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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化后,她逼总裁以死谢罪!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阮清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经过宫家一闹,她深知对宋宛秋一定要防范于未然。
当她听到宋宛秋打电话给秦铭哭诉被人污蔑时,她就知道宋宛秋和沈胭行动了。
沈胭知道她太多事情了。
包括她写的日记。
她和秦铭一夜春风后,网上立即出现了锤死她下药爬床的暗恋日记,一定也是沈胭的手笔。
所以她早就悄悄换了日记本。
想着,身后跟上来一道身影,是沈胭。
一路上,她欲言又止地观察着阮清灵。
阮清灵反倒是十分平静,完全看不出刚才被背刺的模样。
直到快要进宿舍楼,沈胭沉不住气了。
她拉住阮清灵,怯弱道:“知意,对不起,你也知道我家里穷,胆子又小,我真的得罪不起宋宛秋这样的人,我被他们一吓,我就只能说了。”
阮清灵不急着和沈胭闹掰,毕竟她还没看到沈胭和宋宛秋狗咬狗。
她微微叹气,一副伤心样子。
“沈胭,我真的把你当朋友,可是你刚才怎么能这么对我?”
“都是宋宛秋逼我这么说的,否则她不让我毕业,我家好不容易供我读书,我要是不能毕业,我真的罪该万死。你相信我好吗?”
沈胭握着阮清灵的手,眼泪簌簌落下。
阮清灵配合地替她擦了擦眼泪:“沈胭,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以后还是小心点。”
沈胭挂着泪愣了愣:“小心什么。”
阮清灵的余光瞥向从豪车上下来的青色身影,劝说道:“沈胭,三爷是宛秋的,你千万别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刚才看三爷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知意,你别乱说。”
被说中心事,沈胭脸颊红了几分。
这副娇羞模样全然落入宋宛秋眼底。
阮清灵则假装没看见,拉着沈胭进了宿舍楼。
完全没发现,豪车上也有人看着她。
......
刚进宿舍楼,沈胭的手机响了。
她扫了一眼信息,立即放下手机。
“知意,我有点事情先走了。”
“好。”
阮清灵看着沈胭急切离开的身影,便知道宋宛秋肯定找她算账了。
走进宿舍,舍友们都不在。
阮清灵坐下后灌了一大杯水,想到秦铭毒蛇一般的阴鸷目光。
内心深处依旧带着恐惧,就连呼吸都顿了顿,仿佛被无形的压力挤压,让她难以喘息。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下任何的把柄。
阮清灵起身拿起调换的日记走出宿舍,刚好看到沈胭从楼梯间窜出去,半张脸肿得老高。
狗咬狗开始了。
她没喊沈胭,一个人到了没有人的小树林。
打开日记本,上面都是她对秦铭的爱。
翻了两页,她闭了闭眸将日记本扔在了石堆上,点燃。
火苗一下子就蹿了起来,微风轻轻,一页一页地翻过纸张,一页一页地熏黑烧尽。
仿佛那日日夜夜的暗恋,消失殆尽。
灰烬在火光中腾起,男人高挺的身影踱步而来。
他沉默地看着快要燃烧殆尽的日记本,目光像是夜色中透出的冷光。
他走到了阮清灵面前,步步紧逼,最后将她困在了方寸之地。
是秦铭。
他修长的手挑开阮清灵的头发,指腹蹭了蹭她脸上的黑灰。
极尽暧昧的动作,但他的眼神却带着几分讥诮。
“不是说不喜欢我?这日记又是怎么回事?”
“小叔,你误会了,这不过是一些废纸,什么也证明不了。”阮清灵面无表情开口,伸手想推开他。
秦铭听到废纸时,墨眸眯了眯:“是吗?”
