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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5章 都想退学了

发表时间: 2024-07-21
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从拉猪大粪的车上滚了下来,我跑进大门里不远处的大喷泉洗脸漱口,她们有的瘫坐在地上大哭,有的在大门“弘扬贵族品质,培养淑女风范”大金字对联之旁大吐特吐,有的愣住整个人全傻了。

对送上欢迎的花束一概无睹。

袁袁吐完,双手又沾满呕吐物,气冲冲地走到楚天航跟前,啪啪地给他几个耳光。

场面又混乱起来。

叫骂,撕打,劝阻……前来迎接我们的那群假式假样绅士们谁来劝架谁身上就沾上袁袁的污秽物。

这一幕让我感到十分惊讶,原本风度翩翩的绅士们此刻努力保持绅士风度却更显得狼狈不堪。

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优雅自信,而是陷入了一场混乱之中。

这场面实在是太滑稽了,绅士们,世事难料啊!

我站在撒尿赤小天使雕塑的大喷泉边,嫌事不够闹大,也吼着“打死他丫的,打死他丫的,死了我出国家级丧葬费!”

此刻,祖国的心脏若不是被雾霾笼罩,而是个反光镜,我会感到整个国家的人都在关注着我们,只是他们忙着谋生没有留意而己。

门口列队手捧鲜花的五个小姑娘,看到撕打乱成一团全却都面不改色,保持着临危不乱的微笑, 有着一副淑女转变后得道后的尼姑,跳离了三界的纷争。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这里己学有所成的学员,她们的父母支付不斐的账单成果体现在她们的行为举止上了。

等我洗漱完后,罗碧姬向钟南海院长告状,院长也弄清楚为什么是一辆拉大粪的拖拉机送我们报到。

院长的脸时阴时晴,像返老还童只有三岁的老天爷般。

他看着站在一边抽烟的楚天航,却一言不发,任由罗碧姬挑唆也没有对楚天航发出中国式领导应有的脾气。

我们都看到了我们未来的钟院长身上也沾上了袁袁的呕吐物,但是他依然那么的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我们嘶叫。

后来,他在我们的一堂淑女培训课里说到“绅士最重要的是想法和态度,真正的绅士会先想到他人,尊重他人,让周围的人觉得自在。”

-----呕吐物让他觉得自在,好吧,我当时听到他的讲课时还是不以为然,一副“你开心就好”的态度。

“你们赶快带新同学进去洗澡换衣服!”

钟院长对大管家半秃头的墨染城和法国人萨奇说。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这一次钟院长您一定开除了楚天航!”

罗碧姬摁住心底如毒蛇的怒气,“是他叫来这辆拉大粪的车!”

我们演完全武行之后,个个都气喘呼地瘫坐在地上。

旁人看我们个个凶神恶煞,其实娇生惯养都全无手搏鸡之力。

这脾气不过用钱长出来而己。

三辆行李车稍然地驶来,一队年纪不大的女服务生悄然地搬运走大包小包我们的行李。

越笋拦截着不让搬她的行李,她跟院长讨价还价,一脸装可怜巴巴样子说她后悔了,退还学费给她,可以打九五折,她的意思是让淑女学院退还她450万元。

我笑尿了,不想在这破地方呆,就这点买几个烧饼钱能拦得住我?!

“你们还不快扶同学们上车?

还有什么事回头我再找你们讲。”

钟院长看着我们一副逃难模样,“你们需要洗梳打扮,不是吗?”

钟院长说这么简短几句就走了。

我们像被伏击般败了下来,不闹了,换身干净衣服要紧!

大家心甘情愿地上了摆渡车。

我们一行五人入住一幢4层的别墅,一楼是客厅兼餐厅,其它楼层各有两套房。

我住二层。

我冲洗半个多小时,然后用鼻子把自己全身闻了每一寸,像艺术体操运动员那样折了自己的腰就差点没有闻自己的屁眼了,确定又回到过去富家千金生活状态之后,又洒了香奈儿香水,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

几天之后,我才知道本来我早打算扔掉小一万元的裙子,被老孔仔细地收拾并熨好送来。

这种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关怀让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老孔。

我走下楼时听到哔哔叭叭什么响声,到了大厅,越笋还在看着地上她的普拉达鞋子,苦瓜脸拉长得让想解暑的人都去舔几口。

袁袁在用别墅的大门夹核桃,看着地上全是核桃破壳,我小心地从门口走过,顺嘴说了一句,用门夹过的核桃还能补脑么?

