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美文同人 > 将门嫡女:夫君请上钩

将门嫡女:夫君请上钩

竹苓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重生后的林瑾初,斗继母,灭渣姐,人生当真好不快活。唯独遗憾,自己不曾再见那人一面。谁知那人却主动找上门来,要履行婚约。什么婚约?没听说过,林瑾初一脸端肃:公子请慢走。男人:走?不是你一直引我上钩吗?

主角:林瑾初祁修   更新:2023-08-07 22: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瑾初祁修的美文同人小说《将门嫡女:夫君请上钩》,由网络作家“竹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的林瑾初,斗继母,灭渣姐,人生当真好不快活。唯独遗憾,自己不曾再见那人一面。谁知那人却主动找上门来,要履行婚约。什么婚约?没听说过,林瑾初一脸端肃:公子请慢走。男人:走?不是你一直引我上钩吗?

《将门嫡女:夫君请上钩》精彩片段

红光冲天,巨大的火舌席卷而来。
林瑾初仿佛还能够嗅到空气里火油的味道,烈火吻上肌肤的痛楚,令她霍然睁开了眼睛。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抬头看着头顶雨过天青色的帐子,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呀,小姐您怎么起来了?”一个小丫鬟慌忙披着外衣走了进来,将窗边的油灯拨的亮了些,又搓热了自己的手才过来试林瑾初的额头。
林瑾初蓦地抓住了她的手。
“小姐的手怎么冰凉?”小丫鬟皱眉,扭头就要去灌个汤婆子来。
“欢喜?”林瑾初感受着自己手下温热跳动的脉搏,眼神一点一点清明起来。
她分明记得,她的继母宋氏设计谋杀了父亲,害死了兄长,还要逼她嫁给她那丑陋凶狠的侄子,妄图把将军府的一切都交到宋家人手上。
欢喜为了保护她,被宋氏指使婆子活生生打死在了她的面前。
她记得清清楚楚,她最后拿起烛台狠狠地砸上了宋氏的后脑勺,接着便将将军府付之一炬。
她是死死捆着宋氏,跟她一起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欢喜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欢喜愣了一下,忙又回道:“您前几日失足掉进了湖里,发起了高烧,烧才刚退。”
林瑾初握紧她的手,苍白的唇微抿。
她隐约记得两年前自己是被什么人推到了水里,被救起来后就发起了高烧。
所以她是重生到了两年前么?
林瑾初激动地颤抖。
两年前,一切都还来得及。
重活一世,那些前尘往事恩恩怨怨,如今便到了清算的时候。
“几时了?”
“这才刚到寅时,小姐再睡一会儿吧。”欢喜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劝道,“好容易发了汗退了烧,小姐可不能再受凉了。”
“今日,兄长会归家吗?”林瑾初问。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她的兄长林槊被派往岭南平乱,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回到京城的。
欢喜算了算日子,笑着点头:“您再睡一会儿,很快就能见到少爷了。”
“嗯。”林瑾初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听到欢喜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外间,同容妈嘀咕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她却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子,久久不能平静。
好容易挨到天亮,林瑾初没等欢喜来喊便已经起身换好了衣裳坐在了铜镜前。
欢喜和容妈一前一后进来,互相看了一眼,都按下没有吭声。
容妈接了林瑾初手里的梳子,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道:“少爷平乱有功,今日回京被圣上留在宫中,怕是晚间才能回来。方才夫人身边的孙妈妈还来说,夫人给少爷准备了一场接风宴席,顾念着您身子不好,说让咱们都在西院歇着,会派人给您单独送吃食过来。我琢磨着,夫人怕是存了心思要在今日来赴宴的人家里头给五小姐寻一门好亲事,故而才拦着小姐您去前头。”
“我为何不能去席间?”林瑾初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带着微微稚嫩的圆润,让她忍不住凉薄地勾了勾嘴角。
就是这张脸,让宋氏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从前百般欺辱她都忍了下来。可如今,那个愚不可及的林瑾初已经在成了过去,她决计不会再让那些悲剧重演。
林瑾初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欢喜,声音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咱们去聆舒院,向母亲请安。”
她到的时候,正巧听到宋氏在说晚间的宴席安排。
她领着欢喜在门外听了片刻,听到林意安几个的座位安排后,终于摇了摇头,推门问了一句:“母亲怎么没有安排我的座位?”
宋氏一愣:“你怎么来了?”
“多亏母亲近日细心照料,如今我已大好,自然是要来跟母亲请安道谢。”林瑾初不卑不亢地对着宋氏屈了屈膝,又笑着说道,“今日是兄长归家的好日子,我这做妹子的,怎好不来?”