下一秒,在阮清灵吃惊的目光中,他直接把手伸进火堆里,扯出了还未烧尽的小半片纸。
他扫了一眼上面娟秀的字,低沉的调子重复着上面的字:“我喜欢你。”
秦铭两指夹着染黑的纸片,有些慵懒无意,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缱绻的文字什么起伏,淡得沉冷无感。
他对她一直如此无心又无情,她知道。
但他眼中的戏谑还是让阮清灵觉得窒息僵硬。
仿佛她曾经的爱在他眼中卑如蝼蚁,不值一提。
阮清灵双肩微颤,努力将内心的情绪压下,清清淡淡道:“无名无姓,也不一定是你。他可以是任何一个人,但绝不可能是小叔你。”
她挣扎抬手,却被秦铭捉住手腕,拉到了他的面前。
秦铭缓缓倾身,冷冽危险的气息将阮清灵包裹。
“是谁?阮清灵,惹了我就想跑?没人能改变我的意思。”
阮清灵挣扎了两下,他却越靠越近。
这时,旁边小路传来小情侣交谈声。
“有没有闻到焚烧的味道?”
“有,我欲火焚身啦!”
“混蛋,谁跟你开玩笑?你......讨厌!”
“再亲一下。”
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阮清灵头皮一麻,身体不可控地颤了一下。
偏偏被秦铭察觉了,他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玩味,手顺势摸上她的背脊。
阮清灵慌乱一瞬:“放开我。”
秦铭眸色深沉:“再大声点,不怕被人发现了?”
阮清灵咬唇。
可那对小情侣还是有所察觉。
“什么人?我倒是要看看是谁破坏老子约会!”
听着脚步声,阮清灵紧张的冒汗,可根本推不动面前的男人。
她压着声音,切齿道:“走。”
秦铭非但没走,反而越发贴近她的身体。
坚硬的胸膛刻意摩挲,仿佛要将阮清灵焚烧起来一样。
最后,他的呼吸徘徊在她的耳畔,眼神深不可测,惩罚般掐着她的身体,每个动作都让她光天化日之下极其难堪。
“是谁?或者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阮清灵脸色泛白,痛苦的记忆如同利刃一般刺进心脏,让她的心痛到麻木。
他总是这样,想要什么就不择手段,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看着她煎熬,痛苦,而他依旧冷眼旁观。
“嗯?”他音色低沉,没了什么耐心
眼看小情侣身影靠过来,阮清灵攥着拳头摇摇头。
“没有谁。”
几乎在小情侣走近的瞬间,秦铭搂着她闪躲到了树后。
他一手撑着树,一手掐着阮清灵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俯身,与阮清灵平视。
男人的身高实在太过优越,慑人的气势压迫而来。
目光深邃中透着危险,点点寒芒满是生人勿进的感觉。
树后传来,小情侣的对话。
“谁在树后?”
“装神弄鬼什么?”
阮清灵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蜷了蜷。
而秦铭却缓缓靠近她。
昨晚吗?
阮清灵的确说了很多。
她舍不得看秦铭忍得那么痛苦,所以她顺从了。
情到浓烈时,她又忍着男人几乎折磨的撩拔,认真地说了自己的心事。
那时她想,或许明天秦铭就不记得了。
但她会记得此时的一切,她至少也靠他那么近过。
“三爷,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很久了,从我走进宫家那天你替我解围时,我就偷偷关注你了。”
“我知道你不会在意我,但我......嗯......真的......”
“爱你。”
阮清灵进宫家十六岁,她被柳禾打扮得像是要进贡的洋娃娃一样。
柳禾那时不懂贵妇的极简穿搭,她只想着要女儿漂漂亮亮地走进宫家。
却成了宫家上下的笑柄。
说她像是个假扮凤凰的山鸡。
柳禾胆小怕事,连佣人都不敢反驳。
这时,秦铭出现了。
高挺的身材,一身黑色长款大衣,站在门廊下掸了掸手里的烟,吐出白雾笼在面上,背后是漱漱而下的飘雪。
危险淡漠,却也挡不住好看。
他一个眼神吓得佣人们再也不敢乱说。
那年他二十三,不过大学刚毕业,已经是京市闻风丧胆的三爷。
他看着她,沉沉道:“还行。”
这两个字,她记了很久。
久到那天秦铭身上的气息,时隔多年她依旧能闻到。
后来,也能偶遇。
春天的花园,她在班级掉了名次,急得要哭。
他靠着凉亭抽着烟,扫了一眼题目:“是蠢。笔拿过来。”
夏天的泳池,她学游泳,腿抽筋。
他跳下泳池救了她,骂她四肢不协。
秋天的街道,她被人骚扰,又跑不过人家。
他下车,揽过她肩头就走。
她的爱意在四季寥寥相遇中收集,小心翼翼。
然而......
