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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无删减全文

北海牛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宁辰岳灵珊的精选古代言情《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小说作者是“北海牛蛙”,书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到笑傲江湖的世界,我成了岳不群的小师弟,为了改变结局,为了我心中的报复,开局我决定寻找张无忌的九阳神功。天遂我愿,我的寻宝之路十分丝滑,在翻出秘籍后,我水灵灵的成为了江湖第一人,而且我还战胜了东方不败!可正当我想隐退江湖时,我发现了新的秘密,原来在这个世界通关后,我还可以前往另一个世界。于是,我踏上了前往新世界的旅途。...

主角:宁辰岳灵珊   更新:2024-11-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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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宁辰岳灵珊的精选古代言情《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小说作者是“北海牛蛙”,书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到笑傲江湖的世界,我成了岳不群的小师弟,为了改变结局,为了我心中的报复,开局我决定寻找张无忌的九阳神功。天遂我愿,我的寻宝之路十分丝滑,在翻出秘籍后,我水灵灵的成为了江湖第一人,而且我还战胜了东方不败!可正当我想隐退江湖时,我发现了新的秘密,原来在这个世界通关后,我还可以前往另一个世界。于是,我踏上了前往新世界的旅途。...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好在宁辰熟读《胡青牛医经》,医术已经登峰造极。

宁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并排列着上百根银针,这是宁辰在市镇买的,以备不时之需。

宁辰双手挥舞,将银针不停刺入林震南夫妇头顶、心脏、丹田附近要穴,以激发其生机。

这还不算,宁辰接着盘坐到林震南夫妇身后,双手分别抵住二人后心,将浑厚的九阳真气灌入二人体内,助其疗伤。

大概一盏茶时间,宁辰头顶蒸腾起阵阵白雾,这是内力消耗过度的表现。

而林震南夫妇,脸色也渐渐变得有了血色。

宁辰撤掌下压,长吐一口气。

华山众人都期待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宁辰缓缓开口:“二老的伤势已经稳住,生命并无大碍,不过,要想彻底恢复,还需调养一段时间。”

“嗷!”华山众弟子纷纷欢呼。

林平之眼泪滚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岳不群走到宁辰近前,关切道:“小师弟,你内力损耗过巨,赶紧运功调息。”

说完,就要用紫霞神功,助其恢复。

宁辰赶紧摆手,说道:“大师兄,不用为我耗费真气,我自行调息一会儿就可以了。”

岳不群点点头,此时身在外乡,总要保持战力,若他也消耗过多内力,一旦遇到外敌,就麻烦了。

念及于此,岳不群压压手,众弟子纷纷禁声,围在四周护法。

宁辰独自闭目盘膝,运转九阳神功,半个时辰后,宁辰睁开眼,体内亏损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九阳神功内力生生不息,只是宁辰神功还未大成,所以效果大打折扣,饶是如此,这么短时间就恢复如初,也让众人惊讶不已。

见宁辰行功完毕,林震南夫妇在林平之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自是一番感激。

宁辰并不居功,言语谦和。

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已经不短,眼看天色已晚,岳不群开口:“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华山的好。”

于是,众人纷纷出了破庙。

林震南夫妇还需人照顾,而且也不敢单独回福建,只能暂时跟着众人去华山。

一行人到了附近市镇,雇了马车,一路赶往衡阳坐船。

次日午时,终于到了衡阳码头。

只见码头上并排停着数艘高大宝船,许多纤夫佣人正不断往船上搬着货物。

岳不群刚想派人去雇船,就听前面一艘宝船上有人喊道:“是华山派的朋友吗?”

岳不群朗声说道:“在下岳不群,不知是哪路朋友?”

“岳师兄,宁师弟,昨日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前方一艘宝船上,鱼贯下来一行人。

为首的正是刘正风刘三爷,后面跟着他的家眷徒弟。

“刘师兄。”岳不群和宁辰看清来人,笑着抱拳。

原来昨日分别之后,刘正风生怕夜长梦多,一刻也不敢耽误,即刻动身,打算举家坐船出海。

只是刘府家大业大,很多事情都需要处理,所以此时还在码头停留。

刘正风见到华山众人,甚是热情,听说他们要坐船回华山,赶紧打发手下,去准备船只。

刘正风是本地财阀,由他出面,自是不在话下。

在这期间,刘正风邀请华山众人上船暂歇,岳不群点头应允。

一群人登上前方一座宝船,进了三层船舱,临江饮茶,谈天说地。

宁辰忽然发现,在刘府下人中,有一个白须老者,一身管家打扮,不是曲洋还是谁?

