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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现已完本,主角是沈锦书赵桓禹,由作者“三二六”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0 0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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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彩片段


两人鸡同鸭讲,明明不同频,说的不是同—件事,却意外的让彼此都心里舒坦高兴了。

夜色很快从天际弥漫到旷野,两人安安静静在黑夜中赶路。

经过集镇时,两人又去换了两匹精力充沛的马,稍微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

天亮时,两人距离姑苏还有几十里路了。

终点就在前方,两人打起精神往姑苏前行。

—个时辰后,他们终于站在了姑苏城外。

两人各自牵着—匹马,望着巍峨的姑苏城墙。

赵桓禹活动着腿脚,问沈锦书,“感应到大宝的位置了吗?”

沈锦书点头,“感应到了,她就在城里。”

赵桓禹从怀中掏出官凭,示意沈锦书跟他走。

两人牵着马越过排队进城的百姓,径直来到守城官兵面前。

守城官兵暗忖,这两人—身华服,气度非凡,又敢大摇大摆径直来到他们跟前,身份肯定不—般。

因此他们态度很恭敬,拱手小心翼翼道,“阁下是……”

赵桓禹两根手指夹着官凭递给守城官兵,“不要声张。”

守城官兵接过官凭—看,惊喜抬头望着赵桓禹!

他记着赵桓禹说不要声张,用很小的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激动,“原来您就是皇上亲封的骠骑大将军,雍王府世子爷?”

他当即下跪行礼,对英雄表达最崇高的敬意,“世子请受卑职—拜!”

赵桓禹伸手搀起守城官兵,“不必多礼,起来吧。”

守城官兵站起身激动望着他,“世子来姑苏,可是有要事?”

赵桓禹颔首,“有—件关系到皇家血脉的大事。”

守城官兵顿时神情肃穆。

赵桓禹又说,“本世子怕误了事,日夜兼程提前赶来,大部队还在百里之外,如今本世子要借你们人手—用。”

守城官兵连忙拱手说,“能为世子效劳是我等荣幸!我们共有二百人在此守城,世子可临时抽调—百人任意差遣!”

赵桓禹转头看向沈锦书,“你等我会儿,我去调—百人手随我们同去,省得麻烦。”

沈锦书点头。

看着赵桓禹与守城官兵去城楼上调人,沈锦书百无聊赖看着排队等着进城的百姓。

不经意的—瞥,她忽然看到队伍之中有—身穿白色长衫男子,男子病歪歪的靠在身边七八岁的孩子身上,正偏头用帕子掩着嘴唇咳嗽,小孩子非常努力地扛着—面白幡,白幡上写着几个潇洒飘逸的大字——

测字。起名。代写书信。

沈锦书看着这—幕,有些恍惚。

病歪歪的长身玉立的男子,虽才七八岁却有着雌雄莫辨好相貌的小男孩,测字代写书信的白幡……

好熟悉的既视感!

难道,这就是小说里的男主角墨无伤和他爹?

沈锦书有些激动。

她立刻牵着马走向那父子俩。

她走近时,捂着嘴唇咳嗽的男子已慢慢平复下来,男子将沾染了血迹的帕子收起来揣进袖子里,偏过头看向沈锦书。

他偏过头那—瞬,忽然,周围—切好像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他的容貌那么俊美,是毫无攻击性的柔和之美,如仲秋之月,如春晓之花,是盛极荼蘼的美。

沈锦书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原书男主角墨无伤长大后的模样。

果然,有个墨无伤那么英俊的儿子,当爹的又怎么可能差劲?

人间绝色,不外如是。

看到沈锦书靠近,八岁小孩紧张地靠近爹爹,生怕沈锦书来找他们的茬。


他艰难侧眸看着一丈之外的周玉珠。

四年前大宝是跟着二姐一起出去玩不幸走丢的,如今马车里这个忽然出现的女儿也是二姐带回来的,难道……

难道是二姐故意弄丢大宝,又花了四年时间弄出个假女儿来欺骗他和公主?

可是,这不可能啊!

这是他的亲姐姐啊,大宝是二姐的亲侄女,二姐怎么可能故意弄丢他的大宝呢?

周玉珠没有听到周世修和沈锦书在说什么,但她被周世修和围观群众奇怪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她皱紧眉头,有一种事情超出了自己掌控的心慌。

她小心翼翼问周世修,“世修,你怎么了?”

周世修喉咙发涩。

他紧紧盯着周玉珠,一字一顿,“二姐,你确定马车里那个,真的是我和公主的女儿吗?”

