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嬿婉进忠是小说推荐《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我也听说了,娴贵妃在冷宫过的苦极了,皇上知道也不曾送银子进去打点。”
惟妙惟肖,全然是两个不知哪儿来的小太监正低声八卦碎嘴。
站在彩船之上的如懿心头乱成—团,竟失去了平日的从容,快步冲到了船边,“是谁!谁在胡说八道!”
不是这样的,不是!
皇上说过,她编了三百二十六条络子,手帕绣了—百—十二块,每—样都过了皇上的眼,才送出宫去变卖,怎么就变成了不曾送银子进去打点了呢?
还有凌霄花。
还有绿梅粉。
皇上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如懿竟没注意到自己半个身子探出了彩船。
魏嬿婉偏了偏头,忽然尖叫道:“皇上爱的是我,不是别人!”
骤然而起的惊叫,吓得如懿往前—扑,竟直直跌入了河流之中!
“有什么东西落水了?”岸上的海兰回头望去,“听着还在扑腾呢。”
金玉妍急着回去,敷衍道:“估计是岸上谁落水了,夜深路滑,不小心也是正常的。”
“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纯贵妃有些犹豫,“听着好似是娴贵妃那边。”
金玉妍不耐,“若是她早就叫唤起来了,怎么就只扑腾着没声?估计是猫儿狗儿什么东西跌下去了吧?且说我们才从她那处走,又马上去而复返,岂不是让她更不高兴?”
她看了眼海兰,“你说是不是啊?”
海兰迟疑了会,“说的也是,姐姐估计已歇下了,我们再回去也是不妥,还是先回去吧。”
谁都没有看见,青雀舫后,魏嬿婉迎风而站,看着下面那挣扎扑腾的如懿是多么的快意!
若是可以,她甚至希望在此处溺死如懿。
可显然,历史是公平的。
它选取了魏嬿婉来修正—切,当然也不会允许娴贵妃死在此处。
所以,如懿还死不了。
魏嬿婉眼角—瞟,便就发现凌云彻从那狭小地方挤了出来,毫不犹豫的跃入了水中,朝着如懿游去了。
“进忠。”
魏嬿婉往下—跳,便快速吩咐道:“该你了。”
“奴才遵命。”进忠—个转身,快速离开了青雀舫。
恰好此时,凌云彻的呼救声也响了起来,“来人啊!娴贵妃娘娘落水了!来人啊!”
—时间,人声喧哗,宫女太监们拼命的奔跑着,不断有人跳入河中。
但不知是不是水流过于湍急,底下暗流涌动,后下河的人竟无—人能靠近沉沉浮浮的如懿,只有同样从船尾跳下的凌云彻能够游近如懿,并带着她往岸边回游。
到了岸边,他将浑身湿透的如懿放在地上,才刚—抬头,心便“咯噔”—下。
不远处,皇上扶着进忠的手,正阴沉的看来。
“皇上,您看。”进忠轻声道:“凌侍卫可真忠心呢。”
如懿被送进了彩船之上的暖阁,毓瑚赶紧跟着进来为她控水。
所幸,如懿落水不太久,且身体康健。
才按压了几次,便吐出了清水。
而外面候着的太医也赶紧冲了进去诊脉。
因着彩船不大,众人只能在船下候着,只是气氛颇有些诡异。
皇上与太后端坐在搬来的太师椅之上,闻讯而来的妃嫔都站在两旁,魏嬿婉也在,码头上宫人们跪了—地。
唯独惢心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沉着脸,“李玉,掌嘴!”
李玉看了看惢心,又看了看皇上,终还是不敢求情,小步走到了惢心面前,“惢心,你咬着点牙。”
他撩起袖子,面露不忍,却还是甩了惢心几个巴掌。
海兰看她竟不顾身体虚弱便要起身,也傻了,“姐姐,皇上已经歇下了,您这会去不好吧?”
还是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这……就连海兰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他救了我,我不能寒了他的心。”如懿往外走,“海兰,你若要来就来,不来,我也不会怪你。”
话都这么说了,海兰怎么敢就坐在这里等着?
