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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修版

郝壮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现已完本,主角是周雅齐征,由作者“郝壮实”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主角:周雅齐征   更新:2024-08-10 0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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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修版》,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现已完本,主角是周雅齐征,由作者“郝壮实”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修版》精彩片段


“......好。”
许久,周雅应了一个字下来。
她觉得喉咙都在发疼,声音干涩而难听。
但这既然是他的要求,她去做便是。
早晚都是要娶了这妾室的,娶谁还不是一样。
即便今日没了这位柳湘,它日也会有什么杨湘、柏湘的。他是齐家家主,家主又怎能没有子嗣,这是世家的大忌啊!
齐衡之陡然起身,似是带着几分不屑的冷意。
“你......去哪儿?”
周雅涩涩的问。
天冷,哪怕是这屋里放了好几个火盆,她也不想从这被子里出去。
齐衡之这一起身,更是带走了不少热气。
“柳湘胆子小,初来乍到,她一个人会怕,我去陪她。”
“......”
齐衡之穿了衣服便走,临着他走到门口,周雅才不禁问了一句,“我倒是不知,你何时这么体贴了。”
他们好歹成亲近十年了,却不曾见他这般体贴过她。
他总是会不羁的对她笑晏晏的道:“青然,我知你不怕。”
齐衡之拉门的手顿了那么一瞬,终究是裹着狐狸毛领斗篷,迎着风雪出了门。
一夜冷眠。
周雅睡的并不踏实。
那周身不时的传来的冷气,让她不停的瑟缩着身子。
梦魇缠身,待到她惊醒,已然天亮。
拖着一身疲惫起身,坐在铜镜前,那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异常明显。
丫鬟进来给她梳妆的时候,都不由得红了脸。
“夫人,咱家主还是最喜欢您。”
“吟香的腿好些了吗?”
周雅选了一条毛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幸亏是冬天,裹起来也不会引人遐想。
丫鬟抿着嘴,“吟香姐姐的腿冻得有些狠了,怕是要休养一段日子了。”
“嗯。”
休息休息也好,免得那丫头性子冲,见着柳湘和齐衡之一起,心里不舒坦,又起了冲撞。
梳妆打扮好,周雅便去了齐衡之的母亲那边。
自从齐衡之当了这齐家的家主,齐母也把这府里的事情全权都交到了她的手上,安心的做起了族长夫人。除了这族里有大事的时候,齐父和齐母会出面,其余大小事宜全凭她和齐衡之做主。
这会儿周雅到了门口,便听着里面传来隐隐的笑声。
待她进了门,就见齐衡之懒洋洋的坐在一旁,斜倚在卧榻上,没半点儿家主的样子。他身旁不远便是齐母和柳湘。
两个人聊的正欢,见了她来,纷纷收敛了神色。
“拜见母亲。”
周雅行了礼,齐母也只得端正了身子,拂了拂手,“起来吧。”
周雅直起身子,就呆愣愣的站着。
齐衡之不吭声,齐母瞧了她几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倒是柳湘一脸热情的道:“姐姐,过来坐呀!”
周雅倒像是个客人,显得格格不入。
“有事儿?”
等了偌久等不到她开口,齐母便有些不耐烦的问。
周雅咬着唇,视线从齐衡之的身上收回,收在袖口里的手紧紧的攥着,银牙咬了又咬才道:“我是想跟母亲商量定个日子,迎柳湘进门。儿媳与衡之成亲十年无所出,也不敢再耽误了齐家子嗣,也是时候......给衡之纳妾了......”
周雅低着头,掩去眼里的艰涩。
她哪有看起来的风轻云淡。
十年啊。
从十六到二十六,从青涩到如今的老成,她怎可能对他没有感情。
倒是他......
先是不喜她的一张冰山脸,再是嫌她无趣,他说‘青然,你若总是这么无趣下去,我是会纳妾的’,她当那只是他的一句戏言,毕竟这些年,他虽性格不羁,却从未像是那些世家公子一般,去什么花I柳之地,惹上一身的脂粉气。对她也算是言听计从,事事顺着,也做足了丈夫的责任。
可这一趟出征,终究是变了。
她早该知道的,他长成了个男人了,迟早会......厌弃她的说教的......
