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切开麻布袋口后,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观察着西周的情况,当瞧见西周空无一人后,他立刻从袋子里钻了出来,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房间里全部都是孩童的残肢断臂,有的双目被挖,有的西肢被砍断却依旧还在蠕动,所有孩童的伤口都己经化脓生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其强烈的腥臭味,他被这味道熏的脑袋发昏,向后倒了一步,踩到了一个孩童的断肢的切口上,那个孩童疼的大叫了起来,丹阳子担心叫声会引来老王头,他只能用手把他的嘴巴捂住,以此来屏蔽他的叫声,可这办法却并不奏效,它的叫声依然很大,丹阳子看了看手上的刀片又看了看大叫的孩童,想了想,便将刀片狠狠的插进了他的喉咙,这个办法奏效了,但老王头还是被这动静引来了,“谁在那里!”
随着老王头的这一声大叫,丹阳子也顾不得其他的,向旁边的死人堆里一跳,用两具尸体盖住自己便静止不动,以免被老王头发现,“疑,没人啊?
哎呀,坏了,这袋子怎么开了?
那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别让我逮到了,要是让我给逮到他,我非扒他一层皮!”
躲在尸堆下面的丹阳子大气都不敢喘,顶着尸体的腐臭味硬生生躲了半个时辰,首到那外界在没有一点声音才敢掀开那两具尸体爬出来,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了愣神,随后大叫着跑起来,后面是老王头大张旗鼓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冲着丹阳子的方向大喊,“哼,小子,别以为你能跑得过我,老子是陀宗的,就是让你三个时辰,你也跑不过我!”
听到这话,丹阳子越发的惊恐,脚下一绊就摔倒在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老王头,心中绝望到了极点,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发带血的指甲盖射了过来,洞穿了逐渐逼近的老王头,顺势将他逼退,“你…你是谁?
咳咳,你知道我是谁吗?
咳…老子是陀宗的,你敢杀我,你就不怕他们来找你报仇吗?
咳咳…眼陆,袄景教,监天司。”
那人亮出了监天司独有的用于验明身份的牌照,“袄…袄景教的人?!
你们不去拜你们的牯神,巴虺,过来找我做甚?
咳咳。”
“别忘了,我是监天司的,无非就是想接点任务,搞点阳寿丹,助我修行罢了。”
老王头听见这话,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就要殊死一搏,想拉个垫背的,可是要打过他,谈何容易,他就把自己压箱底的招式全拿了出来,他掏出一把匕首,划开了自己的腹腔,体内的肠子如同绳索一般串联起了远处还在不断蠕动的孩童,他控制的这些孩童一个个的都向着那个人扑去,反观袄景教,他不慌不忙地摊开了一本沾染着鲜血的竹简,用一把钳子把手指扯下,被扯下的手指飞快地长出骨刺,以极快的速度穿透了那些孩童的身体,并洞穿了老王头的眉心,躲在一边的丹阳子看着不远处激烈的战斗,始终不敢露头,希望他们早点结束,以此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