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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难为,清冷权臣入夜轻哄全章节

归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长嫂难为,清冷权臣入夜轻哄》是作者“归宴”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云娇潘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强取豪夺暗恋成真假死梗带球跑,清冷权臣为爱上位】云娇嫁进潘府一年多,夫君始终缠绵病榻无法圆房。直到一夜,有人推门而来,黑夜中,她循声抬头,一声夫君,微凉指尖落在她唇边。他欺她眼盲,肆意妄为。她不知,夜夜入她房中的是她从未想过的人。那日寺庙上香,扬州春雨几日不绝,佛殿屋檐下有人替她将洒落的雨尽数遮掩。“嫂嫂,霜寒雨冷,不如进来歇息。”刻意压低的声音一改往日清冷,带着蛊惑,如夜夜与她在床榻上暧......

主角:云娇潘宁   更新:2024-07-26 0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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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娇潘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嫂难为,清冷权臣入夜轻哄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归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长嫂难为,清冷权臣入夜轻哄》是作者“归宴”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云娇潘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强取豪夺暗恋成真假死梗带球跑,清冷权臣为爱上位】云娇嫁进潘府一年多,夫君始终缠绵病榻无法圆房。直到一夜,有人推门而来,黑夜中,她循声抬头,一声夫君,微凉指尖落在她唇边。他欺她眼盲,肆意妄为。她不知,夜夜入她房中的是她从未想过的人。那日寺庙上香,扬州春雨几日不绝,佛殿屋檐下有人替她将洒落的雨尽数遮掩。“嫂嫂,霜寒雨冷,不如进来歇息。”刻意压低的声音一改往日清冷,带着蛊惑,如夜夜与她在床榻上暧......

《长嫂难为,清冷权臣入夜轻哄全章节》精彩片段


萧霁安看着他眸光深沉的模样,皱了下眉:“你回扬州,为的也是她?”

“四殿下,您问得太多了。”

潘宁阖眸,而后睁开,拒绝了他的这个问题,萧霁安像是被气笑了一样:“你以为我乐意管你?”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事,货船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

“泸州金矿。”

他淡淡说出一句,萧霁安手中扇风的动作停止,只见他将折扇收拢开口说道:“那便去泸州,一探真假。”

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只是你这身份,想出一趟扬州还真是有些难,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萧霁安双手抱胸,看起来似乎有些苦恼,潘宁的手搭在桌子上,缓缓开口说道:“不急,会有借口的。”

她知道云维元的事情,不会不管。

这头的云娇坐在马车上,想起潘宁的话,她的心就止不住的下沉。

她一直以为,只要她将事情做得隐秘些,这件事就可以得到妥善的解决,妙妙和她都不会继续牵扯进去。

但此时却不得不承认,潘宁说得对,只要云家还立在那,他们就永远逃脱不了,这些人有心算计,就像是饿狼扑食一样,咬住了哪里还肯松嘴。

所以叶若萍背后的人就是林纪祥了吧,林家是皇后的母家,可如今的太子却不是林皇后所生,再加上官家也无另立储君的想法。

林皇后自然要多为她所生的六皇子打算。

至于林纪祥,云娇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既然有名有姓,就不难查。

生丝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在等着他们。

叶若萍这次交不出足够的生丝,就必定要自己贴钱进去,不管是叶若萍自己的钱,还是云家的钱,他们都达到了目的。

她叹了口气,对着敛秋说道:“我爹最后一次给我寄信,是不是一月前?”

敛秋想了想回道:“还真是,大娘子,您是要给老爷写信吗?”

云家产业遍布梁国,云维元又是个事必躬亲的性子,每次谈生意都要亲自去,有时候还会顺便巡视一下其他州府的产业。

所以离家几个月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每隔十天半个月,云娇都会收到他的信,这一次,隔太久了。

“我记得,父亲最后一次给我的信,是从泸州来的,敛秋,我要去一趟泸州。”

她搭在腿上的手指渐渐合拢,就算她再想置身事外,但如今她已是局中人,哪里还有退路。

“可是大娘子,老夫人过几日就要回来了......”

