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十足的醉汉瘫软在床上。
嘴里不停呢喃着,我尽力凑近去听。
“殊殊,亲亲我,我要亲亲。”
这样撒娇亲昵的语气在他身上真的很少见。
我如晴天霹雳,胸腔似擂鼓咚咚咚,不敢置信的听了一遍又一遍“殊殊”。
徐温远察觉到有人靠近他,伸手想要抱。
我一把推开他,双眼无神茫然地望着床上烂醉喊着‘殊殊我好难受’的人。
瞬间巨大的无措、慌乱和窒息围绕着我,我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但喉咙里像是卡了桃核不上不下堵在嗓子眼。
我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抠挖,试图抠出难受和慌乱。
筋疲力尽的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竭力整理好思绪。
第二天,我秘密请了私家侦探。
出于私心,我祈祷着我的丈夫没有背叛我。
在私家侦探忙活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我第一次查看了温远的手机。
他对我从不设防,也许是笃定我不会动他的手机,手机没有设置任何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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