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吟顾允笙的美文同人小说《晚吟钟情笙凉薄》,由网络作家“江晚吟顾允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江晚吟仿若童话中那个耀眼的公主。被顾允笙猛然打开心扉,她的生活开始围绕他转。因为误会,他生生打断她的双腿,将她投入监狱。整整三年的折磨,当江晚吟伤痕累累的走出监狱,迎接她的却是他撒旦般的微笑,和一步步的折磨,羞辱。他并不只是为了复仇,而是他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爱,这种根深蒂固的爱连他自己都看不明白。不是不爱,而是不会爱。这场迟来的深情,让江晚吟等了太久太久。
《晚吟钟情笙凉薄》精彩片段
楼梯上,猩红的血迹无规则的向四周蔓延,顺着台阶往下流淌,鲜红的颜色刺痛了江晚吟的双眼。
“梓熙,你醒一醒啊,你别吓我……”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江晚吟瞪大了双眼,失了魂似的瘫坐在江梓熙的身旁,血色攀上了她洁白的纱裙,蒙蔽了她的五感,将身后的尖叫与脚步声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
白炽灯突然爆发出了刺眼的光芒,江晚吟猛然回神,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从江梓熙被人带走后,她就一直在这间充斥着血腥味的屋子里呆坐到了现在。
玄关处,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大步向她走来,皮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声,如同鼓点一般,每一下都砸在了她的心上。
“梓熙抢救过来了,下肢瘫痪。”男人的声音异常的嘶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如果江梓熙今天没有跌下楼梯,那么他此刻应该已经和她入洞房了吧。
江梓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发愣,纯白的伴娘服上还沾染着江梓熙的血,时间久了,干涸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深褐色。
这是她差点亲手杀死自己双胞胎姐姐的罪证。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江晚吟的面前站定:“江晚吟,梓熙是你的亲姐姐,你竟也下的去手……”
森冷的语气,激得江晚吟心惊肉跳。
“我没有,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她想要解释,目光却突然定格在了男人的右手上,瞳孔猛地一缩。
男人的手上正握着一只最大号的高尔夫球杆。
“你以为没有了江梓熙我就会娶你?不……我会把她遭受的痛苦双倍的奉还给你!”
男人的话音刚落,球杆就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的砸在了江晚吟左腿的膝盖上。
“啊——”
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碎掉的声音。
膝盖之后,是小腿、脚踝。
他的动作连贯且迅猛,像是已经在心里演练过了无数遍,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道。
江晚吟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白,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她害怕极了,左腿锥心的疼痛撕扯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本能的想逃。
可男人手上的那只高尔夫球杆,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精准的砸在了她完好的右腿上。
“咔”,骨头碎裂和球杆折断的声音在同一个瞬间响起。
江晚吟狼狈的摔倒在地。
男人扔了段成两节的球杆,一脚踩在了江晚吟已经受伤的腿上。
腿骨彻底断裂,那双曾经在舞台上翩然起舞的双腿被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双腿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江晚吟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顾允笙……我没有……”她双唇翕动,气若游丝。
随后,视线便被永恒的黑暗笼罩。
晕过去之前,她最后听见了男人冰冷的声音:“把人带下去,别让她死了。然后通知江家,江晚吟杀人未遂证据确凿,该怎么做,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她杀人未遂?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
三年后——
三伏酷暑,帝都的天空蓝的透亮。
城郊看守所常年紧闭的大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身材消瘦的女人顶着火辣辣的烈日从里面走了出来,许是身有残疾,她每迈出一步,身体都是一阵摇晃,从看守所大门到最近的公交站,不过两百米的距离,她竟走了快十分钟才到达。
手心里攥着的两块钱,是好心的狱警在她临走前塞给她的,这便是她身上全部的财产了。
公交站空无一人,她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等来了一辆。
三年了,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可是她的家又在哪呢?