敛秋担忧的说了一句,老夫人没见过大娘子,可她那样的清流世家出身,自然也是看不上大娘子这样的商贾之家。

要是大娘子在老夫人归家的日子上都不出现,只怕是说不过去。

云娇轻点头,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泸州和扬州有些距离,这一来一回怎么都要十几日,未出阁的时候,她可以跟着父亲出去做生意,没人会说什么。

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是潘家不一样,这样的高门大户,哪里会允许她出去抛头露面,要想出去,还得寻个极好的由头。

正巧,老夫人归家便是个好借口,她出了那么多钱,总要借一借老夫人这道东风才是。

敛秋点头:“奴婢都听大娘子的。”

说着话,两人也到了潘府,刚一进门,敛秋便看到一人急匆匆的往这来,她同云娇说了那人的身份,云娇便让她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藏起来。

等到那人走出去,两人才走出来。

“大娘子,三娘子身边的雪莲怎么鬼鬼祟祟的。”

三娘子潘思玉是她公爹潘峰妾侍崔小娘的女儿,因着崔小娘在潘峰面前得宠,她和她弟弟潘晨过得可是比嫡子还要好。

刚刚那雪莲手中捂着东西,东看西看的,生怕被旁人看出端倪来,一瞧这里头就是有事情在。

“别人的事情咱们少掺和,还是快走吧。”

云娇心里还装着其他的事情,这几日来,事赶事的,一连串的不停,哪里还有闲心去管旁人。

敛秋点头,扶着她回迢星院,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假山石的另一旁还有人在。

回到迢星院不久,云娇将剩下的账本看完,还安排了各个铺子后面的事情,做完这一切,她唇边带上一笑道:“敛秋,你去松柏院问问大爷,今日可还来迢星院用饭?”

也不知是不是课业繁重,他倒是许久都没来了,除了那次说等空闲下来要带她去庄子上后,就没再来过了。

白日的时候,偶尔也会差人来给她送东西,可是云娇总觉得和他生分了许多。

“大娘子莫急,奴婢这就去问问爷今日来不来。”

敛秋明白云娇此时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可偏偏白日里她和二爷又闹矛盾,这样相处下去,迟早要露陷的吧。

她心中叹口气,看着云娇,终是摇摇头走出去,好巧不巧,刚好撞到了从外面走过来的余皓。

“你怎么来了?”

“我来自然是爷要来。”

余皓看敛秋一脸不欢迎的样子,不由得沉声说道:“敛秋,你的命是二爷救的,要是在大娘子面前说了什么,二爷是不会轻饶你的。”

余皓知道敛秋的卖身契在云娇手上,更知道她是个忠心的,怕她哪一天没忍住,先让云娇知道了真相,那他们家爷才是真的玩完了。

“怎么,余大人是想告诉奴婢,奴婢的这条小命捏在二爷手中吗?”

敛秋瞪了他一眼道:“您放心,大娘子需要二爷庇护,奴婢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罢,她站到一旁,心中却是有些生气,气她护不好大娘子,更气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能说。

余皓吸了一口气,刚说了句你这丫头,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潘宁走过来,步子一顿看向余皓。

“去领罚。”

听到潘宁的话,他眨了下眼:“爷,怎么又是我?”

不到三天,他都罚了两次了,他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聒噪。”

潘宁说完这句话后收回视线,推开门走了进去,敛秋看着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忍着笑没说话,活该,让他多嘴。


层层堆叠的衣裳就像是莲花,女娘的身子软得如水一般。

是春波中荡开的涟漪,更似皎月洒落的霜华,恍惚间,云娇好似都从那数年的黑暗中窥见了一丝遥然白雾。

九重天,见神仙。

潘宁将人抱在怀中,伸手将她垂在胸前的发撩起来,两人的身上都带着一层汗,混着些暧昧的味道,在这屋子里倒是分外明显。

“敛秋,打水吧。”

