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珍珍王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吃绝户的叔婶一家珍珍王芳番外》,由网络作家“猫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珍珍,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呀!”王芳艰难地推着满满一车盘子,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眼皮都要抽筋了。“马上!”我象征性地拿起一个盘子,在王芳转身后,溜出了火锅店。王德福抠门,王芳也算计。店里的服务员张大姨和刘叔,都是从老家招来的穷亲戚。用王芳的话说就是“便宜又好用”。但再怎么便宜,他们都能拿到钱。我要是乖乖帮忙,就是个免费劳动力。前些日子王芳像个主人似的,大大方方让亲戚们搬进我家。刘叔卫生习惯不好,上个洗手间总把马桶周围弄脏,还不爱冲厕所。王大姨嗓门大,几个人在客厅里打牌的架势恨不得隔着一条路的邻居都能听见。我不堪其扰,卖房的事早早提上日程。今天是买家来看房的日子。我来到火锅店,就是为了确定他们忙到中途不会回来。今早几个人前脚刚走,小...
《吃绝户的叔婶一家珍珍王芳番外》精彩片段
“珍珍,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呀!”
王芳艰难地推着满满一车盘子,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眼皮都要抽筋了。
“马上!”
我象征性地拿起一个盘子,在王芳转身后,溜出了火锅店。
王德福抠门,王芳也算计。
店里的服务员张大姨和刘叔,都是从老家招来的穷亲戚。
用王芳的话说就是“便宜又好用”。
但再怎么便宜,他们都能拿到钱。
我要是乖乖帮忙,就是个免费劳动力。
前些日子王芳像个主人似的,大大方方让亲戚们搬进我家。
刘叔卫生习惯不好,上个洗手间总把马桶周围弄脏,还不爱冲厕所。
王大姨嗓门大,几个人在客厅里打牌的架势恨不得隔着一条路的邻居都能听见。
我不堪其扰,卖房的事早早提上日程。
今天是买家来看房的日子。
我来到火锅店,就是为了确定他们忙到中途不会回来。
今早几个人前脚刚走,小时工后脚就到。
房子在清理打扫后,总算恢复了原本面貌。
中介给我找的买家正好急需用房,合同签得快,钱给得也爽快,就等着我交房了。
王飞龙开店没多久就赶上国庆,又忙又累。
一行人回家后肉眼可见地憔悴,连在我面前嘚瑟的频率都减少了。
这是个好时机。
在国庆的第三天,我叫来搬家公司将属于我的东西齐齐搬走:沙发、冰箱、杂物间的拖把…… 连王芳房里的衣柜都没放过。
他们的衣服被丢到床上——我好心地给他们留了张床,其他杂物放到地上。
做完这些,我在门后贴上纸条,限他们一周之内搬离。
说实话,他们坚持得比我想象得久。
“珍珍啊,婶婶给你煲了鸡汤。
你尝尝。”
门外,王芳端着塑料袋包装好的铁碗,一旁的王飞龙在努力挤出笑容。
上次搬家后,听邻居刘阿姨说他们在火锅店附近租了个房子。
从环境优美的别墅区到脏乱差的城中村,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他们对我更加憎恶,逮着熟人就说我不孝。
刘阿姨知道他们的为人,每次笑眯眯地听,转头就跟我吐槽。
“婶婶,飞龙,有什么事吗?”
我礼貌性接过鸡汤。
“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有个客人说锅里有蟑螂。
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不跟他们计较,已经免单了,谁知道那客人不依不饶,还把视频掐头去尾地放到网上,污蔑我们店不卫生!
别人还都信了。”
王飞龙说得义愤填膺。
王芳叹了口气:“这世道做生意真不容易,没有人站在我们这边。”
“店里不是有监控吗?
如果他是胡说的,你们也可以发一段视频证明他不讲理啊。”
我努力拱火。
王飞龙自顾自地说:“问题就出在这,那几天监控坏掉了,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
刚安装的监控偏偏在这时候坏了,谁信?
