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风和日丽午后,本该是祥和的一片,只是京城东边滚滚浓烟,破坏了这祥和的景象。
平静的湖面,掀起了大片风浪。
一群人正来势汹汹地往御书房里赶去。
此刻的夜君澜正摸着手上温润的白玉棋子,平静地看着桌面上的棋局。
对于屋内此起彼伏地戒尺声,置若未闻。
“啪!”
又一记戒尺打在身后,宋倾澜受不住挣扎着身体。
奈何双肩被太监固的死死地,身体下意识的往前推,手肘扒在凳面上,拼命地摇头呼痛。
“啊a~呜呜…好痛…呃唔…”自知自己闯下祸事后,宋倾澜披着身上被烟熏黑的衣服就往慈宁宫跑。
只是半路被福东海领人绑回椒房殿。
原先是请的,只是宋倾澜死活不愿回去,福东海没了法子,才硬着皮头照着夜君澜的话把人绑回去。
不得不说,还是陛下有先见之明,提醒他记得带捆绳子。
椒房殿内,夜君澜闲情淡雅端坐在椅上品上好的西湖龙井。
“陛下…”福东海福身轻声唤道。
夜君澜微微掀眸,神情淡漠地看了眼宋倾澜,瞧见小人儿身上捆着的麻绳,不禁眉头轻挑。
嘴角微勾,一股意料之中的意味。
见到夜君澜,宋倾澜满眼的惊慌都快溢了出来,腿脚一软,便跪了下来。
“哥哥…”小姑娘可怜兮兮地仰着脑袋看着夜君澜。
夜君澜颔首浅笑,放下手中的茶盏,步履闲雅地走了过去,缓缓蹲在宋倾澜跟前,抬手摸了摸她脏兮兮的小花脸,语气平静:“本事挺大。”
说完,一把将人拎着抱了起来。
夜君澜将人抱到内殿梳洗干净。
宋倾澜抬眸看着眼前宛若神祇的少年,嗫嚅着粉色的唇瓣想要说些什么。
可对上男人那冷如冰霜的眸子和阴沉的脸庞话语便哽在了喉咙。
越平静的湖面越暗藏汹涌。
宋倾澜最怕的就是夜君澜眼下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梳洗好之后,夜君澜提着她的后脖领,单手把人拎出去了。
不同于原先的光景是殿内被人摆上了一张长板凳子,一旁还站着两名执着檀木戒尺的教养嬷嬷。
瞧见这阵仗,宋倾澜不禁寒毛首竖,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立刻跪在夜君澜脚下,伸手扯住他的下衣摆,仰着脑袋眸光颤颤悠悠地看着他:“哥哥,倾澜错了,饶了倾澜这次吧。”
颤颤巍巍的语气带着几分哽咽的哭腔。
夜君澜低头眼神微冷的看着低头认错的小姑娘,没有出声理会她,伸手无情扯回被小姑娘拉住的下衣摆,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椅子,撩开衣袍坐着。
宋倾澜瘫坐在地,眸光里的害怕藏不住的往外溢。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两名太监就迅速上前,架着她双手,跪趴在凳面上。
回过神来的宋倾澜,挣着被太监压着的双手,哭着求饶“不要…哥哥…不要…呜呜我知道错了!
哥哥…规矩忘了?”
夜君澜语气冰冷的出声提醒道。
宋倾澜立刻噤了声,小声涰泣着,不敢在出声求饶。
任由两名太监死死压着她的肩头,将她的小手臂固在凳面上撑着。
身子前倾下压,身后的**高高地抬了起来。
夜君澜挥手示意,两名嬷嬷立刻上前,抬起戒尺就往宋倾澜身后打去。
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屋里瞬间响起夹着戒声的哀嚎。
夜君澜亲自下的命令,嬷嬷们哪里敢放水,每一戒尺都是兜着风,结结实实地打下去的,不过二十戒尺。
就把宋倾澜哇哇大叫起来。
“啊ha!
呜呜…好痛…呜呜…啊~!
呜呜…啊a!!”
声声哀嚎,扯着夜君澜心里一阵酸涩,可表面却装作没有听见声响一般,自顾自地摆着自己的棋盘。
—— —— —— ——非专职作者,写书纯属爱好,断更时有,介意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