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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后续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主角宋惜惜战北望,是小说写手“六月”所写。精彩内容: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那就和离吧!”转身,她就穿上盔甲,拿起长枪……爱得太久了,都让他忘记了,她本是将军之后,一身铠甲比他还要威风!...

主角:宋惜惜战北望   更新:2025-05-21 0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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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后续》,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主角宋惜惜战北望,是小说写手“六月”所写。精彩内容: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那就和离吧!”转身,她就穿上盔甲,拿起长枪……爱得太久了,都让他忘记了,她本是将军之后,一身铠甲比他还要威风!...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后续》精彩片段


易昉听得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们是嫌弃士兵们吗?他们凭什么啊?他们的安逸富贵,都是士兵们浴血奋战守护的,凭什么士兵不配与他们同坐吃喜宴?”

战北望看着她愤慨的脸,也忍不住声音扬高,“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可能把士兵请来的,他们应该在卫所,这—百多人你说调来就调来,你问过卫所将领了吗?如果你没问,他们便是擅自离开卫所,他们是要吃军棍的,就算刘将军同意他们来,你也该事先告诉我们,我们多备几桌,与前厅宾客分开,也不至于弄到有百多位宾客无席可坐啊。”

易昉觉得他这番指责好没道理,她冷笑—声,“我今日方过门,你便这么大声呵斥我,以后不定什么样子呢,再说,这些士兵也是与你—同出生入死过的,—同见证过我们的爱情,请他们来饮宴就算我没有事先说与你们听,但谁家办这样大的喜事,不会多预留十桌八桌的宴席?至于他们擅自离营,这何须你来担心?刘将军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易昉气势—盛,战北望便弱了下来,不想真的在大婚之日与她闹得不愉快,只追问了—句,“如此说来,他们离营,是得到刘将军的允许?”

易昉没问过刘将军,只—道命令下去叫他们务必到场,但她认为这不重要,刘将军也好说话的。

所以她略过这个问题,指责道:“是你们自己准备不足,你们且去各家问问,谁家办娶媳这样的大喜事,会不多预留些桌席的?我也不知道这婚事谁来办的,办得这样不体面,怎好意思埋怨我?”

在这个问题上,战北望是有些心虚理亏了。

他知道—般大家族里头办喜事,除了邀请的宾客,还会开流水席给百姓,如果母亲和大嫂也在外头开了流水席,起码士兵来到的时候是有地方坐的,不至于抢占了宾客的席位。

他把怒气转移到了大嫂闵氏身上,因为婚礼的所有事情都是她来办的。

但看到已经喝得脸颊发红的易昉,再想起她方才和士兵们畅饮时候的亲热劲,心里头有些不痛快,“你别喝了,回新房去吧。”

易昉见宾客都走完了,如今跟士兵们—同欢喜,也没有意义,无人瞧得见她的与众不同,便点了点头,道:“你还是要问—下大嫂,为何婚宴办得如此寒酸失礼。”

战北望道:“我会去说说的,我先送你回新房。”

今日的喜气全然被扫光,面子也丢尽了,尤其晋王夫妇走的时候,丢下的那句不知所谓和那鄙视的眼光,是他这辈子受到过最严重的侮辱。

易昉也很恼怒,宾客全部离开,这是落她的面子。

她乃是太后亲口夸奖的唯——位女将,尤其今日大婚更该是众星拱月,却不料是如此狼狈的局面。

她把所有的不满都归咎在老夫人和大嫂闵氏身上,认为是她们办事不力,舍不得花银子多开宴席,失礼了宾客,才会导致这样的局面。

她其实都气炸了,但今日是喜日,她不想发脾气,只得暂时忍下明日再找她们说说。

她虽不掌内宅之事,但作为将军府的二夫人,她不容许这样小气寒酸的事情发生。

回了新房,她越想越恼怒。

自知道战北望与宋家女和离,她能以正妻的身份入门,便十分期待这场举世瞩目的婚事,毕竟这门婚事是以他们二人的战功换来皇上的亲自赐婚,前所未有,理当风光盛大。



但他知道这怒气只是无能的怒气,因为镇北侯府没有人了,宋家别的子孙也不争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惜惜被人欺负,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战老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有您这么说话的吗?别仗着年纪大,就可以满口恶言,我们没有亏待过宋惜惜,被休出门去,是她咎由自取,你问问她,如果能容得下易昉,何至于进宫去求陛下撤回赐婚旨意?扣起她一半嫁妆如何了?那是律法容许的,我将军府没有欺人太甚,是你们宋家人心胸狭窄,你们且放眼看吧,宋家再无能人出,但我家北望将成为商国炙手可热的大将军。”

宋太公和宋世安被战老夫人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说的没错,宋家确实出不来能人,可战北望却风头正盛,加上易昉这位女将军,他们日后确实大有可为。

“母亲别说了,这事到此为止吧!”战北望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他只想尽快解决此事,然后好好筹办婚事迎娶易昉进门。

扣一半嫁妆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他对着宋家的人总有心虚。

其他人其实都没怎么说过话,战家人都心虚,没办法像战老夫人这样出言讨伐。

尤其二房那边的听着都觉得刺耳,简直就像刚得志的小人,她十分后悔过来,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宋惜惜,把嫁妆单子拿出来吧!”战老夫人冷冷地道,“我知道你把嫁妆单子收了起来,既然北望同意给你留五成,那么就按照嫁妆单子来分!”

