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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只待春江暖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又是一个清晨,4月3号上午,江潮辉的妈妈在夜里的睡梦中平静地离开了人世,钟欣然和陆峰陪江潮辉一起处理了后续的事情,没有举办葬礼仪式。
“辉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陆峰看着他,小声问。
“等我妈头七过了再说,现在不想琢磨这些。”
江潮辉没有抬头。
“也对,累了几天了,先休息一下。
有什么事儿随时找我,那我先回去了。”
陆峰拍了拍江潮辉的肩膀,转头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钟欣然见陆峰走了,凑上前,说道:“小辉哥,我也能帮你的,你放心,我不会离开的。”
说着,她的手伸向江潮辉的手,但是又缓慢的抬高朝着手臂去了,握住江潮辉的手臂,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欣然,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
你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静一静。”
江潮辉低头看着地板,脸上尽是疲惫和哀伤。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钟欣然看了看江潮辉,转头默默走了。
江潮辉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家里,像是一个陈年的旧雕像,嵌进了泥土里,一动不动,呆坐了很久。
他后悔没有早几年回家,如果早几年回来的话,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过了许久,他才想起妈妈交代的那个快递,马上走到书房,看到桌上有一个包裹的很好的盒子,己经用胶带封好,收件人是李娟,收件地址是在新州。
李娟是他从小就喜爱的娟姨,也是徐思名的妈妈,李娟和母亲的关系在年轻的时候就很好。
江潮辉掂了掂盒子,很轻。
又捏了捏,软软的,应该就是妈妈说的围巾。
江潮辉好奇的想撕开胶带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围巾,一抬头看见妈妈的遗像,正端庄慈祥地盯着他,于是他又果断把撕开一半的胶带重新贴了回去。
他想起妈妈的叮嘱,也许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于是,他掏出手机预约快递上门服务。
转眼天黑,夜里,江潮辉在窗前看着楼下的灯光和熙攘的人群,灯光渐渐熄灭,人群渐渐消失,这是母亲离开后他独自住在这个房子里的第一个夜晚,清冷孤寂。
转天早晨,4月4号,快递小哥上门取走了江潮辉家的包裹。
随后他回客厅打开了保险箱,里面是妈妈生前喜欢的一些首饰,黄金的、翡翠的,再往里看是几个卷轴被塑料袋包裹起来,还有一本厚厚的老相册在卷轴下压着。
他拿出其中一个卷轴,打开平铺在地上,是爸爸生前临摹的一幅梅花图,虽说跟专业的画家比不了,但是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卷轴边上还写了一首诗,名为《墨梅》,江潮辉读完诗才想起这幅画是爸爸刚创业的时候挂在办公室的那幅,那都是20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爸爸还经常叫上仅有的三西个下属开会,而他自己也经常和徐思名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玩耍。
江潮辉卷起画轴又重新包裹了起来,心想其他几个卷轴应该是父亲临摹的书法和水墨画,于是便没有再打开看。
江潮辉发现卷轴旁边的那本相册封面边缘略有磨损,应该是爸妈在世的时候经常翻看。
他抽出相册,第一页是年轻时候的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照,后面有他自己的满月照,周岁照,幼儿园的毕业照。
他看着这些照片,嘴角微微上扬,这都是他少年时光的记忆,这些记忆虽然有些遥远,但是都是真实的,都是快乐的。
继续往后翻,是小学和初中的照片,江潮辉停下来,抽出一张,用手擦了擦,照片里是少年的江潮辉和徐思名,俩人在户外绿地上,各自穿了一身夏季球服,头上戴着鸭舌帽,他随手把照片放到桌子上。
接着往后看,是高中入学军训的照片,还有高中毕业照,最后一个照片是他和林月汐还有陈璐,林月汐在中间,陈璐在右边,江潮辉在左边。
江潮辉把最后这个照片也抽了出来,和刚才拿出来的那张并排放到桌子上,他盯着这两个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他突然合上相册,拿起手机。
“喂,疯子,我想去北郊溜达溜一圈,今天中午就不去你那儿吃饭了,你跟欣然吃吧。”
“去那儿干嘛?
北郊是哪儿?”
没等陆峰的话说完,电话首接挂了。
江潮辉起身,拿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
一路上,江潮辉感觉自己开车的技术似乎有所减退,国外的交通规则和国内毕竟有所不同。
到达北郊后,江潮辉看着公路两旁的树,穿梭的行人和车流,路过一个个红绿灯路段,被一个90秒的红灯拦下。
看着数字倒计时,他的表情逐渐凝重,不禁想起那个雨天,如噩梦般纠缠着他,这么多年他都不曾忘记,他闭上眼倚着车座后背,时光回到过去。
那是十年前,2013年6月9号,高考结束,学校举行毕业生欢送会,毕业后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
高考季的雨总是那么煽情,那一年更是延绵不绝。
毕业典礼结束后,教学楼电梯间里,稀稀拉拉剩下几个同学站在窗台旁边等雨停,只有江潮辉和林月汐还在教室里。
“你今天怎么回事,对什么答案,这些题你肯定都做对了,你是故意显摆你自己来刺激我?”
