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擂台,离开了人潮,赵固安和令子宋一同走到场边,两人的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容,似乎在讨论着刚才的比试“固安,你刚才那一招‘落英缤纷’真是妙到毫巅,我差点就招架不住了。”
令子宋笑着赞道。
赵固安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阿宋的‘破云式’也是威力无比,若非我及时变招,恐怕就要败下阵来。”
两人边走边聊,气氛轻松愉快。
然而,就在这时,赵固安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她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固安,你怎么了?”
令子宋察觉到她的异状,急忙扶住她赵固安还没来得及回答,又是一口鲜血从她口中涌出,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便瘫倒在令子宋的怀里。
“快来人,赵女侠晕倒了!”
令子宋大声呼喊,抱起赵固安就往武林大会的临时医舍跑去。
消息很快传到了赵蔚凌耳中,他立刻带着新圩先生匆匆赶来。
新圩先生是江湖上有名的医者,是“圣手”的嫡传弟子,医术高超,治愈过无数疑难杂症。
在医舍内新圩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她,生仔细检查了赵固安的情况,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面色也变得异常沉重,静默片刻后,她突然首言不讳:“姑娘的病,非我所能治愈。”
“你好歹是圣手的嫡传弟子”赵蔚凌开口,语气中似有反驳,却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令妹,可是前几年生过一场大病?”
“是的,先生,可是又复发了吗?”
“这种慢性毒是西域特有,叫西域鬼面,极难痊愈,只有拿到解药,才能痊愈,否则不定时就会毒发一次,三次毒发则……将尤其是不知何时就会复发”新圩皱着眉头”我确实无能为力。
另一旁站着的令子宋神情极为自责,是自己年少未能护固安周全,当年固安中的剑伤必定有毒,今后,必定护她余生。
过了俩个时辰后,固安在噩梦中醒来,还是那个雨天,那个少年,鲜血混着泥土,浑身被雨水打湿的寒冷,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
赵固安在噩梦中惊醒,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呼吸急促而紊乱。
她的视线逐渐清晰,发现自己躺在医舍的床榻上,西周弥漫着草药的香气。
她的记忆逐渐回笼,最后停留在擂台上那场激烈的对决,以及之后突如其来的剧痛。
“固安,你醒了。”
令子宋的声音传来,他坐在床边,面容中带着明显的担忧和自责。
赵固安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令子宋立刻递给她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
“别担心,新圩先生己经为你诊治过了。”
令子宋轻声安慰道,“她说你体内的毒素暂时被压制,但需要找到解药才能彻底治愈。”
赵固安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有令子宋和父亲哥哥在,她就有了坚强的后盾。
“阿宋,我...”赵固安的声音微弱,但眼神坚定,“我不能就这样倒下。”
令子宋轻轻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固安,你的身体比任何事都重要。
我会找到解药,我一定会的。”
此时,赵蔚凌眼神坚定:“固安,明月楼会动用所有力量,我和父亲会寻找解药。”
赵固安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己经和身边的人紧密相连,她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
“哥哥,令子宋,谢谢你们。”
赵固安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决心,“我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能战胜这个毒。”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固安在医舍中安心休养,而令子宋和赵蔚凌则开始了寻找解药的行动。
他们派出了明月楼和山海楼的暗卫,西处打听西域鬼面毒的解药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