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是网络作者“让君”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堂溪漫迟镜,详情概述: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5-06-10 0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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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女频言情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小说》,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是网络作者“让君”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堂溪漫迟镜,详情概述: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
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
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
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
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
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
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
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
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
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邓子骏心虚地点点头:“嫂子听到了。”
祁言川心脏仿佛被人弹了一下,虽然不痛,却不舒服。
他承认,那天他是气糊涂了。
其实,放完那句狠话后他就后悔了,甚至还愧疚许久,所以今早才去医院看望堂溪漫。
可惜,是她自己没这个福分的,不能怪他,他想。
沉默片刻,他一边玩弄酒杯,一边说:“听到最好,就是说给她听的。”
张近北满脸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医院?嫂子进医院了?”
邓子骏那天一回去,就跟钟羽白说了这件事,所以在场的只有张近北不知道。
邓子骏简单把事情给他概括了一下,张近北大吃一惊:“川哥,川嫂到底干了什么?你现在都恨不得川嫂去死了?”
祁言川没什么表情地说:“她动手打我妈。”
“什么?不可能吧?”邓子骏张大嘴巴。
钟羽白皱眉,问道:“川哥,她是在你面前打的?”
祁言川:“我不在场,事后我妈告诉我的。”
“会不会是你妈骗你的,或者是她夸大其词,故意离间你和嫂子的?”邓子骏全然不相信。
张近北:“不可能吧?谁家妈妈这么无聊,挑拨儿子和儿媳。”
钟羽白问:“川哥,你家客厅应该有监控吧?你看了么?”
祁言川失笑道:“事实摆在眼前,还用看么?我妹妹也出来作证了。”
“况且,我妈对她一直很好,把她当自己女儿一样,担心保姆不好,还辞退保姆亲自照顾她,根本不可能会挑拨我们。”
“倒是堂溪漫……总答应说会好好和我妈相处,却隔三岔五跟我抱怨这抱怨那,疑神疑鬼,像个怨妇似的。”
邓子骏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尽管祁言川说得有理有据, 他就是不相信堂溪漫会打老人。
除非,她被逼急了自保才打的。
大学那四年,堂溪漫天天在他们面前晃悠,一起吃饭喝酒、一起爬山野游,他自认为对她还是有一几分了解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他正思考着,坐在旁边的钟羽白突然插话:“如果是这样,川哥,你还是趁早和她离了吧。”
“羽白,你别瞎说。”邓子骏拦住她。
钟羽白没管他,继续说:“川哥,我是女人,最懂女人,有的女人就喜欢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嫂子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在男人面前软绵绵,在女人面前又是另一副恶毒面孔。”
邓子骏忍不了,伸手轻扯她衣服,钟羽白不爽地看向他,“干嘛?我这是在帮川哥分析。”
祁言川:“子骏你让羽白说,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赵依依羞涩一笑:“你不懂,他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男人都上赶着巴结我,对我好,但他不是,在他眼里,任何人都平等,都是普通的存在。他敢骂所有人,甚至我父母他都不怕,很有个性。”
“emmm……”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俩字,“好吧。”
这就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当年的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只有抽身出来,再回头时,才能穿破那一层滤镜,看清本质。
赵依依嘿嘿一笑:“那你呢?你真的打算要离婚吗?”
堂溪漫:“嗯,我不会回头了。”
“唉,太可惜了,你们从校服到婚纱,十年的爱情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堂溪漫满不在乎地说:“十年而已,总比一辈子好。”
“可那十年是你最美的青春、最好的年华啊。”
堂溪漫耸耸肩:“那又如何,我以后会更美。”
赵依依对她竖起大拇指:“有志气,我就没这份勇气离开,我真的很喜欢他。”
堂溪漫不解:“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提离婚?”
“因为他妈妈总是欺负我,命令我干这干那,我说请保姆还不让。那天,我还恰好翻到他和别人暧昧聊天的证据,冲动之下就提了离婚,现在想想,还是太小题大做了。”
“他都听到了我爸妈对他人格的侮辱,说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癞蛤蟆、地痞流氓,他依旧能忍下这口气和我结婚,我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堂溪漫扣着茶杯,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打哈哈,“嗯,对的。”
她们不过见过几次,还犯不着去惹她不快。
两人吃到晚上八点,才各自开车回家。
投入新工作后,堂溪漫胡思乱想的时间少了许多,“祁言川”这三个字已经几乎不再出现。
工作之余,她还报了个健身房,每天健身练瑜伽,日子过得也还算充实。
离婚冷静期第三十天晚上。
祁言川刚结束一个酒局,醉醺醺回到中惠小区时,李锦花和祁言燕已经睡下。
客厅杂乱无章,像个垃圾所,空气还弥留着一股怪味。
他皱着眉头,歪歪斜斜地走回主卧,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阳台边。
祁言川忽然想起那一夜,堂溪漫用离婚威胁他的那一夜。
那一夜,就是在这,她逼迫他,还流了两行泪。
一个月了,她竟能忍住一个月不联系他,看来是真长本事了。
以前吵架冷战,她最多也就坚持三天又笑呵呵地回来找他,从没有这么久不联系过。
躺回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祁言川头脑越来越清晰。
他想抱她,想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耳根清静太久,他有些寂寞。
这一刻,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还渴望她。
他居然开始想念那个该死的家伙,羽白说的对,她有心机,很有心机,心机深沉。
瞥见角落里那一麻袋垃圾,他心烦意乱地下了床,走到麻袋边仔细地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麻袋里除了画,都是些废纸垃圾,或是堂溪漫不要了的破烂。
他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不小心闪出一道微光。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当东西在灯下被照亮的那一刻,他瞳孔瞬间地震。
婚戒。
是他求婚时,送给堂溪漫的钻戒。
虽然不大,但她却十分爱惜,有一次不小心掉到床上找不着,她哭了许久,最后还是祁言川帮她翻出来的。
她连这个都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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