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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霄北沈南意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南意被紧急送往急诊室途中有了些模糊的意识。浓密睫毛之间微微展开,在简易病床上被推着晃动前行。因着昏迷前跟女警的对话,让她混沌的意识此刻又回到了与谢霄北在荒山上的那晚。谢霄北被她叫去野外露营,当时沈南意跟他说沈自山也在。谢霄北受沈自山多年资助施恩,对他很是崇敬,没多想就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只有沈南意一个人在。意识到自己被戏耍,谢霄北不置一言,便打算离开。近日,他已经逐渐意识到,他只是沈南意用来打发她大小姐乏味生活的玩具。沈南意唇角一勾,哄骗他:“要走可以,把那瓶酒喝了。”谢霄北以为是烈酒,入喉才发现味道甜滋滋的,更像是饮料。他坚毅的眉头皱起,朝她望去。沈南意悠悠走来,身高不占优势,她微微一挑眉,“跪下。”谢霄北呼吸陡然一顿,像是心尖...

主角:谢霄北沈南意   更新:2024-11-03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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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霄北沈南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谢霄北沈南意》,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南意被紧急送往急诊室途中有了些模糊的意识。浓密睫毛之间微微展开,在简易病床上被推着晃动前行。因着昏迷前跟女警的对话,让她混沌的意识此刻又回到了与谢霄北在荒山上的那晚。谢霄北被她叫去野外露营,当时沈南意跟他说沈自山也在。谢霄北受沈自山多年资助施恩,对他很是崇敬,没多想就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只有沈南意一个人在。意识到自己被戏耍,谢霄北不置一言,便打算离开。近日,他已经逐渐意识到,他只是沈南意用来打发她大小姐乏味生活的玩具。沈南意唇角一勾,哄骗他:“要走可以,把那瓶酒喝了。”谢霄北以为是烈酒,入喉才发现味道甜滋滋的,更像是饮料。他坚毅的眉头皱起,朝她望去。沈南意悠悠走来,身高不占优势,她微微一挑眉,“跪下。”谢霄北呼吸陡然一顿,像是心尖...

《谢霄北沈南意》精彩片段

沈南意被紧急送往急诊室途中有了些模糊的意识。
浓密睫毛之间微微展开,在简易病床上被推着晃动前行。
因着昏迷前跟女警的对话,让她混沌的意识此刻又回到了与谢霄北在荒山上的那晚。
谢霄北被她叫去野外露营,当时沈南意跟他说沈自山也在。
谢霄北受沈自山多年资助施恩,对他很是崇敬,没多想就去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只有沈南意一个人在。
意识到自己被戏耍,谢霄北不置一言,便打算离开。
近日,他已经逐渐意识到,他只是沈南意用来打发她大小姐乏味生活的玩具。
沈南意唇角一勾,哄骗他:“要走可以,把那瓶酒喝了。”
谢霄北以为是烈酒,入喉才发现味道甜滋滋的,更像是饮料。
他坚毅的眉头皱起,朝她望去。
沈南意悠悠走来,身高不占优势,她微微一挑眉,“跪下。”
谢霄北呼吸陡然一顿,像是心尖也为之一颤,对上她玩弄意味十足的视线。
沈南意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他的脖颈上,引来他的颤栗。
“现在跪下,我待会儿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她说,“我就狠狠惩罚你。”
谢霄北推开她的手。
不经意间她新做的漂亮指甲隔着单薄衬衫划过他胸膛,谢霄北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闷吭。
“你……水里有什么?”