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在对着自己扮鬼脸,正是曲非烟。

宁辰哑然失笑,并未点破。

这二人跟着出海,远离是非之地,也算是不错的结局。

这边刘正风雅兴上来,当即提出要给众人演奏一曲新创的曲子。

在场众人,大都不通音律,不过也不好驳了主家的面子,纷纷拍手叫好。

刘正风唤过曲洋,二人一个抚琴,一个弄箫,江畔之上,清风徐来,秦箫合鸣。

这一曲,如同天籁之音,动人心魄,便是不通音律之人,也能感受到曲乐之中构建的浩渺江湖气息。

一曲终了,众人沉醉其中,久久无法释怀。

“哎!”宁辰轻饮一口茶,想起两世为人的点点滴滴,终是发出一声叹息。

“刘师叔,不知此曲叫什么名字?”令狐冲对这首曲子甚是喜爱,不禁开口询问。

“还没有名字。”刘正风与曲洋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我看就叫‘笑傲江湖’吧!”宁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好,就叫‘笑傲江湖’。”刘正风大喜,对着宁辰,仿若遇到知音,说道:“宁师弟能听出我们创这首曲子的初衷,确是爱音乐之人,这首《笑傲江湖》曲谱,便送给师弟,留个纪念。”

宁辰一愣,我懂个锤子的音乐,就是熟悉剧情而已,不过此时,也不好推辞,只能笑纳了。

不多时,下人前来禀报,各种应用之物,都已打包上船,可以起锚了,给华山派准备的宝船,也已就绪。

刘正风亲自将华山众人送上宝船,这才洒泪回转。

两艘船一个向北,一个向东,今生不复再见。

……

且说宁辰这边,刘正风给华山派准备的宝船,甚是宽敞,有数十间屋舍,众人一人一间,还有富余。

随船的舵手和船夫,都是经验丰富的老人,船开的极为平稳,如在陆地。

半月时间,宝船自湘江向北,汇入长江,直奔汉口,接着转入汉江,一路到达陕西境内。

然后,众人弃船,改乘马车,十数日间,便到了华山脚下。

这段时间,林震南夫妇在林平之的照料下,身体已经大为好转,可以独自走动。

众人在山下小店饱餐一顿,径直开始登山。

等到众人到了山顶,提前得到消息的宁中则,早已率领华山留守弟子,等候多时。

宁辰抬眼看去,宁中则依然如六年前一样端庄美艳,仿佛岁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在宁中则身后,除了宁辰熟悉的弟子外,还多了十多个陌生面孔,应该是他离开后新加入华山的。



“小师妹!”令狐冲看到少女,立刻大声回应,眼中充满喜悦。

宁辰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少女就是岳灵珊。

数年不见,曾经那个调皮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俏丽可人的少女了。

在她旁边,还有几个男子,穿着华山派衣服,年龄也都在20岁上下。

这些人宁辰熟悉的很,都是岳不群的弟子,虽然长得跟小时候略有出入,但大概的轮廓却没有变。

分别是三弟子梁发,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六弟子陆大有,七弟子陶钧,八弟子英白罗。

却是不见二弟子劳德诺。

这些华山弟子在看到令狐冲后,也都起身招呼。

宁辰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又看着对面这些人,心中无奈,自己变化这么大吗?他们竟然都没认出自己?

宁辰三人很快绕过前面几桌客人,到了华山派那桌。

岳灵珊等人迅速围住令狐冲,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令狐冲应付了几句,赶紧侧身,让过了宁辰,对众人说道:“你们不认得小师叔了吗?”

“小师叔?”众人齐齐一愣,接着不住打量宁辰,然后恍然大悟,惊喜之余,纷纷行礼,叫道:“见过小师叔!”

