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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灼华

景灼灼重九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某王爷痛心疾首:本来以为她软弱可欺,所以退婚,没想到她精明毒舌,本王看走眼了。某太子殿下慨然叹息:她就是个勾人的妖孽!明明身娇体软却扑不倒--某帝抬手将她抱进房:“那你从了我吧!腹黑配变态,绝配!……小嫡女景灼灼重生乱世,且看她如何艳冠天下,权倾当世。

主角:景灼灼重九   更新:2023-08-08 0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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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灼灼重九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嫡女灼华》,由网络作家“景灼灼重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某王爷痛心疾首:本来以为她软弱可欺,所以退婚,没想到她精明毒舌,本王看走眼了。某太子殿下慨然叹息:她就是个勾人的妖孽!明明身娇体软却扑不倒--某帝抬手将她抱进房:“那你从了我吧!腹黑配变态,绝配!……小嫡女景灼灼重生乱世,且看她如何艳冠天下,权倾当世。

《重生嫡女灼华》精彩片段

夜空如墨,星辰暗淡。
偌大的府邸之内,大红色的灯笼照耀着一片觥筹交错喜气洋洋的景象。
屋内,一对宛若婴儿手臂粗细的红烛插在精致的银制凤凰刻座烛台之上,火光一跳一跳。大红色的喜字贴满了窗柩,透着喜庆。
床畔,一身大红色嫁衣的景灼灼端坐着。想到不久后良人就要推门而入,在喜娘的祝福声中挑开红盖头,然后鸳鸯交杯、洞房花烛,自此便是相夫教子恩爱白头,景灼灼本就抹了胭脂的脸颊愈发彤红。
所幸,红盖头下的她不管做什么表情也不会被别人看到。
悄悄的做了个深呼吸,以平静自己紧张不已的心情。许是因为她的动作有些大,一旁陪同的丫鬟芭蕉连忙关切的上前询问道:“小姐,你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芭蕉不开口可好,一开口却让景灼灼更加窘迫,一双素白如玉的手绞着绣着鸳鸯交颈的红色丝绸软帕,像是恨不得把软帕给绞烂。
知道自家小姐只是紧张,芭蕉便不再开口,只是低声的笑了笑。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景灼灼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开始剧烈起来,蹦蹦跳跳几乎盛不下。
小院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景灼灼的心跳似乎也随着脚步声一下下的加快,脸颊更是红的发烫。
“小姐,姑爷马上就要进来了。”
话音刚落,朱红色的木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芭蕉带着一脸的欢喜迎上前去,瞧见同新郎重轻墨一道进来的不是喜娘而是二小姐景楚楚时,微怔。
“二……”
芭蕉一声二小姐还未曾说出口就被一剑贯穿左胸,身形踉跄着从嘴角溢出一抹鲜红的血,噗通一声倒地。她想提醒小姐,却又被一把剑快如闪电的割破了咽喉。
鲜血从嘴角和咽喉不断涌出,很快就染红了地面。芭蕉的眼底带着担忧焦急,却只能成为最终的定格。
厚重的红盖头遮掩了一切光影,景灼灼只能依靠听到的声音来判断。开门声和芭蕉的惊呼声让景灼灼心生疑窦,看不到不代表闻不到,当空气中的血腥味涌入鼻息,景灼灼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
“芭蕉,芭蕉你在吗?是谁,是谁进来了?轻墨?”
