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许白微彻头彻尾的给甩了。
为了她伤的这么严重,居然不来看一眼。
他们的感情,看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固。
看着他冷漠如常的脸,我甚至有些心疼他。
他吃力拿出手机,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我看着他的脸从苍白到惨白。
挂了电话,他勉强弯了弯嘴角。
极力掩饰内心的慌张。
“白微应该是有事忙去了……”他一脸担心看着手机。
看来他是许白微的舔狗,人家都这么无情了,还在这担心别人。
“哦?
是吗。”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翻给他看。
许白微被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搂在怀里的照片。
江洲眼皮轻掀,与面上的波澜不惊相反。
幽黑的瞳仁里凝结了一层冰霜,笼罩在一团怒火中,没有融化的迹象。
他一脸不屑,抢过手机就要摔向一边。
可他身上还绑着各种仪器,显然不站上风。
我紧紧攥住,让他无机可乘。
“江洲,这才哪儿跟哪儿,就耐不住性子了?”
“你这个白月光可没那么简单呀,要是你这伤不赶快好起来,说不定等出去的时候,绿帽子都不知道戴哪一顶了。”
看着他慌乱无措的样子,我被逗的哈哈大笑。
“岑安宁,你!”
叹了口气他又继续说:“白微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定是被逼的,要不是曾经我没有能力给她想要的生活,我才不会卑躬屈膝的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淡淡几句话,道出了这些年他体贴好女婿背后的阴暗。
“江洲,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以呀,合着用我的钱来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