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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宅斗:重回十五,她嫁了皇叔

清九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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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楚修远云岁晚   更新:2024-08-28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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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宅斗:重回十五,她嫁了皇叔》精彩片段


沈浅浅原本被云岁晚的气势镇住,听了那女子的话才恍然,“是了,你与马匪厮混乃是事实,你既然已经承认自己与承化候府没了婚约,就该安分守己地上山去做压寨夫人,被家族除名,而不是求陆世子垂怜。”

“我与马匪厮混可是沈小姐亲眼所见?”云岁晚问。

“城中人人皆知,晋安县衙役亲眼所见。”沈浅浅梗着脖子。

“我出十金,他们可敢前来对峙。”既然是谣言,便总有破绽。

“晋安县衙昨日被血洗,县令自杀,死无对证你当然可以随便说。”

沈浅浅说得愤慨,云岁晚心中却不禁打鼓,昨日楚修远出现在晋安县衙,今日就传出被血洗的消息,难不成......

还不等她消化这个消息,一道自持骄矜的男声就穿了过来,

“云岁晚,我已经答应纳你为妾,也不介意你与马匪厮混过,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我们承化候府自然可以给你庇护。”

来人一身白衣,端得是清俊公子做派,出口的话亦是苦口婆心,让人为之动容,不是陆祈臣还能有谁。

先撺掇没脑子却身份高的沈浅浅过来打头阵,想让她云岁晚没脸,自己再出来做好人,让她感恩戴德。

云岁晚心中隐有酸涩,自己竟这么多年都未看出这人白衣之下,是这副歹毒心肠。

“陆祈臣,你是失忆了吗?我们已经退婚了,而且不是你不要的我,是我,云岁晚,瞧不上你这样两面三刀薄情寡性之人。”

云岁晚面色肃冷,不似作假。

这群被沈浅浅吸引来打算同仇敌忾骂云岁晚的人,一时都有些哑然。

“我看你分明是知道自己品行不端,明知陆世子瞧不上你,又嫌弃妾位,故意这样折腾,想博取他的注意。”云念雨见大家就要被云岁晚说动,立刻出声。

沈浅浅这才反应过来,“是了,祈臣她定然是在耍心机,你可别被她骗了,陆候府百年世家决不能让这种女人进门,做妾都不行。”

“陆候府的大门,自然有爱进的进。我云岁晚瞧不上,别说是妾,哪怕是妻也不必,我自有更好的男儿可嫁。”

陆祈臣以为自己只要出现,云岁晚就会像从前一样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和他解释,没想到她明明做出那种丑事,居然还敢对自己冷脸。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吸引吗?简直痴人说梦。

“既然云小姐有更好的人选,那我陆府也不强求,就看看云小姐究竟能入哪家高门为妾。”陆祈臣这话折辱的意味甚浓,偏偏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温润公子,没人觉得有任何不对。

云岁晚想走的脚步,转身看着陆祈臣。

陆祈臣见她回头,只当她是知错了,头扬得老高,“你之前气到了我母亲,若是想再入我承化候府,需得先在门口给我母亲磕头认错。”

啪——

他话音未落,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陆祈臣半边脸瞬间肿的老高。

“陆公子慎言,我们将军府虽然不是勋贵,但也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回来的功绩,我一个清白的将门之后实在不能受此折辱。我若嫁必是嫁与远超你陆候府的高门为妻,请世子放心。”

如今边境不太平,虽说朝廷制度依旧重文轻武,但百姓都感激卫国的军人,云岁晚这样说,陆祈臣便没了立场。

云岁晚嘲讽地看了陆祈臣一眼,拉着榴花的手上了车。

只留下咬牙切齿的云念雨,目瞪口呆的沈浅浅,以及重新思考这事真假的路人。

陆祈臣看着她的身影一寸寸被车帘挡住。

云岁晚竟然敢打他!心中发堵,觉得有些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似乎在一点点流逝。

但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云岁晚一定是在虚张声势,午夜梦回时,她一定哭湿了枕头,恨她自己没能挽回他。