这番话,阮清灵前世也说过。
她的心真诚而炙热,在他的欲望中绽放。
最后换来的却是污蔑和唾弃。
还有女儿的惨死。
既然秦铭从不在意她的爱,她又何必在意。
阮清灵垂着眸,不敢看秦铭。
“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过。”
“不喊小叔了?”
“小叔。”
一息间,车内仿佛凝了一层冰霜。
阮清灵看向身边的秦铭,他指间夹着一支烟,把玩着。
两人四目相对,香烟直接被他折成两段,烟丝飘落。
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阮清灵心口一紧,有种挫骨扬灰的感觉。
“靠边停车。”秦铭冷言。
陈瑾立即将车靠边。
车子还在宫家范围,秦铭想怎么停都可以。
熄火后,秦铭扫了一眼陈瑾,他识趣下车,不敢迟疑一秒。
阮清灵也想跟着下车,腰间一紧,身子被秦铭直接拖了过去。
“想耍赖?阮清灵,我只是被下药,不是死了。”
他的嗓音低沉,语气谈不上生气,更多是讽刺。
阮清灵被他危险的气息裹挟得喘不上气,只能咬着牙挣扎。
奈何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刚提起的手,就被他从身后扣住,压在了真皮椅子上,微微凹陷,又紧紧缠绕。
两人姿势让阮清灵有些难堪。
可她一动,身子就被勒的更紧。
“你放开我!”
她又羞又恼,双腕被他单手扣住。
而他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头发,露出她刻意遮挡的印记,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秦铭指腹摩挲着印记,带着森冷寒意道:“既然招惹我,就不可能这么算了。”
他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
阮清灵屈辱的咬着唇,想起了前世八年间,秦铭对她床上的折磨。
他是商人,完美的利益者。
他不爱她,但这并不妨碍他控制她,占有她。
像是一件私人物品那样。
不爱,也不放过。
想到这,阮清灵身体已经像前世那般控制不住的惊颤。
秦铭的手一顿,眼底暗潮翻涌,瞬间兴致全无,直接推开了她。
阮清灵缩成一团,极力克制恐惧。
秦铭放下车窗,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抽着,血红的扳指在暗夜中也散发着嗜血的光。
他唇角带笑,路灯下格外的阴沉,目色慵懒,像是一把钝刀切割着阮清灵的肌肤。
烟草味在车内蔓延,阮清灵渐渐平静,她揪着衣服坐起。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秦铭微仰着头,呼出淡灰色的雾,斜睨一眼,像是在黑夜中苏醒的野兽。
他夹着烟的手抚上阮清灵的脸颊,指腹从额角滑落至眼睛,摩挲着她眼下的泪痣。
细腻干燥的触感,明明很舒适,此时却像是蛇信一样舔舐她的肌肤,让她呼吸一窒。
秦铭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这双眼睛真会骗人。
昨晚明明满是爱意,欺负狠的时候,眼泪从泪痣上滑过,湿漉漉的,可怜又招人。
没想到今天就不认了。
没关系。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下一秒,阮清灵被秦铭攫住下巴,不得不仰头与他对视。
他摩挲着她干巴巴唇瓣,烧了大半的烟就差几毫米就能烫进她的脖颈。
而他的眼底是不可违抗的邪佞。
“放过你?阮清灵,下药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这账还没算完。”
“......”
阮清灵一噎,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秦铭都不会相信她。
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此刻,阮清灵再次感觉命运的齿轮似乎又开始转动了。
可她明明拼尽全力在逃离了。
......
半个小时后。
秦铭的车子停下,车窗外是他的私宅。
阮清灵下车,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还是情绪波动太大了,胃里又开始犯恶心。
她压了压胃,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秦铭拽着朝房子走去。
阮清灵愣了一下,立即挣扎:“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铭将她堵在了门边,冷笑:“虽然你吃了避孕药,但药也不是万能的,这一个月你住在这里,确定没有怀孕才能离开,如果怀了......”
