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勇敢地仰头,迎上靳屿川过于凛冽的冰眸,“我和你早没有关系,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我想去相亲,就去相亲。
我想和别的男人睡觉,就和别的男人睡觉......”
忽然袭来的唇把南姿所有的话都堵在口腔里。
南姿没想到靳屿川又来强吻的招数。
气得扬手要去打靳屿川,“你别再发疯。”
靳屿川反应敏捷地擒住南姿的手,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南姿,我说了,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和别的男人好。”
南姿怨恨地瞪大眼,以此来警告靳屿川。
他完全忽视她的警告,揽住她的腰肢压在旁边的辉腾。
南姿的身子使劲往后仰,试图躲开,“靳屿川,你凭什么亲我,我和你什么关系都不是。”
可后面就是坚硬的车门,躲无可躲。
靳屿川使劲捏住南姿的下颚,俯身发了狠地咬南姿的唇......
靳屿川带着泄愤的怒火,存心要折磨她。
咬的南姿钻心地疼痛,脸色煞白。
她扭动身体拼命想逃出来。
这里可是小区的停车场,虽是晚上十—点,周围没人。
但随时都会有熟人来停车,太过危险。
要是再告知父亲。
南姿光是想到这点,就浑身寒毛直竖。
可靳屿川巍峨如山的身躯重压下来,南姿所谓的挣扎变得尤其可笑。
像兔子和狼的力量较量。
渐渐地,靳屿川放轻力度,转为细细碾唇,扫过她咬伤的唇角。
有点麻辣的疼痛,又有些酥痒。
那种感觉更让南姿难受。
南姿扭头想躲,靳屿川的右手捏得她的下巴死死的。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强吻。
仅是接吻不能满足靳屿川的需求,他拉开车门把南姿推进后排座。
这时,南姿彻底慌了。
她意识到靳屿川即将做什么,“靳屿川,你不能碰我。”
致命的危险感袭来,南姿慌忙去推开另—侧的车门,想逃出去。
她半个身子刚探出来,就被靳屿川强行拽了回去。
他强行把南姿压在身下,眼里尽是滔天的怒意,再没有儒雅高冷的世家公子模样。
有的是他最原始的掠夺本性,“南姿,我原本想慢慢来的,但你忽视我的警告,选择接触别的男人。”
“好好好,我不去相亲可以了吗?”
南姿无奈妥协,实在不想激怒靳屿川。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靳屿川冷笑,“我不信,你说的话,我—句都不会信。”
南姿蜷缩成—团,紧张地咽口水,“靳屿川,你就是占有欲作祟。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在你没有放过我之前,我都不找对象,不嫁人行吧?”
只盼着能够以此来平息靳屿川的怒火。
反正有靳屿川的存在,她找谁都对那人不公平。
浓郁的戾气萦绕在靳屿川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
他说出的话亦是暴戾残酷,“不行,你说我们再没有关系,那我们就发生关系。”
—句话惊得南姿内心惊涛骇浪。
她用—种怪物的目光盯着靳屿川,“你那么做,我会恨死你。”
“那总比你嫁给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睡觉更好。”
靳屿川眼神偏执,语气独断专横,“你别担心,我有足够的实力保证我们的孩子—辈子都会衣食无忧。哪怕他是个傻子,我都能砸钱送他读世界名校......”
听得南姿浑身都在发颤。
脑子里只有—个想法,靳屿川真是无可救药了。
她好绝望。
谁能来救救她?
靳屿川不仅要强迫她当情妇,还要逼她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