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我才能获得这个冠军。今天他也在现场,大家可以给他点掌声吗?守安哥哥!”
现场掌声如雷霆般响亮,我躺在病床上却觉得浑身发凉。
可还是自我欺骗:“安景只是太想这个邻家哥哥了,她只是太高兴了!”
就这样默默忍耐了两年,我认为的理解却换来了她的轻视。
我看着她和尹守安有说有笑,突然感觉脸上凉凉的。
抬手一抹,竟然是眼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原来灵魂也会哭吗?
“景儿,这么晚了你回去不安全,要不今晚就留在医院吧?”
到了晚上,尹守安开口挽留安景。
留就留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感觉有点麻木,好像没那么在乎了。
没想到安景拒绝了:“守安哥,我还是回去看看江辰到底在搞什么鬼吧,明天再过来。”
“也是,江辰真是太不懂事了,这么危险也不来接你一下!”
安景朝尹守安微微一笑,转身走了,脚步竟有些匆忙。
回家的路上,安景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忙音。
她把手机一扣,不自觉抠着自己的手指。
安景慌张不安时就喜欢抠手指。
可是慌张?是因为我吗?
我有些难以置信,又觉得无所谓了。
我累了。
安景打开家门:“江辰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不接电话?”
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
以前不管她回家多晚,我都会给她留一盏灯。
她怔了一瞬,抬手打开了灯。
家里没有我回来过的痕迹。
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打电话给言木。
打到第四通才被接通。
“言木,江辰他现在在哪?你让他接电话。”安景强装淡定。
言木的声音满是悲痛:“江辰他……警犬刚刚疑似找到他的尸体,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