他目色沁寒,不留分毫人情。
阮清灵小腹绞痛了一下,想起了女儿星星死在病床的画面。
她颤着唇:“怀了呢?怎么样?”
“流了。”
秦铭语气很淡,仿佛在讨论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阮清灵才明白前世她到底有多傻,以为他娶自己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
是她的存在才连累女儿让他不喜。
原来他从头到尾就想杀了这个孩子。
阮清灵胃里翻滚,心里作呕。
“呕......”
在容时森冷的目色下,蒋南星紧紧抿唇,想让自己冷静应付。
但前世八年的痛苦,她还是忍不住的指尖颤抖,用力别过了脸蛋。
容时不再看她,声音染上不屑:“想偷偷怀孕?”
蒋南星深深蹙眉,余光瞥向柳禾。
药是柳禾买的,难道她还没打消让她嫁给容时的念头。
但柳禾在容时冷色中,已经抖得像筛子。
比起老爷子,柳禾更怕容时。
她没这个胆在容时眼皮底下动手脚。
这到底怎么回事?
蒋南星抬眸,被四面八方的目光围住。
这些人中,有一道目光尤为特别。
宋宛秋。
她的唇似笑非笑,让蒋南星想到了不好的过去。
果然,下一秒。
宋宛秋背对众人,一把握住蒋南星的手,苦口婆心道:“知意,对不起,我不能帮你骗三爷和老爷子,所以我就坦白了。”
“可我没想到你居然利用我平息舆论,然后自己偷偷助孕。”
“要不是我想去安慰你,听到了你的计划,你岂不是得逞了?你若是真怀孕了,那我和三爷怎么办?”
说罢,宋宛秋眼泪断了线,哽咽的声线满是委屈。
众人愤怒不已,纷纷替宋宛秋打抱不平。
“她想干什么还不明确吗?当然是想取代宛秋!若真是让她怀上孩子,母凭子贵,老三也只能娶她,到时候我们宫家脸都丢尽了!”
有人掐手愤懑:“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下贱的手段,得亏宛秋顾全大局没有上她的当,否则一对有情人岂不是被她拆散了?”
“老三,蒋南星留不得,否则以后也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字字句句锋利无比地扎进蒋南星的心脏。
犹如前世,所有人都护着宋宛秋,将她说得分文不值。
听多了,早就习惯了。
蒋南星抬首,刚好对上了宋宛秋双眼,娇弱的眸光中却闪烁着一抹算计。
她微微一愣,眼睁睁看着宋宛秋抬手擦泪,擦着擦着,背对众人对她露出一抹笑。
似挑衅,似嘲笑。
药是她换的!
随即,宋宛秋微微启唇,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甚至还带着恳求。
“三爷,求你们饶了知意,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就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只要能帮宫家和你挽回损失,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牺牲我的清誉。”
若非蒋南星看得见她得意的表情,单单听她的声音,谁都会觉得她是如此善良,顾全大局。
这一刻,蒋南星才明白,她还是低估了宋宛秋。
重活一世,虽然改变了事情走向,但她没有金手指,更不可能改变对手的智商。
宋宛秋欣赏着蒋南星的紧张。
她才没那么蠢,在这风口浪尖上承认照片上的女人是自己。
容时是冷血的商人,昨晚一切怕是早就和老爷子权衡利弊了,他们会不知道照片上的女人是谁吗?
她若是认了,容时一定觉得她心机重,老爷子也会嫌弃她居心不良。
但她现在这番深明大义,不仅得到了容时的信任,就连老爷子都会对她刮目相看。
最关键是......再也没有人相信蒋南星。
就算容时睡了她又如何?
下贱玩意罢了!