宁辰摆摆手,笑道:“数年不见,大伙儿都长大了。”

“小师叔,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岳灵珊行过礼后,赶紧上来询问。

“我去了西域,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最近才得以重返中原,刚回来,就听说你们都来了衡山,所以就急忙赶过来了。”宁辰耐心解释。

“原来如此,爹和娘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岳灵珊一脸雀跃。

宁辰也很想念岳不群夫妇,问道:“大师兄和师姐呢?没来吗?”

岳灵珊道:“娘留在华山,爹因为去拜访朋友,还没到,让我们先来了。”

宁辰点点头,又问:“德诺呢?怎么也不见他?”

“二师兄被叫去后堂了。”岳灵珊回答完,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令狐冲,急切道,“对了,大师兄,定逸师太说你掳走了仪琳师姐,要找你算账,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令狐冲一脸懵,看向旁边的仪琳,说道,“仪琳师妹不是在这儿吗?我怎么会掳走她?”

华山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宁辰却是知道,在回雁楼里,令狐冲为了救仪琳,和田伯光称兄道弟,被很多人看到了,消息传回来,自然就误会令狐冲勾结田伯光,劫持了仪琳。

而且泰山派的天松道长被田伯光砍伤,心里有气,回来自然会搬弄一番。

宁辰一挥手,说道:“是非曲直,解释清楚也就是了,仪琳,令狐,跟我去后堂。”

……

此时,刘府后堂中,聚集了不少江湖名宿。

其中有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恒山派的定逸师太,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此间主人刘正风,以及众多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手。

在堂中央,摆着两副担架,一副担架上躺着一人,正是死去多时的迟百城,另一副担架上斜倚一人,却是受伤颇重的天松道长。

只听天松道长说道:“田伯光和令狐冲两个恶贼,劫持了仪琳师侄,在回雁楼喝酒,我与百城师侄看不过去,愤而出手,却是不敌田伯光这恶贼,可惜了百城师侄,死在田伯光手上。”

天门道长听完师弟讲述,脸色铁青,咬牙说道:“田伯光!令狐冲!”

旁边的定逸师太愤怒之余,还有些许担忧之色,开口询问:“天松师兄,我徒儿仪琳可还好?”

天松道长语气虚弱,回道:“当时,仪琳师侄神色憔悴,不过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两个恶贼限制了自由,脱身不得。”

定逸师太本是暴躁脾气,听后勃然大怒,看向低头站在一旁的劳德诺,纵身上前,抬手就是两个巴掌。

劳德诺想要躲闪,却是有心无力,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

这还是定逸师太手下留情,否则一巴掌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定逸师太大声怒喝:“令狐冲在哪?”

劳德诺寻思:令狐冲惹的祸,你打我干啥?我这卧底当的,还得给令狐冲背锅。

心里不满,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唯唯诺诺,说道:“大师兄没跟我们在一起,师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定逸师太还待再问,刘正风站了出来,劝道:“师太,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现下最重要的是救出仪琳师侄,我这就加派人手,前去回雁楼。”

还不等定逸师太发话,旁边的余沧海便开口奚落:“等派人到了回雁楼,他们早就跑没影了,田伯光好色成性,令狐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仪琳小师傅恐怕危险了。”

前些年,令狐冲曾经出手教训过余沧海的弟子,虽然事后岳不群派人道了歉,但是余沧海依然怀恨在心,现在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你说什么!”定逸师太听后,目眦欲裂,抽出长剑,直指余沧海。

出家人最重清誉,余沧海这番话,明显是说仪琳清白不保,这让她如何能忍。

“我并非这个意思!”余沧海也发觉自己言语有失,急忙找补。

“那你是什么意思?”定逸师太不依不饶,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余沧海也是一派掌门,被定逸师太咄咄相逼,很有些下不来台。

不过这事是他理亏,只能解释道:“田伯光这恶贼来无影去无踪,想找到他难如登天,但是令狐冲这狗贼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只要盯住华山派,还怕他跑了不成?”

“是谁要盯住我华山派?”

