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正和霸总在暧昧的炮灰秘书。
下一秒,霸总的白月光未婚妻推门而入,目睹一切,破口大骂,夺门而逃。
为了帮霸总洗白,我扑到霸总身上嚎啕大哭:
“哥哥,我真的不想为爱做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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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躺在真丝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劣质的大红低胸短睡裙。
刺激!
更刺激的是,旁边还躺着个男人。
男人墨发如瀑,矜贵冷傲,手上带着代表订婚的戒指。
这并不妨碍他在暧昧旖旎的酒店大床上,衣裳半解地抱着我。
“女人,”男人的鼻息洒在我耳垂,嘴唇嗡动:“听话。”
不等我反应,男人伸手掐住我腰上的敏感处。
身体不听使唤地发痒、发热,像一滩化春水软软地化开。
“看看,”男人勾起我的下巴,声音里透着得意:“多像只发情的母狗。”
我一个白眼翻上天,哪来的人间油物?
眼看咸猪手就要到我胸前,我眼疾手快地拍开他的手,厉声道:
“滚!”
他瞪大眼睛,缩手撑起身子,诧异道:“你说什么?”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滚,听不懂人话吗?下头男!”
男人阴沉沉的眼睛盯着我,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又翻身压住我半个身体:
“我说过,不要学她说话,东施效颦,勾引不了我的。”
她?
谁?
白月光?
替身?
行动被限制,我脑子里自动播放着着掏心掏肺的狗血连续剧,悄悄伸腿,去勾床脚的手机。
警察叔叔救命,这里有变态!
忽然,我踢到了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
男人的眸色更深了,声音沙哑:“女人,这个时候,还在玩火?”
男人抬腿,似乎要把我唯一一条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