“你身子不适,理应多休息才是。”宋氏皱了皱眉,快步走到林瑾初身边,摆出一副慈母模样,握着她的手殷殷嘱咐,“三郎是你嫡亲的哥哥,你身体有恙便是不去,他也不会怪罪你。”
“我若不去,兄长岂非要怪罪母亲未曾照顾好我?”林瑾初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去岁兄长便因我胡闹不懂事怪罪母亲,惹得父亲与母亲不快。这次阿初却万万不能让母亲再因为我而受到诘难了,母亲一心为了我好,我又怎能连累母亲?”
宋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点头感慨:“到底是六娘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那母亲,不知宴席上,我该坐在哪里合适?”林瑾初立马追问。
宋氏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握着林瑾初的手就往外走:“六娘啊,这晚宴上头人多眼杂的,你身子才刚好,可受不得惊。不若你还是同欢喜回去等着,三郎一回来,我就使人通知你,让你们兄妹私下里先见上一面如何?”
“母亲想的真周到。”林瑾初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可那样太麻烦了,我人不大,占不了多少地儿的,母亲不想阿初去宴席,若是因为这样我不小心同兄长抱怨了什么,岂不是白费了母亲的一番苦心。阿初年幼无知,有些时候做事总是不够稳重,母亲说是不是?”
这丫头是在威胁她?
宋氏不过犹豫了片刻,便已经做了决定。
不过是要安排个座位而已,她就不信,林瑾初还能翻出天去。
宋氏张了张嘴,还没开口,林意安就冲了出来。
“既然知道母亲辛辛苦苦安排好的座位,你这个时候跑来搅和是算怎么回事儿?离开席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了,母亲还有好些事情要打理,哪能由着你在这儿胡搅蛮缠?”林意安瞪着林瑾初,满脸的不屑。
这张脸,从前跟在宋氏身后可没少欺辱她和欢喜。
“啪——”
清脆的耳光声蓦地响起,林意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瑾初吼了一句:“你敢打我?”
“是啊。”林瑾初看着自己通红的掌心有些赧然地笑了笑,“五姐想来没法参加今晚的宴席了,空出来的位子不如就让我去填了吧,也省的母亲重新安排。”
林瑾初那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林意安脸上鲜红的五指印,一时半会自然是无法消除,将军府的晚宴灯火通明,又哪里能够遮掩过去?
她死死盯着林瑾初那张脸,猛地拔下头上的簪子扑了过去。
一记横扫腿过去,林意安顿时趴在了地上狠狠摔了一个狗吃屎。
嘴角磕在牙上,顿时蹭了一脸血。
宋氏皱眉:“六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这个疯子,是打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林意安趴在地上哭嚎,“母亲,你就这样由着林瑾初胡来?”
“五姐,母亲喜欢你,善待你,莫非你就当真忘了自己的出身了?”林瑾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京城里头的高门贵女,有哪家似你这般不识嫡庶尊卑?”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意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瑾初,心中十分骇然。
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还有她方才……她居然打她!
她哪来的胆子?
林瑾初这是撞邪了吧?
林意安张了张嘴,只觉得浑身发冷:“母、母亲,她、她……”
宋氏上下打量着林瑾初,冷了脸:“六娘,你放肆!”
“母亲也觉得我不该对五姐动手?”林瑾初叹了口气,“被五姐推下水的时候我也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五姐这般嫉恨我。后来,我就想通了。”
“你想通了什么?”宋氏追问。
林瑾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果真是五姐推我下水的。”
“胡说!”宋氏愣了片刻,一下子板起了脸来,“五娘可是一心要救你上来,若不是她身娇体弱,定然是第一刻就将你拉上来了呀。那日不是你亲口承认自己是不小心落水?怎么又成了五娘推你下去的?”
林瑾初叹了口气,眼中蒙起一层雾气。
她说:“我知道母亲喜欢五姐胜过我,自然是向着五姐的。可那日我的的确确不是意外落水,母亲若是不信,我自有兄长主持公道。”
“你,你如今既然已经大好,何必还要死咬着过去的事儿不放?三郎此番回京述职,公务繁忙,何必要为了咱们后宅的这点子事情烦忧?”宋氏狠狠地瞪了林意安一眼,上前安抚林瑾初,“母亲知道,六娘你是个好孩子,可不能学了那些腌臜的手段来算计自己的姐妹。”
“母亲,我有证据。”林瑾初吸了吸鼻子,十分委屈地从袖中掏出一条缀着碧玉珠子的帕子递到了宋氏面前。
宋氏眼皮子跳了跳,她自然认得那是林意安的东西。
整个将军府都知道,只有林意安那里会有这样的碧玉珠子,她是个惯会显摆的人,恨不得每一条帕子上头都缀满了才好。
可一条帕子而已,又能说明什么?
