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他们,谁来可怜我?
我一抬手,保镖上前拦住他们。
他们还想要说什么,我不耐烦了转头:记得还清债款喔。
我的东西可不能白白让人砸没了,从哪里没的,我就从哪里找。
我见那两口子血色尽褪。
我不再理会他们。
往前走,继续在我的商业王国里风生水起。
只是偶尔会缅怀那个没出生的孩子。
我喝着红酒,看着灿烂的星空,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微醺感。
褚浔这些年发展得也越来越好,我在国外发展,他在国内发展。
他越来越能独当一面了,也越来越沉默寡言了。
我都安慰过好几次,我已经忘记那件事了。
他却愧疚得怎么都走不出来了。
伤痛应该被抚平,也不是一直去计较。
一直计较,那个伤痛就一直存在。
人能做到的只有活在当下。
褚浔比我想象中的执拗。
十多年很快就过去,关雅出狱的时候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褚浔的车就停在路边,他降下车窗:欢迎从监狱来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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