事实上,顾客说的确有其事,王飞龙心里虚,不敢当面对峙。
他们来找我,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损招。
“这个事我也没办法。”
“有办法!
姐,只有你有办法!”
王飞龙语气激动,看得我心里一跳。
“你们公司不是做媒体的嘛,你肯定有人脉。
给我们弄个视频澄清一下!
我知道视频也能P的。”
他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把我逗笑了:“我们公司是做自媒体,不是搞慈善的。
你们自己有错在先,不亲自道歉,还想搭上我们的官方账号的名誉去给一家不卫生的店做担保?”
火锅店都是东拼西凑的员工,加上王飞龙急躁的性子不会主动了解餐饮卫生标准,发生这种事我并不奇怪。
但意外发生就得积极认错改正,而不是伪造视频欲盖弥彰。
“什么不卫生!
都说了是那个人闹事,姐,你不会不信我吧?”
我不置可否。
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质疑,一旁的王芳坐不住了。
“王珍奇,你这话是在怀疑飞龙吗?
飞龙这孩子,你从小看到大,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
现在他被网暴,你难道要和外人站在一起吗?”
我当然了解王飞龙,人死前不一定记得朋友,但一定忘不了仇人。
王飞龙杀人都做得出来,弄个假视频算什么。
前世他们明明知道我对洋葱严重过敏,却故意掺在面饼里,然后一家人站在一起,眼睁睁地看我死去。
等我断了气,灵魂飘在空中,才看到王飞龙装作慌忙地上前扶住我,一个劲地喊姐。
王芳拨打急救电话,王德福淡定地发号施令。
这辈子我要还蠢到愿意帮他,倒不如把重生名额捐给有需要的人。
“我说了,这事我办不了。”
说罢立马把门关上。
王飞龙眼疾手快地把手伸到门缝,以为这样能威胁到我。
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是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啊啊啊——王珍奇你个疯子!
神经病!”
王飞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痛得蹦了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
以后有得你受的。
王芳心疼地给儿子检查伤口:“哎哟我的儿啊——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你就是黑心的毒妇……” 我趁机关上房门,隔绝掉王芳喋喋不休的咒骂。
门外吵吵嚷嚷十几分钟,不知是喊累了还是担心手指的伤,王芳和王飞龙骂骂咧咧的声音才消失在楼道。
他们送的东西我不敢吃,我把鸡汤全部倒掉,然后拨打了物业的电话。
这个小区私密性好。
照理说,就算王芳打听到我在哪里,也进不来。
我怀疑他们买通了保安。
为了保证我的人身安全,还是得跟物业谈。
只听到对面反复道歉,保证一定调查清楚,一周内报告结果,决不姑息。
没过几天,老家的亲戚告诉我,王芳回到老家借钱,但之前他们开店借的钱都没还上,没人愿意借第二次了。
加盟商的催促越来越急,她只好卖掉县城的房子,补上赔偿金。
那个亲戚来城里探亲,看到火锅店里冷冷清清。
王飞龙坐在靠墙的桌子旁玩手机。
王芳不舍得骂自己的好大儿,便把气撒在当服务员的张大姨和刘叔身上。
刘叔是个脾气暴躁的,椅子一甩,撂挑子不干了。
张大姨跟着她老公走人。
王德福在角落里抽着烟,什么话也没说。
亲戚不想被牵连,劝上两句就溜了。
当亲戚把这些告诉我时,我正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吹着夏日的凉风,一口一块西瓜。
认真算下来,王飞龙开店至今,挣的都不够赔的。
倒贴也要继续开店,不是要面子,就是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子,经历一番低谷后会成大业。
不过,他没这机会了。
“王珍奇!
你什么意思?”
王芳尖锐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字面意思,婶婶你读不懂没关系,飞龙虽然学习差,但还是识字的,让他给你看看。”
我调笑道。
“你……你个目无尊长的贱人!
你嫉妒你弟弟优秀,除了学习,你哪样比得过他?
你就是眼红我们创业赚钱,要发达了……” 见我暗示她儿子蠢,王芳急了眼,嘴里噼里啪啦个没完。
王飞龙也加入战局:“你有没有教养?
