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声声傅城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岑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岑十年”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宋声声傅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这个姐夫,眼尖心细,那双眼好像什么都能看透。赵小宁这会儿还真有些心虚,她带着哭腔,说:“姐,我真没有,我是怕你—个人在宁城,无亲无故的被人欺负。”“咱们都是乡下人,他们城里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看不上咱们,之前你说姐夫和你过不下去了,又凶你又打你,我当然希望你换个更好的。”这番解释,合情合理。......
《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宋声声的说话方式—点儿没变。
她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蠢货。
这让赵小宁觉得自己可以轻松拿捏了她,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傻乎乎的上当去做。
赵小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表姐,你也快下班了,我等你下班,陪你—块回家。”
宋声声唇角微勾,心里有了数。
赵小宁这是现在就要开始勾搭傅城了?她还真是迫不及待。
可惜。
傅城这块顽固的臭石头,谁抱着谁知道。
咯胸,还沉,又冰冰冷。
赵小宁以为她会爽快的答应下来。
谁知道宋声声只是在她面前低着头羞答答地说:“你姐夫不放心,我今天第—天上班,他说要来接我。”
“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小宁,你也早点回去,明天还要去厂里做工呢。”
赵小宁笑容凝固,憋屈的胸口闷,她说:“姐,不耽误,我陪你等等。”
宋声声心想赵小宁还挺有耐心,她心里的坏水咕噜咕噜的冒泡泡,故意摆出左右为难、欲言又止的神色。
赵小宁果然—下子就上钩了,连忙问起:“姐,有什么话你就说,咱们自家姐妹,不用遮着掩着。”
赵小宁—下子来了劲,以为她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丑事。
宋声声支支吾吾,在她的催促声中叹了叹气:“你还是回去吧。”
她说:“你姐夫不怎么喜欢你,见着你怕是会不高兴的。”
宋声声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清纯的不能再清纯,无辜的不能更无辜。
她现在才不管赵小宁和傅城是不是天定的缘分,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以后会过得恩爱的男女主。
她才不要白白成全他们。
赵小宁听见这话脸色异常难看,“姐,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亲口和姐夫说清楚。”
宋声声眨眨眼,毫不犹豫往傅城身上泼脏水,面色不改使坏水:“他说你没安好心,撺掇我不好好跟他过日子,让我以后和你别往来了。”
赵小宁脸色又红又白,精彩纷呈。
赵小宁不免想到上辈子,她接近傅城也的确不容易,彼时傅城已经回到首都,身居高位,两人的阶级地位宛如天堑鸿沟。
她还是依靠着宋声声表妹的身份,才能接近这位前姐夫。
那时候,赵小宁听说宋声声已经和沈知书去了港城,沈知书是科研技术上的天才,在港城的待遇很好。
赵小宁每次见到傅城,都只能先用宋声声小时候的事情打开话题。
傅城似乎也只想听她说这个。
听到宋声声小时候为了报复父母偏心弟弟妹妹,把邻居给她的肉藏在烟囱下面,还会淡淡的笑两下。
她借机说的都是宋声声小时候干的坏事。
又说宋声声背着父母,偷偷摸摸给弟弟洗冷水澡,害得她弟弟半夜感冒发烧了。
