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饶罗阎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喜欢的是你的呼吸林思饶罗阎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旺旺碎冰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撞见校霸和闺蜜讨厌的男生打架,我蹲墙上录了十秒的视频发给了闺蜜,“后续请付费观看。”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就被人抽走了。校霸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需不需要我开会员?”我支支吾吾“给钱就好。”糟糕,校霸的脸更黑了。校霸林思饶用笔杆子戳了戳我的后背“那谁,我要睡觉,帮我放个哨。”我瞟了一眼林思饶长睫阴影下的乌黑眼圈,迟疑地点了点头,“哦好。”林思饶的手指弯曲,轻轻叩了叩桌面,“啧啧啧,反应这么慢,真是个呆子。”我咧着下牙对着他毛茸茸地头顶竖了个中指。林思饶白天睡觉时间总是格外地长,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晚上在背着我偷偷卷。我从抽屉里抽出漫画书,拍了拍同桌的肩膀“我看个漫画,帮我放个哨。”十分钟以后,同桌吹了声口哨,我紧随其后,吹着嘹亮的口哨往...
《喜欢的是你的呼吸林思饶罗阎王大结局》精彩片段
撞见校霸和闺蜜讨厌的男生打架, 我蹲墙上录了十秒的视频发给了闺蜜, “后续请付费观看。”
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校霸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需不需要我开会员?”
我支支吾吾 “给钱就好。”
糟糕,校霸的脸更黑了。
校霸林思饶用笔杆子戳了戳我的后背 “那谁,我要睡觉,帮我放个哨。”
我瞟了一眼林思饶长睫阴影下的乌黑眼圈, 迟疑地点了点头, “哦好。”
林思饶的手指弯曲,轻轻叩了叩桌面, “啧啧啧,反应这么慢,真是个呆子。”
我咧着下牙对着他毛茸茸地头顶竖了个中指。
林思饶白天睡觉时间总是格外地长,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晚上在背着我偷偷卷。
我从抽屉里抽出漫画书,拍了拍同桌的肩膀 “我看个漫画,帮我放个哨。”
十分钟以后, 同桌吹了声口哨, 我紧随其后, 吹着嘹亮的口哨往后看。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班主任拎着林思饶的衣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口哨吹得不错。”
我撅着嘴 “新学的口技。”
我收起嘟着的嘴巴,心虚地看了眼夹在班主任胳膊肘下的林思饶。
他耷拉着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后面的两节课, 林思饶都在罚站中度过。
放学以后, 我抱着新买的漫画书走到后排罚站的林思饶跟前, 向他鞠了一躬。
“林思饶,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新买的漫画书先给你看。”
林思饶上半身倾斜着靠在后排的图书角, 不屑地瞟了一眼我的粉色漫画书。
我撇了撇嘴,小声嘀咕, “我道过歉了,这可是你不领情。”
“你在说什么?”
我立马闭上了嘴,过过嘴瘾和被林思饶按着揍一顿哪个严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林思饶摩挲着课桌的桌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和林思饶闪着波澜的黑色瞳孔一对视,我立马移开了视线。
“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林思饶长腿勾着凳子,坐在桌子一角。
“周末有人找我约架,你帮我放哨,眉毛下面那两个窟窿盯着教导主任。”
我鼓起腮帮子,正要说你才长两个洞,被林思饶一个抬眸瞪了回去。
“是是是。”
教导主任罗阎王有个爱好,周末喜欢在学校周围的巷子里遛狗,美其名曰带着狗在学校附近汲取知识的新鲜空气。
实际上就是抓打架和早恋的。
我转头离开的时候, 胳膊下夹着的两本漫画被林思饶抽走了。
“少看这些东西,好好学习,我没收了。”
林思饶挑了挑眉,勾着嘴角似乎是在问我 “有意见吗?”
