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我反手推开他,起身开灯。
“这么晚了,你去了哪里?”
谢崇礼的领带已经解开,被他绕在手腕,他眼神迷离,很是不羁。
我闻到未散的酒气。
“你以前不管这些。”
“回答我。”
他不知好歹地过来想缓和气氛,被我打开手。
婚姻是个双人游戏,要有配合。大概是因为那个梦,让我意识到婚姻这个游戏就算做给外人看,面子还是要过得去才行。但装都不想装,这游戏就没法玩了。
直到我打开衣柜,谢崇礼才如梦初醒。
“小南,这是干什么?”
“搬出去,先分居,离婚的事慢慢来。”
“你不想让我上床?没问题,我去睡沙发。”
谢崇礼转身去拿床上的衣服。
等我收拾好随身行李出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裹着西装,可怜巴巴缩在沙发上。
我告诫自己不要心软。
第二天林檎跟我吃了个饭,对事情发展倒是不太意外。
“搬出来了?”
我打了个喷嚏,再点了点头。
“还感冒了?”
“看了好几家才选好一间价廉物美的酒店。”
林檎瞪大眼睛:“谢崇礼这狗男人不会生活费都不给吧?太亏待美人了吧?”
他这点倒是没得说,工资都如期上交。
“不过你提醒我了,一会儿就去挑个好酒店。毕竟是夫妻共同财产,对不对?”
“商务级别的?”林檎笑,“这个我熟。”
钱是王八蛋,花了又去赚。花钱的时候,人容易感到实在又虚无的快乐,就像现在站在恒瑞酒店空中餐厅镜子前的我,注视着今天报复消费的部分成果,有些恍惚。
夜色之下,空中餐厅的优势尽显。
像玻璃做的空中楼阁,都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