沈南意知道药效发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狼狈。
谢霄北比她想象中顽强,那么猛的药效,他还能推开她。
可他越是这样,沈南意的毁坏欲就越高,逼得谢霄北瘫倒在她身上。
沈南意得逞,有意折磨他,陡然间就偃旗息鼓。
谢霄北下颌紧绷,神情痛苦:“……继续。”
沈南意笑了,明艳盛万千夏花,“求我。”
此刻,谢霄北如同烈火焚身,要将他烧干,他到底还是又一次败在她手里:“……求你。”
沈南意轻轻摸着他清俊的侧脸,觉得他都要被自己玩死了。
谢霄北不受控制的贪婪的用脸去蹭她的手,“求你。”
沈南意指尖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看在哥哥那么可怜的份上,那我就善良的原谅你这次,只一次哦。”
她裙摆一扬,坐下,“可是哥哥没有我的允许,就想要擅自逃离,我还是有些生气,只肯用这个帮你呢。”
矜贵的大小姐随意褪掉脚上的凉鞋,微微翘起白嫩小脚。
谢霄北眸光微颤。
沈南意扬眉:“不要?”
她的漫不经意,她盛气凌人的一切尽在掌握,让谢霄北恨到了极点,却又,却又像是入了魔一般自己主动贴了上去。
他颤抖、沙哑、恨声:“沈南意,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我在你这里跟个人形玩具有什么区别?!”
沈南意:“哥哥,玩具哪有你好呢。”
他是她一眼就挑中的呢。
“沈南意,我真想,弄死你……”
痛苦、愤懑又满是不甘的声音,穿过漫长时空的壁垒,再次传到病床上沈南意的耳中。
沈南意睁开眼睛,入目是一道担忧目光。
她一时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喃喃唤出一声:“哥哥……”
安澜低低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是我。”
视线逐渐清晰,涣散的目光聚拢,看清楚坐在病床边的人,沈南意笑了笑哑声:“安澜,我又麻烦你了,是不是?”
安澜红着眼睛骂她:“对,你就是又麻烦我了,你这个讨债鬼!出了院,要把医药费全部还给我!”
沈南意笑了笑,“那你把缴费清单留好,不然我不认账的。”
安澜抬手想打她,又在看到她苍白的面色后,把手放了下去,“你刚才做梦一直在喊霄北哥哥。”
沈南意面色僵了下,有些尴尬的做贼心虚:“还说什么了吗?”
安澜面色复杂,“你说,你想他。”
沈南意愣了好久,才说:“……不可能。”
安澜叹了口气,没跟她争辩。
可也正因如此,沈南意内心才更加生出了兵荒马乱。
沈南意是急性胃炎,刚做了手术,医生让卧床休养,这才没被带回警局。
会在医院碰到李雅若是沈南意没想到的事情。
戴着墨镜的沈南意看着她身上的病号服数秒,“……为了接近霄北,你还是跟五年前一样不择手段。”
沈南意顿了下。
李雅若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睨着憔悴的沈南意:“害人精,只要你出现在他周围,就没有好事!”
沈南意蹙眉,“你发什么神经?”
李雅若死死攥着沈南意的胳膊:“昨晚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你是不是要害死他才罢手!”
沈南意莫名其妙,她昨晚在警局,能做什么?
李雅若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模样,愤怒的扬起手。
“李小姐。”
杨秘书快步走来,阻止了李雅若的动作,“老板让我来接您。”
闻言,李雅若好转了不少,“……好。”
离开前,杨秘书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沈南意。
沈南意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揣摩出一个信息——谢霄北也在这家医院。
沈南意指尖轻捏,缓步跟了上去。

沈南意十八岁那年,睡了自家资助的贫困生——谢霄北。
闷热的仓库内,顶部蓄满灰尘的笨重风扇吱呀转动。
沈南意坐在那与破败仓库格格不入的白净的沙发上。
她翘着白皙匀称的腿,养护的细腻粉嫩......
谢霄北他来了?安澜按住沈南意的胳膊,示意沈南意没必要跟周蕙有口舌之争。
沈南意微微一笑,“那蕙姐你今晚可享福了,既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又不用付出太多时间,就是你记得顾忌一下北爷的颜面,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
周蕙理衣服的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
周蕙的上一任金主上了年纪,身体早已经耗空,却还不改喜欢在年轻女孩儿身上打转的爱好,身子不中用,就用些折磨人的手段,以看到女人痛苦为乐。
周蕙几次被折磨的差点疯掉。
现在金主换了新的玩物,而她再次开张就从沈南意手里抢了个年轻英俊,看上去就体力很好腰好肾好的男人,沈南意却告诉她……
是个外在条件好的假把式?
