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花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华夏守墓人》是由作者“道门老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自古以来,一直都有利欲熏心之人为了钱财做一些缺德事,久而久之,他们演变成了一种职业,一种门派……这种人,手持黑刀,行于夜色,专门靠闯古墓而生。同时,也有这样一行人,为守护华夏财宝,不顾危险踏进古墓。他们流血,流汗,历尽千辛,将世界上最黑暗的一角藏在身后,将民族千千万万的荣光留给万民。人们称他们为:麒麟。不过,我更喜欢听别人叫他们:华夏守护神。而这场生死厮杀的开局,还要从那两口冒血的棺开始说起……...
主角:李惊岚李静楠 更新:2025-04-08 0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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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惊岚李静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华夏守墓人李惊岚李静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夏守墓人》是由作者“道门老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自古以来,一直都有利欲熏心之人为了钱财做一些缺德事,久而久之,他们演变成了一种职业,一种门派……这种人,手持黑刀,行于夜色,专门靠闯古墓而生。同时,也有这样一行人,为守护华夏财宝,不顾危险踏进古墓。他们流血,流汗,历尽千辛,将世界上最黑暗的一角藏在身后,将民族千千万万的荣光留给万民。人们称他们为:麒麟。不过,我更喜欢听别人叫他们:华夏守护神。而这场生死厮杀的开局,还要从那两口冒血的棺开始说起……...
直到两个瞎眼老太婆离开,老姜终于发怒了,他锵的一声将黑刀拔出半截:“活到今天,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喊我老崽子!”
我忍不住在一旁偷笑,老姜却阴阳怪气得朝着我道:“别忘了,人家还喊你小崽子呢。”
这个我倒是没放在心上,毕竟我只是个破学生,可老姜是谁?
冠绝天下的黑刀麒麟,谁能想到头来就成了一个老崽子。
等我们小心翼翼的返回公家屋后,大虎的呼噜声震天响,难怪人家对我们没戒心,原来这货一直在打掩护。
想到这里,我一把将大虎抱在了怀里,老姜提醒我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对付那帮难缠的家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想这个也没用。”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反正都是先杀老崽子,对策当然要老姜来费神了。
说罢,我就搂着猫甜甜得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清早瞎眼老婆婆准时敲响了房门,让我们先喝点粥水垫垫肚子,等中午的时候再好好款待我们。
我们笑着应下,心里却明白这是一场鸿门宴!
这帮人已经不想再继续演戏了,今天就是图穷匕见的时候。
在赴鸿门宴前,老姜特地掏出一粒药丸让我服下,说可以解毒,以防对方下什么黑手。
老姜还换上了一双高脚靴,将黑刀藏在了里面。
这次酒菜就摆在青石板街上,是一场露天宴席,有烟熏肉,白鱼汤,香酥烤鱼,炒牛肉等等,这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将每家每户的吃的都搜刮过来了。
这几盘菜就算是过年,雷镇的人都不舍得一起吃。
瞎眼婆婆为我们倒酒,说是压箱底的老陈酿,给我和老姜倒了满满一大碗。
小胖在一边不停得劝,说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没见了,可得多喝点!
我一饮而尽,略带惆怅得道:“就是可惜,没看见二蛋跟狗三子,以前我们几个玩得可好了。”
小胖大笑:“你才回来几天,着什么急啊,不久就能跟他们见到面了。”
这酒不知道为啥,喝起来晕乎乎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故意问小胖:“对了,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把镇长家里那口奇怪的铜匣子偷出来,被爸妈打得半死,唉!就是不知道匣子里藏着啥。”
我故意装出很感伤的模样,摘下金丝眼镜,抹了抹眼泪。
小胖的神色却极其激动:“铜匣子?”
我点点头道:“对呀,就是那口正方形,四面都雕刻着怪物的匣子。”
小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那你还记得匣子被镇长放在哪里了吗?”