寂静的屋子里,景灼灼带着慌乱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许久,屋子里亦是一片寂静。景灼灼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当夜空中隐隐约约的惨叫声传来,她的不安也随之浓郁起来。
似乎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景灼灼一把扯开红盖头,却看到庶妹景楚楚巧笑倩兮的依偎在自己的夫君重轻墨的身侧。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景灼灼的脸色愈发惨白,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情迷绵绵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妹妹,另一个是无数次的山盟海誓里温柔贴心的情人,而他们却以如此亲密的姿势出现在自己的洞房。
刚刚芭蕉那一声惊呼是准备喊二小姐的,芭蕉……
景灼灼慌忙站起来环顾四周,却看到芭蕉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地上丢弃了一把染血的剑。
“芭蕉……”
一声惊呼,景灼灼眼前一黑,几乎一头栽倒在地上。眼眶迅速的红了起来,惨白着脸起身,踉跄的扑向芭蕉。因为太慌乱,景灼灼的后腰更是狠狠的撞在桌子上,她却顾不得疼痛,颤抖着身子扑倒在地,青葱玉指带着试探和颤抖一点点的靠近芭蕉的鼻端。
毫无鼻息,已经气绝了。
景灼灼身形一颤,颓然跌倒在地上,眼底再也不复新嫁娘的欢喜期待和紧张,而是疑惑愤恨不可置信和绝望。
“这是怎么一回事?芭蕉是谁杀死的?楚楚怎么会跟轻墨你……你们怎么可以毫无顾忌的亲密?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
再往下景灼灼已经说不下去了,景家嫡女说不出不知廉耻这样的话。一切变故发生的太快,她还来不及去接受,冲击让景灼灼如同木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景楚楚和重轻墨。
“姐姐这是说不下去了么?要不要妹妹替你?”
景楚楚一声轻笑,踩着婀娜的莲步款款走向景灼灼。
走至景灼灼面前,景楚楚讥笑着俯身,纤纤素手轻挑着景灼灼的下巴,眼底一片嘲弄。
“呵,姐姐今日可真是美艳绝伦。大婚呢,妹妹都还没有祝福你。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呢。”
说话间,景楚楚的拇指亦贴上景灼灼的下巴,同食指一起用力,狠狠一捏。脸上依旧是清艳的笑,可眼神却愈发的阴毒甚至还带着嫉妒和恨。那般毒辣,像是恨不得把景灼灼给捏碎。
“姐姐,你在乡下死了不是更好,为何要回来呢?从出生起,我得到的一切就远远不若你丢弃的。如今妹妹好不容易要成为嫡女,你却回来了。夺了我的东西不说,竟然还敢染指二皇子。姐姐呀,你还真是,不自量力。”
景楚楚收回手,起身,从袖间掏出一方月白色的丝绸软帕仔仔细细的擦着捏过景灼灼下巴的手指。用完后的锦帕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像是景楚楚的眼神一样轻蔑。
“轻墨……”
啪。
“二皇子的名讳岂是你一个贱女可以叫的,如今你还以为自己是东定国第一世家的嫡女么?”
景楚楚的一巴掌打的很用力,猝不及防的景灼灼被打的偏过头去,牙齿狠狠的咬了舌尖。很疼,却没有心疼。头上的凤冠被晃动的歪斜着,发丝从脸颊一侧垂落,再加上脸上鲜明的五指印,此时的景灼灼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却顾不得这些,只是倔强的抬头,眼神哀戚的看着重轻墨。景灼灼似是在无声的跟重轻墨求证,而前一刻还浓情蜜意的心上人此时却只剩下唇畔的冷笑以及眼底的嘲讽和景灼灼不懂的急切与激动。
“二皇子,人家手好痛。”
景楚楚参杂了刻意的嗓音娇媚的似乎能够让人酥到骨头里去,一双剪水秋瞳更是含娇带嗔,柔柔的看向重轻墨。而重轻墨则毫不避讳的当着景灼灼的面走到景楚楚面前,眉宇温柔的低头执起她的手放入手心。
“瞧你,何必自己动手。你皮肤可娇嫩的很,若是不小心伤了,本宫会心疼的。”
“楚楚知道了。”
眼前,男子俊朗丰神眼角眉梢都是心疼,女子娇艳如花含羞带怯。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景灼灼真的会以为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可如今瞧见,她的心底只剩下绝望和伤痛。
“二皇子,其他人已经清理完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景灼灼慌忙转头。门口,一身白衣的容天染长身玉立,眼底有对重轻墨的恭敬。他不曾看她一眼,任由景灼灼带着迫切和哀求的眼神将他穿透。
怎么回事,容天染怎么会在这里?他说的其他人已经清理完了又是什么意思?