“不管怎么样,他不是还有个型在么,至于内里……”
沈南意给周蕙添堵的笑意在对上对面男人漆黑幽暗如暗河般眸子的刹那,陡然顿住。
周蕙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前来的谢霄北,她眸光微闪,追问:“内里什么?”
沈南意没回答。
安澜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北爷,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周蕙像是这才看到谢霄北般,扭动着曼妙腰肢,肩上的单薄披风随着她的走动缓缓滑落,“北爷,您怎么出来了?是里面的姐妹照顾的不妥当吗?……不如叫沈南意过去伺候,她经验足,一定让各位老总满意。”
谢霄北淡声:“经验丰富?”
周蕙娇嗔:“是啊,北爷都不知道,我虽然是头牌,可沈南意伺候过的老总,都没有人说不好的,我都羡慕死了。”
沈南意细微蹙眉,她一个跪着端茶倒水的服务生,只要谨小慎微,自然鲜少被投诉斥责。
可话到了周蕙口中,就像是成了她陪床的本事极高。
谢霄北言语意味不明:“盛宴真是能人辈出,既如此,就让我们见识一下沈小姐的本事。”
站在谢霄北身边的周蕙,趾高气扬,像是与有荣焉的正牌太太。
沈南意过去前,安澜很是担心:“谨小慎微,万事别露头。”
这话,安澜告诫过她多次。
沈南意:“嗯。”
套房内。
沈南意同其他几名服务生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伺候。
连同周蕙在内“坐”,“躺”的小姐各两个,陪在谢霄北在内的四个老总身边。
他们谈论技术,谈论铺设渠道,对于喂到嘴边的酒水和水果照单全收。
这样的客人开始都很老实,自持身份的男人最不屑暴发户那种见到女人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的做派。
他们喜欢文雅的跟女人谈世界观,享受女人崇拜目光,在她们晕头转向时,主动脱下衣服,敞开腿。
“你怎么做事的。”
周蕙将沈南意递上来的酒水随手泼到她脸上,然后低声斥责她笨手笨脚。
周蕙的声音不大,旁边的男人却也足够听见,却没有人阻拦。
美人湿淋淋的画面,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酒水顺着沈南意耳边的发丝滴落,她垂下眼眸,压下眼中情绪,默默念着安澜的叮嘱,谨小慎微。
谨小慎微。
谨小、慎微。
“……对不起。”
周蕙瞥了眼谢霄北,见他正专心跟一老总聊天,视线都没有扫过来,便越加有恃无恐,“好好伺候。”
沈南意低眉垂目,重新倒了酒水:“是。”
捏着酒杯的谢霄北狭长眼眸眯了眯。
周蕙转身娇媚入骨的给谢霄北捏肩捶腿,“北爷,今晚……人家想陪你。”
酒过三巡,一旁老总们笑着、艳羡着:“北爷好福气。”
谢霄北喝了些酒,身上有些燥热,慵懒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细微扯动领带,“陪我?”