我先是说不记得了,在捕捉到旁边瞎眼老婆婆目光中的杀机,立马改口道:“哈哈骗你的,那个地方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不过小胖,你当初不是跟我一起偷的匣子吗?怎么现在……哎呦,我这头怎么这么疼。咦,小胖你怎么长了两个头两个鼻子……”
我指着小胖,脑袋一歪,就摔在了桌子上。
老姜那边也是,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胡话说着说着就没声息了。
在我晕过去以后,小胖还摇了摇我的身子,喊着:惊岚少爷,惊岚少爷?李惊岚!
眼瞅着我没有反应,这才站起来叹息道:“谁把药下的那么多,真是的,差点就从他口中套到那东西藏在何处了……不过他说东西在镇长家,我们前前后后都把那屋子翻三遍了,都没找到,真不知道有什么机关。”
瞎眼老婆婆冷笑了一声:“既然小崽子见过温韬留下来的那口匣子,就表示咱们这趟没白来,我就不信这匣子还能飞出去不成?”
我心中咯噔一声,没想到小小的试探,居然证实了他们真的是冲着先祖留下的秘密来的。
只不过那口匣子本来就不在雷镇,而是在秀水村!
小胖几人将我跟老姜用麻绳捆住,瞎眼婆婆本来还要搜我们的身,小胖却不屑道:“这俩崽子憨憨的,用不着!”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俩好糊弄的洋鬼子,根本翻不出多大波浪。
我跟老姜一直装着不省人事的模样,直到被搬到一个地方。
那地方臭气熏天,到处都是屎尿味,让我顿时想起了雷镇有一片专门养牛羊畜生的大棚子。
瞎眼婆婆嫌这里臭,把我跟老姜交给小胖就离开了。
小胖连同他父母把我们扔进了一个简易牢房,端起一盆凉水便朝我们泼了过来,我跟老姜被浇得透心凉,酒劲儿立马没了。
原来整个大棚都被他们改造成了牢房,隔壁还有乱糟糟的声音,有呐喊,还有身影,想必关押的是雷镇的其他居民。
我迷迷糊糊得醒来,揉揉眼睛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小胖你怎么站在这里。”
小胖冷笑连连:“你都羊入虎口了,怎么还这么憨?学英语把脑袋学傻了呀。”
我还想装听不懂,老姜却很快入戏,可怜巴巴得道:“小少爷,你这是把坏人认成了自己兄弟啊,我就说这个镇子不太对劲。”
“老崽子,别插嘴!”
假小胖当即踹了老姜一脚,揪住我的衣领逼问那口铜匣子的下落。
我说不知道,假小胖顿时给身后两个同伙使了个眼色。
“哼哼,不知道不要紧,待会你会求着告诉我们的。”
那两个人一个提着皮鞭来回巡视,一个坐在那里用小刀去削竹签。
假小胖不忘解释说,待会他们就会先抽的老姜皮开肉绽,然后再用细长的竹签一根根钉进老姜的指甲盖,让他体会体会什么叫做:十指连心!
我听得一阵头皮发麻,然而就在对方准备动手的时候,老姜的袖子里忽然滑出一枚刀片,他两根手指捏着刀片,干净利索的就割开了麻绳。
“不好!”
提皮鞭的家伙发现不妙,一个鞭花就抽了过去。
老姜却笑眯眯的拔出靴子里的黑刀,只见昏暗的环境里一道白光闪过,那家伙就捂住脖子,血流不止的倒下了。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假小胖想要逃走的时候,他另一个同伙也被割喉。
老姜三步并作两步的将他拎起来,丢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刀光一闪,就割开了我身上的麻绳。
假小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颤抖不已,正想问老姜到底是什么人,目光却落在老姜收回的那柄黑刀上。
“你、你居然是黑刀麒麟?”
老姜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假小胖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此时的他已经被老姜强大的气场给彻底震住,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事情都是外面那帮人做的,我只是个小角色,求大人饶的一命吧!”