蒋南星的确紧张,但她早已不是过去的蒋南星了。
明白宋宛秋的用意后,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就连宋宛秋都怔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破绽。
但蒋南星并没有管宋宛秋,直接越过她,走到了上座前。
容时与她四目相对,目光森森,染着几许戏谑。
他漫不经心把玩着扳指,慵懒中透着危险的压迫感,仿佛蒋南星就是他手里的玩物。
让人震慑。
亦如前世和她说话那般,永远冷冷淡淡又沁着厌恶。
认定了她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她的解释也不过是狡辩。
所以她也懒得解释。
蒋南星涩然一笑:“我说了,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既然宛秋都不认,那就只有问小叔自己了。”
“不过真是奇怪,宛秋,你和小叔是未婚夫妻,你们俩有点什么天经地义,小叔刚才都没反驳,你这么着急解释,到底是为了什么呀?说得好像你不爱小叔似的。”
泼脏水,她也会。
还是前世跟宋宛秋学的。
宋宛秋神色一僵,立即转身,脸上表情甚至都没调整好,连连摇头。
“不是,我爱三爷,我只是不想骗人而已。”
“你不想骗人,你污蔑我干什么?况且......”蒋南星盯着容时一字一顿道,“况且这世上只有小叔一个男人吗?我想要怀的不能是别人的孩子吗?”
容时,这辈子,我宁愿和一个陌生男人有瓜葛,也绝不和你牵扯半分!
闻言,容时指骨发力,一双冷眸深不可测。
他沉声道:“你说什么?”
蒋南星大声重复:“我说!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小叔一个男人!我怀任何人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孩子!我说错了吗?”
容时眯了眯眸,气势夺人。
差一点让蒋南星没站稳。
她迅速撇过脸,看向了其他人。
“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没有,我现在很累,先去休息了。”
她转身就要走。
“站住!”容时冷意加重,声音沉得可怕,“是谁?”
众人愕然。
怎么也没想到容时会问这种问题。
蒋南星垂下眼眸,藏住了所有的情绪。
事已至此,他能不知道是谁吗?
但他知道容时想要什么结局。
她掏出手机扫了一眼,随即望着容时,语气淡淡:“小叔,你不用担心,一切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容时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自认为掌控一切的他,眼底的烦躁泛起波澜。
这时,管家带着保安进来。
“找林小姐的。”
保安一看这么多人,毕恭毕敬道:“林,林小姐点的外卖到了,小区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所以我送过来了。”
蒋南星上前接过不透明的纸袋,淡淡道:“谢谢。”
保安一走。
蒋南星在众人的瞩目中走到了茶几前,将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是避孕药。
刚才,她交代完柳禾心里还是觉得不妥,就又偷偷下单了一份,以确保万无一失。
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蒋南星当众拆了药盒,将里面的锡纸盒拿出了来给他们一一过目。
尤其是在容时的眼前停留了好几秒。
“小叔,看清楚了吗?这回总是避孕药吧?”
“小叔,你放心,我蒋南星绝对不会怀上不该有的孩子。”
“你不就是在等这个吗?”
蒋南星自嘲苦笑,快速剥了十颗药出来。
然后,迅速塞了一颗药进嘴里。
“一颗够吗?不够,那就再来!”
“两颗!三颗!四颗......”
众人哑然,甚至有些震惊的看着蒋南星。
蒋南星要塞第五颗药的时候,没想到对老爷子言听计从的宫石岩冲出来砸了药。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知意都说了不是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她?这传出去难道就不难听吗?”
柳禾搂过蒋南星,哽咽道:“够了!够了!她还没结婚!这么吃下去要出大事的!”
此时,蒋南星已经腹痛到冒冷汗。
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对着容时展开手心,露出里面的一颗药。
“小叔,够了吗?”
宋宛秋,落魄家族的千金。
三年前,秦铭毫无征兆地公开了和宋宛秋的恋人关系,甚至不顾老爷子反对,举办了订婚宴。
让宋宛秋一跃成为京市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外人觉得她人美心善,高贵优雅。
只有阮清灵知道宋宛秋是什么货色。
不做设计师,她绝对是影后!
以宋宛秋的城府,必定明白阮清灵指证她的意思。
她和秦铭的婚期都推迟三年了,早就等不及嫁进宫家了。
果不其然......
宋宛秋立即走了出来,站在阮清灵原本的位置跪了下来,虔诚叩首。
“老爷子,是我!我和知意身形差不多,长得也有几分相似,所以才被人误会了。”
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一声质疑。
“可网上还曝出了阮清灵的暗恋日记,估摸算算得有五六年了,你和三爷不才认识三年吗?”