只穿着吊带的周蕙柔若无骨的往谢霄北身上贴,盛宴的规矩,进了这扇门,工作期间就没有内·衣的存在。
胳膊上的触感让谢霄北晦暗的视线落在周蕙身上。
周蕙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像春·药,只一个目光,便让她浑身燥热,声音软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北爷……”
沈南意掀起眼眸,看到周蕙媚眼如丝,伸出手贪婪要摸向谢霄北健硕的胸膛。
“做的。”
谢霄北淡声一句,周蕙脸上的笑容便随之僵住。
她能当头牌自然有货真价实的资本,可被上一任金主玩坏少不了修复,她自认能以假乱真,却没想到谢霄北能那么轻易的指出。
若是被经理知道,她头牌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现场的同伴都是她的竞争者,没有人会隐瞒,甚至会大肆宣扬,将她从头牌的位置上拉下去。
周蕙惊慌的视线扫过去,果然见到几个女人脸色各异,都是在等看她笑话。
倒酒的沈南意睫毛轻颤,胳膊一碰就能分辨出科技胸,谢霄北这些年怕不是单纯的经验丰富可以形容。
一老总笑呵呵:“北爷玩高科技却不碰科技货。”
谢霄北随手将周蕙掀给说话的老总,“好好伺候着。”
周蕙试图再说些什么,已经被赵总搂在怀里。
沈南意看的真切,这几个老总里,这位赵总最粗鲁也最是没什么顾忌。
温香软玉在怀,赵总直接就在角落里解开了皮带。
杯酒交错里,沈南意看到角落里释放兽性的两人,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年少时在家中看到过的一幕幕,一股强烈的恶心猛然席上来。
她想忍耐,却怎么也压不下去那股反胃,“唔……”
沈南意捂着嘴,仓皇从套房跑出去。
谢霄北解开领口纽扣的动作一滞。
沈南意唐突的举动,引来身后其他小姐无数的斥责,“……这种服务生是怎么招进来的?各位爷放心,我一定会给经理反映,让这个小贱蹄子她……”
谄媚卖乖的声音在触及到谢霄北森寒的目光后戛然而止。
按着周蕙弄的激烈的赵总因为这忽然的插曲,没什么自控力的淅淅沥沥结束。
周蕙猛然怔住,表情没管理好,狠狠挨了赵总一巴掌,“贱人,伺候人都不会!”
被弄的不上不下的周蕙连忙捂着脸跪下。
赵总还要发作,原本静坐的谢霄北缓缓站起身,朝套房门口走去。
洗手间内。
沈南意趴在盥洗台前大吐特吐。
“嗡嗡嗡。”
当监狱内的电话打来时,沈南意正脸色苍白的漱口。
她怔了怔,接通。
沈自山:“意意,是爸爸。”
沈自山:“政南回来了是吗?也好,有他陪在你身边,我跟你妈也都放心……告诉那孩子,爸爸会记得他为我奔走的辛苦,他是个好孩子……”
沈南意原本止住的干呕,因着沈自山的声音,再次涌了上来,她这次吐得更厉害。
瘦削身体如同风中浮萍摇摇欲坠,被身后一双大掌稳稳撑住。

她试图看清,却陡然见那人看过来,沈南意连忙低下头。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能明显感到,阴影处那人的目光几次落到她的身上。
沈南意心下一紧。
此时已经酒过三巡,伪装斯文绅士的客人到了要撕碎假面的时候,她怕自己被盯上,将头埋得更低一些。
已经有男人的手开始伸到身旁小姐的裙摆。
沈南意听到安澜的声音:“程少说我长得像***那个女明星?我哪有人家好看呀……不然早就去混娱乐圈了……”
程少醉醺醺的搂着安澜的腰,“混你们这个圈子和混娱乐圈有什么两样,你陪老子睡,陪客人睡,她陪导演睡,陪制片、投资人睡……指不定你比她还干净些……”
边跟安澜说着,手已经一路摸上去,技巧娴熟,显然都是在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程少跟安澜玩到一半,吵嚷着要开瓶赖茅。
沈南意离得最近,连忙拿了最贵的那瓶酒打开。
杯子递上去的时候,程少却醉醺醺的握住沈南意的手,眯起眼睛。
“呦,瞧瞧这里竟然还藏了这么好的货色。”
沈南意试图挣脱手腕,没有成功,“程少,我们有规定,服务生是,是不陪客人的。”
程少嗤笑一声:“陪不陪的,不过就是一通电话的事情。”
阴影处的颀长身影目光幽然落在沈南意惊慌的脸上,眸光深邃沉寂。
沈南意心沉到谷底。
这个程少显然来历不凡,听刚才他们聊天的内容,背景通的是上面。
程少见她不吭声,不耐烦道:“直接开个价,一夜想要多少。”
沈南意急的红了眼睛,解释:“我是学生,不陪客。”
“啪。”
话落瞬间,一巴掌就直接扇在沈南意的脸上。
程少骂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什么不陪客,婊子不卖身,在这里卖清高?!”