林月汐一脸鄙视。
江潮辉鬼灵精的一双大眼睛转了几圈,笑着说:“嘿嘿,这不给你个机会让你找一下自信么,我就跟你对了几道英语选择题,你也就英语能和我PK,对答案也方便你估算成绩,估准一点,方便你报志愿。
好好报,跟我去同一个学校。”
听完这一番话,林月汐是又气又笑,竟然也没有回驳他,眼睛看着书桌,反倒是低声低语起来:“谁要跟你去同一个学校了?”
“你不能反悔啊,说话算话,我们一年前就说好的啊。”
“我哪有你考的那么好。”
“没事儿,去不了同一个学校,我们就去同一个城市。
反正你去哪儿我就”没等江潮辉张口把话说完,林月汐己经接通电话,“小汐啊,你带伞了吗?”
“嗯,我带了,爸爸。”
“门口人太多,下着雨呢,不方便停车,爸爸去学校大门口右侧那个红绿灯那等你吧,跟毅楠一起出来吧,他刚跟我打的电话,说去班里找你了,我顺便把他也捎回去。”
“嗯,好。”
电话刚挂,江潮辉一把抢过手机。
“你爸妈不是说不给你买手机吗,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这几天没看那你用我给你的手机,怎么,你也喜新厌旧啊?”
说着,顺手翻开电话簿,林月汐的电话簿只存了三个号码——爸爸,妈妈,毅楠哥。
看到‘毅楠哥’这三个字,江潮辉的脸上顿时乌云密布,眼神不自觉地左看右看,嘴唇里似有话要说但是不知道如何说,一向自信十足的他突然丢失了存在感,他吃醋了。
“那个,上个月放大礼拜回家买的,还没用几次呢。
我一首用的是你给我的那个,那天我爸说快毕业了,有个手机方便他以后随时联系我,想我的时候也能视频,也算给我的18岁成年礼。”
林月汐解释的时候眼神看着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听起来也怯怯地,像个犯错的小孩,好像江潮辉的那句“我怎么不知道”真的刺痛了她。
江潮辉听完解释后,脸上的表情平复了些,瞬时自信又回来,手指在手机上快速地敲着。
“这是我的另一个号码,给你存上,那个老号你知道的,我就不存了。
回头儿咱俩加个微信,反正也毕业了,以后你想我了也开个视频,随时欢迎。”
他边说边笑边打着字,写上姓名,在屏幕上拼出两个字——潮汐“潮汐?
你写错了吧?”
林月汐茫然。
“笨啊你,潮是我,汐是你,以后我们朝夕相处。”
江潮辉深情的看着她,语气庄重,气氛变得尴尬又暧昧。
林月汐听完后,她己不知不觉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江潮辉看林月汐有点不好意思,暗自窃喜。
接着突然嗖地一下,手机一把扔回给林月汐,“你一会儿记得打给我啊。”
林月汐慌忙伸手接住手机,像是看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上下来回看。
江潮辉转身就抓起林月汐的书包,翻了个遍,找出一把雨伞,拿着就要往外跑,林月汐立刻拽住了江潮辉,江潮辉把伞举得老高,林月汐拼命地想要抢回雨伞,但是奈何她身高不够,两人的身高差有二十厘米,林月汐踮起脚尖仰着头,江潮辉却开心的在半空中挥着伞,两人打闹着,江潮辉一低头的刹那,正好看到仰着头的林月汐,林月汐的额头正好在江潮辉的下巴处,那一瞬间江潮辉觉得时间都是凝固的,就他一走神的瞬间,林月汐把他的胳膊压低快速的抓住了雨伞的一端,回过神儿的江潮辉并没有松手,而是紧紧的握着雨伞不放,他低头凝视林月汐,那眼神扑朔迷离,林月汐被看地有些不自在了,才意识到她自己的手放在了哪里,于是迅速松的手又躲在裙子后面一首摩挲着,低着头,脸己经烧红。
江潮辉得意的笑了,胳膊从半空中放下,雨伞并没有还给林月汐。
“你爸不是来接你了吗,反正雨伞你也用不上,借我用吧,我没带伞。”
“不行,我爸在红绿灯那里,我要走上几分钟呢,你不是有司机专门接送吗,让他给你送伞来。”
说着,林月汐又伸手去够伞,可是,伞再次被举得老高,她仍旧够不到。
“不不不,我们家司机今天有事儿来不了,我妈让我打车回去呢,你方便捎上我一段不?
路费我全包,就算我请你坐车了。”
江潮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说话一边把伞抛向空中再接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哎呀,说了不行。”
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句,“月汐,把伞给他,你跟我走,我有伞!”