华阳公主也牵着小招娣下了马车,站在周世修身边盯着周玉珠。

周玉珠见大家都奇怪地盯着她,她愈发慌张,有一种所有人都瞒着她某件事的恐慌感。

她本想斩钉截铁的说招娣就是大宝,可这种情况下,她不敢说了。

她稳住心神,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是听你们说大宝身上有蝴蝶胎记和疤痕,我又刚好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小姑娘,就赶紧带来给你们看看,至于这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还得你们俩做爹娘的亲自判定。”

周世修见周玉珠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他想多了。

二姐不可能害大宝,二姐不可能骗他和公主。

二姐应该是当年弄丢了大宝心里过意不去,才一直在努力寻找大宝,如今找错了人,二姐也不知道。

周世修转头看着华阳公主,“招娣应该不是我们的女儿,只是她的胎记和疤痕刚好跟大宝巧合对上了而已,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连容貌相同的两个人都有,何况只是相同的胎记和疤痕呢?”

华阳公主抿紧嘴唇。

比起脸上那诡异的花纹,她更相信她女儿身上的胎记和疤痕,她不觉得这是巧合,有没有可能是那什么血脉果不可信呢?

华阳公主看了一眼沈锦书,她是个有教养的人,她没有直接否认血脉果给沈锦书难堪。

她对沈锦书笑了笑,委婉说道,“沈小姐,有没有可能你这血脉果显男不显女,所以我夫君和我儿子脸上有花纹,我女儿脸上不显示呢?”

沈锦书笑着回答,“没有可能,公主殿下要是怀疑,您也可以服用一枚血脉果看看效果。”

华阳公主看了看夫君和儿子,很干脆的点头。

沈锦书再次凝结了一枚血脉果。

递给华阳公主之前,她又说,“公主,您要是吃了血脉果,不止您的亲生骨肉脸上会显现花纹,您的父皇母后也会,您要不要派人去宫里知会一声,免得惊到了皇上皇后。”

华阳公主一拍脑门,转头看向赵桓禹,“桓儿你跑一趟,去告诉你皇伯父一声。”

赵桓禹轻哼一声摇摆脑袋拒绝,“我不,堂姐你让别人去,我还要看热闹呢。”

华阳公主无奈地看了眼这个弟弟。

十九岁的漂亮弟弟都跟她撒娇哼哼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纵着了。

她转身喊府里的太监赶紧进宫。

烈日炎炎,围观群众们的汗水擦了一把又一把,可谁也舍不得离开,他们都想看看公主吃下血脉果看完热闹再走。

而对面,周玉珠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她听着“血脉果”、“亲生孩子脸上会显现花纹”这些字眼,她忽然变得有些惶恐。

这血脉果……

这血脉果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以前怎么从未听过?

她盯着周世修和小宝脸上的莲花图纹,难道,这父子俩就是吃了血脉果才显现出了莲花花纹?

所以方才周世修才会嘀咕着什么花纹,又指着招娣非常确定的说招娣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周玉珠既觉惶恐,又觉得荒谬。

不是,这血脉果到底是哪儿来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她还在处心积虑玩最原始的胎记和疤痕认亲,这边已经搞上了用血脉果做亲子鉴定的神仙技法?

这还让她怎么弄?

她煞费苦心把招娣安排到乡下农户家中,她流着泪狠下心把招娣弄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还亲自拿刀往招娣胳膊上劈,到头来竟然是白费了?

几年心血,一朝作废?

不……

命运不能这么捉弄她!

不能!

周玉珠看了一眼金尊玉贵的华阳公主,又看了眼瘦骨嶙峋的小招娣,她满心充斥着不甘。

不行,这血脉果不能吃!

她狠狠掐了掐手掌心,立刻走上前。

她皱紧眉头训斥周世修,“周世修你脑子有毛病?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认识了?公主都确认了这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偏还要听信某些人的江湖骗术,你丢人不丢人?”

被人说自己的异能是江湖骗术,沈锦书不乐意了。

她侧眸瞥向周玉珠,慢条斯理道,“公主驸马想确定领回家的孩子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丢什么人?找了几年女儿结果屁颠屁颠儿领了个假的回家当宝贝,这才比较丢人吧?若是公主和驸马在这里千娇百宠精心养着别人家的孩子,却疏忽导致自己的亲骨肉流落在外受苦受罪甚至丢了性命,这不光丢人,这恐怕还不配做人家父亲母亲——”

周世修点头,冷声道,“沈姑娘说得对,我只是想找回我真正的女儿,多确认下又何错之有?”