搬家都不问爸妈的意见,这个家就你一个人?”
“据我所知,这是我的房子。”
长城要是用王飞龙的脸皮做的,孟姜女能哭倒才怪。
一帮妄图鸠占鹊巢的人,也好意思质问?
“什么你的房子、我的房子,一家人还分你我?
珍珍啊,我和你婶把你养大成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呀?”
王德福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让争执的气氛缓和了些。
上一世王德福也这样。
每当我和王飞龙、王珍发生冲突时,他就站出来当和事佬。
这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他只是个没主见的老实人。
谁曾想,他是这里面最恶毒的人。
当我严重过敏向他求助,看到他冷漠且直勾勾的眼神时,才觉细思极恐。
回顾我的一生,他每次调解矛盾都是一副看似理中客的模样,实则天平早已偏向了自家人,每次吃亏的还是我。
上辈子我傻,看不懂一个涉世已深的中年男人的精明。
这辈子要是还不懂,那我不是白重生了?
我没有理会王德福的发言,直接下达最后通牒:“房子已经卖了,7天不搬出去,人家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我不管,这就是我家!
我哪也不去。
看你把我怎么着吧。”
王飞龙熟练地耍起无赖,以为我会一如既往地委曲求全。
“3天。”
“你知不知道‘买卖不破租赁’!”
王飞龙学了个词就乱用,连这句话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我躺在市中心大平层的沙发上,观赏落地窗外繁华的夜景,不紧不慢道:“1天。”
“3天!
就3天!”
王芳急忙开口。
“王珍奇你给我想清楚了!
我们一旦走了,这个家就散了。
以后你摊上事,就是跪下来求我也没用!”
除了撂狠话,王飞龙还会做什么?
“记住你说的话了,我的好弟弟。”
不等他反驳,在他声音发出来的那一刹,我挂断了电话。
把敌人憋死,也是一种成就。
过了一个月清静日子,他们就找上门了。
“姐,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火锅店的事吧?”
说起火锅店,王飞龙滔滔不绝起来。
他们一家人去参加了加盟商在市中心的宣讲会。
一进门,他们对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震撼不已,对激情澎湃的主持人啧啧称赞,对加盟商创建的美好未来充满向往。
几人一拍即合,当即签下合同,交了定金。
正愁着怎么补齐全款,就想到了我。
仅仅是加盟费也不贵,毕竟这里面包含了装修、培训、经营、供货系统一条龙,普通老百姓攒几年钱也能凑齐。
问题在于王飞龙是个不省事的主儿。
从小到大,逃课、抽烟、打架样样不落,叔叔王德福屡次给他交赎金、报补习班、塞钱进技校,眼看存款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自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你看你现在出来工作了,应该攒了不少钱吧?”
王芳盯着我,眼里贪婪的光一闪而过。
“婶婶,我才刚毕业一年呢,平时月光族,哪有什么钱啊。”
我从高中毕业起就四处兼职,确实存下了一笔钱,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呢?
“你这话说的,女孩子有什么用钱的地方,你看隔壁家的张婷,都把钱存下来每个月给父母呢。”
王芳拉过我的手,“我们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这些年也养着你,不求你报恩,就是给弟弟帮个忙,以后弟弟发达了也能照应你啦!”
“是啊姐,姐弟就是要互相帮忙的。”
王飞龙的演技没他爸妈成熟,明明想表现乖巧,却露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
我低下头,做出为难的样子。
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叔叔婶婶,我确实没什么钱,不过我不是把爸妈的赔偿金寄存在你们这里了嘛,既然弟弟这么需要这笔钱,就从赔偿金里取吧。”
我掐了自己一把,挤出委屈的眼泪。
我不可能借他们那笔钱,但我要确认一件事。
果然,看到叔婶一瞬的慌乱后,我明白了。
那笔宣称替我保存的赔偿金,恐怕早被他们据为己有,现在所剩无几了。
怀疑的种子埋在了我心里。
走出房门,我拨通了闺蜜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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