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瑄见我看都没看他一眼,从背后冷哼一声,“装什么清高!
等我继承了家业,把你许给那肥头大耳的商户老翁!”
墨儿在身边愤愤地啐了一口,我却松开拳头,笑了。
宋瑄近来花钱如流水。
厚厚的账单送过来,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墨儿,把钱付了,账单给爹爹送一份儿过去。”
安远侯府的三妹妹约我如意楼一叙。
我进了包厢,发现安远侯世子也在,他屏退左右,沉声说,小舅舅叛国之事起源于一封书信。
一封他和敌国将领密谋军事布防的书信,藏在舅舅书案的暗格之中。
世子如今在大理寺任职,几番周折,从刑部调出了当年的那封物证密信。
泛黄的信纸展开,看着上面的字迹,我如遭雷劈。
僵着双手,呆呆地立在原地,看了又看,摩挲了很多遍。
这字迹虽与舅舅像了九成,可每个钩笔提起的弧度,她却觉得无比熟悉。
和她自小临摹的字帖如出一辙。
一切想不通的地方都有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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