冲着外面唤了一句,敛秋应下,不多时,便敲了敲门,进来将屏风后浴桶里的水换了下。

潘宁给云娇擦干净身子,换了一身清爽衣裳后,这才把人放到床上,他自己则披着一件外衣,露出腰腹间女娘留下的抓痕。

只不过比起这些,他肩膀上的伤口才是最严重的那个,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都有血在往外流。

敛秋算着时间,听着里头的水声落下,再次敲门送进来了些吃食,做完这一切,她又吩咐人把水抬出去。

他来得早,时辰还算不得晚,再加上折腾了这一遭,倒是没那么困倦,就捧了案卷坐在一边看。

云娇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摸身边的位置,是空荡荡的,她带着几分困意,半撑起身子,便有人把手搭在她腰身上:“饿了?”

潘宁就坐在不远处,听到她起身的声音,伸过来了手,云娇羞涩的点点头,想起刚刚的事情,还有些心跳加快。

“我去给你拿吃食。”

他收回手,起身拿了吃食过来,敛秋准备的倒是不多,一碗粥,一些饼子足够了。

扶着云娇坐起来,潘宁端起那碗粥送到她唇边,还附带了句道歉:“情难自已,折腾了你一番。”

听着男人带着几分笑意的话,云娇却觉得他这人,分明是故意拿这话来笑她,她张嘴吃下这一口粥,忽而皱了下眉。

在潘宁即将要将手收回去的时候,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受伤了?”

她说过,眼盲不代表心盲,也正是因为看不清,所以其他感官才更敏锐些,潘宁目光转向自己握着汤勺的那只手。

掌心中是被刀划伤的口子,即便用了金创药,涂了香粉,依旧还是难掩血气的味道。

他没想到云娇这般敏锐,所以也没说谎,轻点了下头:“被裁纸的刀割破了手。”

说完,云娇便要去摸他的伤口,那碗粥险些又落了一身,潘宁将粥放到一旁,反手握住她,不让她再摸下去那伤口。

裁纸的刀是断然不会留下这么深的伤口,再摸下去就要露陷了。

“无妨,已经敷了药,不过娇娇这般有精力,是想?”

他的话欲言又止,另一只手却是已经攀了过去,她身前的系带松松垮垮就要落下,云娇赶忙说道:“我还没吃完呢。”

她的腰到现在还有些酸痛,再折腾下去,她都怕她起不来,还是算了吧。

潘宁轻笑一声,端过那碗粥,继续喂她吃,用完饭,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这才一同歇息。

翌日潘宁从迢星院出来走到逸风居的时候,便见到潘峰身边的随从罗培良也在往这走,他皱了下眉,对着余皓使了个眼神,而后翻过院墙。

不多时,余皓和罗培良在路上遇到,余皓看着罗培良,颔首示意:“罗廷官。”

“余皓?你怎么不在逸风居?”

罗培良看着逸风居紧闭的大门,再看余皓明显是从外面赶来的,可是昨夜二爷不是回了府吗?

“昨夜知州府有急事,二爷差属下去处理了,今晨才回来,是主君要见二爷吗?”

余皓一脸疲劳,好似真的是在外面处理了一夜事情一样,罗培良看了他几眼,点点头:“主君有话要同二爷说。”

不然也不会赶在二爷去知州府前来寻人,两人正说着话,便见潘宁从逸风居中走出来,他换了一身官服,通身气度,着实不凡。

“属下见过二爷。”

罗培良见了潘宁,俯身行礼,潘宁道:“走吧,去广明院。”

三人一道前往潘峰的院子,到了广明院后,内堂里,潘峰正坐在那用早饭,听到脚步声,他淡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伺候的仆人陆陆续续退出去,里头便只剩了他们父子二人。

“父亲。”

“市舶司提举是你陆伯伯,昨日去寻了我,说你查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潘峰坐在那,手中端着一碗粥喝了一口,头也没抬,说了这句话,潘宁抿唇,未发一言。

“你不要命,难道是想带着整个潘家一起送死吗?”

