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睁开眼睛，立即便笑了，还问了一句，“头还疼吗？”
林立恒原本是要问他的身份，被老头先打断思绪后，不由摸向自己的头，结果手心传来一丝锐痛。
林立恒呆了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手也被包扎了。
“还记得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吗？”
上一个问题他还没回答，老头又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林立恒忍不住开始回忆，然后他想起来了，是因为他拿刀子去伤害乔甜甜，“我……”“你后悔吗？”
“……不。”
林立恒如实回答，如果乔甜甜诅咒苏羽，他还是会让她付出代价。
“为什么？”
“她不该撕掉照片……诅咒我的妻子。”
老头紧接着问，“是你妻子的照片吗？”
林立恒漆黑的眸漾起一丝涟漪，“是我和她结婚时的合影。”
老头的目光变深，“你们的感情很好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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