我老实巴交地点点头, “是是是。”
说是怕林思饶也说不上,就是觉得他虽然是在笑,眼里却总是裹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房间里的气压很低, 我的自闭症弟弟举着一幅画跑向我,跌跌撞撞地跑丢了一只拖鞋。
“姐姐,全家福。”
我接过弟弟手上的画, 只是大致地扫了一眼, 那画就飘到了地板上。
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弟弟伸出双手要抱抱, 我一把推开了他。
我握紧拳头挪动双脚走近卧室,带着泥点子的鞋子踩脏了地上的画。
画上是幸福的一家四口, 可是他们都没有头。
卧室里没有开灯, 我用力地把一件校服外套往怀里按, 他的味道变淡了。
寻狗启事在电线杆上挂了半个月, 挡不住弟弟的哭闹,我又重新打印了新的。
电线杆上的广告纸叠了一层又一层,寻狗启事被盖的只能看到一个事字。
我沿着马路贴了半条街,原路返回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贴好的寻狗启事不翼而飞了。
见鬼了。
地上还有撕碎的废纸,我小心翼翼地寻着踪迹找了过去,在拐弯处,和抱着箱子的林思绕撞了个满怀。
“宋盈,你怎么在这?”
我揉了揉额头,眼神落在林思绕抱着的纸箱子和他手上的小铲子。
“我还要问你,你怎么在这。”
林思绕穿着灰色半袖,帽檐挡住了他的眼。
“撕小广告啊,赚点零花钱。”
林思绕毫不避讳地晃了晃手上的铲刀,看着我手上捧着的厚厚一沓广告纸,沉思了片刻, “哦,你是来贴小广告的。”
我想拿铲刀铲林思绕脖子的心都有了,林思绕从我手里抽了一张传单, “寻找白色拉布拉多,体型偏小,头顶有团黑色的毛,见者赏金三千,电话888888。”
林思绕摘掉了帽子,贱飕飕地吐了吐舌头, “嘶哈,没错,就是我,主人,我变成人了。”
我夺过传单,愤愤地转头就走, 林思绕在背后对着我大喊, “你去狗市看看,那里什么狗都有。”
林思绕自告奋勇地要跟着我一起去找狗,我看着他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没忍心告诉他,狗是找不到的。
“那个,其实,找不到的话,再买一条也行。”
林思绕把头发往后一撩,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眉毛飞扬, “那怎么行,三千块呢。”
我沉默地看着少年额角的汗珠子顺着脸颊落在锁骨,又消失在领口, 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心酸。
我佯装轻松的样子找话题, “狗市离得远吗?”
“挺远的。”
我望了望身边疾驰而过的公交车, “那我们为什么不坐公交车?”
林思绕斜眼看我, “你家距离学校公里,你每天都走路来上学,我还以为你喜欢走路呢。”
我被太阳晒得快要崩溃了, “那是因为学校附近堵车,司机开不进去。”
林思绕喃喃地点头, “所以现在可以坐公交车了吗?”
“嘶,都怪你,老叭叭,走错方向了。”
“…” 折腾了两个小时,又穿过了天桥,林思绕的灰色半袖后背湿了一半。
“喏,就是那。”
我脚步一顿,宽敞的马路上,架起了各种颜色的伞,伞下面大大小小的笼子里,挤满了各种品种的狗。
“这怎么找得到?”
林思绕吹了声口哨,从密集的狗群里,飞奔出了一只黑色哈士奇,它瞪着眼睛,歪头看林思绕。
林思绕拍了拍哈士奇的脑袋,又指了指寻狗启事上的照片, “去。”
哈士奇像是听懂了似的,埋头在地上嗅着。
我半信半疑地跟着哈士奇, “它在闻什么?”