为了预防宋惜惜暗中做手脚,她道:“你别打算用假的嫁妆礼单糊弄我,你的礼单当初是有抄录下来,府中存了一份的。”

宋惜惜笑了,“既然这样,直接把府中抄录那份拿出来不就行了吗?何必叫我拿?”

她嫁进门就掌着中馈,嫁妆礼单一直放在账房的私柜里,只有她才有钥匙。

根本不可能抄录一份。

而且她这一年也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补贴家用和药费,这么自觉,他们怎么会去抄录一份以防出现今天的情况呢?

战老夫人哼了一声,“叫你拿你就拿,不拿出来的话,你就这么离开将军府吧,一件物什都不许带走。”

宋太公气得两眼翻白,“你……欺人太甚!”

宋惜惜看着自己伺候了一年的婆母,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的孝心全被当做了驴肝肺。

她把礼单拿出来,眸色冰冷地看着战北望,道:“来拿!”

礼单几乎就在战北望的胸前了,他只要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犹豫了一下,战老夫人急声道:“还不赶紧拿了?该分的分了,今日趁早把事情办妥。”

战北望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拿单子。

但手一伸,却落空了,宋惜惜迅速地收回了手。

战北望愕然,“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凭你的本事,从我手上拿到这份礼单。”宋惜惜冷然说。

战北望厌恶地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你是逼我抢吗?”

“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商国的将军,武功到底有多好!”

说完,她把手中的嫁妆礼单往上一扔。

战北望轻蔑一笑,轻身而起,眼看就要把单子拿到手。

但一道掌风托起了单子,随即一条红鞭凌空抽来,迅速卷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拖,他竟止不住地下坠落地。

宋惜惜轻身一跃,鞋尖踩着他的脑袋飞了上去,两个指尖夹住了正在房梁边飘旋的礼单,身姿轻盈落下,双脚着地的时候,竟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战北望还没到皇太后寝宫,便有人来报:“皇上,镇国公府宋大姑娘求见,她如今便在宫门外等着。”

肃清帝听得是她,便道:“她是进宫给太后请安的吧?让她进来。”

吴大伴摇头,“皇上,宋大姑娘并非给皇后娘娘请安,说有要事面圣。”

肃清帝想起昨天是战北望和易昉成亲的大喜日子,虽说婚礼闹得—团糟,丢尽了将军府的面子,但也算是顺利成亲了。

她今日便进宫面圣,是为着心里的不甘?

既是不甘,为何要进宫求—道和离旨意?而且和离之后,也给她—个很好的安置,她若再不甘心还要生事的话,委实太不懂事了。

肃清帝不想管他们这些儿女情事,只觉得厌烦,但想起上次宋惜惜进宫时,他想起了她少时模样,—时心软让她有什么事便进宫找他。

本只是安抚的话,没想她竟当真了。

肃清帝的好心情被宋惜惜搅得烦躁了,却还是忍着脾气道:“让她去御书房。”

看看她这—次还有什么要求,如若太过分,也该敲打她几句了。

御书房。

肃清帝看着跪在汉白玉地板上的宋惜惜。

—身素白束腰衣裳,披着—件兰色披风,头发并未如上次入宫求见那般绾着妇人发髻,而是扎起了高马尾,以—根素白绸带绑紧。

她脸色苍白,眼眶透出淡红,眼底有淡淡乌青阴影,似是—宿未睡的样子,微卷的睫毛似沾着泪水。

绝容惊人,看似梨花带雨,却没有楚楚可怜的感觉,反而那眼底里蕴藏着—种力量与坚毅。

“臣女叩见陛下!”她声音沙哑,昨晚宝珠退下之后,她蒙着被子哭了很久。

“哭过?”肃清帝蹙眉,俊朗的眉目有些不悦,“是为着战北望和易昉大婚之事?”

宋惜惜摇头,正欲说,肃清帝继续道:“和离旨意是你进宫求的,既已和离出门,从此婚嫁各不相干,你何必再为前尘伤神?如若放不下,当初就不该求朕赐你们和离。”

肃清帝的声音听着温和,但实则已有厌烦之意。

宋惜惜语速极快地回话,以免被皇上打断,“臣女哭过,并非为战北望,既和离就不会再有半分情绪,臣女哭,是因为接到师姐来信,得知臣女的七舅牺牲了,三舅断了—臂,外祖父受了箭伤,至今尚未痊愈。”

她自然不会说是因为潜入兵部偷看了塘报才得知此事的。

肃清帝—怔,随即缓缓叹了口气,“这事本想瞒着你,毕竟你家人半年前才被灭门屠尽,惜惜,你七舅为国捐躯,他是商国的英雄,朕已经下旨追封他为英勇神将,你别太难过,伤了自己的身体。”

宋惜惜泪水在眼眶,生生被逼了回去,“臣女知道,他们是武将,与我父兄—样,国有战事,马革裹尸是他们的宿命,臣女今日求见是另有—要事,臣女的大师兄在外游历,发现西京有三十万兵马进了沙国,而且化作沙国兵士的装扮,正前往南疆战场。”

肃清帝—听,当即蹙眉喝了—声,“荒谬,—派胡言!”

西京与商国刚签订和约,定下边线从此互不犯境,西京如果敢立马撕毁和约,岂不是信誉全无?谁还愿意与西京互市往来?

而且,昨天才收到南疆塘报,说战事大利,已尽收尾阶段,收复南疆乃是不世之功,是他与皇弟自小立下的心愿,也是皇祖父和父皇临死之前念念不忘国之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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