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梅叹了口气又看向我,语气更加无奈,“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他了,他也不容易......” 这话说的好像是为我着想一样,如果我不是重生了,还真就被她蒙蔽了。
她在同学中总是营造出一种豪门继承人的假象,学校里有不少拥护她的小迷弟,他们背后都喊她亲亲老婆。
前世在她这种暧昧不清不下,那些小迷弟又觉得我只是个保姆的儿子,大家就一起孤立我。
现在这个凶巴巴地瞪着我的就是马冬梅的头号脑残粉,白慕。
他常年以马冬梅男朋友自居。
只要马冬梅前一天和哪个男同学多说一句话,第二天他就在背后蛐蛐人家,说人家小小年纪就想吃软饭。
他现在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 “你妈一个保姆供你读书可不容易,你要好好念,别小小年纪就想着走捷径。”
我一个白眼轻蔑地翻了过去,“切”,然后转身就走。
他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出不来,看着我的背影在后面气得直跺脚。
马冬梅就是靠着豪门继承人立的人设,不就是炫富么,我一个狗大户我怕谁?! 我马上就要20岁了,我爸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栋33层的摩天大厦,寓意着生生不息。
这栋大厦从我18岁就开始设计图纸建造施工,紧赶慢赶在我生日前夕终于要竣工了。
大厦的名字也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叫景潼大厦。
前世我还记得我生日这天恰巧有流星划过,所以我决定生日当晚在这栋大厦天台上直播放烟花等待流星。
我就不信这样还证明不了我是真少爷!
我在学校论坛上发布这条消息,还说可以请大家一起去现场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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