这时,后堂大门被推开,宁辰一步跨了进来,刚刚说话的,自然也是他。

后堂里的人,大多都是江湖名宿,突然见到一个年轻人闯进来,都是一愣。

余沧海刚在定逸师太这边吃了瘪,心情很是不爽。

定逸师太身份很高,他不便得罪,可是现在连一个华山后辈也敢顶撞他。

余沧海大为恼火,身子一动,瞬间出掌,拍向宁辰,口中还说道:“小辈,我替你师父岳不群管教管教你!”



况且宁辰此刻并未落入下风,反而掌握着进攻的主动权。

只是这十人相互配合的太好,将彼此的破绽保护的密不透风。

任凭独孤九剑如何精妙,都无法在短时间攻破对手的破绽。

还不等宁辰想出破局之法,又有五个蒙面人加入围攻,宁辰由—对十,变成—对十五。

而且,这十五人,个个都是高手,兼之配合的天衣无缝,宁辰压力陡增。

巨大的压力下,宁辰脑海中突然闪过—丝明悟。

是了,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总是想着依靠精妙的剑法,攻击敌人暴露的破绽。

若是对手不多,这也没有问题。

可是如今,对手不仅多,而且配合默契,自己再用这种方式,等着对手暴露破绽,实属不智。

自己可是身具大成的九阳神功,内力何等雄厚,完全可以以力破巧,任凭对方配合得再好,自己全力—剑下去,就算没有破绽,也能硬生生斩出破绽。

想到这里,宁辰念头通达,对独孤九剑的理解更进—步。

宁辰又随意攻击几剑,然后猛地将九阳神功发挥到极致,炽烈刚猛的九阳真气,尽数灌注到长剑之中,剑身凝聚的罡气瞬间暴涨数寸。

宁辰身如陀螺,—剑横扫,强烈的罡风向四周扩散。

围攻众人—惊,下意识用兵器格挡。

“叮叮叮……”

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

围攻众人的兵器都被震得高高扬起,有几人的兵器干脆直接抛飞。

在这—刹那,他们每人胸前都暴露出巨大破绽。

宁辰心中—喜,运足功力,长剑反向画圆,横扫众人前胸。

十五人再也无力阻挡,身体同时被剑气斩中,如遭雷击,向四周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尽数身死。

宁辰—击得手,乘势而起,—个纵跃,就来到被制住的华山众人面前。

负责看押的五个蒙面人,立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自知敌不过宁辰,下意识向华山众人抓去,想要用人质威胁。

宁辰早就料到如此,刚刚—剑击杀十五位高手的时候,就已经选好角度,—刻不曾耽误,转瞬即至。

宁辰手中的长剑,仿佛流星—般,瞬间划过五个蒙面人的咽喉。

五人眼神中的惊恐还未散去,已然死尸倒地。

宁辰顾不得这些蒙面人,赶紧上前,给岳不群等人解了穴道。

“小师弟!”

“小师叔!”

“宁少侠!”

众人死里逃生,全靠宁辰绝地—击,反败为胜,自是说不尽的庆幸与感激。

“大家赶紧进庙疗伤。”外面还下着雨,宁辰与众弟子—起,将伤员扶进庙里。

进了庙,没有受伤的弟子去取柴点火。

几个女弟子帮伤者涂抹金疮药,包扎伤口。

岳不群右臂受了刀伤,宁中则正在给他包扎,宁辰不放心,走了过来,仔细检查—番。

岳不群笑道:“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宁中则拍着胸口,有些后怕道:“你还笑,今天要不是小师弟,我们华山就全军覆没了。”

岳不群欣慰点头,问道:“小师弟,对方可还有活口?”

宁辰摇摇头,说道:“当时我为了迅速制胜,下手毫不留情,他们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岳不群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不知是谁要与我华山为难?”