一定是这样,云岁晚绝对放不下他。

上了车的云岁晚松了口气。

百姓是被流言愚弄,经过这一场闹剧,总能平息一二,真正难缠的还在后面。

家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她。

马上上的四角铃铛悠然响起,车帘翩跹,她抬头便看见了二楼上的两人。

与那道凌厉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后缩,立刻压住了车帘。

脖颈上隐约又传来窒息感,他的那句自寻死路似乎还在耳畔回荡。

云岁晚默默告诫自己,这是个索命的恶鬼,万不可沾染。况且他出现在晋安县,晋安县衙就被血洗,说和他没有半分关系,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好伶俐的丫头,我都有点舍不得把她推给陆祈臣了。”楚绍誉摇着折扇,一副纨绔模样,“陆祈臣以为撺掇了嫉恶如仇的沈浅浅来,就能把她的罪名定死,让她除了陆侯府再无选择,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让她趁机挽回了自己的名声,倒是这陆世子碰了一鼻子灰。还白挨了一巴掌,我看那力度,三五天是好不了喽。”

“你欣赏她。”

酒楼外翩跹的红绸扬起,透进来的红为楚修远的眼角添了一抹艳色,若不是知道底细的,定会以为是哪家手不沾血的矜贵公子。

“我喜欢她。”楚绍誉毫不遮掩,“你没看见她刚刚掀开车帘往上瞧的那一眼,分明是见我俊俏,脸红心跳,才那么快就羞得压住了车帘。”

楚修远瞥了楚绍誉一眼,不置可否。

楚绍誉说得兴起,想凑过来细说,被楚修远又一个松子壳弹开,只能捂着脑袋嘟囔,“再说,她要嫁比陆祈臣更高的门第为妻,那便不是你就是我喽。你跟她可差着辈分呢,她自然是想嫁给我了。”

楚绍誉越说越觉得在理,倒惋惜了起来,“可惜,她注定要嫁给陆祈臣,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注定吗?

也未必。

楚修远摩挲了一下玉骨扳指,想起了她昨夜濒死时不甘心的眼神。

困兽之斗,未必就毫无成效。

楚绍誉还在小声嘟囔,“若不是你昨夜血洗县衙,爆出了那县令的忏悔书,让那事露了一角,逼得三哥的人不得不急,我们兴许还有别的办法,也未必非要云岁晚嫁。皇叔,你可毁了我一桩上好姻缘。”


“小姐,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春水脸上泪痕还在,却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那陆祈臣想要靠着贬低小姐成全名声,就该这样挫挫他的锐气。”

云岁晚用手帕擦净了春水脸蛋上的水痕,她这些年跟在陆祈臣身后跑,没少让榴花和春水跟着她一起受陆候府的人冷脸,这是第一次,她们可以仰着头路过陆家的小厮。

春水虽然开心,榴花却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姐,今日虽然一时解决了流言,但众口铄金,他们总还有别的话可说。”

云岁晚当然知道榴花的意思,就算是她澄清了是她退了陆府的婚,可世道总归是对女子不公,她只要在家里一日,那些人便总有话说。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小姐嫁给瑞......”春水又想提赏花宴,对上云岁晚的眼神,自觉地闭上了嘴。

天色渐阴,马车悠悠荡荡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云岁晚怎么会不知道春水要说什么,从前还能出于人性本能地逃避,但现在她是得好好想想这夫婿人选了。

她本想着,纵然一世不嫁,父兄也定是乐意的。

但别人,就未必乐意了。

可总有别的选择,她不信自己只有瑞王这一条死路能选。

哒哒哒——

几滴细雨落下,云岁晚吐了一口气。

罢了,这些事晚些再想吧,眼前还有难关没过呢。

将军府,正堂。

“老二,你有本事,能自己挣下这份家业。按理来说,我就算是长辈,既然分了家,也就无权置喙你们将军府的事了。”

七老太奶嘴上说着无权置喙,可屁股却稳稳坐在了正位主座上,“可我们大夏以孝治国,没听说哪家的旁支小辈有了能耐,就能把嫡系堂奶奶赶出去的。”

这一顶孝道的大帽子压下来,让云老将军的脸色沉了两分。

“七奶奶是老祖宗,有话大可以直说,这样拐弯抹角,倒让我这做小辈的听不懂了。”

他不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不喜欢这群人对女儿指手画脚。

老宅三夫人张氏知道老夫人不方便直说,就索性出来挑明,

“二哥,就算是你们分家了,走出去还是代表了我们云家,岁晚从前和陆世子有婚约,追着她跑虽然有失体统,但到底也算不上出格。如今被解除婚约已经有损名节了,又闹出了马匪的事,她可以做妾,做一辈子老姑娘,我们老宅里可还有没出阁的女儿呢。我们家的女儿可不要自甘下贱去做妾!”