景灼灼的心底迅速闪过无数念头,陡然想到景楚楚说的那句‘你还以为自己是东定国第一世家的嫡女,以及隐约听到的惨叫声。景灼灼的眼神陡然变得惊恐起来,顾不得管屋子里的其他人,景灼灼踉跄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院外跑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头上的凤冠不知道掉在哪儿,如墨般的青丝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脑后。景灼灼一身大红色嫁衣,身形颤抖的站在院子里。双眼瞪大,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月光下,一具具尸体乱七八糟的躺在血泊之中。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浓重的让人几欲作呕,红色的灯笼如同地狱幽幽的鬼火。
“爹,大哥,你们在哪儿?”
“三妹,四妹,诚儿……”
景灼灼穿梭在血泊之中,眼神惊恐,目眦尽裂。一张张熟悉的脸,带着满脸的恐惧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景家当家景天成,嫡子景深,庶女景清儿、景婉儿,年仅六岁的庶子景诚以及三姨娘四姨娘,甚至是景楚楚的亲生母亲惠姨娘也都横尸在景灼灼面前。
此时景灼灼才明白容天染和景楚楚话里的意思,自小于自家交好的容家世子与景家庶女,竟然联合起来残忍的把景家给灭门。
“瞧,现在的你不过是孤女一个。不过你放心,妹妹一定会让姐姐你在临死之前痛快一番的。”
景灼灼猛然回头,双眼血红充满了刻骨的恨,死死地瞪着满脸嘲讽的景楚楚。
那般凶狠那般冰冷那般阴鸷的眼神让景楚楚畏惧的颤了颤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重轻墨的身边靠了靠。很快景楚楚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窝囊,便又重新挺直了脊背,趾高气扬的盯着景灼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杀了景家所有人?”
面对景灼灼的逼问,景楚楚只冷笑着,眼底带着嘲笑和鄙夷。
“你以为二皇子会爱上一个从小寄养在乡下的粗鄙女子?景灼灼,你不过是因为有景家嫡女的身份在,那时候的你可以帮二皇子很多事情。如今,二皇子只要杀了景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太子。这些,可都要感谢你呢。”
原来,重轻墨从一开始看准的就是自己景家嫡女的头衔。是她景灼灼太痴傻,竟然被一个男人欺骗的如此彻底。甚至,连家人都因为自己惨死。
她的浑身都充满了绝望和决绝,眼神更是冰冷的如同地狱里的鬼使,狠狠的瞪着嚣张狂妄的景楚楚。
“用父亲姨娘兄弟姐妹的鲜血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当真得的心安理得?”
“心安与否又有什么关系,既然我要的他们给不了,那么就别阻止我得到的路。”
景楚楚的眼神阴毒而狠辣,对于景家人的性命极其轻蔑。
景灼灼的眼神猛然收紧,忽然像是离弦的箭一般朝着景楚楚冲去,手里握着纯金的发簪。景灼灼本是带着必死的决心,然而却在一步之遥的时候被容天染一记手刀劈向后颈。
景灼灼眼前一黑,便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到处都是鲜血的味道,六岁的景诚浑身是血的往前爬,很快就爬到了景灼灼的脚边。突然,景诚伸出没有了五指的血红色小手紧紧地抱住景灼灼的脚踝,不停的念叨着:“大姐我好疼,大姐我好疼……”
“唔……”
脑海里的声音不停的哀嚎着,景灼灼心底一揪,猛然拥着被子坐起身。她记得自己被削去了牙齿,割了舌头已经被那些大汉折磨致死。可是现下怎么会躺在软榻上还盖着被子?
景灼灼慌忙掀开被子瞧着身上的衣衫,淡粉色的荷叶百褶裙,外搭浅色半透明薄沙。这……这明明是十四岁那年自己刚刚回到景家参加第一次宴会的时候穿的衣服,难道她重生了?回到了十四岁那年?
可是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有那般蹊跷诡异的事情?