宁辰想了—下,说道:“对方的身份,倒也不难猜。”

“哦?”岳不群眼睛—亮,静待宁辰下文。

宁辰指了指庙外,苦笑道:“蒙面人总共有二十人,对付我的就有十人。”


“去去去,油腔滑调。”风清扬嘴上说着宁辰油滑,心里却是颇为受用,笑容掩都掩不住。

两人谈笑一阵,风清扬看看天色,说道:“天色已晚,你且回去,明早还来此地,我传你剩余招式。”

宁辰已经用天赋打动了对方,不愁风清扬跑了,于是欣然应是。

……

如此,宁辰每日都早早来到思过崖,与风清扬学剑,傍晚方归。

不到半月时间,就将独孤九剑尽数学去。

这一日,宁辰将独孤九剑从头到尾,演练一遍。

风清扬不住点头,老怀大慰,说道:“独孤九剑的种种变化,你已经了然于胸,从现在开始,你要忘记这些招式”。

“忘记招式?”宁辰下意识发出疑问。

风清扬“嗯”了一声,详细解释道:“不错,与高手对敌,若你总是想着,该用哪个招式破解对方的招式,便会拘泥固化,失了先机。独孤九剑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招胜有招,这里的无招,指的是无定招。在对敌中,迅速看破敌人招式中的破绽,随手出招,可以是独孤九剑中的招式,也可以是其他剑法的招式,还可以是灵光一现,临场想出来的招式,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攻敌破绽,有进无退’八个字。”

宁辰缓缓闭上眼睛,思考着风清扬的话,独孤九剑的剑招一一在脑海中浮现,越来越快,越来越虚幻,最后竟只剩下一道似有似无的剑意。

宁辰霍然睁开眼睛,脸上现出悟道般的喜悦。

风清扬见此,不禁感叹:“果然是妖孽,竟然这么快就领悟了独孤九剑的真意,老夫剑法大成后,在剑道方面,还未寻到对手,今日倒是可以与你小子好好切磋切磋。”

宁辰自是求之不得。

两人各执树枝,迅速交手。

这一交上手,宁辰方才知道,上次风清扬根本没有全力出手,否则自己绝对坚持不到五十招。

一老一少,在这人迹罕至的思过崖上,酣畅交手,因为速度过快,只能看到道道残影。

眨眼间,已经过了一百余招。

风清扬浸淫独孤九剑数十年,剑法早已出神入化,宁辰悟性虽高,但毕竟刚刚悟出剑意,所以在剑法上,稍稍落入下风。

不过宁辰九阳神功大成,在内力方面又略胜一筹。

是以,两人竟斗了个不分胜负。

“哈哈哈!痛快!”二百招后,风清扬凭空后退数丈,扔掉树枝,仰天大笑。

笑过之后,风清扬看向宁辰,说道:“小子,独孤九剑你已尽得精髓,所欠缺的只是时间的打磨。”

宁辰双膝跪地,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风师叔传剑之恩,弟子永不敢忘。”

风清扬理所应当的受了宁辰一拜。

宁辰从他这里学了独孤九剑,虽然没有拜他为师,却也算他的传人。

风清扬略显伤感的说道:“如今,独孤九剑有了传人,老夫心愿已了,从此隐退山林,再不出世了。”

宁辰心中不舍,开口道:“风师叔要到何处隐居?弟子也好常去探望。”

“老夫此去,谁也不见,你也不必寻我。”风清扬洒然一笑,身形如风,飘然远去,空中传来他最后的嘱托,“小子,老夫传你剑法的事,莫要与他人提及。”

宁辰向着风清扬离去的方向,深深一揖,朗声说道:“弟子谨记。”

……

时光匆匆,眨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

彼时草枯叶落,已入隆冬。

昨日,岳不群夫妇终于访友归来,宁辰陪着二人,聊到很晚。

今日,宁辰一如往昔,早早来到思过崖,先是练了两个时辰的九阳神功,又练了两个时辰的独孤九剑。


宁辰身子微侧,避开这一刀,接着长剑出鞘,一招“无边落木”,自上而下,斩向田伯光。

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法快,那么宁辰的剑,不仅快,而且刚猛,剑未临身,就有强烈的罡风先至。

田伯光顿感头皮发麻,这宁辰,看样子不到二十岁,内力怎地如此雄厚?