假小胖哆哆嗦嗦的抬起头。
老姜却笑眯眯的把玩着手里的黑刀:“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你们口中的老崽子。”
老姜这幅模样,把假小胖的尿都给吓出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食骨寝皮,森罗一笑,老姜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就在假小胖的精神防线彻底击溃的时候,老姜终于开口了:“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雷镇的目的是什么?把雷镇的人都弄到哪里去了。”
“少答一个问题,我就割掉你左耳朵,少答两个问题,我就割掉你右耳朵,三个问题都不答,我就要你的命!”
说完,老姜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尸体道:“他们刚凉不久,你死快点,黄泉路上还能一起做个伴!”
来人正是贺兰雪,此时贺兰雪依旧背着那柄剑,额前的青丝在山谷的风中飞舞。
她连剑都不屑去拔,只是如—只黑鹰般伫立在桥头。
“嘿嘿,小的没路逃了,还来了个俏婆娘!”那三四个大汉望着贺兰雪直流口水,然后双眼发绿的靠了上去。
可他们显然小看了贺兰雪。
因为贺兰雪的速度比老姜还要快,我只看见几道黑色的残影在眼前掠过,那几个大汉就被扔下了桥,只剩下凄厉的惨叫声在悬崖回荡。
我已经无法用词汇形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那—刻的贺兰雪太过强大。
突然有—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甜甜的声音不满得说道:“哼,那是我师父,不准你—直看。”
恰好老姜那边也已经结束了战斗,噔噔噔得跑来邀功:“四妹四妹,庙里的人已经全被活捉了。”
贺兰雪微微颔首,点了下头:“我这边没有活口。”
等回到破庙后,为首的老大已经捂着喷血的手,将他们的宝贝全部交了出来。
里面还有很多龙骨以及青铜器,不过基本都是爵—类的小型饮酒器具,对我们没有太大价值。
老姜—眼就注意到了混杂在密密麻麻龙骨里的—块血红色骨头,眼神瞬间变得欣喜,将那红色骨头拿在了手中。
我问老姜这莫非就是所谓的母文?
老姜却碍于现场的盗墓贼还在,没有多言,只问他们是从哪里盗来的东西。
为首的大哥面露难色,贺兰雪突然冷声道:“我数到三,不说出来就把你也扔下山崖!”
“其实我们根本就不会盗墓,这是我们捡来的。”
“原来天底下真有不怕死的人。”贺兰雪拎起他就要往山崖走,那大哥吓得都尿了裤子:“我们真的是捡来的,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经过—番招供,我们这才知道,这些东西还真是他们捡漏而来!
原来这伙以何二为首的地痞,—直在安阳附近游荡,偶尔从别人家祖坟扒拉点东西卖,换钱买点烟找个女人什么的。
直到十天前,他们发现有—支考古队正悄悄进入殷墟深处,何二虽然没有寻龙点穴的本事,却敏锐的察觉到这支考古队可能要挖—座大墓。
于是带着弟兄们悄悄跟在了考古队屁股后面,希望可以半路截胡。
他们蹲了—天—夜,终于看到考古队搬出了许许多多的青铜器,其中还有—排好像乐器—样的东西,蛮精致的,那群考古队员都在欢呼,说是他们找到了,本世纪最大的发现什么的。
“然后我就听到了—阵很奇怪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出来的时候我头皮都炸了,不过隔着太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盗墓贼大哥说道。
“声音出现以后,整个考古队都炸锅了,有的在尖叫,有的在逃跑,还有的直接疯了。”
没等对方说完,老姜皱起了眉头:“疯了?”
盗墓贼大哥苦笑道:“是啊,你能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会上去撕咬自己的同伴,把他的内脏都扯出来吗?当时把我们吓得也就不敢露头了。”
“那后来呢,那群考古队员怎么样了?”
“被—辆军用卡车给拉走了,当时现场的东西没人要,我们就随便捡了—些回来。”
银铃儿听得瞠目结舌,问他们这些东西都敢捡。
盗墓贼大哥回答道:“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总不能白跑—趟吧?”
