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长成了我几乎认不出的模样。下一秒,我兴奋得简直要一蹦三尺高。
“狗子?你是狗子!”
这少年竟然是我乡下庄子里的玩伴。他是个孤儿,我也差不多,我们两个人都靠吃百家饭长大,因此我们很快便成为了好友。
虽说是玩伴,但实际上他比我年长许多,我那些下水摸鱼、上房揭瓦的令人头疼的本事,全都是他传授的。为此,他可没少挨村长的训斥。
他十八岁那年,他的亲生父母将他接了回去,说他是京城的一户大户人家的少爷,要带他回家享福。自那以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你不是在京城当少爷吗?怎么大晚上出现在这里?”我轻车熟路地拉住他的手,他一个巧劲儿将我拉起来,又带我从高墙上一跃而下。
“不对,不对,我是要去将军府,你怎么又把我带出来了。”说着我又想往上爬。
“你去将军府干嘛?”
“我都要成为他的妻子了,可竟然连八字都未曾合过。”
“你张喜宝何时竟在意起这些繁文缛节了?”
“我是不在意,可我得让他人知道要珍视我啊!”
他略作思索,言道:“倒也在理!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取来。”
话毕,转瞬间便消失在围墙之上。
“这混球,性子还是如往昔一般。也不知问我一声是否甘愿出嫁。”我寻了个墙根坐下,甫一抬头,便见他已然从墙上跃下,一把拉起我的手,狂奔而去。
身后传来将军府府兵“在那边,快抓住他!”的呼喊声。
这混球,果真是个惹事精。我初来这皇城不过三日,对这巷子全然陌生,今夜怕是定然要被擒获了。
我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