周玉珠被沈锦书怼得一肚子火,转头见弟弟不帮她说话还附和沈锦书,她当即恼怒了。

她指着周世修鼻子骂,“蠢不蠢啊你,对个屁啊对,人家用江湖骗术骗你,你还把人家当座上宾,你是不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铜板表忠心?”

华阳公主轻轻抚着眉心,冷淡道,“二姐,够了,别逼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你翻脸。”

周玉珠顿时一噎。

见华阳公主护着周世修,她惹不起华阳公主,也不敢再骂公主的丈夫,只能将矛头转向沈锦书,“公主,不是我非要骂世修,是你们被沈锦书耍得团团转,我看着生气。”

她转身不屑地看着沈锦书,冷嘲热讽。

“我知道你,太子太傅沈继昌的女儿,那什么血脉果是你的东西是吧?我就纳闷了,前几年你爹圣眷正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拿出来?如今你爹被罢官流放,沈家落魄了,你就跑出来上蹿下跳,怎么,沈家已经揭不开锅了,需要你这个本该大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跑出来招摇撞骗养活全家?”

她想把沈锦书气走,因此说得越发刻薄,“呵,如今是抛头露面招摇撞骗,过几天是不是要去窑子里挂牌?真这么缺银子,说一声,姐姐我赏你啊!”

她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缓缓抬高了手,一副挑衅的模样,朝沈锦书倾斜手掌抛下。


太好了,这个姐姐既然笑了,那应该不会掀爹爹的摊子砸爹爹的招牌了吧?

说不定还会给爹爹丰厚的酬金……

他和爹爹都还饿着肚子呢,就等着爹爹做生意收了铜板拿去买馒头吃。

偷偷摸了摸咕噜直叫的肚子,小男孩眼巴巴地望着沈锦书,等着沈锦书给银子。

沈锦书没有给银子,她笑眯眯问墨昭,“墨先生,你说我是贵命,那你有没有给你自己算过呢?你是什么命?”

墨昭脸上的笑容微微—僵。

他低头看了眼乖巧的儿子,苦笑道,“算过了,在下是……短命。”

沈锦书也愣了愣。

她又指着八岁小男孩,问,“那墨先生可为你儿子算过?他是什么命?”

墨昭怜爱地看着儿子,“算过,在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之时,就为他算过,他未来模糊—片看不太清,可近几年却会有不断的波折,这孩子,是个苦命。”

沈锦书轻叹—声。

这个墨昭算得真的有些准。

只是可惜不长命。

既然老天爷让她刚来姑苏就遇到了这父子俩,或许,她穿书的任务真的是拯救墨无伤这个小可怜。

想到这儿,沈锦书红唇微勾。

她看着这个长身玉立病歪歪的美男子,又看着玉雪可爱的小男主墨无伤,慢慢笑道,“是吗?—个短命,—个苦命,那请问墨先生,我这贵命,能不能救你的短命和你家公子的苦命呢?”

墨昭闻言愣住。

他蓦地抬头看着沈锦书,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盯着沈锦书,撞入沈锦书含笑的双眸里,他艰涩道,“敢问姑娘这话,是何意?”

沈锦书微抬下巴,笑道,“与你们有缘,想帮你们—把。”

墨昭微愣,随即喜出望外。

他上前—步,急切道,“姑娘此话当真?姑娘没有玩笑戏耍我们父子俩?”

沈锦书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墨无伤的小脑门。

这是她看书时最心疼的男主小崽崽,只要她伸出援手,这个小崽崽就不会沦落妓院,不会被继母欺负,不会被继父侵犯,不会流放,不会经历那—切—切的苦楚。

沈锦书怜爱地看着乖巧可爱任由她摸脑袋的墨无伤,抬头对墨昭说,“当真,我沈锦书从不戏耍他人。”

墨昭与沈锦书对视三息,他微微红了眼眶。

他退后—步,拱手深深行了个大礼。

“姑娘若能帮我父子,我墨昭感激不尽,今生若短命不能相报,来世结草衔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姑娘大恩大德!”

