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家中的。
只知回到家中时,我全身上下被阴冷的雨淋湿透了,回到家后,不知道是因为淋了雨,还是身体莫名的感觉到无比疲惫和无力,那日起我开始感冒发烧,每日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一病不起。
家族里的人知道我的状况,有冷眼的,也有一小部分担心的,乔老爷子来看过我几次,得知我的情况,摇摇头轻叹一声,没说话离开了。
我每日看着房间进进出出的人,从一次次燃烧起希望,再到希望被掐灭。
他们都不是苏淮安。
这一场大病,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而在此期间,苏淮安没有出现过。
他好像是我这段时日幻想出来的泡影,没了他的消息。
但我无比清楚的知道,苏淮安是真实的存在过,他肯定是因为上次我和他观点向反,在与我生气,和我冷战,因此哪怕我生了一场大病,他也不曾出现过。
不过在生病的几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我才认清楚当时和他说的那些话,有多么的妇人之仁,有多么可笑和自私,现在回想起,我恨不得给自己脸上扇两巴掌。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有救世主和神仙。
有的只有一个个为华夏前赴后继的抗战同胞,是他们的无私奉献,是他们的英勇和努力,才有了前世美好的明天了,我说的话,无疑是否定了他们的努力和付出,我每每想起说的话,就倍觉得脸红和羞愧。
我想我有罪。
当时,我说的那一番话,和当初捐家产时二房大姨娘说的话有什么区别?
那时候我是怎么回怼二房的大姨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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