三年前,当她的父母亲自把她送上法庭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家了。
父母当她是凶手,因为嫉妒所以差点害死自己的双胞胎姐姐。
她百口莫辩。
在监狱里服刑的这三年中,他们从未来探望过她。
今天她出狱,看守所外更是连一个来接她的人都没有。
江晚吟在公交驶入市区后就下了车,她像是一只幽灵一样,在帝都繁华的街道上游荡。
形单影只,格格不入。
那年她被顾允笙打断了双腿,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后来不仅腿骨变了形,还留下了病根。
从今往后,她不仅无法正常行走,站的时间久了或者遇上阴雨天气,双腿还会隐隐作痛。
“吱——”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城市的喧嚣。
黑色的保时捷在距离江晚吟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江晚吟站在车前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马路上。
要是这辆车再晚停一秒,她此时就该躺在地上了。
车门被打开,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江晚吟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但当她看清了男人的脸时,却瞬间如坠冰窖。
这张脸,在这三年中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江晚吟只觉得脊背发寒,牙齿打颤。
为什么才刚出来,她就遇上了这个男人——顾允笙。
他是她姐姐的未婚夫,也是她这三年来的噩梦。
三年的时间没有在顾允笙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就连他看向她时眼里的恨意,都分毫不减。
“江晚吟你这么快就出来了?果然三年还是判得太少了!”
顾允笙半倚在车前,点了根烟,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江晚吟的变化实在是有些大。
乌亮柔顺的长发被剃成了板寸,曾经圆润得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蜡黄的肤色、凸起的颧骨和深陷的双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痕。
——一副营养不良且饱受欺凌的模样。
看来江晚吟这三年里在监狱里过得并不好。
可惜关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些。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拦你的车的,我这就走。”江晚吟下意识的错开了视线。
许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她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不管她再怎么用力呼吸,都吸不到足够的氧气。
她现在只想离眼前的这个男人远远的。
“站住。”顾允笙在江晚吟转身之前出了声,从那张薄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带着森冷的寒意:“江晚吟,你一从狱里出来,就费尽心机的找我碰瓷,还真是下贱!”
胸口蓦地一痛,七月的夏天,江晚吟却感觉自己像是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寒冬腊月的风雪里,冷到连血液都结了冰。
三年前那晚发生的事情是她每夜挥之不去的噩梦,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断了腿,坐了牢,顾允笙就能原谅她。
可如今见偶然之下见了面,他却依旧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
江晚吟觉得自己天真的就像个笑话。
要是早知道相见之后会是这种结果,那她肯定躲得远远的。
可如今……
江晚吟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发颤,她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说道:“当年是我的错,可我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顾先生还想怎样?我并不知道您的车会在这个时候经过,遇见您只是个意外,您要是不想再见到我,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顾允笙皱了下眉,菲薄的嘴角牵起了一道残忍的弧度:“你以为区区三年的牢狱,就能抵消你欠下的债了?梓熙的腿废了,余生都只能和轮椅为伴,江晚吟,你毁了她后半生,你觉得这点惩罚够还吗?”
江晚吟垂在身侧的手指颤了颤,收紧成了拳头,大概是因为今天路走的太多了,她的双腿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陈年的伤痛,是顾允笙为江梓熙留在她身上的。
江梓熙瘫了,而她也被废了双腿,如果不出意外,残疾和疼痛将会贯穿她整个后半生。
这样算起来,她欠江梓熙的早就该还清了,不是吗?
“顾先生,那你想怎样,我三年前就被你打断了双腿落下了终身的残疾,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她除了这条命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顾允笙打量着江晚吟,漆黑的眸子里暗潮汹涌,她的话无疑刺中了他的逆鳞。
还清了吗?怎么可能还得清!
她就算把命搭进去,也还不清她欠下的债!