沈南意被扇倒在桌子上,撞倒了半边的酒水。
程少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噤若寒蝉,包厢内的淫靡也戛然而止。
阴影处的那道高大身影,握着酒杯的手指陡然收紧,金丝边眼镜折射出眸色漆黑一片。
安澜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身旁的姐妹按了下去:“她自己找死就算了,你少连累我们。”
沈南意耳朵嗡鸣,娇嫩的小脸迅速就肿了起来。
程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沈南意心知肚明,程少这么强硬的非要睡她,除了见色起意,更重要的是……自己让他丢了面子。
如果她不能让程少找回这个面子,那她今天就算是被玩死在这里,都无人理会。
沈南意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狼狈蓬头垢面的对程少鞠躬致歉:“对不起程少,是我不识抬举,只是我……今天身上不方便,怕扰了您的性致。”
进入顶楼包厢里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身上穿的都没有几块布料。
随着她鞠躬道歉的动作,酒水顺着她的侧脸和发丝,无声落在地上。
程少看着她脏兮兮的模样,也没有了性致,拿起桌上的酒就从她头上浇下去。
沈南意被酒水眯了眼,一张小脸惨白,却一动不敢动。
“脏兮兮的,真是碍眼,还不快点滚出去。”
见程少发泄完了,安澜连忙斥责道。
沈南意浑身颤抖着朝外走。
程少:“站住。”
沈南意垂在一侧的手指握紧,她此刻已经有想要抄起酒瓶朝程少脑袋上砸去的冲动。
可她不能。
沈家早就破产了。
她早就不是那个可以肆意妄为的沈家大小姐了。
“请问程少……还有什么吩咐?”
程少:“把衣服脱了,爬出去。”
沈南意指甲深深的扣住掌心,直到刺疼感让她冷静。
安澜“噗通”一下子跪倒在程少脚边:“程少,求求你放过她吧,她,她一点风情都没有,我我是这里面技术最好的,让我伺候您吧……”
程少一把拽住安澜的头发,像是要将她的头皮扯掉:“喜欢伺候男人是吧,那今天你就挨个去伺候一个遍。”
说着,就把安澜推给了余下的几个男人。
安澜连忙求饶。
沈南意注意到,一直在阴影里坐着的男人,还是没有动。
他就像是一尊无欲无求的大佛,冷眼旁观着包厢内的一切。
沈南意抱着最后的希望,跪倒在男人脚边,纤细白皙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角:“求你,帮帮我们……”
谢霄北薄凉冰寒的目光落在这张昔日盛气凌人引诱他堕落的漂亮脸蛋上。
“求我?”
他是带着嘲弄的反问,慌乱的沈南意却听成了陈述。
沈南意掩下眼底对于这群畜生的厌恶,楚楚可怜着:“求您,帮帮我,我还在上学,只是做兼职来赚点生活费,求您帮帮我……”
谢霄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精小的下巴,倾身,与她四目相对,“说的真是可怜。”
昔日那个金枝玉叶,是怎么沦落到这副傲骨全无的模样?
他期待着沈南意看清他面容后的震惊和惊慌失措。
可是,统统没有。
沈南意根本……没认出他!
“阿北,你一向不是只碰雏?怎么,今天这是要破个例?”程少似笑非笑的打趣。
“先生……”沈南意恳切哀求。
谢霄北指腹徐徐摩挲沈南意被打肿的侧脸,薄唇轻启:“真丑。”
自小美到大的沈南意,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丑,骨子里的自信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瞎了。
谢霄北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白眼尽收眼底,无论如何伪装,昔日的大小姐还是这般骄傲。
谢霄北徐徐转起身,“偶尔也换换口味,这个让我带走?”
程少“哈哈”一笑,“咱们兄弟两个,没有你的我的,你能看得上是她的福气,不过既然不是雏,想必多一个人玩少一个人玩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兄弟两个不如……”
“我是。”沈南意听出程少话里的意思,连忙拽住谢霄北的袖子说道。
谢霄北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是什么?”