宋宛秋最擅长的就是真情实感的表演。
“是我先暗恋三爷的,这都是我写下的心事,我也不知道被谁发现了。”
两行清泪,混着脉脉深情的眼神,就连脸蛋上的红晕都那般恰到好处。
谁看了不信?
阮清灵前生今世都是输得彻底。
她淡淡道:“小叔和宛秋订婚多年,小叔遇险,宛秋帮他天经地义,肯定是外面的狗仔为了博人眼球,所以才胡编乱造豪门艳情!”
闻言,周围看戏的眼神淡了,甚至还觉得无趣。
阮清灵才明白前世多么不值得,她努力小心地生活,也不过是这些人闲来无趣的乐子。
这里,她每一刻都度秒如年。
阮清灵退后一步,苦涩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我就不打扰宫家内部商量要事,老爷子,各位长辈,我先退下了。”
她转身,身上却多了一道宛若深渊的目光。
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
大厅的事如何了,阮清灵不知道。
她只知道柳禾从主宅回院子时脸色很难看,应该又是被宫家其他人挤兑了。
宫二爷宫石岩没什么经商才能,老爷子也早就放弃了他,所以二房夫妻在宫家才一直不受待见。
虽然明面上喊二爷,二太太,可私下趋炎附势的人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柳禾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阮清灵的臂肉。
“你疯了吗?这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阮清灵反问。
“昨晚你回来浑身狼狈,你真当我看不明白吗?不就是道个歉吗?如今外头舆论正盛,秦铭要想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必定要好好对你,好日子不要,你让给宋宛秋?那丫头我看着就一股子绿茶味。”柳禾生气道。
“抢人未婚夫,下药爬床,爬的还是名义上小叔的床,你真的觉得我以后有好日子吗?”
阮清灵抽开手,不想理她。
作为母亲,柳禾并没有什么错。
父亲失踪后,柳禾也没有抛弃她,即便是改嫁,也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带上她。
但柳禾太依赖男人了。
在这吃人的宫家,她依赖宫石岩注定是得不到好眼色的。
柳禾声色一哽:“那也好过看人脸色!大伯死得早,你继父又比不上秦铭经商有道,往后整个宫家都是秦铭的,你若是能和他......”
“妈,别说了。”阮清灵冷声打断。
“你这孩子能不能体谅我一下?你继父老实,我又不能替你继父生孩子,宫家上下谁也看不起我,我往后还不是得靠你?”柳禾抬手压了压眼角泪花。
阮清灵直接道:“那你去找三爷说把我嫁给他!你现在就去!”
柳禾一噎,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谁都不敢惹秦铭。
她难道就敢吗?
安静片刻后,阮清灵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了柳禾的胳膊。
“妈,你......你有药吗?”
“什么药?”
“紧急避孕药。”阮清灵无奈道。
“你......我都这把岁数了,怎么可能还吃药?就算是那档子事,你继父也一直体恤我。”
“妈,现在宫家的人一定还盯着我,你能不能替我买这药?我昨天是排卵期。”
阮清灵点开手机软件,看着标红的日子,她开始惶恐。
她爱星星。
可她不能生下星星。
她的星星这辈子应该生在幸福的家庭,决不能跟着她受罪。
柳禾皱了皱眉,又叹了一口气。
“我去吧。”
“嗯。”
阮清灵松了一口气。
柳禾出门后却没有自己去买,她找来觉得可信的佣人交代了两句。
佣人一走,柳禾也就没放在心上,反正所有人的注意力现在都在大厅。
殊不知柳禾交代的话,全被人听了去。
半个小时后。
柳禾提着一个不透明药袋子进了房间。
“赶紧把药吃了,否则拖久了,吃药也没用。”
阮清灵点头,扫了一眼药盒上的字,四十八小时紧急避孕。
拨开药丸后,她并没有立即吃下,而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曾经这里住着她最爱的女儿。
那么懂事,那么可爱。
可她真的没办法让星星再经历一次不被祝福的出生,然后孤独地在病床上一个人死去。
星星该多害怕啊?