云老将军征伐半生,身上气势骇人,张氏初时觉得自己占理,后面对上他的眼神,声音就不自觉地弱了下来。

大夫人李氏冷哼,“老二,你也不用朝我们冷脸,做出丑事的又不是我们的女儿,凭什么让整个家族为云岁晚做的孽陪葬!”

“我女儿做下了什么孽,大嫂倒是说得明白些,纵使官府衙门定罪,也是要证据的,可不能空口白牙污人清白。”

云老将军声音浑厚,李氏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家的女儿正是议亲的时候,本想着靠他将军府的门面寻一门好亲事,没想到云岁晚出了这种事,让她还怎么提将军府。

如果只靠老宅出面,能议的人家,可就生生落了一大截。

她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多了几分道理,

“我又不是州府的堂官,要什么证据,她名声坏了是上京城口口相传的时,将军但凡去街上听听,总能听见几句。况且,你家景川打完这场仗,回来也该议亲了吧。”

说起儿子,云老将军眉头动了下。

李氏自觉找到了云老将军的弱点,“你为了景川的婚事着想,也该好生管教岁晚。”

“若是为着给我娶妻就要往我妹身上添加莫须有的罪名,这个妻不娶也罢。”众人循声望去,不是刚刚值营回来的云景川还是谁。

他一身戎装,还没来得及换下来,一听自己妹妹出事了,就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云景川站得笔直,一派凛然。

“哈哈哈......”云老将军听见自己儿子这么说,爽朗地笑开,“不愧是我云盛廉的儿子,莫须有的罪名,我们将军府,不担。”

“你,你,你.......”

七老太奶听这一大一小这样说,登时就要背过气去,几个儿媳妇有眼色地围了上去。

“将军,老夫人虽然不是您亲奶奶,可你和景川也不能这样不顾人伦啊,为了包庇一个秽乱后宅的女儿,生生把家里的老祖宗气死了。”

“这等丧德败行的人,怎可执掌大夏军队,我夫君虽然是七品言官,纵然死谏,也决不能让你们平白欺辱老祖宗。”

那两人一唱一和,非要把这顶忤逆长辈的罪名扣下来,云家父子还有半月就要开拔,若是此时追究起来,怕是要临阵换将,恐会军心不稳。

老宅的几位夫人可不管这些,他们认准了云家父子舍不得这博功名的机会,定然不能为了庇护女儿,毁了儿子的前途。

连刚刚躲在一边,云念雨的母亲陈氏都跑出来‘劝和’,“我们也是为了岁晚好,去侯府做妾到底没有体面。”

“你是什么东西!这也有你说话份?”云景川厉声。

陈氏刚刚站在一旁,行事畏缩,衣着寒酸,云老将军和云景川都以为她是个下人嬷嬷。

陈氏被呛声,瞬间就落下泪来,“景川,按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句婶婶,怎么能这样辱我。”

云岁晚刚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副热闹景象。

叫大夫的叫大夫,哭哭啼啼地哭哭啼啼,活像了死人般热闹。

张氏的丫鬟已经趁乱跑出去叫大夫了,若是外面的大夫来了,见了这副景象,她父兄的官声就算是完了。

还真是,好算计啊。

为了把她逼进佛堂,为她们的女儿让路,竟然连脸皮都不要了。

春水榴花不想自家小姐见这种腌臜事,想扶她去后院。

云岁晚松开两人的手,直接进了正堂,“家里是请了南园的戏曲班子吗?吹拉弹唱的,如此热闹。”

“让我想想这是什么戏?《劈棺惊梦》的改编版?”云岁晚缓步而来,说得云淡风轻。

偏偏一句话,就压得堂上一片寂静。

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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