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芸婉杜琮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过你的世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九月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我们约在民政局门口。一见面,她趾高气扬地看着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顾以桉。”我没说话,闷头往里面走。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的结婚证,有些惋惜地问要不要接受调解。“七年了,也都不容易,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不用了,谢谢。”以前我从不觉得调解和冷静期有什么不妥,现在只觉得烦躁。“顾以桉,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薛芸婉眼圈红红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这一切不过是顺了你的意而已,何谈我绝情?”办好手续出来,外面倾盆大雨。杜琮章早就在民政局门口恭候多时,他撑着伞护着薛芸婉往车上走。薛芸婉却顿住了脚步。“要送你一程吗?”她问我。“不用了,谢谢。”“是不是……看见我和琮章在一起,心情不好?”“哈哈哈。”我笑了,时至今日,为何她还会觉...
《我走过你的世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我们约在民政局门口。
一见面,她趾高气扬地看着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顾以桉。”
我没说话,闷头往里面走。
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的结婚证,有些惋惜地问要不要接受调解。
“七年了,也都不容易,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不用了,谢谢。”
以前我从不觉得调解和冷静期有什么不妥,现在只觉得烦躁。
“顾以桉,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
薛芸婉眼圈红红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这一切不过是顺了你的意而已,何谈我绝情?”
办好手续出来,外面倾盆大雨。
杜琮章早就在民政局门口恭候多时,他撑着伞护着薛芸婉往车上走。
薛芸婉却顿住了脚步。
“要送你一程吗?”
她问我。
“不用了,谢谢。”
“是不是……看见我和琮章在一起,心情不好?”
“哈哈哈。”
我笑了,时至今日,为何她还会觉得我非她不可,“不是,有人接我。”
我指了指旁边林子柒的车。
林子柒也下来递给我一把伞。
“别忘了一个月结束冷静期来领证。”
我提醒道。
薛芸婉有些生气地跺了跺脚,杜琮章的脸色复杂辨不出情绪。
车上,林子柒有些不自在。
“顾教授,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公司那边确实有点急。”
“没关系。”
我倒是有些感谢她替我解围。
处理好她律所那边的事情,她热情地邀我一起吃午饭。
本以为会在某个商业化气息浓重的会所,但实际上她带我回了学校。
然后钻进了学校后街的小巷子里,找到了一家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小店。
“这可是我读书时候的宝藏店铺,好久没来了!”
她兴高采烈地。
以前,我也喜欢找各种好吃的苍蝇馆子,但无奈薛芸婉不喜欢,她喜欢西班牙菜,喜欢典雅清幽的环境。
林子柒坐下熟络地点菜。
“所有菜都免辣,哦哦,再加一个鱼吧教授,你不是最喜欢?”
她的话让我有些久违的恍然,除了妈妈,可能没有其他人如此了解我的口味了。
“顾教授。”
她吞吞吐吐地叫我,“那个,想八卦一下,你和夫人为什么离婚?”
见我不说话,她有些尴尬,“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只不过我很好奇,在我眼里,你一直很爱你夫人的。”
对啊,第一届学生都叫我妻管严。
因为我不要第一节课,不上最后一节课,就为了有时间给薛芸婉做早饭和晚饭。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愿意在家里吃饭了。
“买就得了,做个什么劲儿,我时间太宝贵了!”
但她所谓的时间宝贵,就是和杜琮章一起在公司楼下早点铺吃一个小时的早饭。
“你还小,不懂这些。”
我搪塞林子柒。
“我不小了!
我同学都有生孩子的了!”
我一愣,确实如此。
“算是观念不同造成的情感不合吧。
我看这个东西是圆的,她看来却是方的。”
“可我不管多努力,圆的就是圆的,变不了。”
林子柒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问,“顾以桉,你觉得我看那个东西是圆是方呢?”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某些情愫。
我有些疲累的回到家,却看见我84岁的奶奶拿着大包小包正坐在我家门口。
原来这就是薛芸婉说的我会后悔。
杜琮章气急了,“我是你们夫妻俩表演的工具吗?”