所以,星星,别怪妈妈。
这辈子,你一定要找一对疼爱你的父母,快乐成长。
阮清灵一脸苍白,手指颤抖着将药塞进了嘴里,可喉间却始终咽不下去。
她只能仰起头猛灌水,让自己无法反悔。
明明喝的是温水,她却觉得全身冰冷。
咽着咽着,她眼泪一并落下。
秦铭,你终于摆脱了你最恨的两个人。
她和星星。
伤心后,阮清灵深吸一口气,连忙起身准备销毁药盒。
突然。
房门被用力推开,重重砸在了墙上,整个房间都跟着震了两下。
阮清灵和柳禾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老爷子房里的佣人抓住了双臂。
不一会儿,阮清灵再次被带回了大厅。
她被人用力往前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
昨晚被折腾的身体本就疲倦,此时只能咬着牙勉强撑起身体。
一抬眸,她便对上了众人比之前更加厌恶的目光。
尤其是秦铭那双墨眸,危险冷厉。
周围,针落可闻。
夹杂着宋宛秋压低的啜泣。
阮清灵闻声望去,宋宛秋饱含清泪的眸子却是带着深意。
下一秒,一盒药扔在了阮清灵脚边,里面一板一板的药散落一地。
宫老爷子用力拍了一下茶几。
“什么东西!给我说清楚!”
阮清灵心口颤了颤,如实道:“避孕药。”
秦铭斜睨一眼,声线犹如裹了寒霜:“避孕药?嗯?”
拖长的尾音,带着嘲弄。
阮清灵垂眸,看清楚药盒和药的名字后,心中一怔。
药盒上的确是四十八小时避孕药。
但锡纸壳上却是助孕药。
她吐在了秦铭崭新的西服上,他当即蹙眉。
最后吐得只剩下酸水,身子发软地靠在车上。
陈瑾快步上前,伸手道:“三爷,我扶林小姐。”
秦铭直接脱掉了外套:“不用。”
他嫌弃看了看阮清灵,却还是抱起她进了房子。
阮清灵被他直接抱进了浴室,刚坐在台面上,他就伸手去剥她沾了呕吐物的衣服。
“不要!不要!”
阮清灵抗拒推他,但虚弱的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秦铭面无表情了褪下她的衣服。
昨夜的痕迹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阮清灵羞愧难当,抬手抵住面前的人,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秦铭的手心烫得可怕。
阮清灵一抬头,便对上了他渐深的眸子。
秦铭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顶开了她的膝头,贴近她的身体。
她本能地颤抖,全身都在排斥秦铭。
秦铭蹙眉,抓起洗手台上叠放的毛巾擦手,漫不经心道:“我对刚吐过的女人不感兴趣。”
听完,阮清灵刚想松口气,全身却像是卸了力一般,直直倒进秦铭怀中。
秦铭垂眸凝着她苍白的面色,额头冷汗阵阵,十分虚弱。
“胃里还难受?”
阮清灵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秦铭沉声:“真没用。”
阮清灵说不出话,只觉得头晕恶心,身体也往下坠。
她不指望秦铭会善待她。
可她好累,好难受。
忽然,阮清灵脸颊一热,一条温热的毛巾擦过她的脸颊,又擦过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舒服得让人不禁蹭了蹭。
毛巾停顿。
她的头顶响起一道危险的嗓音:“今天先放过你。”
随即,阮清灵身体一轻,被秦铭抱到了床上。
等回神时,秦铭手里多了一份让佣人煮好的粥。
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捣粥,面色俊美,半垂着眸,神情晦涩不清,看似温馨的动作,却染上了强势的侵略感。
阮清灵很清楚秦铭并不是关心在意她,只是她还不能死而已。
缓过劲来,唇边递来一勺白粥。
她抿了抿唇,还是张嘴了,但这口粥她并没有吃到,秦铭的手机就响了。
是宋宛秋。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宋宛秋的哭声。
“三爷,救我,不知道谁在网上公开说我才是昨晚给你下药的女人,他们说我......我不知羞耻,玩的花......我该怎么办?我好像被跟踪了,我好害怕。”
秦铭听着宋宛秋的话,冰冷的目光却落在了阮清灵身上。
微皱的眉心透出一丝冷厉,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场。
是的。
他认为是她做的。
“等我。”
唯独对宋宛秋,秦铭才会如此放缓语气。
但挂了电话,面对阮清灵时,他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三爷。
就连转动扳指都带着对她的戏谑。
下一秒,滚烫的粥碗硬生生塞进了她的掌心,十指连心,刺痛难忍。
他压着她的手背,眼底一片冷色。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阮清灵看着秦铭的身影消失。
亦如前世,不管何时何地,他永远都能第一时间奔赴宋宛秋。
门渐渐关上,阮清灵的手却没有松开,仿佛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让她牢记一件事。
远离秦铭。
她不再自怨自艾,端起碗一口气喝完了粥。
然后洗了个澡,躺下睡觉。
但明明周围很安静,身体也疲惫,可她却难以安眠。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凌晨,秦铭都没有回来。
应该是留在宋宛秋那了。
前世,秦铭也是这天留在了宋宛秋那,然后有了那个叫思沉的孩子。
阮清灵攥紧了被子,心想这辈子没有她,这一家三口总该幸福了。
只可惜她的星星......