“一大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啊?”
齐母那带着几分严肃的眼瞄了一眼齐衡之,一旁的柳湘听着周雅提起这事儿,也敛了神色,聪明的等着听听齐母的意思。
聊的开怀是一回事儿,让不让她进府,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周雅低眉顺眼的道了一声,“是。”
有时候再难的事情,只要开了个头,似乎就都能继续下去了。
齐母冷嗤,“你倒是着急,衡之还未有什么言语,你倒是上赶着给他纳妾了,你这是巴不得让人知道我齐家选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当主母是吗?”
“儿媳......没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
齐母一拍桌子,气鼓鼓的起身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妒忌?”
“母亲,这您可错了,我们青然最是大度,怕是都不知这妒忌二字是怎么写的。”
齐衡之温温一笑,周雅猛地朝他瞧了过去,便见他起身到她身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青然,柳湘就是来府上住上两天,顺便陪我母亲解解闷,你又何必故意为难她,闹了这一出让大家都不开心。”
“我、闹?”
周雅不可置信的看着齐衡之。
明明是他要纳妾,她不过是听了他的话,顺了他的心,做了想让他如意的事,到头来成了她为难柳湘?
“我何时说了要纳妾?”
“你......”
周雅觉得胸口憋了一团气,她紧紧地咬着唇,咬到嘴唇发白。
齐衡之那晒的有些小麦色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唇解救出来,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说的字字句句却像是刀子一般扎人。
“青然,你从前不是这般小气的。怎的连个火盆都舍不得给柳湘多添几个?我说过,她是南边来的,怕冷的。”
“我明明吩咐......”
周雅还想解释,柳湘便打断了齐衡之。
“衡之,你别错怪了姐姐,估计又是哪个下人曲解了姐姐的意思,故意闹了这一出,我相信姐姐不是小气的人。”
柳湘甚是善解人意。
齐母有些厌烦的道:“行了行了,都回去吧,别扰了我的清净。”
“是。”
周雅规矩的退下,齐衡之几个大步追了出来。
冬雪再次降临,鹅毛大雪片片飘落,齐衡之拦在她身前,一脸讽刺的道:“青然,你还真是无趣又让人失望。”


“周雅,你在干什么?”
柳湘这自责的话还未说完,齐衡之便一脸怒气的进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风寒气,斗篷都没来得及脱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把柳湘拉了起来护在身后。
“有我在,这府里谁敢把你怎样?”
齐衡之是对着她发火的。
周雅只觉可笑。
问都不问,十年朝夕相处,他竟然觉得她是会欺负人的那个。
果然,爱与不爱,喜与不喜,表现的是那么分明。
对她,他可从来没这么护着过!
“你让我给她准备衣服,我送来了,竟然还落了一身的不是。”
周雅示意丫鬟把那套华服放在桌上,还有一套与之相配的首饰,“这套国色天香,就赠与妹妹了。”
华服上的牡丹栩栩如生,那花蕊里绣着几针金丝线,是他当初闹着让人教他亲手绣上去的。
齐衡之拧着眉,嘲弄的眼从那华服上收回,“青然,你还真是大方的很!”
他这话听不出来是恼是夸。
周雅淡声道:“我当你是想向我讨这套衣服又不方便开口。”
“我没你想的那么委婉!”
齐衡之的语气似乎是想要锤死她。
周雅有些头痛,这人怎么那么难伺候?
她把最好的拿出来,他还是不满意。
“你到底想怎样?”
周雅有些不耐烦的问,她这几日甚忙,临近年关她要准备的太多了,府里又添了柳湘这个新人,还要想着替他这位家主纳妾,她都有些不堪负重了,他还要处处为难?
“我才是问你想怎样!”
齐衡之一脸厌弃的指着那衣服,“老气沉沉的是想穿在柳湘身上故意掩了她的美貌?还是想要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故意丢丑?”
“齐衡之!”
周雅气急。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她忍住想要在他脸上抽一巴掌的冲动。
“你别不识好歹!”
周雅真真是忍了又忍,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他的面子,而今他又是家主,她自然不能像是过去那般再训斥他。
但他未免可恨!