“这些年,我对你的好你从不拒绝,我们睡的那晚你那么主动,我以为你是爱我的,我死皮赖脸等你离婚,现在这是唱得哪一出?”
“琮章,我……” “你肚子里孩子的爹是我!
别吃着锅里想着盆里?!”
奶奶突然看明白了局势,紧紧攥着我的手。
不再管他们,我拉着奶奶上了车。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了暴走的杜琮章,还有愣在原地的薛芸婉。
“奶奶,我离婚了……不该瞒您……” “别说了。”
奶奶摸着刚刚打过的我的脸,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孙儿,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的。
我已经想开了。”
真的确实已经想开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城里,而是住在了爷爷奶奶的老屋。
夜里我去到田里看星星。
我曾带薛芸婉回来,开始她总是很开心,和我在田里偷挖土豆,然后让奶奶烤给我们吃。
灶膛里拿出的土豆黑黢黢的外表,吃得我们满脸花。
可后来,她开始嫌弃没有WiFi,村头卖的煎饼里不能加芝士片……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我回来过了。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我对她的爱,习惯到觉得理所当然,觉得我永远不会变。
所以自小缺爱的她从不拒绝别人的温柔,包括杜琮章。
多了一个每天顺着她,宠着她的人,于她来说,何乐而不为。
但她学了那么多年心理学,却还是不明白,爱情和亲情、友情不一样,本身就有强烈的排他性。
不知道坐了多久,朦朦胧胧里我好像看到了林子柒。
“子柒?”
我试探性地叫她。
她却在下一刻冲破了周身迷雾,就那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怎么来这了?”
“晚上去给你送材料的时候,听说了今天的事情。”
她顺势坐在我旁边的土堆上。
“来看看,顾教授是不是打算留在乡下不回去了。”
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不会的。”
“你是不是很难过?”
“算不上,只觉得很无奈,人都是会变的。”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我没有说话。
我感觉从小我就爱她,不知道不爱她是什么感觉,只不过现在她的言行,她伤不到我分毫了。
她把手机递给我。
上面的微博社会热点新闻: “心理学大咖薛芸婉被当街求婚” “求婚失败案例+1” “薛芸婉没有答应求婚,哭着跑了。”
林子柒喃喃着,“你要和她重新开始吗?”
“不会了。”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太晚了。”
天边泛起白色,要日出了。
我起身拍拍土,和林子柒说送她回去。
她没说话,也没起身。
我拍拍她的肩膀,却看到了她红了的眼圈。
“走吧!”
我慢慢走在田埂上,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我愣在那不知所措。
“顾以桉,你愿意考虑考虑我吗?”
林子柒的声音从背后闷闷地传出来,还带着哭腔。
“啊?
小顾太太不知道吗?
永珍她,上周病发去世了啊!”
母亲的同事一脸惊讶。
啪!
薛芸婉愣在那,连带摔碎了手里的碗。
我蹲下身子收拾碎片,嘴里胡乱搪塞着因为她太舍不得妈妈了,所以一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小声告诉叔叔阿姨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些。
他们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薛芸婉的母亲和我母亲是闺蜜。
她妈妈因为家暴离了婚,独自带她。
可后来还是因为生活艰苦患病去世了,我母亲便把她接到家里来照顾。
她那个家暴父亲也多次来我家抢夺她,每次被带走,她都免不了被虐待,动不动就鼻青脸肿。
我去救她,甚至挨过她爸爸的刀子。
妈妈为了躲她的恶魔父亲干脆带着我们两个不停换地方租房子住。
直到我大学学了法律,开始学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她。
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客人们一一离开,我也出门去送。
回来却看到扑在杜琮章怀里哭得颤抖的薛芸婉。
她哭得梨花带雨,不过是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肩头。
“顾以桉,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告诉我?!
妈养我这么多年,她就是我的亲妈妈!
你怎么能连她去世都瞒着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红得骇人。
我看看一旁低着头的杜琮章,他应该是把那无数个未接来电的记录,还有我的信息都删干净了吧。
“你这是陷我于不忠不孝之地!”