“小姐,小姐您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景灼灼猛然抬头,眼睛紧紧地盯着一脸焦急的芭蕉。粉粉嫩嫩的年纪,瞧着似乎是才十二岁。她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
苍天有眼,她竟然真的重生了!
景灼灼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吓的一旁的芭蕉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小姐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小姐……”
芭蕉一边说一边磕头,磕的大理石的地面咚咚咚作响。很快额头就乌青起来,眼瞧着就要流血。
“芭蕉,你且起来吧。”
景灼灼此时已经收敛了神色,既然老天让她再活一世,那么前生所遭受的重重屈辱和折磨,她定然要讨回来。
她记得,这一次的宴会是景家以景家嫡女归家为由头举办的,邀请了宫中几位皇子以及其他世家的公子小姐们。上一世她就是因为在花园里忽然晕倒被送回了房间,之后再出去便不知怎的就中了催情药,再之后便是识得二皇子重轻墨亏得他君子才救得自己。
今生她已经重生了,可却是在昏迷醒来之后。如果在重新遇到重轻墨之前身体没有中情药迹象的话那就表明她这一世不会再受情药所制,可如果相反,那就表示她已经中了情药。
老天既然让她重生,那么应该不会让她再一次重蹈覆辙吧。可是,万一情药已经被她摄入体内了呢?
景灼灼眉头微蹙,开始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种种细节。除了早晨那碗燕窝粥之外,她亦想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难道,是燕窝粥?
景灼灼眯起眼睛,想到那碗燕窝粥是身边的二等丫鬟明月送来的,如果燕窝粥里真的掺了情药,那么拥有最大嫌疑的便是明月!
“小姐,您可是醒了?”
景灼灼的唇角闪过一抹冷意,她才想到明月,这下明月便主动送上门来了。
玉珠帘被掀开,身穿青色绸布襦裙的明月便走了进来。瞧见坐在床上的景灼灼,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径自走到景灼灼的床边张嘴想说什么。
啪……
景灼灼的一巴掌把明月打的有些懵了,瞪着一双含泪的眸瞧着她。一旁的芭蕉见明月挨打,倒是觉得解气的多。
素日里,明月仗着自己是惠姨娘送过来的丫鬟便自认高人一等,没少欺负其他的丫鬟。就连小姐也性子温吞又和善,从未追究过什么,甚至还好几次让着她,如今这一巴掌虽然让芭蕉也疑惑,却觉得打的好极了。
小姐自然要有些强硬的手段,这样那些丫鬟才不敢放肆嚣张。
“小姐,你怎么能打我?”
许久明月才回神,眼底满是不服气和怨恨。她可是惠姨娘的人,委身在不受宠的粗鄙小姐身边伺候着已经够憋屈了,如今竟然无缘无故被打了一巴掌。这还是素日温吞的大小姐吗?
“怎么,主子打罚丫鬟还要给丫鬟一个合理的解释?明月,你好大的胆子啊。真以为本小姐平时不开口就是默许着纵容你吗?区区一个二等丫鬟竟然直接进了小姐的闺房,还敢不行礼就上前。是谁教给你的规矩,景家的丫鬟都跟你一样没大没小吗?跪下!”