宋氏深吸一口气,不解地看着林瑾初问道:“六娘这是何意?”
林瑾初眯了眯眼睛,她早该清楚宋氏和林意安蛇鼠一窝,是断不会如此轻易承认林意安所为之事。她此番,似是有些冒进了。
不过,如今人也打了,她料她们也不会再生出什么旁的枝节来。
林瑾初小心翼翼地将那条帕子收好,冲着宋氏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母亲能够照顾好五姐。”
“今夜自是会让五娘好生休息。”宋氏叹气,转头看向林瑾初:“六娘可还满意?”
“让母亲操心了。”林瑾初微微屈膝在宋氏面前行了一礼,“母亲待我这样好,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母亲了。”
宋氏眼皮又跳了跳,连忙将她打发了回去。
林瑾初笑眯眯地应了,今夜的宴会,她倒要看看林意安缺了席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林瑾初带着欢喜倒是欢欢喜喜地离开了聆舒院,宋氏和林意安则是气急败坏。
宋氏送走了林瑾初这尊瘟神,便去了林意安那里。
她指责林意安太过冲动,没有把握淹死林瑾初白白惹了这么一大滩麻烦出来。
林意安红肿着一张脸,一脸不忿:“母亲,林瑾初算个什么东西,她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把母亲你放在眼里。她落水的事情已经过了,如何现在提起来?”
宋氏拧着眉,想了又想,到底还是不敢轻易判断,“我瞧着那丫头方才拌你那下,倒像是跟三郎学的。难不成……他们兄妹之间并非我们想的那么不睦?五娘,你记住,如今的林槊不同于往日,你父亲不在家,他可是了不得呢,咱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触他们兄妹俩的霉头。”
说到底,那两位才是真正血脉相连的亲兄妹,情分自是旁人比不了的。
宋氏这么想着,看向林意安的目光中就更多了几分不满。
林意安自然将这一切都算在了林瑾初的身上,她狠狠地攥起了拳头,发誓一定会让林瑾初好看。
将军府的西院里,欢喜正眉飞色舞地同容妈描述在聆舒院发生的那一切。
林瑾初笑眯眯地迎上容妈探究的目光,说了一句:“我挨了这么一遭,算是想通了,一味的委曲求全并不会让她们放过我。乳娘,我不想兄长每次离家的时候,都因为担心我而答应宋氏一些奇奇怪怪的条件,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我,在这府里受尽白眼。”
容妈蓦地红了眼睛。
她已经许久不曾听到林瑾初唤她乳娘了。
自打宋氏当了家,她们这些老人在宋氏眼里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往日里,林瑾初为了避免她们被宋氏责罚,一向都遵循宋氏的规矩,轻易不与他们太过亲近。
便是她嫡亲的兄长林槊跟她之间,也仿佛有什么隔阂似的。如今林瑾初这模样,倒是有了几分她娘亲的样子,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瞧着就让人安心。
想着今日打听来的消息,容妈连忙按下了自己的情绪,上前嘱咐林瑾初:“小姐,听说今日咱们三郎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你切记……”
“砰——”地一声,院外陡然传来一声巨响。
林瑾初皱眉,还没等起身,便看到林意安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瞪着林瑾初厉声说道:“别以为你到了宴席上就能够改变什么,你这样的小贱人,可配不上祁家六郎!”
“祁家六郎?”林瑾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林意安片刻,蓦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林意安瞪着她问。
林瑾初蓦地逼近林意安,生生将她吓退了半步。
“你、你要做什么?”林意安有些结巴。
林瑾初冷笑:“你就这点胆量,当日怎么敢推我下水?”
“我、我没有。”林意安目光躲闪。
“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必维持你那副端庄娴雅的模样。”林瑾初说着,又蓦地一顿,轻蔑地打量了她一眼,说道,“不过你这两日的表现,可跟端庄娴雅一点也沾不上边。林意安,你身为庶女,往日一定很嫉妒我。”
林意安咬紧了牙冠,浑身因为愤怒而颤抖。
她死死盯着林瑾初的那张脸,只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了她那张嘴才好。
可只是这么一想,林意安便觉得自己的嘴角疼的厉害。
林瑾初同样也在盯着她的神情,瞧着林意安抽了抽嘴角,她这才笑着问了一句:“看来五姐没有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母亲今日既然禁了五姐的足,五姐就该好生待在屋里,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惹是生非。五姐不如猜猜,若是我去母亲那里告上一状,她今日会向着谁?”