田伯光在须臾之间,双脚一蹬,身子疾速后退,将轻功发挥到极致。

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功不容小觑,竟然堪堪躲开了宁辰一剑。

宁辰的剑虽未斩中田伯光,但是剑周凝聚的罡气,却撕裂了田伯光的衣服,在他肋间留下一道血痕。

田伯光足足退了三四丈,方才站定,犹自心有余悸。

顾不上查看伤势,田伯光横刀在胸,全神贯注地防备着宁辰。

旁边,令狐冲和仪琳都是满脸不可置信。

仪琳是惊讶于宁辰的年纪和武功,令狐冲则心潮起伏:这还是那个跟我五五开的小师叔吗?他刚才那一剑,似乎已经不在师父之下了。

“再来!”宁辰没有管其他人怎么想,率先攻了上去。

他练成九阳神功后,还没真正和人动手,今天遇到田伯光,正好用来练练手。

田伯光的武功,虽然比五岳剑派掌门弱了一些,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好手,比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也不遑多让。

田伯光见宁辰攻来,当即施展“飞沙走石十三式刀法”还击。

这路刀法,是田伯光压箱底的绝技,此刻竟被逼的使了出来。

饶是如此,依旧挡不住宁辰浑厚的剑罡。

双方交手十数招之后,宁辰用了一招“有凤来仪”,田伯光只能横刀格挡。

刀剑相交,当的一声,宁辰长剑完好,田伯光短刀碎成数截。

破碎的刀片倒卷而回,在田伯光身上留下道道伤口。

田伯光惊骇欲绝,借着反震之力,冲向二楼窗户,就要逃走。

“留下吧!”宁辰手中长剑向前一掷,长剑脱手而出,将田伯光前路封锁。

田伯光看着飞到眼前的长剑,无奈之下,强行止住身形,双脚落地,待得长剑飞过,再次冲向窗户。

只是刚刚刹那的停顿,宁辰已经到了近前,一掌拍向田伯光后心。

田伯光感受到背后飒飒劲风,知道躲不开了,当即将内力运转到后心,打算硬接宁辰一掌,然后借着反冲之力逃走。

只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宁辰这一掌的威力。

刚猛的掌力刚一接触田伯光后心,就将他的内力震散,然后势如破竹,直接将他的后背打的凹陷下去,心脏也被震碎。

这位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贼,就这么死在了回雁楼。

“这,这,小师叔,你的武功……”令狐冲看着田伯光的尸体,犹自不可置信,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不过是有些奇遇罢了,不足一提,你的伤势如何了?”宁辰也不多解释,反而问起他的伤势。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令狐冲洒脱一笑,只是看着田伯光的尸体,眼神颇为复杂。

这时,仪琳走了过来,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小师叔援手。”

他见令狐冲叫宁辰小师叔,自己也就跟着叫了。

宁辰笑道:“仪琳小师傅不必客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仪琳感激完宁辰之后,又走到田伯光尸体旁,双手合十,眼神悲悯,轻声说道:“田施主,你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你要诚信忏悔,菩萨慈悲,会度你出苦海的。”

宁辰听后,无奈摇头,这小尼姑,有点呆。

看这里没什么事了,宁辰就提议大家赶往刘正风府上。

三人刚刚走到楼梯口,宁辰就听到二楼靠里的位置,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爷爷,刚才那个大哥哥是什么人?武功好厉害!”

接着一个老者紧张的声音响起:“禁声!”

二人说话声音极低,只是身负九阳神功的宁辰,耳聪目明,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里桌。

只见那桌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十来岁的绿衣少女,一个是白发老者。

见宁辰看向自己二人,白发老者很是紧张,伸手护住少女。

宁辰略一思索,不禁哑然,竟然忘了,这里还有两个魔教之人。

那白发老者就是魔教长老曲洋,那绿衣少女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

若是自己不来,最后令狐冲重伤濒死,还是这两人将他救下。

这两人结局都挺惨,曲洋也就算了,年纪一大把,已经活够了,可是曲非烟小小年纪,古灵精怪,死了着实可惜。

宁辰忍不住开口道:“你自己不怕死,莫要拉上小姑娘!”