林思绕掀起衣服擦额头的汗,大半个腹部漏了出来,若隐若现的线条让我喉咙一紧。
“闻麻药,你家狗丢了这么久,估计是被偷了。”
我眼神躲着林思绕,手指扣着衣摆, “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你又不是狗。”
我无言,沉默着跟着黑色哈士奇往人堆里走, 走到人流处,哈士奇不见了, 转头,林思绕也不见了。
我着急地在人堆里大喊林思绕的名字,奈何狗叫声埋没了我的声音, 耳边充斥着幼犬的嘶鸣声, 我手足无措地走出人流,才发现哈士奇一直在原地等我。
我学着林思绕的样子,把手机里林思绕的照片给哈士奇看,哈士奇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手机屏幕好一会,往后退了一步, 歪头看着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 “笨狗,找你主人去。”
哈士奇像感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溜烟地往居民楼跑, 难道这才是正确口令?
我拔腿跟了上去。
哈士奇边跑边回头看我,我又喊了一声, “笨狗,跑慢点。”
哈士奇果真慢了下来。
走到一处像超市一样的建筑物前,哈士奇停了,摇头摆尾地对着我吐舌头。
我狐疑地看向哈士奇头朝的方向,两眼一黑。
矮墙上挂着新鲜的腊肠,笨狗想吃,够不到。
我无奈,开始用导航找回去的路,心脏忽然一紧, 我疼得蹲在了地上,刚才剧烈的跑步,让我的心脏飞快跳动,快要冲破胸膛了。
我靠在墙角捂着心脏,矮墙另一边传来说话声。
“你去她家了?
怎么样,你和她爸妈说了吗?
两百万,一分钱不能少。”
是个粗犷的男声,紧接着,是打火机的点火声。
“他爸妈都死了。”
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凝固在了胸口。
“死了?
那不是更好?
遗产都给了那丫头,找她要钱也是一样的。”
男人猥琐的笑声响起,林思绕没有接话, 打火机被人扣响了一次又一次。
“妹妹走这么久了,你有去看过她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家根本没有钱治妹妹的病,要不是我妈借钱让妹妹住院,妹妹早就死了。”
林思绕顿了顿,又继续道: “我上大学的钱不用你出,还有,妹妹的病是遗传。”
“你说什么?
你说老子有病?”
男人逐渐暴躁,矮墙的门锁响动,男人的咒骂破门而出, “什么妹妹?
你是拿她当成媳妇了吧?
别以为我没有看见,所谓的好哥哥是怎样对着妹妹发情的。”
很久,都没有再听到林思绕的声音。
我猛地站了起来,拖着酥麻的双腿闪进了隔壁的巷子里。
哈士奇跑别的地方玩了,箱子里很安静,只有我躁动的心脏不安分。
手机震动,是林思绕问我在哪里, 我撒谎称我已经回去了, 等到林思绕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路口, 我缓缓地起身,眼睛空洞地望着斑驳的墙面。
胸腔里的心脏恢复了跳动,我的心越来越沉。
原来,林思绕,是那个女孩的哥哥, 我对林思绕的感情,不仅仅是有情感上的依恋, 还有生理的羁绊。
那天回去,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小刀划过手臂,殷红的鲜血渗在白色床单,像一朵有毒的花。
林思绕,你一直以来守护着的, 都是她的心脏,对吧?
我不自在地晃动着脑袋躲开林思饶的手, 林思饶眼神中的错愕转瞬即逝。
我微微开口, 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想回家了。”
林思饶从我怀里抽走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 “我送你啊。”
我死死咬着下嘴唇, “不用了。”
说罢我急匆匆地跳下了矮墙, 连手臂被墙上凸起的石头划伤了都没注意到。
胳膊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像条吐着红信子的蛇一般爬在袖子边缘。
我推开别墅的门, 弟弟静静地坐在地板上画画。
我疯一般冲了过去, 踩碎了他摆放整齐的蜡笔。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
我们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别墅里一遍遍回响着我的声音, 弟弟沉默地跑进了卫生间。
我跪坐在地上双手掩面, 身体颤抖不止。
蓦地,我的胳膊上多了一只温暖的小手, 他按着我的手腕,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我手臂上的血迹。
良久,我张开手臂把他抱在了怀里。
“宋钦,我找个保姆来照顾你好不好?”