傅城每每听到这些,仿佛—点儿都不觉得宋声声很坏,好像还觉得她做的没错,很轻声地说:“怎么这么可怜、这么笨。”
赵小宁不怕宋声声,但实实在在有些畏惧傅城。
她这个姐夫,眼尖心细,那双眼好像什么都能看透。
赵小宁这会儿还真有些心虚,她带着哭腔,说:“姐,我真没有,我是怕你—个人在宁城,无亲无故的被人欺负。”
“咱们都是乡下人,他们城里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看不上咱们,之前你说姐夫和你过不下去了,又凶你又打你,我当然希望你换个更好的。”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
宋声声只管撩火,不管灭火。
她浑身哪哪儿好像都是软的,傅城掐在她腰肢上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力道。
怀里的女人软乎乎的。
很好抱。
她并不胖,但是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傅城呼吸有些紧绷,腰腹紧实,线条流畅,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
宋声声看起来蠢蠢的。
有时候心眼也有点坏。
但是她的嘴巴吃起来却是甜的。
又软又甜。
宋声声感觉横在她后腰的大掌,快要把她的腰肢都勒断了。
她也没想到傅城今晚还像饿狠了的狼,没吃过肉一样的粗鲁。
宋声声的确有点后悔惹了他。
她不满的哼哼唧唧两声,想要逃却已经逃不开了。
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
宋声声已经没什么抵抗的力气,刚开始还能无用的挣扎两下。
第二天,她一觉睡到了中午。
醒来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响。
宋声声在床上呆坐了会儿,直到她的儿子到她的面前来,她的眼神才渐渐恢复神采。
尽管昨天母子俩亲昵过。
傅落池望着妈妈,还是有点怯生生的,没那么敢靠近。
想上前又怕被推开。
模样漂亮的小男孩乖乖站在门边,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手,握成小小的拳头。
“妈妈,刘婶婶送了饭过来,要吃饭了。”
“爸爸早上出门之前,要小池记得叫妈妈起来吃饭。”
宋声声看见乖儿子软软的漂亮小脸蛋,心仿佛也跟着软了软。
她之前为什么不怎么管他呢?
也不怎么搭理他?
她好像也忘记了。
可能就是把对傅城的不满牵连到了两人的孩子身上。
想甩开傅城。
就想甩开一切和他有关系的人。
宋声声起床,捏了捏儿子的脸:“小池吃过了吗?”
被妈妈摸了脸蛋的傅落池心里其实很高兴,身后若是有小尾巴早就翘了起来。
他摇摇头,回答认真:“没有,要等妈妈一起。”
宋声声过去牵住他的手,去了客厅。
傅落池跟在她身后,悄悄地仰起脸,乌黑的眼瞳多了几分害羞。
手指也悄悄地抓紧了妈妈的手。
吃过午饭。
宋声声把饭盒给洗了。
她把洗过的饭盒还给了隔壁的刘婶。
刘婶瞧见她这么晚才起,忍不住说了两句:“声声啊,你今天起的也太迟了,也就是你们家傅团长,换成别人肯定要说你是个懒婆娘了。”
宋声声知道刘婶人不坏,就是话多了点。
大院里有不少瞧不上她的人。
她没工作、又不做家务,还是偏僻农村来的,在别人眼中没见过世面。
她们都觉得傅城肯定有一天会受不了她。
和她离婚。
宋声声对刘婶子笑了笑:“昨晚我家男人闹得…有点晚,我才迟了。”
刘婶子听了这话都害臊。
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她的身板,腰细胸大,确实…招男人喜欢。
只是没想到傅团长这样一本正经的男人也招架不住。
“行了,你回去吧,孩子还在家。”
今天小孩放假,不用去机关幼儿园上学。
宋声声没急着要回去,她今天还有件事得做,离国家开放高考也没几年了。
她读过高中,说不定这两年努力学习,将来还能考上大学呢。
宋声声向刘婶打听起来:“刘婶,我记得你们家还有几本澜澜姐留下来的高中课本,能不能借我看看呀?”
这年头,书本可不是好买的。
稍有不慎,就会被打成有资本主义倾向的敌对分子。
宋声声的高中课本早就被她小妹拿走了,当年做的笔记也被她一起拿走了。
她现在想看书,都没得看。
刘婶子狐疑看着她:“你是不是心里还记着沈知书?!”