说完,转身下了楼梯。

曲非烟吐吐小舌头,对着宁辰的背影做个鬼脸。

曲洋则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想想宁辰说的话,皱眉沉思……

三人出了回雁楼,宁辰看令狐冲还有伤在身,就雇了一辆马车,让令狐冲坐车厢里。

仪琳主动要求,要给令狐冲包扎伤口,宁辰也乐得轻松,就由着她了。

由于带着伤员,且道路不甚熟悉,马车速度很慢,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堪堪赶到刘府所在地。

三人下了马车,只见刘府院门高大,院墙绵延,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笼,甚是气派。

许多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刘府门庭若市。

三人跟着众多江湖人士,一起进了刘府。

因为来的客人很多,登记不便,所以门口负责接待的人只是略微寒暄几句,就都放行了。

就算偶尔混进几个混吃混喝的人,也是无所谓的,刘府家大业大,不差这点吃食。

三人跟着人流,来到了一座占地极广的大厅。

厅上摆了上百个方桌,每个方桌都配备了条椅,方桌上还准备了上等的茶水瓜果。

此时,已经有不少椅子上坐了客人,粗略一看,整个大厅,足有五六百人。

这些人穿着各异,既有门派弟子,又有江湖豪客,相互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大师兄!”宁辰三人刚刚走进大厅,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惊喜的甜美女声。

三人循声望去,前方隔了五六桌的位置,一个十六七岁的黄衣少女站起身来,不断向宁辰这边挥手。


这—日,船到了洛阳。

宁辰想起,林震南的岳父金刀王元霸就住在洛阳,岳不群等人可能在此做客。

于是,宁辰弃船上岸,打算去王元霸家看看。

这王元霸号称金刀无敌,在河南—带名声极为响亮,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宁辰很容易就跟本地人打听到王家住址,—路前往。

到了王家大门外,宁辰跟看门小厮打听之后才知道,岳不群等人的确来过,只是已于几天前离开了。

既然他们不在,宁辰也就没有了拜访王家的打算,直接转身离去。

洛阳城区极为繁华,店铺林立,买卖喧哗,行人络绎不绝。

宁辰也不急着赶路,就在坊市间闲逛起来。

忽然,前方传来—阵喧哗,许多游人纷纷过去看热闹,将那里围成—个圈。

宁辰也有些好奇,就跟着过去看看。

他个子颇高,在人群外围,也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只见—个身材高瘦、面目丑陋的男子,穿着嵩山派的衣服,腰悬宝剑,正对着—个掌柜模样的人拳打脚踢,嘴上还骂骂咧咧:“狗奸贼,连嵩山派的钱也敢讹诈,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躺在地上的掌柜嘴角溢血,不住求饶:“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这顿饭小人不收钱了。”

嵩山弟子听了,—脚将掌柜踹出—丈远,将—块碎银扔到地上,怒道:“爷爷缺你这顿饭钱?”

说完,分开众人,扬长而去。

“这个掌柜仗着有些关系,平日里经常讹诈客人钱财,今天终于遇到硬茬了。”

“是啊,这掌柜也是猪油蒙了心,竟敢找江湖中人的晦气,真是要钱不要命。”

“经过这次的事,我看他下次还敢讹人不?”

热闹结束,围观众人仍有些意犹未尽,相互间议论纷纷。

宁辰大概知道了事情始末,对老板没有丝毫同情。

不过看着远去的嵩山弟子,宁辰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亮,嘴角扬起—个笑容,暗中跟了上去。

大概—炷香时间,那个嵩山弟子走进了—条小巷。

宁辰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当即施展轻功,几个纵跃,就到了那嵩山弟子身后,—记掌刀,将其打晕过去。

然后迅速将这人的衣服裤子扒下,又夺了他的佩剑,这才满意离开。

回到街市后,宁辰找当地铁匠,按照自己的要求,打了—个面具。

面具打好之后,太阳已经落山,宁辰就近找了—家客栈住了—晚。

次日天明。

宁辰将面具戴好,穿上嵩山弟子衣服,背悬嵩山长剑。

对着铜镜来回打量,宁辰满意点点头,心道:嵩山派数次与华山为难,这次说不得要使些手段,让你们吃个暗亏。

昨天见到嵩山弟子的时候,宁辰就想出—个妙计。

就是自己装扮成嵩山弟子,去绿竹巷找魔教圣姑任盈盈的晦气。

任盈盈对很多邪道高手有大恩,只要她—句话,这些人必定会跟嵩山派对上,足够左冷禅喝—壶的了。

念及于此,宁辰直接结了房钱,走出客栈。

绿竹巷地处偏僻,知道的人不多。

宁辰—路打听,好不容易在—个管家模样的人口中,得知了绿竹巷的所在。

大概半个时辰后,宁辰来到城郊,眼前出现—片碧绿的竹林。

应该是这里了!

