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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文免费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对着那干嚎的人厉声喝道:“你说你哥哥喝了公主给的药病情加重死了,有何凭据?!”那人“忽”地站起来激动地喊道:“我哥哥昨天还好好的!可昨晚我给他喝了药,他半夜就死了!”说完他又坐下来抱着尸体干嚎:“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就这么丢下你弟弟走了——害死你的人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她们!我对不起你呀!”我冷静地看着他:“你既然说你哥哥是喝了我们的药死的,那我们就请人来验一验。青栀,去城东的岐黄草堂,把胡大夫请来!”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胡大夫被请来了。他是杏林圣手,京城有名的大夫,更重要的是他为人刚直不阿,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用假话糊弄病人。他验完尸体后道:“这人确实是因为时疫死的。但有没有喝公主的药,实在验不出来。”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抱着尸...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03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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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着那干嚎的人厉声喝道:“你说你哥哥喝了公主给的药病情加重死了,有何凭据?!”那人“忽”地站起来激动地喊道:“我哥哥昨天还好好的!可昨晚我给他喝了药,他半夜就死了!”说完他又坐下来抱着尸体干嚎:“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就这么丢下你弟弟走了——害死你的人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她们!我对不起你呀!”我冷静地看着他:“你既然说你哥哥是喝了我们的药死的,那我们就请人来验一验。青栀,去城东的岐黄草堂,把胡大夫请来!”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胡大夫被请来了。他是杏林圣手,京城有名的大夫,更重要的是他为人刚直不阿,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用假话糊弄病人。他验完尸体后道:“这人确实是因为时疫死的。但有没有喝公主的药,实在验不出来。”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抱着尸...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对着那干嚎的人厉声喝道:“你说你哥哥喝了公主给的药病情加重死了,有何凭据?!”

那人“忽”地站起来激动地喊道:“我哥哥昨天还好好的!

可昨晚我给他喝了药,他半夜就死了!”

说完他又坐下来抱着尸体干嚎:“哥哥,我的好哥哥!

你就这么丢下你弟弟走了——害死你的人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她们!

我对不起你呀!”

我冷静地看着他:“你既然说你哥哥是喝了我们的药死的,那我们就请人来验一验。

青栀,去城东的岐黄草堂,把胡大夫请来!”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胡大夫被请来了。

他是杏林圣手,京城有名的大夫,更重要的是他为人刚直不阿,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用假话糊弄病人。

他验完尸体后道:“这人确实是因为时疫死的。

但有没有喝公主的药,实在验不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抱着尸体嚎道:“哥哥,你死的冤啊!”

那几个同伴这时跟着帮腔。

“你们当心,喝了九公主的药死了也是死无对证!

反正验不出来!”

“就是,你们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我看着那尸体灰败的样子起了疑心。

“慢着!

胡大夫,敢问这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胡大夫脱口而出:“两天前死的。”

我盯着那领头的人:“你不是你哥哥昨天半夜死的吗?!”

“那是、那是我记错了——” “你连你哥哥什么时候死的都弄不清楚。

以后岂不是你随便抬来一具尸体,我们就都得认了?!”

“不对呀,这躺在地上的不是你哥哥呀!”

就在我和那流氓争执不下的时候,人群中有人发了声。

“这分明是我邻居,他和她娘两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我可没听说过他有弟弟呀!”

话音刚落,那流氓就更心虚了。

“我邻居得了时疫前两天刚死。

你别是从人家老娘手里抢的尸体吧?!”

我指着这群流氓:“你们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治病,还抢别人的尸体诬赖我们。

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要抓你去见官!”

流氓们一见大事不妙纷纷想跑,却被热心的百姓一脚踹倒。

愤怒地百姓们一拥而上把他们揍了个半死。

最后他们抓着这几个流氓一路扭送去了官府。

因那群流氓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激起了众怒。

官府不得不彻查此事,结果他们顺着这群流氓一路追查竟查到了英国公府的二管家。

原来是他吩咐亲戚雇了流氓来造谣。

二管家被抓后一口咬死是自己一人主使,和别人没有关系。

可饶是这样,御使们还是上书参英国公治家不严,纵容刁仆陷害公主、引起流言。

气得皇帝削了英国公的爵位,夺了英国公夫人的诰命。

已经摇摇欲坠的英国公府,就此塌了一半。

而这个消息传出来的第二天,楚瀚晨带着姐姐回了蒋家说要休妻。

来领药的蒋家丫鬟悄悄和我说,楚瀚晨在蒋家大闹了一通。

“二小姐你不知道,姑爷把大小姐打得脸都肿了。

他把大小姐丢到老爷太太面前,说都是大小姐水性杨花,帮着外面的姘头给九公主泼脏水,这才害得国公府丢了爵位。

大小姐抓着他的衣角求他,却被他一脚踹开。

最后还是老爷赔了好多的银子才劝住了楚瀚晨,可他还是把姐姐丢在了蒋家。

可姑爷收了银票,却把姐姐丢在蒋家,说这么个老婆放家里晦气。”


