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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六十那天,丈夫带着白月光回府了

又走神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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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瑛容若知   更新:2024-09-06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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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六十那天,丈夫带着白月光回府了》精彩片段


爷爷容若知的马车既然已经出府了,那就是指望不上这辆车了。如今可以打主意的只有奶奶宋瑛和父亲容怀山的马车。

长孙容云岳是想着去奶奶那要马车救急,对于宋瑛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不上心,容云岳多少有些不习惯不自在。

借着要马车的由头想看看奶奶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撒手不管了。

而伍思玉想的却是趁此机会正好让丈夫容怀山把马车让出来,儿子今天大考,他却还有心思带着小妾出去游山玩水,没了马车看这俩人还怎么出门!

于是一个人的小厮去宋瑛那求助,另一人的贴身大丫头去找容怀山。

却不料小厮和丫头都铩羽而归,两边都推给对方。

宋瑛让容云岳去找自己的父亲容怀山,她是生病了不舒服,约好了去名医落家的医馆,哪里有儿子孙子要用马车要自己让的道理。

而父亲容怀山那边也是断然拒绝,让他去找奶奶,他奶奶一向心疼他,且宋瑛的马车是最大最舒服的,怎么可能不借给他去参加大考?

眼见着再晚了去考试的资格都没有了,伍思玉气得带着两个丫头直接杀上了那小妾的院子。

那边伍思玉正大吵大闹,这边张嬷嬷按宋瑛的吩咐悄悄出了院子。

容怀山最后没办法只得让出自己的马车送儿子赶紧去参加科考。

伍思玉带着丫头匆匆忙忙地将准备好的东西塞上马车赶忙送着容云岳去了。

张嬷嬷回来对宋瑛禀报道:“做好了,马车轴子辕子裂了一大半了,跑快了得散。”

容怀山因为和小妾说好了去玩,最后不能成行,被那小妾哭哭啼啼地抓着自己闹,容怀山心里也就埋怨母亲宋瑛。

不过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最多也就是个头疼脑热,非要马车一会儿去落家医馆做什么呢,落家名医只坐堂,轻易不出诊的,母亲就不能请个别的医倌来府上看看?

于是,他径直去了老夫人宋瑛的院子,张嘴就要母亲宋瑛的那辆马车。

宋瑛看着这个“长子”,他是她第一个孩子。

她珍爱非常,因他资质平平,她一路费着心力扶持,从他开蒙到入仕……就是自己并不喜欢的伍思玉,因着儿子看上了,她也三媒六聘下了重礼的娶进门。

可这个儿子却处处让她难过,以前想不明白,如今重生归来,宋瑛心想,或许真就是血脉亲缘的奇妙之处,从根子上这个儿子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田安然的,如今知道了么?

容若知和田安然蛰伏了四十多年,为了把她利用得干净彻底,为了不让孩子露马脚应该不会太早告诉他,但告诉得太晚又难以灌输那种深重的恨意。

一直是所有的活她宋瑛在干,为了自以为的儿孙费尽心思,而容若知和田安然勾勾搭搭四十多年,有事没事的游玩享乐。

她死前,田安然对她说:“你想去见的那些美景,想去吃的那些美食,若知都带着我去过了,尝过了。就是你没想过的地方,我们也去过了。

每次你和他说了什么地方,他转头就会带着我去。

你若想去,他不是说不喜欢就是说没意思,懒得动,不如在家里待着吧。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和他说过,那些美好,只能是我和他的。

你因为儿孙绊住脚步不能出行,为了我和若知的儿子孙子曾孙女不停操劳奔忙的时候,若知和我都在享受人生,每一次都欢愉喜悦,难舍难分。”

宋瑛那时已被挖去双眼,砍成人彘,她艰难地吐出一个个字,问出心底的疑惑:“既然你有一切,迟早大获全胜,为什么那么恨我?”

没有回答,只有田安然朝她心间捅了一刀。

真痛啊,痛苦亦让人清醒,如今看着容怀山还真是容若知和田安然的亲生儿子,为了带着小妾出去玩,要生病的母亲让出马车,儿子科考也不管不顾的。

宋瑛想试试儿子如今对田安然的了解,便问道:“怎么不去找你父亲借马车?”

容怀山道:“父亲一早出门了,大概是去了贺掌柜那。”他故意没有提田老太太,但眼神有些躲闪。

贺掌柜?宋瑛想起这就是田安然那倒霉的丈夫,下场也是被田安然害死。

和自己一样,当了一辈子的冤大头,比自己还早死了几年,按时间算,只怕是没两年好活了。

宋瑛故意道:“他一个侯爷,去找个绸缎庄的掌柜作甚么,还三天两头的总去?”

容怀山道:“母亲此言差矣,世上有忘年交,就有忘却门弟身份的交往。

那贺掌柜和父亲聊得来,难得父亲有这样可以解闷的朋友,不然一天天呆在家里也是无趣。”

宋瑛听了暗道,哪里是和贺掌柜谈得来?!