“怎么,身上的伤还不足以警醒你吗?”

他冷呵一声,将碗重重放在桌子上,转头看向潘宁,他这个儿子,是他最满意的儿子,无论是言谈举止,亦或者是才学才干,都远在他兄长之上。

所以当年把人领回来的时候,他才要将他送到陈文巧那边,让她认下这个孩子,给他嫡子之名,就是指望他将来能够壮大潘家。

他明明知道,那艘翻在海上的船,背后代表了什么,却依旧要追查下去,是要带着整个潘家一起去送死吗?

“正因为知道,翻船的事情牵扯到了什么,我才不能不管。”

在这句话落下后,潘峰死死盯着他,只听啪嗒一声,他手中的碗就落在了潘宁身边,溅落的粥染湿了他的衣摆,潘峰冷声道:“夺嫡之争,一旦牵扯,再难独善其身。”

“潘宁,你想清楚了。”

所有人都以为,那艘船翻了,是意外,官家下令彻查,是因为船里面,有给文贵妃治病的药材。

可是他们在朝为官,哪里不清楚,那艘船为何会翻。

自扬州出发时,有人运送了十个箱子上船,而后,多年来从未翻过的船,偏偏出了事。

“在其位,谋其职,这不是父亲教的吗?更何况,父亲怎会不知,你我早已是局中人。”

“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知州府,父亲慢用。”

潘宁对着潘峰行完礼后,抬步离开了这里,潘峰所忧,是怕他一旦查清楚了,会引起朝野内外动荡,难道官家就不明白这些吗?

余皓看着潘宁衣摆处的污渍,叹了口气:“属下有时候也看不懂了,主君到底是看重爷,还是不看重了。”

对着二爷向来也没个好脸色,可却为二爷引荐了不少助力。

“走吧,去知州府,对了,大娘子那,务必派人保护好她。”

她所行之事,也同样凶险,但她不让他过多地插手,他也很只好在暗中派人护着她了。


次日清晨,潘峰从降安堂走出去,石妈妈让小丫鬟端着水,两人一道走进去。

“夫人,该起身了。”

她上前撩开帷幔,陈文巧坐起身来,看着石妈妈露出一笑,潘峰已经许久不在降安堂过夜了,要么是去栖云馆,要么自己在广明院里歇息。

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宿在了降安堂,石妈妈看到陈文巧脸上的笑意,也跟着露出一笑:“主君知道夫人您的好,今后必定不会让夫人您继续受委屈的。”

听到这句,陈文巧没说什么,扶着石妈妈的手起身:“只要我稳坐在大夫人这个位置上,宗林就还有希望。”

“对了,我听人说,知州大人家的幺女很是喜欢潘宁?”

陈文巧坐到梳妆台前,石妈妈上前给她梳头,点了下头回她:“扬州都这么传,倒不是什么稀罕事,二爷也没这意思。”

石妈妈手巧地给她挽好发髻,在一旁的珠钗中挑了两支别在陈文巧头上。

她看着铜镜中的女人,自家夫人的样貌比起栖云馆那位确实不出众,但当家主母又不要那勾栏里的模样,端庄大方,勤俭持家才是一个主母该有的品质。

“是没这个意思,还是瞒着藏着,你去查查,断然不能让潘宁真的跟知州大人扯上关系,骑到我儿子头上。”

陈文巧扶着发,露出一笑,她当然知道,潘宁爬得高,对潘家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可她从未放弃过自己的儿子,她也不要什么诰命,只要潘晔不死,潘宁就别想骑到他儿子头上来。

再者,等潘宁知道她做过的事情,可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旁人的儿子哪有那么容易去依靠。

她要等潘晔的身子好一些,等到他去京城,等他在朝为官。

石妈妈在心里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家夫人终于想明白了事情,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没把她当初说的话听进去啊。