明月从未见过如此严厉的景灼灼,有一瞬间她有些恍惚,就像是瞧见了景家老爷,然后便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芭蕉,伺候我更衣。既然今日宴会本小姐是主角,又怎么能让客人们久等。”
说着景灼灼便掀开被子下床,芭蕉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她,动作灵巧的褪去她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又取出一套水蓝色的抹胸拖尾长裙外搭藕粉色的丝绸半透明外衫罩上去。清爽的颜色让景灼灼更多了几分清艳的气质,就像是夏天青色的荷叶尖儿上那一抹粉嫩。
穿戴整齐,景灼灼接过芭蕉递过来的杯子,抿了口茶水润润嗓子。
“大姐,你可是醒了?爹爹让我来瞧瞧,外面的那些贵客可都在等着呢。”
娇嫩的几乎掐的出水来的声音,不是景楚楚还能有谁。
一想到景楚楚,前世发生过的事情就如同过眼云烟一般在景灼灼的脑海里放映。
景家被灭门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景楚楚和重轻墨在自己的新房无耻的欢笑声以及自己被割舌、被四五个大汉惨无人道的折磨到最后惨死。……一幕幕,让景灼灼忍不住恨意滋生,眼底的阴毒和狠辣让进来的景楚楚生生打了个冷颤。
那一瞬间,她像是被景灼灼幽暗眼底的寒光紧紧的摄住了灵魂,阴凉之气沿着脊背爬满全身。然而下一秒,景灼灼却忽然收了所有的戾气。景楚楚眨眨眼,景灼灼却是看着自己笑的甜美和单纯。
景楚楚满是狐疑,视线一扫,瞧见跪在地上脸上还有五根鲜明手指印的明月,更是心底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景灼灼竟然打罚了明月?还有刚刚她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那像是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的眼神……
“大妹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说贵客们要等不及了么。”
景楚楚暮然回神,讪讪的笑了笑,眼角瞥见明月递过来的眼神,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得意。她自以为情绪收放自如,却没想到一切早就被景灼灼给尽收眼底。而景楚楚和明月互相交换的眼神却让景灼灼的心一沉到底,她已经身中情药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看来情药便是景楚楚指使明月给自己下的,原来景楚楚竟是从现在就跟重轻墨一起来算计自己算计景家了。眼前的景楚楚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女,竟然拥有如此狠毒的心思。
前生是她愚笨,今世这些腌臜的人都休想要得逞。
不管中没中情药,为了以防万一她得趁着身体出现异样之前去宴会露个面,之后再随意找个借口离去。如果真的中了情药,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让景楚楚的计谋成功。
打定了注意,景灼灼便也顾不得景楚楚还在发呆,转身带着芭蕉出了院子。
景灼灼,东定国第一世家景家的嫡女,然而她回到景家才不过是三个月的光景。回想从前被惠姨娘和景楚楚欺压的三个月,景灼灼的眼底便是一片火光。如今她已经不是前一世单纯温吞的景灼灼,而是带着满腔的恨重新活过,定然要将一切邪恶之人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蹂躏。
景楚楚,重轻墨,容天染,惠姨娘……太多太多的人,前世欠了她的,今生势必要一个不留的还债。
景灼灼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意,一旁的芭蕉瞧见有些畏惧的咬了咬唇,她总觉得今天的小姐很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像是变了个人似得。但是不管怎样,小姐还是她的小姐,而她亦是更喜欢现在这个小姐。
主仆二人从最里的院子穿过三道门这才算是到了景家前宅,而举办酒宴则是在前宅东厢的花园里。
远远的就听到里面一片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的声音,阵阵丝竹弦乐叮叮咚咚甚是好听。景灼灼停下步子理了理衣衫,这才步履轻快的走了进去。
喧嚣的人声忽然安静起来,所有的眼睛都看向如同清水芙蓉一般的景灼灼。十四岁的少女已经开始抽条,身体渐渐有了玲珑的曲线。再加上那身清爽的如同荷叶尖儿上最柔嫩的粉红一般的衣衫,此时的景灼灼就像是她的名字,灼灼有佳人。
“臣女灼灼见过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见过辰世子、染世子,各位公子小姐。”
景灼灼唇畔含笑,微微俯身向着在座的几位皇子和世家子弟问安。表情不卑不怯落落大方,礼毕,优雅而从容的起身,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直到她坐好,几个男子的视线才不舍的从她的身上移开。
抬头,景灼灼的视线故意若有若无的扫过二皇子,瞧见他眼底的惊艳,她的心底却只有冷笑。
“灼灼方才可教本皇子好一阵担心呢,好端端的竟然就晕倒了。”