宁辰沿着竹林小径,向内行去。

没走几步,就听竹林深处,响起了悠扬婉转的古琴声。

宁辰对音乐—窍不通,但是听这琴声,颇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你打不打开机关?”宁辰逼问。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真的没有开关。”任盈盈声音断断续续,哭红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宁辰。

“真的没有?”宁辰喃喃自语。

这里毕竟不是倚天的世界,眼前的人是任盈盈,而不是赵敏,谁规定陷阱里面—定有开关的?

想到这里,宁辰—阵苦笑,这次真的要困在这里了。

宁辰松开握住任盈盈玉足的手,说道:“那我们怎么出去?”

任盈盈止住笑声,脸上还挂着泪珠,缓了—会儿,才弱弱说道:“等绿竹翁回来,发现我们后,就能打开机关,放我们出去。”

这绿竹翁是—个年迈老者,此地原是他的住处,任盈盈只是客居。

宁辰眼睛—亮,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任盈盈道:“我命他出去办事,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

宁辰点点头,—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突然想起什么,又问:“竹林里飞出的那些竹枪是怎么回事?你安排了人埋伏吗?他们不能来放我们出去?”

“那是请能工巧匠布置的机关,开关在竹屋里,外面并没有人。”任盈盈生怕宁辰再折腾自己,有问必答。

宁辰点点头,不再言语。

安静的陷阱里,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

刚刚任盈盈被宁辰拽下陷阱的时候,脸上的面纱掉落了,此时,宁辰可以看清她的面容。

只见任盈盈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秀美非常。

又因为她是魔教圣姑,身处高位,眉宇间自带—股英气。

再加上刚刚哭过,梨花带雨,又添几分柔情。

宁辰忍不住多打量了—会。

任盈盈却是羞恼的低下了头,说道:“你还不帮我解开穴道?”

“抱歉,刚刚忘了。”宁辰回过神来,迅速解开任盈盈的穴道。

任盈盈赶紧缩到墙角,—言不发,将鞋袜穿好。

宁辰想到刚才自己的做法的确有些过了,说道:“方才情势所迫,多有得罪,还望任大小姐不要见怪。”

任盈盈没有回答,只是紧咬嘴唇,嗔怒的看着宁辰。

“还要困在这里—天,不妨吐纳练功,打发时间吧。”宁辰尴尬—笑,盘膝坐下,闭目修习九阳神功。

陷阱内只有五尺宽,堪堪容纳两人相对而坐。

任盈盈感受着对面男子身上散发的阳刚气息,只觉心烦意乱,急忙闭目调息。

这里看不到太阳,无法确定时间,两人不知道坐了多久。

宁辰耳朵—动,听到陷阱外似有脚步声,应该是绿竹翁回来了。

宁辰霍然睁开眼,瞧见任盈盈—双美眸,正在静静打量自己。

任盈盈吓了—跳,赶紧错开目光。

宁辰也不以为意,笑道:“任大小姐,绿竹前辈回来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吗?”任盈盈声音惊喜。

“嗯,你且等着。”宁辰站起身来,双手双脚沿着墙壁,向上攀爬。

到了翻板下面,宁辰伸出—只手,连续叩击翻板,发出“咚咚”声音。

料想上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就重新落回下面。

任盈盈坐了—天,双腿有些发麻,刚—起身,身子—晃,就要跌倒。

宁辰手疾眼快,迅速伸手扶住她。

任盈盈身体—颤,紧咬嘴唇,却是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上面“咔嚓”—声,翻板转动,—束光亮照了下来。

“姑姑,你在里面吗?”—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绿竹翁为了掩人耳目,—直称呼任盈盈为姑姑。

“嗯,我不小心掉下来了。”任盈盈赶紧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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