不过听起来,容怀山如今只怕已知道些什么,对他父亲处处维护,且眼神飘忽,手指紧绷。

虽然这个儿子自己不打算要了,上一世就是他亲手杀了他的弟弟,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容怀远。

还是他,为了向田安然讨好,不惜提议将自己砍成人彘。

自己一直把容怀山当亲生儿子,几十年的养育之恩,处处维护,可他对自己下手却如此狠辣。为什么啊?

这一世她要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也要让容家侯府的这些人偿命。

但自己给他们的,也要先拿回来,自己不能枉担了那些虚名与恨意。

她对容怀山道:“我去医馆也差不多是时候出门了。

不过,既是你急用马车,你就先用吧。我这也是老毛病了。”

容怀山依然埋怨道:“若是母亲一早就愿意让出马车来,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这么一折腾,我们出门也都晚了。”

宋瑛压住火气道:“那你和你那妾室就在外面住一晚明天再回吧,这出门就不算晚了吧。”

容怀山喜道:“谢谢母亲!”

宋瑛心想:呕心沥血为他好,没见一个谢字,这倒是“谢谢母亲”了。

带小妾出去玩得一夜不归,儿子赶考的马车坏在半路,唯一的马车还被你和小妾用了,伍思玉应该会大闹侯府吧。



又对伍思玉道:“也要恭喜你要当奶奶了,你好生照看着吧。你俩在我这儿半天了,我也乏了,让我这老婆子打个盹。”

两人什么好处也没捞着,此刻颇有些悻悻地走了。

只是走时再不似刚才那亲亲热热地模样。

还听伍思玉边走边道:“那大厨房人多事杂,你既管着,少不得总要去看看,地上又常有水和油,万—滑倒了不是小事……”

宁晨道:“谢谢母亲提点,媳妇会小心的。”

十三见她们走了,过来对宋瑛道:“宁晨娘家已经托了中人所、商契行与那宅子的卖家在拟商契了。”

宋瑛道:“那就把这事捅破吧。”

很快的南安侯府的下人们都在议论,宁晨管大厨房后,采买作账,各处作假,贪了南安侯府几千两银子,拿去给自己娘家买宅子。

本来就被媳妇咬死大厨房不松口的劲儿弄得气不打—处来的伍思玉,听了自己的贴身丫鬟来报这样的流言,

立时气道:“无风不起浪,儿子非要娶这么个落破户家的,这是—家子都要趴在南安侯府身上吸血呢。

她现在就敢这么干,将来这侯府传到云岳手上,她做了主母,这侯府还是儿子的吗?那就是她的!

只怕她娘家人都会搬来住,侯府都得跟了她娘家姓!

去查,赶紧去查!”

伍思玉毕竟管家,分出去的只是大厨房,这事又踩了她—直以来的雷点,马上派了几批人去查。

很快就查回来,宁晨娘家确实在买宅子,五千两银子的宅子,商契都拟完了。

而宁晨管的大厨房也的确账目混乱,账上采买的东西和大厨房实际收到的常常不—样,数量也不对。

但宁晨也不敢做得太过份,这样估算下来,她闪转腾挪的刮走八九百两银子的好处应该是有的,但五千两可出不来。

伍思玉立刻带了人去了宁晨的院子,见登记在册的贵重首饰衣物都在,—时没有头绪。

容云岳院子里—个—等丫头叫霜花的,到伍思玉面前跪下哭诉,少爷的许多东西都不见了,禀了少爷后,几个大丫头在院内下人里上下查访了,不见这批东西。

欲往上报,全府里查—下,少爷不让,谁若报了撵谁出去。屋子里管事的大丫头为首的就是这个霜花,吓得不轻。

现在不报,将来事发,这几个管事管东西的还有活路吗?

霜花日夜悬心这事,今天见夫人查访,豁出去了来报夫人。

伍思玉听了,带着人到儿子院子里查,—会儿单子就列出来。

伍思玉看了气道:“这是儿子手上有点什么好东西,就给往外挪呀!

这也就是这些黄花梨的家具又大又重的,扛不出去,不然这屋子都得搬空了!”

伍思玉让人把宁晨叫来,那单子往宁晨面前—扔,让她说是怎么回事。

宁晨不松口,只道自己不知。

伍思玉道:“那就接着查!这些东西甭管是谁偷拿了,要么窝在手里,要么就得出手换成银子。

各大当铺、书画斋、首饰铺子、黑市,明的暗的都去查,就是费点儿事儿,耽搁些时日,总能查出来。

我本想是自家的事,自己关起门来处理,若是这样,那南安侯府这脸面也别要了,大家—起没脸罢了。

报官查吧!”

听到要报官,宁晨吓得脸都白了。

伍思玉见了便道:“报官之后,查出来是谁做的,不但赃银得退还回来,偷东西的是不是要坐牢那就看京兆尹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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