第一个迫不及待开口的是东定国三皇子,重轻安。方才他是见过景灼灼的,可不知道怎么,总觉得此时的景灼灼跟之前多有不同。无端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话,似乎是这样才可以让她更记得一些自己。
“是啊,若是灼灼姑娘身子有什么不适不妨告诉本皇子,本皇子找个御医来,手段自然是极好的,定然能够让灼灼有个健康身子。”
瞧见重轻安讨好佳人,六皇子重轻睿自然也不甘落后的竞相开口,生怕景灼灼会把全部注意都分给重轻安。
“多谢两位皇子关心,灼灼身体一向如此。近来爹爹找了许多京城名医调理,比在乡下的时候好多了。”
景灼灼浅笑着起身,冲两位皇子优雅的行了礼,规规矩矩的答谢之后才又重新坐下。
“本皇子那里还有一些调理身子的佳品,改日本宫让管家亲自送来。”
“本皇子那里也有,改日让管家多送一些,灼灼姑娘可要快些调养好身子。”
重轻安和重轻睿又是一阵互不相让的讨好,景灼灼始终浅笑着回应,一双清澈如水的眸里带着盈盈笑意就像是天边弯弯的月牙,瞧的两位皇子不禁飘飘然起来,暗道如此佳人若是能娶进门该有多好。
这会儿三皇子和六皇子抢夺的厉害,那边二皇子重轻墨却是郁结在心。他自然是也想要多说几句来引起景灼灼注意的,可他却自诩清高的不愿跟重轻安重轻睿一般争抢,索性恨恨的饮酒,暗自想着景楚楚说过的计谋。
此前他只是觉得利用景灼灼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如今不知怎么,他竟觉得能够抱得美人归亦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想到日后权势地位美人都坐拥怀中,重轻墨的眼底便是一闪而逝的得意。
景灼灼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重轻墨,自然也不会错过他眼底的光彩。表面上不露声色,心底却冷笑一片。
前世她痴傻的让重轻墨利用,这一生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如愿的。不仅如此,她还会一步步的夺走他现在的东西,让他一无所有。
眼角扫过对面一身白衣端坐其中的容天染,景灼灼的心中又是一阵钝疼。她没有忘记前世容天染是多么的冷酷无情,明明是那般温润的少年,却可以狠辣到令人发指。
回到景家,她一直被欺负,也只有容天染一直在帮助她陪伴她安慰她。她一直都把容天染当做是兄长一般敬重,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更是因为容天染,她连自己的嫡亲哥哥都冷落了,且渐渐两人形同陌路。如今瞧着,果然是她太傻了。
以为别人对她好都是发自内心的,却忘记了世家子弟不乏演技精湛之辈。
正在景灼灼思付中,忽然感觉到一抹视线紧盯着自己,无端端的让她心底发毛。抬眼看去,明明周围一切正常。难道,是她的错觉?
“大姐,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妹妹一声,害的妹妹一阵好找。”
景楚楚一声撒娇似得埋怨,红唇更是不乐意的嘟着。一身紫色对襟罗裙,在裙摆的位置用苏绣绣着一圈半开的荷花,随着步子而摆动着。内衬米白色丝绸开襟中衣,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胸前白皙柔嫩的肌肤。纤腰不盈一握,黛眉朱唇,正是清艳绝伦的时候。
她一出场,此前围着景灼灼打转的皇子们自然是又把视线转到她身上,景楚楚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笑的愈发明艳起来。
而景灼灼也因此回神,压下心底不舒服的感觉。
走到景灼灼的身边坐下,景楚楚作势亲密的挽着她的手臂,表情尽显小女儿的娇憨。
“刚刚妹妹明明是去请姐姐的,怎的姐姐走来了多时你这才姗姗来迟?该不会是又贪玩儿乱跑了吧,你这性子可当真要改一改,这么多贵客等着呢。”
景灼灼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景楚楚的额头,笑得眉眼弯弯,却是透着责怪。
景家家主景天成闻言,有些不悦的瞧了一眼景楚楚,似乎是在警告她要分一分轻重缓急。
景楚楚气结,却只能装傻充愣的笑着。她之所以来晚是因为要跟明月问清楚情蛊有没有种下,顺便问问景灼灼因了什么将她打罚了。毕竟明月是她姨娘安排在景灼灼身边的眼线,现下正是需要她的时候,难免得小小的讨好一番。
之所以说好找了一番景灼灼,自然是不想要让在座的人以为她不懂礼数。却不成想,从来温吞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景灼灼会开口驳了她的话,更是让她被爹狠狠的瞪了一眼。
景楚楚心中的气便更盛,却又不得不忍住。
景灼灼自然是知晓景楚楚做了什么的,却是故意要说成她是贪玩儿自个儿来迟了。现下没有好机会整治景楚楚,却只能小小的耍一下手段便是要她难堪一番她也是开心的。
宴会又是一阵欢腾不已的热闹,景灼灼端着茶杯正要往唇边送,身体却开始传来一丝异样。
燥热几乎在一瞬间占据全身,景灼灼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前世中了情药之初就是全身燥热,渐渐的开始脸红心跳头晕脑胀,恨不得扒了自己的衣服。
纤细的手指握紧了茶杯,景灼灼忽然有些想哭。上天竟然给了她机会让她重生,却逃脱不了催情药的折磨。难道,她要重蹈覆辙?不,她不要。她已经重生,命便是她自己的。她景灼灼的命由她,不由天!