脖子一热,弟弟的眼泪渗了进来。
“我什么都听姐姐的,我不画爸爸妈妈了,姐姐别哭。”
弟弟的小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我的心脏像被人徒手拿捏着一般,疼得厉害。
周末,我去了打印店打印传单,我想找一只狗,一只弟弟以前最爱的狗。
尽管我知道,狗已经死在了那个人车底。
我想让弟弟多接触一些其他生物, 在弟弟的世界里, 除了我和那两个人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店里人不多,安静地只有打印机的声音。
我坐在窗口看着街上的风景, 一个骑三轮车的少年闯入了我的视线。
他的肩膀很瘦,瘦到我看得到他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他踩着三轮车挨家挨户地把店门口的废纸箱和饮料瓶扔在车上, 一个瓶子顺着马路滚到了打印店的门口。
我随手拿起一张打印好的传单走了出去, 捡起地上的瓶子递给了匆匆赶来的少年。
少年的指尖沾上了灰尘,手背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
“你见过这只狗吗?
这是我弟弟最喜欢的小狗,它走丢了。”
少年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他的帽檐压得很低, 我只能看到他半个眼睛。
这就够了。
少年冷漠地接过我手里的瓶子, 冷漠地摇了摇头, 匆匆转身回了三轮车上。
少年的背影消失在了十字路口, 我后知后觉地回到了打印店里。
周一的清晨, 我去学校去得很早, 林思饶也是。
林思绕来得早是因为他要抄周末的作业, 而我来得早是因为我不想让他抄别人的作业。
久而久之,周一的早上成了我和林思饶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时间。
我坐在座位上预习, 桌子上忽然多了一份煎饼果子。
“宋盈,作业给我抄下,我请你吃煎饼果子。”
我自然地把书递给林思饶,林思饶为了方便直接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
林思饶成绩很好, 可他就是不写作业。
我看着低眉聚精会神抄写的林思饶, 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林思饶,我家想给弟弟找个家教老师,一个小时六百,你能来吗?”
我尽量小声说话,以免打扰到林思饶, 林思饶学字的手一顿, 扭头看向我, 他眼神里有一种做了坏事的小孩被发现后的胆怯,还有一丝期待, “我可以吗?”
我半开玩笑地敲了敲他的脑袋, “也对,不写作业的人怎么能给别人补课呢,会带坏小孩子的。”
林思饶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暗了下来, 我忍着笑意替他把作业翻了个页, “骗人是小狗,周六上午九点,明越公寓见。”
林思饶不依不饶地伸出手指握成拳头, “一言为定。”
我敷衍地碰了碰他的手背, “一言为定。”
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我借口上厕所, 逃离了林思绕身边。
躲在厕所隔间里, 我抑制不住地往外冒眼泪, “怎么这么不争气啊,碰一碰就忍不住了,你都忍了这么久了…” 我不停地用指甲挠着刚刚碰到林思绕的那片皮肤, 直到血珠子渗了出来, 那种想要和人触碰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清水漫过我的手背, 刺痛的感觉让我自在了许多。
我抹了一把脸, 边用袖子擦脸上的水珠边往厕所外面走。
在厕所转角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抱歉啊。”
我抬起头,对上了林思绕那双没有生气的眼睛, 见到是我, 林思绕的眼里荡起了波澜。
他一动不动地靠在墙上, 似乎是等我好久了。
“你…” 我刚吐出一个字, 手上就被林思绕塞了什么, 我错愕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 又快速地抬起了头。
林思绕的耳尖粉红粉红, 他装作淡定的样子抿了抿唇, “我没记错的话,就是这两天,不用谢我。”
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甚至联想到了林思绕冷着脸向班里的女生借卫生巾时的窘迫。
“谢谢你。”
我真诚地道谢, 林思绕飘忽不定的眼神忽然停在了我手上,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 “怎么又是这样啊,总是红红的。”
我慌乱地藏起了被指甲划伤的手背, 林思绕草草地移开眼神, 身影在消失在转角。
我局促不安地回到了教室, 林思绕已经在补觉了, 我松了一口气, 他没发现就好。
周六的上午, 我领着林思绕去了我家的别墅, 来之前, 我特意叮嘱弟弟把那些没有脑袋的全家福藏好。
林思绕像个好奇心极重的小朋友,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欣赏, 我索性由他去了。
在二楼走廊最后两个房间, 我拦下了他, “这里面放的是我爸妈的骨灰盒。”
林思绕夸张地耸了耸肩, “不愧是有钱人,连骨灰盒都住单间。”
我被林思绕逗笑了, 连忙转移话题, “我带你去看看我弟弟。”
走到弟弟房间门口, 我犹豫了, 手握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动。
弟弟第一次见陌生人, 保不齐会忽然发病。
“啧啧啧,我来吧。”
林思绕的手掌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像是故意似的, 后背和我贴得很近。
我的呼吸变得很快,血液飞快流淌,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 门从里面打开了。
弟弟清脆的童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响起, “姐姐回来了!”
