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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大结局

陌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出自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作者“陌缓”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   更新:2025-01-22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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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宁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温时宁傅问舟出自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作者“陌缓”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大结局》精彩片段


傅晚儿弱弱道:“大哥他现在正在挨家挨户地送回礼。”

傅回舟苦笑不已。

他以为这场婚礼足已让大哥看清,人在失势时被人踩是常态,最求不得的就是真心二字。

与其厚着脸皮去攀附这个拉拢那个,还不如做好份内之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是。

随他去吧,左右他现在才是侯府的主人,如何经营侯府,已经不是他这个废人能说了算的了。

傅问舟看着那许多未动过的菜肴,吩咐道:“你和晋安安排,将这些吃的送给那些需要的人吧。”

晋安迟疑道:“知晓公子大婚,有许多百姓自发的前来恭贺,好些人还在外头等着你去散喜糖呢。”

有人能忘记曾经的少年将军,也有人永远记得,那少年不仅打了许多胜仗,也一直在帮百姓争取过更好的日子。

修水渠,建水库,主张按收成比例来赋税,未达到基本生活标准的,给予补贴。

少年不断立功,又不断用战功替百姓谋福利的那两年,整个大周国几乎没有穷苦百姓因吃不上饭而饿死。

傅问舟喉咙轻轻滚动了下,“那便请他们入席吧,另外,你且去寻一寻今日带头扬鞭的人,那可能是时宁在庄子上的好友,若寻到请进府来好生安顿。”

晋安应着好,小跑着去办事。

傅问舟这才让傅晚儿推他回临风居。

傅晚儿吸着鼻子道:“时宁肯定吓坏了……二哥,你说,她该不会真是……”

“晚儿!”

傅问舟有些严厉地打断她:“她未曾真正伤害过任何人,任何人却可以施罪于她,若真有神明一说,那也是神明的错!”

傅晚儿吓得噤声。

她亦是同情温时宁的,可她更心疼自家哥哥呀。

“你去帮晋安招呼客人吧,我自己可以。”

傅问舟似动了气,自己艰难地转着轮椅进了临风居。

傅晚儿正委屈的掉眼泪,突闻萧池喊她:“三姑娘。”

“萧池哥哥……”

傅晚儿嘴一瘪,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礼仪廉耻,抱着萧池就哭。

萧池浑身僵硬,双手悬在空中一动不敢动。

等傅晚儿哭了会儿,方才道:“我只是来告之一声,我们会留下来看顾,免得鱼龙混杂,再生事端。”

傅晚儿抽泣着:“多谢萧池哥哥,今日还好有你……”

说着,将存放在身上已久的香囊塞给萧池。

“这是我亲手做的,望萧池哥哥不要嫌弃才好。”

人都哭成这样了,萧池哪还敢嫌弃,便将香囊往怀里一收,道了声谢便忙去了。

身后,傅晚儿娇羞地捂住脸,终于破涕而笑。

孰不知,命运的齿轮就此开启。

福祸不知。

……

喜房。

开门声响,主仆二人如惊弓之鸟般弹了起来。

见是傅问舟一人,香草忙上前帮忙。

温时宁呆呆地看着傅问舟。

他脸色好差,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他能存活于世,已经很艰难,她若再像抓救命稻草那样抓住他,就真应了那些人的话,成了害人的灾星了。

温时宁笔直地跪在了傅问舟跟前。

傅问舟拧眉:“这是做什么?”

温时宁不管不顾地磕了头,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

“请公子允我离府吧,给放妻书也好,让我去寺庙清修也罢,我都可以接受。”

傅问舟眉头微微的挑高,“这么快就认命了?”

温时宁不语。

认不认似乎根本由不得她。

傅问舟又问:“就这么不信我吗?”

“不是。”

温时宁摇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我不能害你……我任何人都不想害,更别说是你。”

“傻瓜。”

傅问舟屈起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珠。

“是我自己不好,因着惧怕旁人的眼光,好几日都没休息好,这才没能坚持住……是我对不住你。”

他眼里溢出来的苦楚,看得温时宁直揪心。

偏生她不懂得如何安慰人,笨嘴笨舌地说:“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好……有人若是看轻你笑话你,那是他们有眼无珠,黑心肠,烂心肺,小人作派……”

好话不会说,骂人的话奶娘也只教了她这几句。

可温时宁还是觉得不够,急得俏脸通红,求助地看着香草。

香草不负使命,接着骂:“有些人就是那样,好好长着一张嘴,却不会好好说话,光用来放屁!自己一无是处,还成天评价这个说道那个,这种人就不知道廉耻是怎么写的,和他们计较还不如听狗叫两声……”

温时宁眨眨眼。

香草真棒!

傅问舟哭笑不得,摸摸温时宁的头,柔声问:“饿不饿?”

