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又问她:“你知道造谣是什么下场吗?”
陈可欣摇摇头表示她没有。
叔叔自顾自的说:“已经满十六周岁,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你如果请不起律师我帮你请,但是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你赢。”
叔叔说完,就转身跟着我进了教室。
我最后看了陈可欣一眼。
她紧紧抓着衣角,牙齿也死死的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因为恐惧,拼命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周围全是同学和家长,那些窸窸窣窣的响动和议论声无一不是冲着陈可欣去的,看向她的目光中,有打量,也有疑惑。
在风暴中心的自始至终都不是我,而是她啊。
家长会结束之后,陈可欣她爸爸抓着她找到了我和叔叔。
她爸爸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手上因为忙于为生活奔波,磨出来细细密密的茧。
有人说,区分有钱人和普通人可以看头发和手。
她爸爸弓着腰赔礼道歉,握上叔叔的手时,我才直观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陈可欣一直垂着头,弓着腰,她强忍着想要哭,却不敢哭,刘海遮住了她的脸,她带着哭腔闷声说:“对不起。”
我说:“我不想原谅你,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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