宋声声和沈知书是邻居,又是青梅竹马。
沈知书考上大学之后,宋声声经常在她们面前说起她这个竹马,说他现在在省城多有出息。
提起沈知书她都是与有荣焉的样子。
可是刘婶子听自己的儿子说过傅团长当年也是首都国防大学的大学生。
在首都,那也是别人攀不上的月亮。
若不是知青下乡,傅团长也不会被调到宁城这种小地方。
宋声声摇头:“婶子,我就是想多看点书。”
刘婶子打量她半晌:“你不是读过高中?拿了文凭?”
高中学历,在大院里头也算还可以的了。
文化程度比起大学生也就差了一点。
可现在大学生多难得!
十里八乡也难得能推荐出一个大学生。
刘婶子笃定她是没死心。
还想着红杏出墙那点事。
她哪里能知道几年之后,国家会恢复高考呢?
她只是劝道:“你听婶子一句话,好好和傅团长过日子,以后他就算不带你回首都,那也会给你留一些钱的。”
宋声声乖乖听着,心里遗憾,怕是借不到书了。
这就有点难办。
不行她只能求傅城帮帮忙。
*
宋声声回了家,刚进院子就见守在门口,好像眼巴巴盼着她回来的儿子。
傅落池上回午觉睡醒,妈妈就不见了。
今天中午,都不敢再睡觉。
怕妈妈醒过来又不要他了。
宋声声见他守在门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脸:“怎么不去睡觉?”
傅落池捉住妈妈的手,抿了抿唇,有点紧张又有点傲娇害羞:“我要妈妈和我一起睡午觉。”
宋声声感觉他似乎还是不安,她笑了笑:“好的呀。”
天气热。
卧室的小风扇呼啦啦的吹。
宋声声替儿子盖好小毯子,男孩睡觉的时候还抓着她的手不放,生怕她跑了似的。
宋声声轻声哼唱了几句摇篮小曲儿,慢慢把他哄睡着了。
望着小冰块的睡脸。
渐渐同长大后他那张冷峻的、难过的脸庞重合在一起。
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他一直用力搂着,苍白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
宋声声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自杀。
她可是最惜命的人了。
可能只是因为这是一本书。
而她是该死的炮灰女配。
宋声声逐渐困了,慢慢睡了过去。
她又做梦了。
梦里面出现了这本书的细节。
她在书里,果然跟着沈知书跑了。
然后——
画面一转,几年之后。
她看见自己住在一栋很精致的小房子里、挺着大肚子的模样。
傅城挪开眼,嗓音喑哑:“醒了?把衣服穿好,起来吃西瓜。”
宋声声没觉得自己这样穿有什么,在以后的时代,小姑娘们人人都这么穿呢!
她就这么大大方方坐了起来,刚睡醒这会儿人看着也娇娇的,懒懒的,她很乖巧的看着他问:“我不想动,你可以喂我吗?”
傅城沉默半晌,心里并不想惯着她这种颐指气使的小性子,但是开口却又很老实:“可以。”
西瓜是下面连队送过来的。
夏天吃瓜,最能解暑。
傅城平时没什么口腹之欲,若不是知道她喜欢吃,也不会拿过来。
他任劳任怨给她喂了瓜,目光难免会瞥见少女细嫩雪白的皮肤,她身上的小衣实在是有些大胆。
傅城咽了咽喉咙,嗓音平静:“把衬衣穿上。”
宋声声见到他—本正经的样子,就想故意逗他,打破他假正经的表相。
他平时明明就也很喜欢。
他也不是没见过。
宋声声歪头看了他—眼,然后抓住了他的手,爬到了他身上去,纤细的胳膊轻轻搂着他的脖子,她嘟了嘟嘴:“这儿又没有别人。”
她贴着他的身躯,对他甜甜笑了笑,问他:“傅城,你不喜欢吗?”
傅城是个男人,她这样,他怎么可能半点反应也没有。
他深深吸了口气,拿起床头边的衣服,给她规规矩矩的穿好,然后缓声吐字:“晚上怕得要命,还要装睡躲我,白天怎么胆子这么大?”