她摸着小腹,渐渐陷入沉睡。
梦里她的星星趴在她的膝头,缠着她讲故事。
真好。
......
再度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房子空荡荡的,秦铭果然没有回来。
阮清灵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并不难过,因为她的心早在前世就麻木了。
反正以后,她会看到秦铭为宋宛秋在拍卖会上豪掷千金。
也会看到他们儿子轰动京市的生日宴。
甚至为了宋宛秋事业,抢走她所有的设计。
正想着,响起的铃声吓了她一跳。
看着备注,阮清灵快速接通电话。
“吴老师。”
“阮清灵,虽然要毕业了,可我还是劝你别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毕竟以你的才华,这次珠宝设计大赛还是很有可能获奖的。”吴老师苦口婆心道。
前世,阮清灵因为和秦铭的事情,失去了比赛的机会。
而代替她去比赛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宛秋。
宋宛秋手里的作品也是她的,
秦铭给的,说她欠宋宛秋的。
这一世,阮清灵要为自己奋斗。
她立即道:“吴老师!我参加!”
吴老师松了一口气:“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还没送宋宛秋的报名表,我们其实都希望你代表学校参加比赛。”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这就好,你赶紧把报名表填一下发送给我。”吴老师催促道。
“好。”
挂了电话,阮清灵点开空白报名表,快速填完。
在点击发送时,她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这一世,她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看着发送完成四个字,她不禁握紧手机贴在心口。
星星,前世答应你要做个厉害的设计师,妈妈这辈子一定做到。
妈妈一定为自己活下去!
缓了缓情绪,阮清灵起身收拾了一下客房,将自己留在这里的一切痕迹擦干净。
然后背上自己的包离开。
她打算先回去学校住两天,好在学校给了毕业生充足的时间留校找工作。
......
学校。
阮清灵从地铁站出来,便看到了校门口被围观的迈巴赫62s。
一千多万的车,再低调,也藏不住那身贵气。
是秦铭的车。
车门打开,宋宛秋一身飘逸的青色长裙,每一个动作都近乎完美地展现自己。
若是以前,宋宛秋每一次出场都会让人羡慕。
而今众人的眼色却变得异常古怪,甚至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好几个狗仔。
“宋小姐,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三爷都已经向你求婚了,为什么你还要下药?是不是宫家不赞同你们结婚?所以你才出此下策。”
“宋小姐,你们订婚多年,如今你也毕业了,难道是想母凭子贵?”
“宋小姐,还是说你和三爷情变了?”
宋宛秋娇滴滴后退,害怕地直摇头。
“你们别这样对我,我......我......”
“我们没有变。”
秦铭下车,揽着宋宛秋替她撑腰。
闪光灯下,深沉的眸子难得流露温润之色。
见状,阮清灵抿了抿唇,事不关己地离开。
就这样吧。
秦铭终于可以和心爱之人在一起了。
阮清灵却没有注意到秦铭看向她的目光,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暗涌着强势霸道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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