顾允笙的唇边勾起淡淡的笑意,可从他唇齿间吐出的话语,森冷得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江晚吟,你还不清的,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他侧头看向身后的秘书:“刘秘书,把她送去绯夜,弄干净带点,今晚就开始接、客。”
江晚吟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绯夜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帝都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顾允笙把她送到那里,无非就是要把她最后仅剩的那么一点儿尊严也碾进尘埃里。
今夜之后,整个帝都的富人圈都会知道,她江晚吟——曾经的江家的掌上明珠之一,如今已经落魄到要在绯夜这种地方打工为生了。
江晚吟攥紧了双手,指尖深深地嵌进了掌心,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月牙形印记,“顾允笙,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顾允笙似乎很是欣赏她现在这幅难堪的模样,深邃的眸子里竟划过了一丝愉悦的笑意:“你要是不服,尽管反抗就是。不过你要想清楚了,反抗我会是什么后果。你姐姐江梓熙最近还总是念叨着想要见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晚吟倒吸一口凉气。
明白,她怎能不明白。
顾允笙是在威胁她。
他知道她现在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姐姐江梓熙。
在监狱这三年里,江晚吟学会了忍耐、学会了让步、学会了逆来顺受,曾经的那些尖锐的棱角,都在严苛的环境中,打磨得圆润光滑。
她沉默了,在顾允笙面前,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面前的人突然安静,顾允笙不太适应,男人冷哼一声,转身上了车:“告诉绯夜那边,江小姐名气不小,给她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
黑色的保时捷,如同一道闪电从江晚吟的面前消失,刘秘书被留下来处理她的相关事务。
看着汽车远去的尾灯,江晚吟问道:“我姐姐她……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刘秘书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漠的表情和顾允笙如出一辙:“江小姐,这个问题需要您亲自去问顾总。”
意料之中的答案。
……
江晚吟被刘秘书送到了绯夜。
绯夜的管事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五官迤逦,风韵犹存,名叫燕灵,人称燕姐。她按照顾允笙的要求,把江晚吟安排在了门口迎宾。
江晚吟在经过简单的入职培训后,当天晚上就被安排上岗。
“您好,欢迎光临。”
她站在门口,穿着火红色的高开叉旗袍配上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今晚鞠的第几个躬了,旧伤传来钻心一般的疼,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被打断双腿的那天晚上。
趁着门口无客的间隙,江晚吟忍不住调整了一下重心,偷偷的活动了一下她疼的更厉害的左脚。
站在一旁的同事好心的扶了她一把,安慰道:“以前没穿过高跟鞋的话,第一天上班都是这样的,等你以后适应了就好。不过燕姐也真是奇怪,知道你腿脚不方便怎么还给你安排这样的活呢……”
江晚吟当然不可能说这是顾允笙安排的,她勉强的笑了笑道:“没事,是我自己要求的,因为迎宾的工资是所有工作中最高的。”
同事瞥了瞥嘴,很是不以为意:“也就高了两百块钱而已,你何必为了那两百块钱,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江晚吟抿着嘴,这次没再搭话。
她现在没有手机、没有钱,身份证也不在身上,何况她还坐过牢,根本就不可能在社会上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江家是回不去了,如果不是今天遇上了顾允笙,她今晚肯能要露宿街头。
就在两人谈话的间隙,几辆色彩鲜艳的跑车停在了绯夜的门口。
几对年轻的男女下了车,有说有笑的走进了绯色。
江晚吟刚站正,还没来的及开口,就听见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哎哟,今天还真是来的巧了,寒夏哥你快看,这是谁呀!”
江晚吟一愣,朝说话的女人看去,是一个有着一头栗色大波浪长发的年轻女人。
看着有点熟悉,但她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是谁。
那女人见江晚吟呆愣着,对她粲然一笑,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江晚吟,你是不是坐牢坐傻了?这才三年没见,怎么就认不出我来了?我是苏沫啊。”
江晚吟这才将眼前的人和脑子里的对上了号。
苏沫,她以前的死对头。
这个女人只要一出现,就准没好事。
果然,只听苏沫继续说道:“什么时候从牢里出来的?都不通知老朋友一声,我们也好给你办个接风宴庆祝一下啊。”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门口的其他几位迎宾小姐,都惊愕的看着江晚吟,刚刚扶了她一把的那位同事,还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两步。
江晚吟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对着苏沫一行人鞠了个躬:“欢迎来到绯夜,几位里面请,祝你们今晚玩得愉快。”
苏沫的这一番嘲讽落了空,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脸上的假笑立刻就绷不住了,她搂着身旁男伴的手臂,半个身体都贴在了他的身上,撒娇道:“寒夏哥,晚吟她欺负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为她出狱而高兴,你看她竟然不领情!”