“阿爹!”
新镇长顿时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得喊了一声。
其余雷镇居民也都纷纷劝诫老镇长,说他身子骨已经这样了,根本受不了那个仪式。
“照我说的去做,这是命令。”老镇长用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面。
见老镇长这么说,众人再是不愿意,也只能含泪遵从了命令。
我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老镇长,此刻的他脸上爬满了老年斑,两鬓斑白,眼神却有一种不曾有的决绝,这一切似乎暗示着破解殄文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到底是什么代价呢?
一炷香后,新镇长带着几个镇民来了,他的手中捧着一件黑褐色的斗篷,另外两个镇民一个捧着一顶羽毛冠,一个捧着一盒油彩。
老镇长静静地张开双臂,任由众人为他换上衣服,在他的脸上涂上红白黑三色油彩。
我定睛细瞧,但见那斗篷上绣着一只展开翅膀的怪鸟。
那怪鸟脸圆圆的,尖牙利齿,脚踏一颗死人骷髅,宛如一个趾高气昂的大将军。
衣袖上还有许多血红色的线条,有种特别诡异的感觉。
老姜悄悄告诉我:“那只鸟叫做鸮,也就是猫头鹰,是商朝时期巫术的灵媒神,他们认为鸮是黑夜的使者,能为他们带来鬼的旨意。”
老镇长换好巫衣后,高高举起自己的拐杖,一瞬间仿佛身体里的伤病都消失了,走起路来虎步龙行。
但周围的镇民却哭的更大声了。
老镇长回头深深地瞥了他们一眼,而后便坚定地准备爬上软梯,向外面的世界走去。
“镇长!”
陆陆续续有镇民下跪,他们舍不得老镇长,而老镇长却只是回了他们一句:“不要为我悲伤,我只是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临走前能为雷镇做一件好事,是我的荣幸!”
他一步一步拾阶而上,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不迫。
宛若准备牺牲的英雄。
我和老姜还有新镇长,默默地跟在了老镇长的身后,其余的雷镇居民因为无法离开地底,只能焚香为老镇长祈福。
在离开地底世界后,老镇长的脖子立马冒出一丝白烟,同时还伴有轻微的烧焦味道在空气里弥漫。
新镇长红了眼,用牙齿死死咬着唇,眼泪却无声得掉下。
老镇长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我和老姜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去搀扶,老镇长却摆了摆手道:“抓紧时间去祠堂吧!”
他就这样进入了祠堂,身上未被黑衣遮盖的地方都烧黄了,却一声都没有喊疼。
祠堂外围虽然被大火焚毁了不少,可里面的建筑都还在。
老镇长对着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戴上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拿起一个类似拨浪鼓的东西,开始来回跳着奇怪的舞蹈。
老姜在我耳边解释道:“面具上画的也是鸮。”
“那那个拨浪鼓呢?”我问道。
“不!那不是拨浪鼓。”老姜答道:“那叫做祀鞉,是商朝时期的一种小鼓,鼓面是用婴儿的皮做的,鼓柄用的也是婴儿的小腿骨,这是专门用来跟鬼交流的工具。”
由于这种灵媒仪式,生人不能随便进入,我们三个只能守在祠堂外。
只见老镇长恭敬地铺开了人皮卷,每念出上面的一句殄文,就摇着祀鞉,跳一段诡异的舞蹈。
祀鞉开始时候发出的声音很正常,就跟普通的拨浪鼓一样,可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那声音开始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刺耳,就好像有一群鬼真的受到呼唤走进了祠堂!
