服。“现在可好些了?”他低眉垂眸,轻声在我耳边说。“嗯……你今日不出府吗?”我依旧背对着他。“娘子生病了,我要守着娘子。”这话听着真刺耳。我终究还是不善于隐忍,我转过身来,把我的困惑对他和盘托出:“夫君昨日可是去了公主府?其实,我们也仅是一纸婚约,夫君若是有别的想法,我也……谁告诉你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继而又温声对我解释:“我对她没那个心思,你莫要乱想。”“那你对她是什么心思?”“我...

《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锦晟烈居然也在。

“娘子……”他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眼白中夹杂着血丝,仿佛一夜未眠。

我别过身去,没有理他:“我头疼,再睡会儿。”

“我给你揉揉。”

他破天荒的凑上前来。

他的手心温暖而宽厚,按在额头上很舒服。

“现在可好些了?”

他低眉垂眸,轻声在我耳边说。

“嗯……你今日不出府吗?”

我依旧背对着他。

“娘子生病了,我要守着娘子。”

这话听着真刺耳。

我终究还是不善于隐忍,我转过身来,把我的困惑对他和盘托出:“夫君昨日可是去了公主府?

其实,我们也仅是一纸婚约,夫君若是有别的想法,我也……谁告诉你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继而又温声对我解释:“我对她没那个心思,你莫要乱想。”

“那你对她是什么心思?”

“我只有对你,才是这个心思!”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那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满是红晕的脸。

他的喉结滑动着,手臂则游走着还住了我的腰身。

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我鼻息间,他呢喃着,口中重复着我的名字,眼里满是急切与欲望。

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神志也变的不那么清明。

白日宣淫持续到了晚上,补了那日的洞房。

他最后说:“我对公主仅是兄妹之情,娘子只有你一个。”

月末,云姐姐突然说要离府回乡几日,临行我给她践行。

锦晟烈找了个侍卫跟着我俩同去。

我们在皇城有名的玉蝶楼点了他家招牌菜:珍珠鲍鱼和凤尾翡翠卷,谈笑中吃的很是开心。

毕竟都是一个府中的,我俩吃饭,那侍卫就喝酒,他喝的酩酊大醉,甚至拉着云姐姐要和她一起回家。

接云姐姐的马车在酒楼后面,我独自一人送她上车。

我目送她上马车,突然车内就伸出一双大手,将我粗暴的拖了进去。

马车内那两个目录凶光,留着粗犷络腮胡的壮汉麻利的将我手脚捆绑后又在嘴里塞了块布。

我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哭叫不得。

我满眼疑惑的望向云姐姐。

她的目光却透出冰冷的决绝,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怪就只怪你长了长狐媚的脸,勾住了将军的心,公主怎能容得下你。”

“原本公主让我给你下毒,可瞧瞧你这小脸,啧啧。”

她用手指勾着我的下颌,我那伤心失望的泪便滑倒了她的手上。

“死了可惜了,去山上当个压寨夫人也不错。”

马车急速驶离城中,一顿颠簸和横冲直撞后行到了偏僻的山寨。

我被一个土扛抗上了山。

我看到被我称呼云姐姐的女人从土匪手中接过一袋子银子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坚决而冷漠。

我的心中满是恐惧和失望。

那右脸有一个刀疤的土匪头子,见了我甚是欢喜和满意,上来就夫人夫人的叫,并说当晚就要办喜事。

我这次是被人扛着进的洞房。


次日醒来,锦晟烈已然不在账内。

我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他,第二天他依然不在。

我问了别的兵士,他们只说这两天有场关键的战役。

他不在的第三个夜晚,我在帐篷里急地走来走去,心里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咬。

副将看我忧心忡忡,赶紧来安慰我:“夫人,莫要担心,将军定能平安归来。”

但我心里那根弦紧绷着,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我不顾副将的阻拦,骑上马,冲出了营地。

夜色像墨汁一样浓厚,星星也暗淡无光。

终于,在敌方的城楼一角,那里,高高悬挂着一颗首级,被无情地展示给所有人。

仅一眼,我就感到脚下一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那不可能……我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难以呼吸。