江晚吟的视线不受控制的朝苏沫身旁的男人看去,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怎么会和苏沫在一起的?
苏沫口中的“寒夏哥”是江梓熙的前男友任寒夏。
江晚吟也不清楚江梓熙和任寒夏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俩人在一起挺久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分了手,然后没过多久,她就从姐姐口中得知了她要和顾允笙结婚的消息。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姐姐的前男友,江晚吟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
任寒夏一进绯夜,视线就落在了江晚吟的身上,低垂的眼帘遮住了他的瞳孔,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他拢着眉,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位和江梓熙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僵硬:“今天刚出来的吧?”
任寒夏像是知道自己今天出狱一样?江晚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任寒夏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以后有什么困难,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苏沫没想到任寒夏不仅不站在她这边,还帮着江晚吟,顿时气得脸都变了形。
以前还在学校里的时候,江晚吟就处处压她一头,她不管做什么得到的评价都是“和江晚吟比起来还要差一点”。
后来江晚吟进了牢,她才终于战胜了她,只是没想到现在江晚吟一出来,又要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苏沫气得牙痒痒。
她眼珠子一转,半倚在男人肩头娇笑道:“寒夏哥,晚吟站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反正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不如就让她来陪我们叙叙旧吧?”
任寒夏没有多想,点头应了一声“好”。
江晚吟本能的觉得苏沫笑得不怀好意,却也明白顾允笙让她站在门口迎宾,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认命的笑了笑,和身旁的同事小声交代,“不好意思,麻烦你帮我和燕姐说一声,有客人点名要我陪他们……”
同事虽然对江晚吟有些防备,但人不坏,点头应了下来。
……
包厢里已经提前聚集了不少人,里面灯光昏暗,一推开门就是一股浓重的酒气和烟味。
江晚吟不适的皱了下眉头,跟在苏沫一行人身后进入了包厢。
“哟,任寒夏你们够可以的,这不是门口迎宾的小妞吗,你们怎么把她给带过来了?”眼睛还没适应包厢内昏暗的光线,江晚吟感觉有一双手不规矩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
她浑身汗毛倒竖,惊得连忙后退,腿一时没站稳,身体失去了平衡往后倒去。
江晚吟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她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疼痛,一股更加让她毛骨悚然的感觉席卷上了她的全身。
有人揽着她的腰把她带进了怀里,头顶响起了一个戏谑的声音:“投怀送抱的技巧不错,要不今晚就留下来陪爷乐一乐。”
那人说话的时候,手往她胸上摸去。
江晚吟把双手环在胸前,挡开了那男人伸过来的手:“先生,请您不要这样。”
“呵,有趣。”那男人嗤笑一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苏沫打断了话头。
“宋二少,我看你今天是酒喝多了不清醒吧,怎么见着个女人就上头了?你也不看看你搂着的这位是谁,这位可是江家的二小姐,江晚吟!”
她话音一落,热闹的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家二小姐,三年前在她姐姐的婚礼前,把人推下了楼梯,后因杀人未遂而坐牢。
江晚吟听见一阵整齐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的双眼逐渐适应了昏暗,终于看清楚包厢内的情况,只见大约十五平的包厢里,聚集了二十多个男男女女,所有人都整齐的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她。
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只是从监狱里出来了而已,又不是死了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她苦中作乐,苏沫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笑不出来了!
“晚吟,站着做什么,坐下来陪大家喝酒呀。”苏沫笑眯眯的塞了个酒杯到江晚吟的手里,杯中的酒液是半透明的暗红色。
一看就知道是几种不同的酒掺出来的深水炸弹。
苏沫这一发话,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纷纷起着哄,给江晚吟劝酒。
倒是刚刚吃她豆腐的那个男人,在认出她是江晚吟后,就像触电般的收了手,坐到离她很远的地方去了。
混在这个圈子里的,各个都是人精。虽然江家早就公开和她断绝了关系,但她身体里毕竟还是流这江家的血。
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大家心里都还是有数的。
江晚吟盯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她在任寒夏出声阻止之前,仰头喝下了手中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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