“我倒要看看,过了今日,母亲还会不会这么由着你作luan!”林意安给自己打了打气,又放狠话一般警告林瑾初,“别以为你跟那祁家六郎有婚约就能嫁到镇国公府去,你的婚事,如今可是母亲说了算!”
“若我偏要嫁到镇国公府去呢?”林瑾初笑眯眯地看着林意安。
林意安哆哆嗦嗦抬手指着林瑾初的鼻子,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没过多久,前头就使了人来催。
“五姐,我要去赴宴了,就不陪你在这儿闲聊了。”林瑾初说着就带着欢喜往外走。
容妈连忙抓起放在一旁的披风追了出去:“欢喜,夜间天凉,切不可再让咱们小姐着凉了。”
“容妈。”林瑾初突然问道,“那祁家六郎究竟是什么人?”
容妈深深地看了林瑾初一眼,低声说道:“是先夫人在世时,给您定下的亲事。”
“果真?”林瑾初挑眉,她倒不知她什么时候竟许了人家。
“若是先夫人还在世,自然是作数的。可我听说,镇国公府那边,不比咱们府里头简单,怕是也有许多弯弯绕绕,您与祁六公子的婚约怕也不被承认了。”容妈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到底还是提醒了一句,“若是在席间果真遇上了祁六公子,小姐也不必太过介怀。”
“乳娘放心,我明白。”林瑾初笑着拍了拍容妈的手背,冲着屋里努了努嘴,“我五姐,还得乳娘多照看一二。”
说完林瑾初便带着欢喜一往无前地走了出去,她终于可以再见到兄长了。
她实在是太过思念兄长。
从西院到宴席的花厅,要穿过一道长廊,林瑾初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这条长廊是如此的漫长,她快步走在廊间,生怕自己停下便从这个美梦中醒来。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兄长。”林瑾初一开口,便带着令自己都未能察觉的颤抖。
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接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方才大意,竟是没有看到长廊那边穿过来一人,被她这么一撞,只怕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奇怪的是,对方似乎纹丝未动。
林瑾初狐疑地看了过去,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是他?
“祁六,你怎么撞倒了我妹妹?”林槊的声音陡然传来。
林瑾初眨了眨眼睛,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他居然就是祁修祁六郎!
“抱歉。”祁修挑了挑眉,淡淡地看了林瑾初一眼,仍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却曾是她寻了许久的人。
记忆里,也是这样一张脸,在兄长死后,站在她身侧同她去面对宋氏。
可宋氏说,林家的家事,与外人无关。
后来,宋氏告诉她,他死了。
那样霁月清风的一个人,可惜再不能相见了。
不,不,这是重逢,而非诀别。
林瑾初蓦地笑了起来,她扶着欢喜的手起身,对着祁修微微福身:“是我没留神,不怪祁公子。”
“兄长,你回来了。”说着,林瑾初便转向了林槊,眼中毫不掩饰自己长久的思念。
林槊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隐约觉得林瑾初哪里不一样了,似乎,比去岁长高了些,也懂事了。
等到大家都入了席,林槊心头的怪异就更甚了。
一向爱出风头的林意安居然没有出现,宋氏的脸色也有几分奇怪。
倒是林瑾初一副神神在在的模样,时不时往他这里偷瞥一眼。
又不是没有见过他,何至于这般鬼鬼祟祟?
等等!想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祁修,林槊顿时坐不住了。
这小丫头,莫不是看上了这一副棺材脸的祁修?
这个想法让林槊有些担忧,思来想去,他还是递给了祁修一个眼神,然后从宴席上起身,径直去到了后花园里。
不过片刻功夫,林瑾初便来了。
“怎么是你?”林槊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林瑾初皱眉:“兄长原本在此处,是要等谁?”
“没有谁,随便出来走走。”林槊笑了笑,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问了一句,“这一年,你在府中可好?”
林瑾初点头:“兄长安好,阿初便安好。”
“岭南的事情了了,往后兄长就留在京城了。”林槊话音刚落,便听到不远处一阵骚动。
兄妹俩对看一眼,立马往那边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林瑾初便听到了林意安娇柔造作的哭声。
而她面前站着的男人,正是祁修。
林意安说:“这位公子如此深夜跑到我家后花园来,不是登徒子又是什么?你平白污了我的名声,可不是逼我去死么?”
“祁六,这是怎么回事?”林槊走上前去问道。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