我努力凝视,希望自己的眼睛出了错。

但那熟悉的面孔,那曾经令我心动的眉眼,无法否认地告诉我残酷的事实——那是他,我的将军,那个疼我……宠我的……夫君!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心里那种痛,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剜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

我感到一种强烈的眩晕感,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旋转。

我从马上跌落,跪倒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副将派人找到了我,我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回的营帐。

次日夜间他们突袭,大破了敌军,连同锦晟烈的遗体抢了回来。

我执意要把他的尸体缝合。

我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笨拙地穿针引线,针尖不断地刺破我的皮肤,鲜血沿着指尖滴落,我看着我的血溶进了他那冰冷的身体里。

每一次针线穿过他那毫无生气的皮肉,都像是在我的心上也缝了一针。

“真是的,我若好好学女红刺绣,兴许……还能把你能缝的……缝的好看些。”

我低声呢喃,泪水沿着脸颊静静滑落。

我也不知道缝了多久,缝完后,看着那张依然英俊却面如死灰没有一丝生气的脸,我用指尖沿着他的面颊轻轻划过,沿着他的眉眼唇角一遍又一遍勾勒。

直到我眼前一阵黑懵。

醒来时,我在回程的马车上,随行军医说让我竭力克制,勿要过度悲伤,因为他说:“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锦晟烈走的第五个晚上,一场梦魇将我带到战场。

梦中的战场血雨腥风,锦晟烈身披铠甲骑在战马上,英勇无畏地冲锋向前。

我置身于漫天烽火、刀光剑影之中,竭力呼唤他的名字,但声音却被呐喊声吞噬。

忽然,一支箭矢从天而降,刺入了他的胸膛。

我惊恐地大叫,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

我从梦中惊醒,泪水已浸湿了枕头。

心中的恐慌如潮水般袭来,我必须去找他,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才能安心。

次日,我去找老夫人辞行,老夫人欣然应允。

我在府中挑了2个精壮侍卫,随我骑马同去,千里奔袭,风餐露宿。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将军的营帐外。

军营的景象让我感到震撼:旌旗在冷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来回忙碌,马匹嘶鸣,铁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一处帐篷前,我看到了他——我的夫君。

他正与几名将领讨论着战事。

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我身上时,他的表情瞬间从严肃变为震惊,随即转化为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看见他眼角的细纹在微微颤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娘子,你怎得来此?”

他缓缓向我走来,眼中满是关切,声音中带着轻微的责怪,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发现自己声音哽咽,眼框再次湿润:“夫君,我想看看你。”

我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用手轻轻拂了我眼角的泪,宠溺的用手刮了下我的鼻梁:“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倒是你,脸花的像个小乞丐。”

我抬头仔细打量他,从前将军坐在轮椅上,没觉他比我高多少,可现在见他拄着一个拐杖,穿着一身戎装挺拔的站在我面前,竟生生高出我一个半头。

他身材魁梧,肩宽胸阔,面容俊美刚毅,下巴上是泛青的胡茬,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映着的是此刻蓬头垢面的我。

他又找人给我打来水洗了脸,弄来吃食,他外出,我就安静的坐在他的营帐中等着他。

晚上,我们蜷缩在他营帐中简陋的铁床上,彼此依偎。

军营的生活虽艰苦,但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温暖。

“我想你,很想。”

我小声地在他耳边羞赧细语。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满是宠溺:“娘子,我也是。”

我们彼此的身体与深情交织在一起。

那一顶简陋的帐篷,于我们而言,仿佛变成了世上最温馨的角落。


我心中一惊,原来我们恨的是同一个人。

我告诉他家父的事情,他说我的父亲是个好官。

我凭着儿时的记忆,搀着他,沿着曲径小道,分花拂柳,寻到一处宫内长年闲置的小屋。

那屋有扇窗,跳过窗子,是个小院,院里墙不高,爬出去就到宫外了。

这时,有人敲小屋的门,借着月光,我看到门后的栓子晃的剧烈。

“娘子,你可在屋内?”

