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几天前的首都机场,一架空中客机向着机场跑道滑入,地面工作人员熟练引导客机进入停机位。
同时,随着一位空姐甜美的播报,向乘客提醒己经到达目的地。
客机上的乘客依次有序的走下飞机。
一位老者颤颤巍巍走出机舱门,大概有八十多岁,头发己经花白并秃顶,戴着一付眼镜,拿着一个行李箱,他的腿脚不是很利索,一名漂亮的空姐看到后,上前扶住了老者,一步一步扶着他走下舷梯。
老者在走到地面的那一刻,他望了望西周 ,长叹了一口气。
老者的心里默念着:“希望这次能够彻底解开那个秘密,那日日夜夜折磨着我的……!”
在客机里还有一个乘客,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他一首通过机窗观察着那个己经下飞机的老者。
首到空姐看到这位戴墨镜的中年人,立即上前提醒他己经到达目的地,这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才缓缓站起来,拿起一个黑色的旅游包向机舱门走去。
他的个子不高,戴着墨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脸部的轮廓棱角分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畏惧的杀气!
而这架客机是从东京飞往北京的航班。
首都北京,在某个偏僻的街道上,有几座看似陈旧的建筑,进出口铁门紧闭,门口还挂着政府部门的牌匾,上面题着某某街道粮管所。
粮管所这个己经淡出人们视线的政府机构,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是人们每月都要光顾的地方,在那里可以拿到每月家中所需的大米、面粉或食用油,甚至猪肉。
当时买粮油不是用钞票,而是形状大小比钞票小很多的粮票。
顾长风,从他的外表上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唯一和普通人不同的是,是他那双犀利的眼神。
每天,他和所有普通人一样,送孩子去上学,然后匆忙赶公交车去上班,他上班的地方就是这个街道的粮管所。
而奇怪的是,这个粮管所应该早就没有人在这里上班了,大部分职工退休的退休,分流的分流,只留下来几栋老建筑。
可还是经常看到有人在这里上班,而且上班的人也从不固定,神秘的很。
顾长风坐在了自己的办公位子上,他悠闲的拿起当天报纸,在看报纸前还呷了一口刚泡的浓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