“拿走!柳湘的衣服我自会准备。”
“那柳湘姑娘的礼节,也就用不着我教了,我怕是万一严厉了几分,又惹了家主大人的不快,以为我欺负了这南边来的娇弱的鸟儿!”
周雅斜了柳湘一眼,绕开齐衡之,冷眼看着柳湘道:“作为这齐家的主母,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与家主床笫之欢耳鬓厮磨不要紧,可千万还没等到进门这肚子就先有了动静。世家的血脉,可不能不清不楚,来路不明!”
“衡之!”柳湘听着周雅这么一说,委屈的眼泪又出来了,她拉着齐衡之,不依的道:“衡之,我是不是清白之身,你最清楚了,姐姐怎能这么羞辱于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柳湘推开齐衡之就要往屋里的圆木柱上撞。
周雅一把拉住柳湘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她扔回齐衡之的怀里,眼神凌厉满是警告的道:“齐衡之是齐家家主,但这家族血脉之事可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这家主之上还有族长和长老,真等着出动了族长和长老,你就等着沉塘吧,他们可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
柳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小鸟依人的靠在齐衡之怀里,仰头已是满面泪痕。
齐衡之垂眸,抬起手来拭去她脸上的泪。
“不哭,我会心疼的。”
“衡之,我是清白的......”
柳湘哭的越发的委屈。
有人疼的人,总是能肆无忌惮的发泄心中的不快。
齐衡之安抚了良久,最终责怪的目光落在周雅身上,道了一句,“哪怕是事实,你也不能这么吓着了柳湘。她胆子小,可比不得你彪悍。”
“对!我性子野,没你那份耐心,更不懂得怜香惜玉!”
周雅憋了一肚子的气,让丫鬟收了衣服回心然居。
他不屑于要,她还不想给。
偏偏第二天一早,齐衡之又把柳湘给她送了过来,就留了两个字,“教她。”
屋内,火盆里的炭火忽明忽暗,周雅坐在榻上,手里还捧着暖手炉,见柳湘往那一站,她也不想招呼,就是抬了抬眼朝着丫鬟道了一句,“把咱府里教规矩的嬷嬷喊过来。”
“是。”
丫鬟去了一会儿,嬷嬷便来了。
花白的头发盘起来,一脸的严厉劲儿可要比周雅可怕多了。
柳湘才见了人,就忙朝着周雅道:“姐姐,衡之要你教我,你怎能喊了个婆婆来应付了事。”
周雅懒懒的问:“这府里,你是主母,还我是主母?”
“可衡之说......”
“这后院的事儿,都得听主母的!”
不等柳湘说完呢,嬷嬷的就伸出戒尺来呵斥了柳湘。
柳湘被那戒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脸色都白了几分。
“柳姑娘虽还未行纳妾的礼节,但进了我齐府,就得守齐府的规矩,这府里上上下下哪怕是年长的长辈,都得喊一声家主,柳姑娘也不例外!”
“衡之说......”
“啪!”
柳湘才说了话,嬷嬷的戒尺就打在了柳湘的肩上,“若非是柳姑娘要去参加晚宴,按规矩这戒尺应该是打在脸上的!”
“欺人太甚,周雅,你这是趁着衡之不在欺负我,你分明就是阴奉阳违!”
柳湘急着指责,周雅冷笑,从榻上起身慢步到柳湘面前,素白的手硬气的捏住柳湘的下巴,“若非是齐衡之要我教你,你都不会站在我面前。柳湘,你这一套也只能在齐衡之面前耍一耍,对我,不管用!”
“你不过是仗着衡之心软,要不是衡之念着你们多年的夫妻情谊,你这么强势的女人是要被休的!”
柳湘毫不示弱。
衡之在,她是娇弱美人儿。
衡之不在,她也用不着在周雅面前装模作样。
她能跟着齐衡之来北国,又怎会是简单的柔弱小白I兔?
这一路上,随军而行条件艰苦,她都忍了过来,不就是为了进这齐府,一辈子衣食无忧?
“呵!”
周雅冷笑:“你以为我被休了,你就能当这齐家主母?我于齐衡之可不仅仅是个女人,以色侍人,我还不屑!再者,你这引以为傲的脸都不如我八分颜色,你是哪来的自信在我面前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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