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秦屿修怀中,我才真切的觉得这场噩梦结束了。
刚才的画面在脑中闪回。
对顾北珩仅剩的那点念想,散了…… 秦屿修抱着我准备离开,突然止住步子。
我疑惑地望向他。
他神色奇怪。
我问:怎么了?
秦屿修缓缓抽出放在我身下的手:星忱,你在流血...... 我看过去,一片刺目的鲜红色。
这时我才觉察到不对劲,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
孩子!我惊慌地抓紧秦屿修的胳膊:送我去医院!
刚才情绪起伏太大恐怕动了胎气。
怀孕前三个月最危险,我小心地护着,还是保不住这个孩子吗?
到医院之后医生给孩子判了“死刑”。
她说母体劳累过度,又接二连三受惊,是导致流产的原因。
产钳进入我的身体时,冰得我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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