只是她一个做下人的,不过是主人家给了几分体面,哪有她去说三道四的地步,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大爷,希望他身子争气些,莫要让夫人的算盘落了空才是。

而迢星院这边,敛秋伺候完云娇梳洗后,让小丫鬟来照顾她用早饭,自己则是亲自去寻了胡新保来。

当初他们火烧完蚕丝养殖场的蚕丝之后,云娇就让他们躲了起来,怕他们被揪出来,丢了性命,眼下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

只怕叶若萍此时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他们。

而且叶梅告诉她的事情,也只有胡新保可以去查,换做其他人,她不放心。

云娇的手中拿着那把新源钱庄的钥匙,潘宁给她这把钥匙,若真是如她所想的那样,是有东西要给她,她难道还要去取吗?

可若是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让她再承了他的恩情,她又要怎么还?

既然话已经说开,钥匙还是还给他吧。

想到这里,云娇心里松了口气,明明她是潘宁的长辈,可偏偏,面对他的时候,自己却撑不起来长辈的脸面。

不多时,等云娇用完了饭,敛秋也带着胡新保走了进来。

“姑娘。”

云娇听到这声,点了下头让敛秋将门关上,这才对着胡新保说道:“起来吧,乳娘走之前,有给我留什么东西吗?”

从叶梅的口中,云娇得知了许多事情,确实不得不感慨一句叶若萍的伪装,只是叶梅毕竟不是云家人,有些事情,她知道并不是很多。

但是叶梅说,她乳娘知道的,会比她知道的更多,这也是当初叶若萍为什么非要他们死的原因,但云娇先一步下手,将他们赶到了庄子上。

乳娘聪明,知道何为怀璧其罪,到了庄子上就装作自己命不久矣,终日缠绵病榻,说自己不得大小姐的宠,大小姐如今有了母亲也不需要她,让叶若萍放松了警惕。

当日胡新保来潘府的时候,云娇没听胡新保说乳娘还留了东西给她,她看不见胡新保的神色,却在这长久的沉默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乳娘留了东西给我,对不对?”

她用的是肯定句,胡新保叹了口气重重点头:“娘确实留了东西给姑娘,只是......”

听到这句云娇扶着桌子就要起身,敛秋赶忙过去扶住她,怕她待会儿摔倒。

“只是什么?东西没了?还是被人抢了?”

她嗓子发紧,心中更是紧张,只觉得再问下去,似乎真相就要扑面而来,可是她不能不问,事关她母亲的死因,她必须得查明。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被人,拿走了。”

胡新保看着云娇眼中的受伤,也不忍心继续隐瞒下去,他开口说道:“娘死前,确实给姑娘留了一封信。”

“说若是姑娘过得好,这封信就随着她的棺木永远埋在地底,见到姑娘也不要对您提起这封信,只言片语都不行。”

他抬眼看了看云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也是为什么在第一次见到云娇的时候,他没有说出这封信存在的缘故。

“后来呢?”

云娇的手缓缓收拢握紧问出一句,胡新保扑通一声跪下:“我对不起娘,也对不起姑娘,信,被人拿走了。”

“那日替姑娘办完事后,我带着镖局的兄弟们去躲避,就想着回湖阳庄子看一眼我女儿,顺便祭拜一下我娘和我亡妻。”

“可没想到,两人的坟地被人刨开,棺木被凿,我心中一惊,赶忙去看,陪葬的东西没有少一件,却独独少了那封信。”

他眼眶红肿,高大威猛的汉子此时眼中蓄满泪水,他不知道是谁做的,且湖阳庄子地处偏僻,周遭连个村民都没有。

“掘坟,还真不怕天打雷劈!”

敛秋听着胡新保的话,气愤的说了一句,说完后,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云娇:“大娘子。”

“不是叶若萍做的。”

“若她知道乳娘会给我留东西,断然不会留她性命在,做了十几年的戏,她早就忘了还有你们,到底是谁做的,那封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她捂着心口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能让人掘坟也要去拿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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