如今她要先找个理由离开,绝对不能被情药毁了。可,要以什么理由离开呢?
景灼灼心底思付着,眼瞧见最左侧的景清儿端着杯酒起身,当下心底一阵笑意。她才刚刚想着离开,景清儿可就来帮忙来了。可当真是正瞌睡,枕头却被人送来了。
“大姐,二妹刚刚从婆姨家回来,今日恰是跟大姐第一次见面。二妹敬你一杯酒,可望大姐原谅才是。”
“二妹哪里的话,大姐又何曾是那般小气之人。”
见景清儿端着酒杯恭敬而来,景灼灼又岂能辱没了礼数,自是也端着酒杯起身,笑的温婉甜美。
景清儿虽是景家庶女,却是最得宠的,甚至比景楚楚更要讨景天成欢心。所以虽然景清儿的姨娘只是一个丫鬟,她却照样可以在景家嚣张跋扈趾高气扬,往日里哪一次宴会她不是焦点,可如今皇子们竟然都看向景灼灼,心高气傲的她自然是不服气的。
索性借着敬酒来让景灼灼出个丑,也好让自己解解气。当然,如果景清儿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恰好帮助景灼灼脱身,便是给她多少好处她也不会巴巴的上前。
不出景灼灼所料,在两人碰杯的时候,景清儿很不小心的把酒全部洒在她的前襟。夏天的衣衫单薄,前襟湿了自然是瞧得见内里的肚兜,幸好景灼灼快一步用娟帕挡着,这才不至于丢人。
也因此,景灼灼顺理成章的离席。虽然心底乐开了花,脸上眼底却带着刻意的不甘心,让景清儿以为她是不甘愿却又不得以才离开的。
走出东厢的花园后,景灼灼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芭蕉匆忙的在后面跟着,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觉得她家小姐似乎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更让芭蕉意外的是,她家小姐竟然没有往朝歌苑走,而是朝着府中最偏僻的蔷薇园而去。芭蕉想问,却又生生忍着,一直到景灼灼在一间破败的屋子前面停下脚步转身。
“芭蕉,你在院子外面守着,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进来。”
“是小姐。”
芭蕉听命走出院子,还顺手关上了院门。待只剩下景灼灼一人,她才快步往其中一间屋子走去。也幸好前世她因为意外闯进过蔷薇园,更是发现了一条可以通往府外的密道。如今情药的药效已经开始生成,景灼灼需要赶紧离开景家。
密道外面是一片密林,其中更有小溪。那水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冰冷的很。等到情药发作之时,用冷水浸泡身体怕是会起到一些躯毒的作用。
因为密林很荒凉,且小溪位置隐蔽,所以景灼灼也不担心别人会来,直接脱了衣服便跳进水里。冰冷刺骨的水浸泡着身体,不多时她的唇色便一片青白,也奇迹般的抑制了情药的药性。。
就在景灼灼以为她可以靠着小溪躲过一劫的时候,却没料想树林里竟然会钻出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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