我那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了下来。

我打开门,看到锦晟烈和他的侍卫。

他告诉我,他们沿着地上的血迹一路寻来,并示意侍卫把刺客带走。

他则捡起地上刺客掉落的剑,猛的向自己手臂狠狠划了一刀。

鲜血立即渗了出来,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轻声解释:“御林军随后会到,我只说地上血迹是刺客将我砍伤所留,这样,你便可脱责。”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被划了一刀,然后又被满满的爱填满。

御林军果然顺着血迹寻来,锦晟烈巧妙地引开了他们,称刺客向另一方向逃去。

宫宴结束后,我们坐在马车上回府,他的伤口不深,但渗出的猩红依然狰狞。

“疼吗?”

一定很疼,那么长的刀口,我被针扎一下都疼的想哭。

“无妨,小伤。”

他轻描淡写地说,那双眸子竟还透着淡淡地笑意。

“娘子心疼我了?”

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嘴角微微上扬。

“嗯,毕竟是因为我…….”我细声说到,心中满是愧疚和心疼。

“娘子莫要自责。”

他用那双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我冰凉的手。

“可惜,那个刺客白忙了一场,徐鸿那贼人没死。”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他的鼻息喷在我脖颈上,有些痒痒的,我的耳垂也开始发烫起来。

“不过,他猖狂不了多久了!”

说这话时,他目光中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阴鸷。

回府数日后,老夫人要去城中最大的寺庙——云静寺上香。

我陪她同去,上完香后她又去参加寺里的法会。

我在寺内等她,并再次遇到了那位先前赠伞的男子,锦晟烈告诉我他叫慕容遥,是皇城有名的纨绔,风流成性,府中妻妾成群却仍在外面勾三搭四。

他目光黏腻中带着几丝贪婪,看着我浑身不自在。

他提及在宫宴曾见我,见我不理他,又继续漫不经心道:“今日寺内湖心亭我偶然遇到两位故人,小娘子可要随我同去?”

我心说,他的故人关我何事,他却用一只手翘起兰花指掏耳朵,并故作无趣地拉长声音:“哎,也不知道将军和公主在亭里干些什么?”

“湖心亭在何处?”

我并非信他,但仍决定随他前去,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甚至希望他真的是在骗我。

湖心亭宛如一座仙岛,浮在水面上,与周围的景色相映成趣。

亭子的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木,树叶在微风中摇弋,形成了天然的掩护。

看到那坐在亭中央的人,我不由得心头一紧。

而紧贴他身上的则是着淡粉色华衣,云鬓峨峨的妙龄女子,那女子一脸痴怨的说着什么。

我心中升起一阵错愕和愤怒,想那锦晟烈对我的都是虚情假意不成,又或者他对公主也像对我一样,我止不住的思绪乱飞。

突然,锦晟烈果断推开了公主,又对她说了什么,公主便哭着跑了出去。

我心头瞬时涌出难以言喻的喜悦,比这湖中的荷花开得还要灿烂。

我欲从树丛出去找锦晟烈,却被慕容遥拦住。

他竟拿出一块沾有迷药的手帕,迅速捂住我的口鼻。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四周的景物渐渐变得朦胧,我试图想要逃脱,但力气越来越小。

最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飘,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不知在何处屋内,我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慕容遥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

“小娘子,那日雨中见你,我就心慕已久,尤其是你双小鹿般的眼睛看这我心痒的很……”他边说边凑上前来,用手轻轻挑开我的碎发,在我脸颊一顿啃舔:“你说你嫁给那么个废人,他那样的,可有我十分之一吗?”

我满是厌恶与惊恐,拼尽全力挣扎。

在混乱中,我抓起头上的簪子,猛地扎向他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裳和我的手。

慕容遥挣扎了几下,他瞪着眼睛,那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用手捂着脖子上的血迹,随后又用那满是血污的手指向我:“你……你……”他猛的向我扑来,我灵巧的躲了过去。

他力图爬起来,可是血流的太快了,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染红了床上的被褥,染红了地板,他最终没能再站起来。


我的夫君,是一个残废将军。

大婚之夜,他将我逐出洞房。

我从风雨中归来时,他急匆匆去了公主府。

后来,在宫宴之上,我救下了刺杀丞相的刺客。

为帮我脱责,他却砍了自己一刀。

我失手捅死了丞相的义子,他又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

他却在敌方的城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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