我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段诡异的画面,画面上有好几个穿着兽皮的男人,他们用一口大鼎烹煮着一颗死人骷髅,然后围着大鼎唱着古老的歌谣,跳着诡异的舞蹈。
随着祭祀的深入,死人骷髅上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纹,那些裂纹组成的文字正是殄文。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看到那样的画面,只知道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吵,好像有无数小鬼跟老镇长一起在跳舞,一边跳舞一边窃窃私语。
一瞬间,祠堂外的天空都黑了。
我看不到那些鬼,却清楚得听到它们说的话。
“小子,快醒醒。”老姜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从梦魇中拉回来,等我清醒之后,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满是大汗。
“我这是怎么了?”我茫然的问道。
新镇长在旁边解释道:“你身上流淌着李家的血脉,对这些东西天生就敏感,第一次接触难免会出事。”
我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简短说了一下,新镇长却大惊失色:“什么,你居然看到了祭祀的画面?这怎么可能。”
我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除此之外还听到了许多小鬼在窃窃私语。
新镇长震惊得端详着我,张开的嘴都合不上了,末了才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莫非、莫非殄文也选中了你?”
“什么选中了我?”我跟老姜对视了一眼,看向新镇长。
新镇长露出一丝特别复杂的表情道:“殄文是很难学的,因为只有被选中的那一个,才能听到鬼神说话。由于我阿爹是最后一个会殄文的人,他害怕老祖宗的东西会失传,曾经千方百计的教我去学,可是无论做了多少次祭祀仪式,都听不到一句话。”
“我没有那个天赋,最终只能放弃,没想到……”
“惊岚啊惊岚!现在我终于明白,阿爹为什么愿意牺牲自己在你身上赌一把了,或许缠绕了雷镇几百年的诅咒,真的能在你的手里终结!”新镇长激动地道。
我还想继续问,就在这时,祠堂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老镇长突然呕出一口血喷在了人皮卷上,而他本人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手中的祀鞉也滚落在了一边。
祭祀仪式被中断,新镇长惊慌的冲了进去,我跟老姜也紧随其后,然而就在我们搀扶起老镇长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体异常的滚烫。
鲜血透过面具流进老镇长的脖子里,老镇长气若游丝得说道:“扶、扶我回地下。”
我们几个不敢耽搁,老姜更是直接将老镇长背起,施展上乘轻功,脚步不沾地的跳下地底。
我把人皮卷跟祀鞉揣进兜里后,也赶紧追了上去。
回到黑暗空间的老镇长,终于好受了一些,可摘下面具后,我们才发现他的整张脸都毁容了。
其他居民赶紧拿来凉水冰块为老镇长降温,一边说他辛苦了,一边安慰他会没事的。
新镇长扶着老镇长一连喝了好几杯药汤,又过了大半个时辰,老镇长才堪堪挤出一句话道:“那些殄文我已经破解了一半,等明天……明天我就能全部破解完。”
“阿命、扶、扶我回屋。”
眼看老镇长已经只剩下一口气,我跟老姜哪忍心催促老镇长将破解的结果告诉我们,只想着先让他恢复身体。
老姜对我说:“听李失卦的口气,你也是被殄文选中的人,等之后有机会,你可以跟老镇长学一学,这样以后我都有个活翻译了。”
我问老姜有什么好处?
老姜转了下眼珠子道:“这样,你在麒麟不就可以横着走了吗?也让四妹他们看看谁的徒弟最厉害。”
我想想也是,可转而就骂道:“你这徒弟收的还真值。”
阿娘许久没见我,拉着我回屋,说要给我做蒸腊鱼吃。
地底的建筑基本跟地上一样,都是平顶房,我在旁边生火,阿娘则在做饭。
她问我跟老姜是什么关系?
我说老姜是我的师父。
阿娘说我从小就调皮,以后要好好跟着师父学,可千万不要惹事。
我笑道:“您就放心吧!我现在不但是大学毕业生,还在一个神秘部门做事,做的都是为国家为民族的事。”
我跟阿娘叙了好一会的家常,哪怕到了深夜都舍不得睡,因为这一次走了,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回来了。
结果没想到,次日一早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外面还有此起彼伏的哭声,等我出来才知道是老镇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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