温时宁这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

肚子立即应景似的咕咕叫。

傅问舟便吩咐香草去让厨房备吃的,等待的过程中,他又让香草找来喜帕重新给温时宁盖上。

香草人生头一次充当喜婆,有些紧张。

好在之前当乞儿时,在茶馆门口偷听说书先生说书时记住了几句。

她清清嗓子,哄亮道:

“秤杆金,秤杆亮,秤杆—挑挑吉祥,左一挑富贵,右一挑如意,中间—挑金玉满堂。从此夫妻恩爱到白发……”

接着是交杯酒。

“喝了这杯合卺酒,今生今世长相守。”

“礼成,祝二位新人长长久久,共赴白头。”

傅问舟从袖口掏出银子,赏给香草。

“主持的不错,很有天赋。”

“谢二公子。”

香草满心欢喜,将吃食摆好,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温时宁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明明打定主意要离开侯府的,怎么就掀起盖头,喝起合卺酒了呢?

傅问舟看着她娇俏灵动的脸,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她本该有很好的人生,却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他许是真的错了。

“事已至此,你已经嫁我为妻,出府的念头就不要再有,除非……”

他死。

“你放心,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我都会尽我所能的替你安排妥当。闲言碎语在所难免,但我觉得香草说的没错,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着,但可以不去听。”

“至于我的命数,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定了,如何都怪不到你头上去。”

“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等了许久傅问舟都没来,她担心他是不是忘了,正打算去请时,在院子里碰到晋安送大夫出来。

“二爷怎么了?”

温时宁紧张地上前,晋安回道:“二夫人别急,只是日常问诊,这位是廖神医。”

“虚名而已,二夫人好。”

廖神医六十出头,蓄着半白的长胡须,双眸炯炯有神透着洞察一切的智慧,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他原本已经隐居山林,是老夫人托人一请再请,才出山回京。

温时宁端端正正地拜了拜。

“有劳廖神医,我正有些问题想请教。”

问的自然是傅问舟的情况。

廖神医便详细道来:“蛮毒是由七七四十九种草药,加之几十种毒虫熬汁,再涂抹在刀箭上。二爷幸好是中箭,且立即将伤口周围的肉一并剔之,很大程度地阻止了毒素蔓延。若是中刀,三日之内,伤口必会加速溃烂至全身。”

“不幸的是,那箭扎进了他骨头里……”

廖神医没说的是,若不是一直用药止着痛,傅问舟估计早就痛死了。

据说那种痛,好比时时刻刻有人拿着砍刀在砍着自己的骨头。

绝非常人能忍受。

这些年,治疗毫无进展,唯一的作用就是止着痛,尽可能的减缓毒素的蔓延。

但止痛的药物,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失效。

加大药量,又会损伤脑神经。

总之,能预见的结果就两种,要么痛死,要么全身失去知觉,在苟延残喘中耗到最后一刻。

二爷现在已经出现耐药现象,真正的痛苦才开始。

温时宁不能完全听懂,她只关心:“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接着,她又把种药材的计划说给廖神医听。

廖神医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欣赏,也有怜悯。

真心难得,但时间不等人,且很多药材连他都还没有弄明白。

可人总得有希望。

“我会把已知的药材整理给二夫人……实不相瞒,种子我也寻到了,但北蛮和大周的气候土壤大不相同,至今也没有长出几种来。”

温时宁眼睛一亮:“若我能种出来,二爷的毒是不是就可以解了?”

廖神医保守道:“起码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只是那解毒之法,也非常人能忍受,只不过还没影的事,不说也罢。

温时宁信心满满。

“给我些时间,我一定可以种出来。”

廖神医不忍打击,交待说:“在这之前,一定要保证二爷摄入足够的营养,要时常按摩,以防止肌肉萎缩……总之,要二爷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方才能支撑下去。”

偏偏难就难在,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

二爷再铮铮铁骨,也经不起岁月和病痛的双重折磨,心性早就磨的差不多了。

早在之前,就有段时间不吃不睡,形如枯槁。

连他都以为,怕是熬不下去了……

倒是婚约定下后,仿佛是有了念想,精神好了许多。

温时宁又问起按摩手法,廖神医也耐心解答,并许诺随后会给她送来相关书籍,以供学习。

温时宁颇有些难为情道:“不瞒神医,我尚不识字……但我马上就会了,从今天起,二爷会教我读书认字。”

廖神医意外地看了眼晋安。

晋安点点头,“是,二爷有此打算。”

“好事。”

廖神医很欣慰,再看着温时宁那张清秀稚气的脸时,有些话没忍住。

“我和二夫人其实早在十六年前就见过了。”

温时宁一脸懵。

廖神医说:“当年温夫人难产,是我救了她。”

至今想起来,那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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