我连忙跟着九公主跪下谢恩,心中一喜。

九公主有了封号,就可以出宫开府了。

她有了自己的府邸、还在民间有了声望,我活动的范围就更大了,更加方便我为她培养起势力。

将来她可以嫁个如意郎君,我也可以借她的势寻找盟友,扳倒无能的太子。

那日我们离开的时候,太子亲自送我们出勤政殿。

廊下,太子亲切地拍着九公主说:“九妹这次真是厉害呀。”

他的眼角含笑,眼底却像淬着寒冰,整个人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看着他,我竟然在这初夏的日子里觉得通体冰凉。

他捏着九公主肩膀的手越捏越紧,九公主疼得脸都皱了起来,可太子的样子太可怕,她被吓得不敢出声。

“太子殿下过奖了。”

我用力拉过九公主,把她护在身后。

太子转头看向我,一步步走近我,我强忍着害怕不后退。

他最终凑到我的耳边:“妙彤说的没错,你的确该死!”

说完,他转身回了殿内。

晚些时候回了自己的宫里,九公主却兴趣缺缺,连青栀给她做的一桌好菜都没吃几口。

“殿下如今得了封号,过些日子就能开府出宫了。

为何还闷闷不乐呢?”

九公主眼神落寞:“是啊,我该高兴的。”

她摸向心口:“可这里好像有一个洞,永远都填不满。

其实比起封号,我更想父皇能问一问我,这些天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

我是不是太不知足了?”

我太了解那种感觉了。

我记得以前在家念书时,母亲每日只会过问姐姐的功课。

和对哥哥的严厉不同,她每次问姐姐的功课时都是笑盈盈的。

而她却从不过问我在课堂上的表现。

我曾以为是我没有姐姐优秀,所以她才忽视我。

所以我拼命地学习,争取每一次都在学堂里拔得头筹。

可母亲对我依旧是淡淡的,她会在我说我得了头筹后冷淡地说一句“知道了”,转而又温柔地看向姐姐,细细地过问她今日在课堂学了什么、过得好不好、带去的点心合不合胃口。

有一天下了课,姐姐高兴地冲进母亲的屋里,说她作的文章得了夫子的表扬。

母亲拉着她高兴地把一个镯子褪到她的手腕上:“我们妙彤真厉害,将来肯定是个才女!

走!

娘带你去满月楼买你爱吃的点心!”

她拉着姐姐兴致勃勃地离开了,把我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其实学堂上是我的文章拿了第一。

晚上我去了姐姐的院子,她正开心地吃着点心,手腕上套着母亲给她的碧玉镯子。

我问她能不能给我吃一点。

姐姐抱着点心盘,嫌弃地看着我:“为什么?

这是母亲给我一个人买的。”

“因为、因为今日学堂上是我的文章拿了第一......”我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可姐姐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时至今日,我都记得那一刻我的脸颊有多烫,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朵根。

我没有办法再承受那种恨不得死掉的羞耻感,狼狈地逃出了门。

结果就在院子里遇到了母亲,她提着灯笼,好像是来看姐姐的。

“母亲,我的文章今日在学堂上拿了第一。”

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对母亲说道。

可是母亲只是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知道了。

快回去吧。”

她说完再不理我,径直进了姐姐的屋子。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她们其乐融融的笑声,我看着窗花纸上一大一小亲昵的身影,心口只觉得透过凛冽的北风,又疼又冷。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

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

“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

“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

“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

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

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

“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

“抄家、流放!

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

“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

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

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

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

父亲思索片刻后一把推开母亲喊道:“来人!

去大小姐房间把她绑出来换喜服!”

“老爷!”

母亲闻言崩溃地跪在父亲脚边,哭着求他放过姐姐,可父亲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母亲看向我,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恨毒。

那日姐姐终究是被塞进了花轿,我有惊无险地过了险关。

父亲做主放我出了祠堂,我回了自己的院子,早已在那等候的母亲给我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手就还了回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母亲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反了你了!

敢打你老娘!”

我只幽幽的看着她反问道:“母亲又有哪怕一刻拿我当亲生的女儿?!”