林思绕站着的地方,已经不再阴凉, 阳光晒到了我的脸上,暖融融的。
我透过斑驳的墙,思绪回到了我第一次见到林思绕的时候。
护士没有关紧病房的门,隔着走廊,只看得到男孩黑瘦的脸上,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
“求求你,我妹妹还能救,不要拿走我妹妹的心脏,她还那么小,不能死。”
男孩哭得岔了气,我伸出手,想要去替他擦干眼泪,却无能为力。
突如其来的车祸,我被检查出了先天的心脏病,父母带着弟弟去了国外, 独自留我在医院里等心脏。
“盈盈,你爸在那边的生意还没有交接完成,你乖乖地等妈妈回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我想问问妈妈,为什么去那边要带走弟弟,可我已经开不了口了。
我想我会在这里等待死亡,直到传来心脏配型成功的消息, 我见到了林思绕和他妹妹。
他们住在我对面, 隔着走廊,隔着生死。
我总是会见到林思绕推着妹妹在花园里散步,他会把妹妹背在身上,去摘最低的树杈上新开的花。
我躲在窗帘后面,卑劣地偷窥着兄妹俩,渴望着能得到一丝幸福。
我憋在病房里三个月,第3天, 我独自走出了病房, 悄悄跟在林思绕身后。
林思绕靠在墙边抽烟,我靠在墙的另一面,吸林思绕吐出的雾。
还没有来得及问他的名字,我就因为缺氧晕倒了。
恍惚间,清新的外套盖住了我的肩,林思绕抱着我冲向住院部。
醒来时,林思绕已经走了,留下了外套和一张早日康复的纸条。
我裹着林思绕的外套,好像裹着一层幸福。
很快,心脏有了消息, 同一天,林思绕找上了我。
那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话,却是带着鄙夷的嘲弄, “我妹妹死了,我爸妈同意捐献心脏,你满意了吧。”
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也没有见过林思绕的。
听医生说,林思绕的父母为了妹妹的医疗费,借了高利贷,不知所踪。
我很想点点头,告诉林思绕,那颗心脏我不要,我还可以等,只要他妹妹能好好活着。
金钱圈养了住了两个家庭。
我爸妈不爱我,却用一百万为我买来了一颗心脏。
弟弟的病情有了好转, 姜医生一再叮嘱我,要按时带弟弟来医院。
“小盈,你爸妈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弟弟,他还那么小,就没了爹娘。”
姜医生是我妈的闺蜜,结婚十年,没有生子, 我一度以为,她是替我妈关心我弟弟,直到我无意间发现她桌子上的领养文件, 黑纸白字上写着宋钦两个字。
怎么连她也不要我。
我摸着弟弟的头,冷冷地对着姜医生笑, “我会照顾好弟弟的,谁也抢不走他。”
姜医生脸色僵硬, “说什么呢小盈,阿姨这是关心你们姐弟俩。”
我淡淡地点头, “哦,多谢关心。”
在姜医生错愕的眼神里, 我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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