“对不起。”
跟踪李雅若的沈南意不小心跟拐角处的男人相撞,低声道歉后继续向前走。
一双长臂伸出,阻拦下她的脚步。
沈南意凝眸抬头时对上程峰那满是玩味的眸子。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沈南意微微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程峰上下打量她:“昨晚上住院的?”
面对他类似关心的询问,沈南意心中生出几分警惕:“……是。”
程峰唇角带笑,全然没有那日在会所迫她脱衣下跪的张狂,“你跟安澜搞过?”
他突然的问题,问懵了沈南意,以至于沈南意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什么?”
“抱歉,昨晚见她那么紧张你,我还以为你们搞蕾丝搞出……感情了。”程峰彬彬有礼嘲弄着“感情”两个字。
沈南意在他虚伪的绅士风度里,想起一句评价:二代们可以缺大德,却不会失小节。
昨晚安澜知道沈南意吐血入院时,刚跟程峰做完。
程峰这样的男人,从不会让个卖身的留宿,可却见不得她因为一通电话急匆匆从自己身边离开。
是他在嫖妓,而不是女人嫖他。
他无端发了火,按着安澜的肩膀,让她跪在自己腿边,要再来一次。
安澜求他:“程少,我朋友我朋友有危险,我要……”
程峰不耐烦的打断她:“给你加一万。”
在程峰看来:一个出来卖的,只要加钱,她有什么不肯的。
可安澜权衡之下,还是拒绝了他:“对不起程少,今晚我真的要走了。”
她的不识趣,让当即程峰冷了脸,水泼在她脸上,“滚。”
这些事儿,安澜没在沈南意醒来后提及,沈南意也不知道。
“程少说笑了,我跟安澜是朋友。”沈南意客气有礼的敷衍程峰,她想离开。
可程峰不知道是吃错药还是发神经,却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沈南意张望李雅若已经看不见的身影,心下泄气,只好集中心力应付面前的男人。
蓦然,她心思一动,“……听说北爷也在这家医院?”
程峰:“阿北病了?”
沈南意:“??”
沈南意心下一沉,她仔细辨别程峰一闪而过的诧异,难道谢霄北并不是……北爷?
不然,程峰怎么会不知道谢霄北住院的事情?
沈南意心思很乱、很烦,她受够了这种打哑谜,猜测谢霄北与北爷究竟是不是一个人的日子。
“程少,谢霄北他是不是很恨我?”
她想知道北爷究竟是不是谢霄北,也想知道谢霄北为什么恨她。
一个问句,她实际上问了两个问题。
沈南意敛声屏气的等待着程峰的回答。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程峰的洞察力,程峰抬手跟逗弄小猫小狗一样的拍了拍她的脸,说的却是:“耍心机的女人,最不讨喜。”
程峰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沈南意不甘心的握起了手掌。
私人病房。
程峰瞅着左胳膊打着石膏的谢霄北,身旁坐着关怀备至的李雅若。
“这郎情妾意的,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谢霄北掀起眼眸:“一点小伤,你怎么也来了?”
程峰迈步走入,“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车祸?”
本因他的打趣面露娇羞的李雅若闻言,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寒意。
谢霄北淡声:“接了通电话,没留意前面的车。”
程峰关心了一下他的病情,说起方才见到沈南意的事情,“说来也是有趣,她问我你是不是恨她,我就说那天在套房你有些不对劲儿,怎么,这还有故事?”
即使李雅若就在当场,程峰聊起谢霄北的其他女人,也全然不在意。
李雅若却做不到这份坦然,她找了个理由起身,“我给经纪人回个电话,你们聊。”
走到病房门口的李雅若听到谢霄北嘲弄的声音:“……过往?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以前沈南意拿钱嫖他,现在他成了嫖客。
只是谢霄北多少有些好奇,当年次次在大小姐事后为她鞍前马后掏钱打发自己的周政南,是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沈南意在会所跪着服务男人的?
是夜,万籁俱寂。
沈南意有些心烦,辗转到凌晨才有了一些睡意。
一片漆黑环境里,她隐隐察觉身边似乎站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一直盯看着她。
沈南意陡然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惊呼出声,却被人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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