我上前两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今日要是上了那顶花轿,到了国公府暴露了会如何,母亲有替我考虑过吗?!”

她没有说话,眼中划过一丝心虚。

我心中涌起一股悲愤,那股悲愤像是要冲破我的胸膛,把所有的一切都撕碎。

胸口压抑到极致,就在我以为要爆炸的时候,刹那间我却觉得灵台清明,心中江平海阔。

我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一边哭笑一边颤抖地把这些年想说的话全倒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

把你人生的不幸怪到别人身上!

就算你当年嫁的是个如意郎君,你也会把日子过得遭烂!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母亲被戳到痛处暴起扑来,掐着我的脸就骂:“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你知道什么?!

我这些年过得是人过的日子吗?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都是你害得!”

我反手她推倒在地:“我害你什么了?

生不了儿子吗?

哥哥是你从小养在身边的,其他姨娘们的儿子也都喊你母亲。

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我到底害你什么了?!”

“抱来的和亲生的能一样吗?!

你哥哥拜他那个下贱生母所赐,天资愚钝,成日只知在勾栏瓦舍厮混!”

“这些年也从不拿我当亲生母亲般亲近。

我要是有自己的儿子,一定胜他百倍千倍!”

“还有你爹!

这些年他厌恶我,不就是因为我再也生不出孩子吗?!”

她“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同时涌起了怜悯和厌恶。

而这样的情感更驱使我必须要撕碎她所有的借口和画皮:“你说哥哥不成器,待你不亲。

可你什么时候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过?

你杀了他的生母,却没有给过他任何温暖,他焉能不恨你?”


逃出来的我一路上忍不住又哭又笑。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前世姐姐和母亲带着一众贵妇破门而入的情景。

我记得自己衣不蔽体,在众人的目光中无地自容,窘迫欲死。

母亲抢先一步冲到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下贱玩意儿!

竟然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那时我拼命辩解,我告诉所有人我是被人下药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没有人听我的。

楚瀚晨也说是我给他下了药,他才对我意乱情迷,都是我的错。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这是我人生最痛的一天。

而此后二十年,这些汴京贵妇们却可以随意拿我最痛的这件事肆意取笑我。

经历了一世折磨,我终于逃出来了。

这辈子我终于不用再受这份屈辱了!

“这瓶药真能引来孔雀?”

“公主放心,这药水无色无味,但孔雀能闻出来。

只要您把它涂在琴弦上,到时候您弹琴的时候自然就会引来孔雀。”

假山后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我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脚步不停继续逃命。

谁知竟惊动了假山后的二人。

“站住!

谁在那里?!”

我脚步一滞,僵硬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从假山后绕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那是皇帝的九公主,一个常年被皇帝忽视地女儿。

她的生母是个浣衣局的宫女,皇帝的一次酒后乱性让这宫女怀了她。

因着生母身份低微,九公主这些年一直在宫中默默无闻,到了及笄之年也连一个封号都无。

上一世我没见过她几回,对她印象深刻的也只有她大婚那日,没想到今日竟和她说上话了。

蓦地我想起前世这一日的百花宴,除了我被一群贵妇捉奸,还发生了另一件稀奇事。

南安太妃酷爱音律,九公主替她寻到了一把名为“凤吟”的古琴,并且当众演奏,引得程园内的孔雀纷纷围在古琴周边,如百鸟朝凤一般。

南安太妃大悦,九公主自此也在贵女中打出了名号。

联想到她刚才的话,我内心失笑,原来所谓的“百鸟朝凤”是这么来的。

这位九公主恐怕是看到在宫中无出头之日,所以才想到来讨好权势正盛的南安太妃。

她为了巴结南安太妃,还真是费了大心思。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九公主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瞪着我。

我恭敬地回道:“臣女什么都没听见,还请公主殿下放手。”

九公主冷笑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今日的百花宴容不得一点差错。

青栀,杀了她!”

她的侍女听罢就从袖中抽出匕首朝我刺来。

我慌道:“今日百花宴,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殿下怎可随意杀人?!”

“怪只怪你撞破了我的好事。”

她的脸凑近我,在我的发间轻轻嗅闻:“我鼻子很灵,你的发间有男子才用的乌沉香。

说说,你刚才是去会哪个情郎了?”

她用充满恶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知道你是云州蒋家的二女儿。

你跟我一样不受宠。

我在这把你杀了藏在假山后面。

过几日你家里日找到你了,仵作查验你已失贞,到时候你家为了不丢这个脸,只能草草把你的死压下去。

谁又会替你说话?

说不定你的父母还会谢我呢。”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

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

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

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

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

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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