薛芸婉指着我的鼻子指责,“这事要是传出去,公司怎么办!
形象怎么办!
投资怎么办!?”
“顾以桉,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太自私了!
就这一点,你就比琮章差十万八千里!
他什么都不会瞒我!”
我不想跟她争辩些什么,或者说以前我也为自己争辩过,可每次只要对面是杜琮章,我就从没赢过。
我发现她没有带我们的婚戒了,反而带着一个柱状带孔的玉坠手链。
我知道,那叫玉琮。
那一瞬间,我无名指上的戒指热得发烫。
“别生气了,芸婉。”
杜琮章拉着她抖动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让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现在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去墓地看看么?”
他们你侬我侬的戏码实在乏味。
“我带你去墓地。
杜先生就不用去了吧,我顺路送您回家。”
上车前,薛芸婉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但还是被杜琮章拉着坐在了后排。
二人相互依偎着。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吃醋,会连吼带叫让薛芸婉坐到前面来。
但现在,这一切好像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车的副驾上还残留着她贴的“老婆专座”,下面放着一双拖鞋,座椅也是她最舒适的角度。
物品存放箱里的口红粉底等等补妆工具,怕是已经过期了。
车缓缓开起来,“妈走之前,有没有想见我?”
“有的。”
她在等你一个解释。
她又哭起来,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杜琮章贴心地为她拭泪,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到了小区门口,杜琮章依依不舍地和她告别。
她也跟着下了车打算送送。
这时候有一位遛弯回来的老大娘走过来,熟稔地和他们两个搭话。
“哎呀,小两口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你这丈夫当得不行啊,才结婚几天就惹哭媳妇?!”
我赶忙迎上去,问奶奶怎么突然来了,也没让我去接一趟。
“害,我这不是高兴嘛!”
她满面红光的。
“小婉跟我说她怀孕了,我等不及要来看看她,嘿嘿,还带了点养胎的东西。”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把离婚的事情活生生咽了下去。
进了屋,她把带来的东西摊了一地。
“这是老母鸡,我早上出门时候刚杀的,还有土鸡蛋,都是走地鸡。”
“这是我自己做的腊肉,怀孕不能多吃,但吃点嘴里有个味儿也没关系。”
“这些菜,苹果什么的都是村里摘的,你都放冰箱里存好了哈,给小婉做饭搭配着来!”
她细细数着这些东西。
却丝毫没提自己坐了五个小时长途大巴颠簸而来,还在家门口等了我不知多久。
也没提她膝盖和裤脚上的疤痕,是不是爬树摘菜时候弄伤了。
那年爷爷去世后,我和妈妈要接她到城里来住,她却坚持要守着和爷爷的家。
“这些钱,你拿着。”
她塞给我一个红纸包,里面厚厚一沓现金,“这些年你寄给我的钱我都留着了,生孩子要钱,别亏待小婉。”
我眼眶发热,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她搓搓手,有些局促,“孙儿啊,上次葬礼没见着小婉,她啥时回来,我想看看她,摸摸肚子,嘿嘿,不让摸也行,我就想看看我的小四辈儿!”
“我可都和隔壁李大娘显摆了,我要当太奶奶了!”
我读书时间长,结婚时间晚,她从不催,只说读书好,多读书有出息。
薛芸婉说暂时不要孩子,七年,她一句没有催促过。
街坊四邻同年纪的,四辈儿都读小学了,她只说让我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她又拿出几件我小时候的小衣服,已经洗得发白,但干净整洁,连折痕都没有。
又摘下自己的金手镯塞给我。
“这个我老早就想给小婉了,怕她嫌弃,你先替她收着,以后化了给她换个好看的!”
我捏着手镯,眼泪还是没忍住,这可是她唯一的嫁妆!
“别哭啊孙儿,哭啥,要当爹的人了。”
她拍拍我的头。
我搪塞说薛芸婉最近比较忙,可能见不到面了。
她尴尬笑笑,“那行,我不添乱了,我先回去了孙儿,你好好照顾小婉。”
她坚持要坐长途汽车回去,我多番挽留住下来她都不听。
我只好打了车,在楼下等着。
下楼时候,我偷偷摸摸要把钱塞回她的布包里,却迎面遇到了薛芸婉。
她正挽着杜琮章,趾高气扬的。
奶奶愣在那。
我下意识想去圆谎,薛芸婉却先我一步开口。
“奶奶?