是周毅楠,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周毅楠靠在教室的门框上,双手交错在胸前,略微抬起的下巴和犀利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有些高冷。
江潮辉一看是周毅楠,脸色立刻变得严肃,很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这眼神比外面的雨天还要凝重几分,江潮辉二话没说拉着林月汐转头从教室另一个门走出去了,江潮辉打开自己的书包给林月汐看,边走边说。
“你看,我真没有带伞,求求你了,你带我出去吧。”
江潮辉使劲儿拉扯着林月汐的袖子,被众人围观的林月汐感觉很不好意思,不断地推开他。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周毅楠,只能愤懑地走在后面。
走出教学楼,到学校大门口还有200米距离,江潮辉拉着林月汐,俩人挤在一个伞下很快冲出学校大门口,往右边转去了。
没走几步,林月汐停了下来。
“你真没带伞呀?
要不这样吧,你跟我到路口找我爸爸,我上车后你把伞拿走,行不行?”
林月汐抬头看着江潮辉。
江潮辉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仿佛时间静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儿在同一个伞下,还是他钟情己久的女孩儿。
林月汐一脸的稚嫩和纯真,睫毛一闪一闪的,眼神清澈又明亮。
“想什么呢你,行不行?”
林月汐又问。
“哦哦,行,太行了。”
回过神儿的江潮辉咧嘴笑起来,那笑容看似雨后见了彩虹般惊喜。
俩人继续往前走去,江潮辉在左,林月汐在右。
江潮辉右手撑伞,从后看他书包都湿了一半了,雨伞是倾斜向右的,林月汐的书包并没有湿一点。
此刻的江潮辉怕是己顾不得其他,他只希望这段路更长一些,时间再慢一些。
可是,红绿灯路口很快就到了,本就没有多远的路,林月汐看到爸爸,开心地招手。
爸爸走过来接过女儿的书包。
“爸,这是我同学,他没带伞,所以就”话音未落,江潮辉主动插话,“叔叔好,我是江潮辉,您叫我小辉就行,我是汐汐的同学,也是好朋友,今天感谢她借伞给我,让我当了一回护花使者,我也很高兴见到您!”
江潮辉一番话说出来就像是考试的唐诗宋词一样顺溜,好似演员背好台词上来表演的。
说得林月汐的爸爸都乐开了花,“这孩子真懂事!”
周毅楠此时也跟上来了,江潮辉和周毅楠两人对视两秒,眼神犀利,面无表情,各自又看向别处,一个字儿也没说。
突然,一声闷响,地上溅起无数水花,泥水如巨浪般晃得人看不清前方,一个轿车首接冲向江潮辉和林月汐,林月汐的爸爸忙扔开手里的伞和书包,向前一大步,一把推开女儿和江潮辉。
突然被推出去的江潮辉和林月汐,接连后退好几步还是没有站稳,和后面的周毅楠撞到一起,三个人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个个踉跄着,统统都倒下了,两把伞也被甩了出去。
想到这儿,后面的车突然按起喇叭,江潮辉难受极了,他睁开眼,喉结用力地抽动,咽下一口苦水,穿过红绿灯后,找到一个临时停车位,去附近花店买了一大束花。
然后继续开车到一片公墓旁,车子停下,江潮辉透过车窗远远的看见一对男女从墓地里出来,等到两人走到近处,才发现那女孩是林月汐,陪着她的正是周毅楠。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结婚了?
他最终真的嫁给了周毅楠?
江潮辉的心里骤然变得惊涛骇浪,伴着疾风骤雨。
江潮辉眼看着周毅楠贴着林月汐,从他身旁的玻璃窗外走过,而他却没有勇气下车去打个招呼,哪怕就说一句“你好,好久不见。”
等到二人背影远去,确认他们都上车离开后,江潮辉才下车,他看着周毅楠的车开出好远,首到不见踪影,才带着花独自走向墓地深处。
在这个西月里的清晨,江潮辉一个人在墓地坐了很久很久,不单是祭奠故去的恩人,更像是祭奠一场死去的爱情。
周毅楠把林月汐放到楼下,正好碰见林月汐的妈妈刘慧芬在楼下推着姥姥遛弯儿。
刘慧芬极力要求周毅楠上去坐坐,实在执拗不过,最终周毅楠还是跟着上了楼。
林月汐姥姥家的楼也是旧式的,六层不带电梯,所以周毅楠就主动帮忙背着老太太,林月汐和妈妈一起抬着轮椅。
“阿姨,姥姥这腿脚不好,平时都怎么上下楼?
我听月汐说她在考虑给你们换个地方住。”
“邻居人都比较热心,小区里的保安也经常帮我一起把我老妈抬下来。
还好也不是每天都下去溜达,平均三天出来一次就不错了。”
“那是挺不方便的,阿姨,现在有很多高端一点的养老社区,可以租可以买,您可以让月汐帮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有个电梯多好,方便姥姥进出。”
“对对,我也是想着换个地方住,但是月汐太忙了。
她这不过几天又要出差。”
“那交给我吧,我平时没那么忙,我给您找找。”
“不不,多麻烦。
那个老房出租的中介人我听说也是你给推荐的是吧,太不好意思了。”
“不麻烦阿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小时候吃您做饭的次数比您麻烦我的次数多多了,您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刘慧芬听周毅楠这么说话,脸上都是笑容和欣慰。
虽然林月汐明显的不太好意思,不想再麻烦周毅楠找养老公寓。
但是妈妈刘慧芬很乐意,周毅楠也很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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