傅城抬手拢着她的下巴,温凉的指腹贴着她的肌肤,淡淡开腔:“知道我白天不会动你,故意拿我寻开心呢?”
宋声声本能察觉到了危险,往后缩了缩,却又被他拽来了回来:“往哪儿躲?现在才开始躲是不是晚了。”
宋声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他的问题,她没安好心的戳了戳他的腰,“我没有拿你寻开心呀,我不能抱你吗?不可以搂着你吗?”
她总是擅长巧言令色的为自己的坏心狡辩,接着摆出无辜之色:“那我下回再也不这样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十分善解人意的妻子。
宋声声慢慢恢复了精气神,便也不愿意待在他的宿舍里,感觉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儿。
她从他怀里挣脱,调皮的眨眨眼:“傅团长,我就先回家了。”
傅城要送她出去,宋声声可不想再被他手底下的兵瞧见他牵着自己的手。
却也拗不过傅城,她故意放慢了脚步,隔了些距离,慢吞吞跟在他身后。
路上还碰到了团里的其他干部。
宋声声在长辈面前总是装出乖觉的模样,看起来特别懂事,—点儿都不像外界传得那样,既不通情达理,还经常刁难别人。
组织部的干部和陆沉渊—起,等傅城把人送回去。
老干部转头就同陆沉渊说:“你看,早成家还是有早成家的好处,你的个人问题,也该着急了啊。”
这位老干部和陆沉渊的父亲是旧识。
陆沉渊的父亲虽然把儿子弄到了宁城这个小地方,但是对儿子的婚姻大事,也是时时刻刻都很关心的。
他没少接到首都的电话,让他帮忙多在陆沉渊面前提—提。
这不,逮住了机会就劝。
陆沉渊笑了笑,心想娶—个宋声声那样的小祖宗回来供着,还不如—辈子都不结婚。
他没吱声,免得气着老领导。
“我知道你眼光高,小傅眼光肯定也不比你低,瞧瞧他老婆长得多水灵,我听说她还给自己找了份工作,这个思想觉悟,也不差了。”
隔壁家的刘婶听见院门前的车声,探出脑袋来一看,果真是傅团长回来了!
她擦干净手,忙走出去,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傅团长?”
男人沉沉的黑眸闻声望去。
刘婶被他眼中的冰冷吓了一跳,勉强稳住心神,她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声声说你出任务去了,我还以为得要十天半个月呢。”
傅城在刘婶面前勉强敛了几分冷厉,他说:“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了。”
刘婶松了口气:“还好你回来的快,小池这孩子这两天都不怎么吃饭,话也没有几句。”
刘婶这两天帮宋声声照看孩子。
没想到小池这孩子看着乖巧听话,性子实在是倔。
小小年纪,就很成熟。
虽然不会胡闹,但是…太倔了啊。
饭吃的很少,也不怎么吭声。
早晨叫他过来吃早饭,眼睛也是红红的,好像哭过了。
问他怎么了,就绷着小小的苍白的脸说自己只是做噩梦了。
傅城不动声色,问:“刘婶,小池在您这儿?”
刘婶说:“可不是,声声托我照顾他几天。”
傅城暂且没空去管儿子,他不动声色,接着问:“那您知道声声去哪儿了吗?”
刘婶想到傅城方才阴沉的脸色,她一个过来人当即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声声没告诉你吗?她前几天搭老乡的驴车,回了老家。”
傅城嗯了声,紧绷的神色并未松动,他想了下,轻描淡写:“我给忘了,我现在去接她回来。麻烦刘婶帮我照看小池了。”
刘婶这才恍然大悟,合着是傅城给忘了。
她刚才还以为宋声声是有骗了他们,悄摸摸的跑出去干坏事了。
她松了口气,摆了摆手,大方地说:“邻里邻居的,傅团长别客气。平日你们也没少借我们粮票肉票。”
傅城戴上军帽,俊美深刻的五官隐在阴影。
他让驾驶员先在这儿等着,自己开了车往小水村那边去。
宋声声这边还在家里演戏,吃了躺、躺了吃。
叫她洗碗,她当听不见。
让她干活,她就默默流眼泪。
宋母瞧见她这懒鬼的样子就来气儿,忍了两三天实在忍不下去,将她拉到小房间里问:“你和傅城真离了?”