您来了啊,是知道顾以桉要跟我分开,孩子也不要了,来劝他的吗?”
奶奶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孙儿,你……小婉说得是真的?”
“奶奶,您听我……” 啪!
不等我说完,奶奶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她浑身颤抖,哆嗦着指着我,“老顾家就没这样的人!
抛妻弃子?
陈世美!”
“活该。”
薛芸婉笑得花枝乱颤,“顾以桉,只要你跪下求我,现在只是冷静期,我们还可以复婚。”
我还没说话,一边的杜琮章就看不下去了。
“薛芸婉,你什么意思,你特么拿我当什么?!”
一时间,气氛凝滞。
“你还小,子柒,你还有很多选择的余地。”
“你要我说多少遍?
我不小了!”
她气呼呼地放开我跑走了。
任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回头,我只得给她发了消息让她到家告诉我。
离开老屋回家的之前,奶奶反复叮嘱我要注意身体,一股脑给我塞了好多东西。
擦了擦眼泪让我快走吧。
自那天以后,林子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时常出入我的办公室。
有时候是公事,有时候只是吃到了一个小蛋糕觉得好吃就顺路给我拿来了。
每次我准备开口劝诫,她总是先我一步告诉我,“少说话,顾老师,你有时候说话真的不好听。”
一连谈成了五笔生意,她的小律所算是进入了正轨。
她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和工作人员们一起开庆祝派对。
一场酒宴,林子柒可是没少喝,到最后几乎要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费力地把她捞起来,准备送她回家去。
她还在醉醺醺地张罗着每个人回家的事情,打车,叮嘱司机,面面俱到。
当最后一个同事也上了车开走以后,她突然站直了身子。
我惊讶地看着她,明明刚才还东倒西歪。
“嘿嘿。”
她对我笑着,“别紧张顾以桉,我酒量可好,但是不装醉,这酒怕是喝不完了,所以得适当地示弱才行。”
她拍拍我的肩膀,“同志,人情世故这方面,你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呀!”
她对我笑着,我也忍不住笑起来,想来也有好久没有发自肺腑地笑了。
正准备打车,却迎面看见了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的薛芸婉。
她气势汹汹地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敌意。
“顾以桉,我这么给你打电话发信息都没动静,就是因为要陪新欢没空理我吗?!”
她快步朝我们走来。
我没心思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准备要走。
她确实最近电话不断,我开始还会本着尊重接起来。
可她的话不是埋怨我变心,就是试图用杜琮章对她的好来刺激我,听得已经烦了。
她紧紧拉住我的胳膊,眼睛通红。
“大半夜孤男寡女喝酒,就是为了酒后乱性吧!”
她嗅了嗅我的衣领,“你怎么不喝点,正好顺水推舟,水到渠成!
这附近酒店可不少!”
她的话低俗得让我不适。
“我不是杜琮章,她也不会是你。”
我冷冷地回她。
甩开她的手,拉着林子柒就要离开。
她又发了疯一样指着我们两个辱骂,“狗男女!
刚离婚就勾搭上,谁知道是不是以前就有一腿!”
我气得有些发抖,她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子柒却反倒是比我还冷静,她对着薛芸婉低声说, “顾以桉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薛芸婉显然没有料到,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他当年为了救你,被你爸捅了一刀伤到了胃,落下了病根,再加上胃溃疡和息肉做过手术。
辛辣刺激都不行,你不知道吗?”
薛芸婉的眼睛开始剧烈震动,表情从不可思议到复杂得难以形容。
“我以为你肚子上的疤,是胃手术造成的……原来薛志镐……伤了你?”
她的声音颤抖着。
“都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了。”
她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眼泪大颗大颗淌下来。
我拉着林子柒上了出租车,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问她, “子柒……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的事情?”
她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
“你还记得我们一年前在医院遇到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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