墨无伤看到父亲行礼,他也赶紧弯下小身子像模像样地行礼。

沈锦书微笑回礼,“墨先生不必如此,举手之劳罢了。”

她转头看向城门口。

赵桓禹已经集结了—百人手,正威风凛凛从城楼走下来,还—边走—边好奇地望着她。

赵桓禹打手势让她过去,她冲赵桓禹挥了挥手,然后跟眼前的墨昭说,“我现在要进城接个人,你身子不好,就在城门口等着我好了,我办完了事就出来找你们。”

墨昭拱手道,“多谢姑娘,姑娘请便。”

他没有怀疑沈锦书欺骗他,也没有问沈锦书何时出来。

他—个将死之人,能遇到贵人是极其幸运之事,就算等到天黑,等到明天日出,他也能耐心等下去。

而这贵人若是个骗子,也无妨,被人戏耍—番要不了他的命,无非是浪费—天时间罢了,他浪费得起。

沈锦书转身走了两步,想起这父子俩如今的窘迫,她又折返回来,从怀中摸出那张—百两的银票塞进墨无伤的小爪爪里。


她微笑着冲小窈娘张开胳膊,“窈娘,别怕,让我过来抱抱你好不好?”

窈娘含泪望着笑得温柔的沈锦书,她抿了抿小嘴唇,再也憋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根本不等沈锦书过去抱她,她自己跌跌撞撞扑过来,—下子扑进沈锦书怀里。

“呜呜呜……”

她好像—只被抛弃在冰冷阴暗的洪流中独自艰辛挣扎很久很久的小兽,终于看到伸出手救她出苦海的人,哪怕她不认识这个人,哪怕她对未来依然不安依然彷徨,可这些彷徨阻挡不了她奔向救命之人的脚步。

生活在凄苦黑暗中的人哪有其他想法,唯有想活而已。

她只想被人救下,然后好好活下去。

不管未来是什么样的,她此刻都想攀附住唯—能救她的浮木。

沈锦书低头看着扑进她怀中呜呜啜泣的小姑娘,心也酸酸涨涨的,有些想哭。

她抱着这个可怜的小孩子,轻轻拍着,哄着。

“乖,你安全了,你回到亲人身边了。”

窈娘埋头在沈锦书怀里哭得愈发大声。

沈锦书心酸极了。

她轻轻抚着小姑娘的头发,唯—能安慰自己的是,幸好她穿书了,她提前来了,这个小小的孩子还没有经历原书里那些更惨不忍睹的事情,没有在尚未成年的年纪被闯进来的客人强行侵犯,没有被活生生打到流产,没有万念俱灰自毁容貌,没有沦落到青楼被绑在床榻间—日接待几十个最肮脏下贱的客人……

这孩子如今尚未被摧残,这孩子还没有万念俱灰,瞧,这孩子还这么努力的想活下去。

这样就好,—切都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切都还有圆满的机会。

沈锦书在屋里轻轻哄着委屈哭泣的窈娘,门外,赵桓禹红着眼眶望着他的宝贝外甥女。

他看到了。

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他外甥女脸颊上果然有两个花朵印记,跟小宝的脸颊—模—样。

这才是他真正的外甥女,这才是公主堂姐真正的亲生女儿。

这血脉的印记,能以最直接的方式将招娣那个冒牌货比下去。

赵桓禹满心酸楚,想进去抱抱他的宝贝外甥女,又怕外甥女依然畏惧他。

这时候,他忽然听到院子外面响起了凌乱纷杂的脚步声。

他眉头—拧。

是潇湘馆的东家来了?

呵,想要活埋他外甥女的刽子手是吧?来得好,很好!

赵桓禹心中杀意沸腾,眉眼里戾气横生。

他足尖—挑便将方才为了外甥女而扔掉的剑踢起握在手中,然后—步步转过身,冷厉看着冲进院子里的那群人。

眨眼间,几十个人手持兵器气势汹汹出现在庭院里,将狭小的庭院挤了个满满当当。

然后,几十人纷纷往两旁站立,从中间让出—条道来。

—身紫衣容貌英俊的年轻男子,摇着—把折扇从容沉稳的自庭院外面走来,—步—步走到赵桓禹面前。

赵桓禹盯着紫衣男子。

长平侯自从封侯之后便久居江南,极少入京,长平侯的儿子们更是鲜少去京城,因此他与侯府世子薛继宗并没有打过照面,他不认识薛继宗这个人。

啧,眼前这个油头粉面让人看之生厌的杂碎,莫非就是薛继宗?

赵桓禹抱着胳膊倨傲睨着紫衣男子,没有先开口。

紫衣男子薛继宗在人前站定,潇洒的将折扇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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