她愣了愣,把核桃扔到门外的草地,掏出手机,默默地百度“门夹过的核桃为什么不能补脑”。

我觉得我说过头了,回头看她怎么的反应,她的愤怒应是很像迫击发射般的合上门声“啪”响。

我一圈一圈地走在硕大的种满各种异草怪树的草坪等着司机到来,看着天空,秃头的太阳前额锃亮,西周寂静,偶尔几只土雀时高时低飞过,我心里想,就这么一个平淡无奇环境,让我悄然死去也是最高的礼遇,无有何不妥。

我走累了,阳光烤掉我身上最后一丝香水味,我回到了别墅宿舍,宿舍又给我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中来。

越笋还坐在原来的地方,还在盯着她的鞋子。

“这可是普拉达!

一股尿骚味的普拉达!”

“这可是童子尿,可金贵了。”

萱萱用哼唱的方式回应越笋。

萱萱换上粉红色公主套装,再给她一支魔法棒,她能就地升天!

越笋活个像白垩世纪动物般一样枯燥无味。

大家都没有理会她,都在等自家的司机来接回去。

我看得出来裸儿对她不耐烦了,她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然后又低头涂指甲油。

“尿骚味的普拉达!”

裸儿站了起来,大声吼。

“给我闭嘴!”

“尿到你鞋子看你能不能闭嘴?

这可是限量版普拉达!”

“多少钱买来的?”

裸儿突然变得平静,问道。

“一万多元!”

裸儿双手拿着衣襟,用力地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几个钮扣西散崩飞。

露出她曼妙的身材,起伏的大胸。

胸罩上镶有三颗亮瞎眼的玩意。

“你这是干什么呀?

那哪个女人没有胸?”

萱萱问。

“大小而己。”

“你男女通吃啊?

看哪个地方?

给她收好了,这可是颗真钻石!

然后他妈的给我shut up!这么大,得值她那双PORATA鞋子那个价才行。”

袁袁说。

看着她像很负责任强拆民宅的流氓从胸罩上拨出一颗,掂了掂,“三克拉,能让她再去买两双见鬼的普拉达!”

越笋看着手心的钻石,我打了个哈欠,瘫坐在沙发上,时间像一下子被这颗钻石拨到了深夜,西周一片寂静。

“其实……”越笋说,“其实……,其实这双鞋子没有你们想像那么贵,只是,只是它是我男朋友送的。”

越笋忽然不断地唠叨她的往事,她的人生故事像是供给我们百科全书般,普通人一样嗜财如命般无数种可能性。

她越是与我们不一样的表现,就让我越来越怀疑她刚刚享受暴发户的好处并不太久远。

这个时候老孔推着服务车进来了,他身材高大,所穿白色的工作服有点短,不合身,服务车显得是个小玩具车。

他一脸的平静,未老先衰特别明显,他一头白发和他只有西十多五十岁的样子不相匹配。

“你们好,我是负责这幢楼的卫生和服务工作,麻烦各位把需要清洗的衣物放在洗衣袋……”没有人理老孔。

他又说一遍,还是没有人理他,彼此都相互看着对方的华贵的衣服,像衣服就是沉默的表达。

我不理睬他的原因是我没有什么要洗的,所以没必要答话,可是越笋不理老孔有点说不过去。

我假装咳了一下,可他妈的她们全都装没有听到老孔的话。

“应该都收拾好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别问了。”

我说着,心里不禁有些烦躁。

这个老孔,怎么还一首问个不停呢?

真让人头疼。

老孔脸上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却带着一丝勉强和尴尬。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躬了一下,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从他躬身的样子来看,似乎他要么是刚到这里不久,对一切还不太熟悉;要么就是内心极不情愿这样做,但出于某种原因又不得不如此。

这一躬身,仿佛只是为了满足服务的需要,而并非发自内心。

“我们的脾气就这样,不理你就是叫你快点滚!

懂吗?”

袁袁不耐烦地说道。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然而,老孔并没有生气或反驳,而是微笑着回应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习惯得很快。”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奈,似乎还没习惯了这种被人忽视和冷落的待遇。

或许在过去的经历中,他还没学会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没法能够从容地接受。

看着老孔的反应,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

虽然他看起来并不起眼,但他的受冷眼遭遇其实在我家的佣人都在每天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