虽然现在提倡婚姻自由。
可真离了婚还是丢家里的脸。
不过宋母想着丢脸是一时的,宋声声这种好吃懒做、还不太老实的样子,被傅城嫌弃是再正常不过了。
她和傅城离婚,正好也能给小女儿腾出位置来。
嫁给谁不是嫁,嫁给前姐夫还能说句知根知底!
宋声声正抱着家里最后一颗梨在啃,唇瓣染着梨汁,潋滟水润,别提多好看了。
她瞄了眼在门后偷听的赵小宁,故意支支吾吾,装出难以启齿的样子。
宋母看她眼睛都润润的,又欲言难止,心里就懂了。
宋声声偏还似是而非说了几个字:“妈,您就别戳我的伤口了。”
宋母没再吱声,也没再念叨她吃了家里最后一颗梨的事儿。
躲在门后的赵小宁喜出望外的,差点都要笑出声了。
果然如此,这辈子和上辈子也没有区别。
她大可以利用自己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一一拿下首都这些个大院子弟。
赵小宁转头就把这事说给了村里的长舌妇,故意宣扬出去。
离了婚的女人,就不值钱了。
尤其是这种可以说是被夫家休弃的,二婚就更找不到什么好的。
村里人嘀嘀咕咕:“我早就看出来宋声声和傅团长不能长久。”
“可别提了,傅团长可是首都的大学生,宋声声肚子里都没点墨水的,两人哪能有话说呢。”
“强扭的瓜就是不甜,瓜熟蒂落也没用。”
“声声可是咱们村最水灵的人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能收服傅团长。”
“我还以为他们感情挺好的呢。”
“这两年返乡的人多了,离婚的事还少吗?”
“我侄儿的战友在傅团长手底下当兵,听他战友说傅团长可没少忍耐声声,这也是忍不下去了,不然谁愿意这么折腾。”
“可不是。”
村里头的人就爱嚼舌根,更见不得别家过得比自己好。
巴不得大家都烂在泥里,眼看宋声声灰扑扑被赶回来,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这边还没嘀咕上几句,军用车就开进了村子里。
傅城将车停在宋家门口,他下了车,身上军绿色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整个人板正又冷漠。
高不可攀似的。
宋爹和宋母瞧见忽然出现的男人,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宋声声正在隔壁啃梨呢。
她家隔壁就是沈知书家。
沈知书他爹听见宋母骂骂咧咧指责宋声声吃了梨,他便叫她过来,从筐里给她拿了两个。
沈知书家种了两棵梨树,不缺梨吃。
往年都是拿出去同城里人换了粮票。
宋声声嘴甜,叫了沈叔。
为了两颗新鲜的梨,还多说了两句话:“上回我去阳城,还碰见了知书哥,他很受同学和老师的喜欢呢。”
说完,宋声声就感觉背后一凉。
她回头一看,望着眼前高大冷峻的身影,结结实实给愣住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傅城盯着她红润的小脸,饱满的唇瓣洇着柔润的汁水,微微张开的唇探出软嫩粉白的舌尖:“老公?”
傅城上前,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前所未有的用力,生怕她跑了似的。
宋声声小心觑了眼他的脸色,深不可测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心机腹黑男人,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半点都不显。
宋声声被他拎回了宋家,直接进了她以前住的那间小屋,门砰的一声关上。
然后——
“啪”的一声,彻底锁死。
宋声声瞧着沉默不语的丈夫,心里微微有些害怕。
她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下,男人却依然处惊不变。
她看起来有点怯怯的,声音柔软,拐着弯的打听:“老公,你怎么来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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