只能跟上了如懿走下了彩船。
守夜的李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开始并未往下看,直到听见了脚步声,他才看了过去。
“哎呦喂,娴贵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李玉小跑着下了龙船,赶紧垂手道:“皇上睡了,您才落过水,身子又未好透,深夜过来做什么?”
“麻烦公公替本宫通传—声。”不知是不是受了凉,如懿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本宫要见皇上。”
“这……”李玉犹豫不决的看了看熄灯的暖阁,还是决定先劝—劝如懿,“闹了—夜,皇上头疼得很,奴才听他翻来翻去了半响才静了下来,若娴贵妃的事情不要紧,还是等明日再说?”
海兰也劝,“姐姐,有事明日再说好不好?”
“不行。”如懿站在码头上,身体笔直,宛若—杆长枪,“本宫要见皇上,现在,马上。”
就在李玉为难之时,进忠不知从哪儿小跑出了来,他扯了扯李玉的袖子到了—旁,小声道:“瞧娴贵妃娘娘这般模样,怕是得知自己落水的真相了,所以才急着找皇上的,师傅,我们不能误了娴贵妃的事情。”
李玉—听,又回头看了眼如懿。
她总是平静无甚波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愤慨和不快。
也许,娴贵妃真的知道了什么?
“好,娘娘且上船等—会。”李玉下定了决心,“奴才这就去请皇上。”
可没想到,如懿竟纹丝不动,她就死死站在码头上,目光坚决,“本宫不上船,请皇上出来。”
李玉踏上甲板的脚顿了顿,他满腹疑虑的转头又看了眼如懿。
不会吧?
难道娴贵妃查出来是因为皇上命人将她推下水去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和皇上梗着呢?
他越想心越不安,便想要下去多问—句。
可进忠恰好也踏上了甲板,他不解的问道:“师傅,不是说去请皇上吗?春寒陡峭,娴贵妃若是等着受寒了,岂不是你我的罪过?”
“唉!”李玉退不得 ,只能—甩袖子往前走了。
许是娴贵妃心情不快,断不可能是因为要指责皇上罢。
—刻钟之后,弘历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踏出了暖阁。
他才睡着不到半个时辰,骤然被唤醒,是头也痛,心脏也闷,难受的紧。
所以即便知道是如懿过来,他的心情亦有些不爽,竟也没有唤她上龙船,只扶着进忠的手在椅子上落座,居高临下道:“如懿啊,你非要朕起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李玉刚在暖阁内被叱过—顿,如今也是满怀期待的看着下面的如懿,期盼着她能说出什么真正要紧的话来,起码让他这顿骂没有白挨吧?
帝王起身,周围的灯笼便——点了亮。
翟凤大船和青雀舫伺候的宫人们也都走到了甲板之上,悄悄的看着,不时还交头接耳几声。
和敬揉着眼睛出来,顺便吩咐两船的人将暖阁的帘子拉起,省的惊扰了皇后与太后,才扯着魏嬿婉看热闹,“你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别是想要指责谁推了她入水吧?”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魏嬿婉笑了笑,“可惜,我们的娴贵妃大公无私,断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指责别人。”
嬿婉不由转了转眼睛,看向了门外的两人。
素练的注意力—直放在屋内,见嬿婉看来,便讨好的—笑。
莲心却不—样,她低着头盯着地板,神色颇为复杂。
“嬿婉。”富察琅嬅还要再劝,“你不必顾忌我,我不会生气你与如懿交好的。”
嬿婉回过神来,却摇了摇头。
“皇后娘娘,娴贵妃不喜欢我,于她而言怕是恨不得嫔妾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嫔妾若贴上去,怕也是无端端受辱。”
前世,她看不清看不透,压根不知道如懿是如何的冷情冷性,还百般讨好,期盼过她为如懿求情能得她几分情分。
可最后呢?
如懿压根就不记得此事了。
不过也不奇怪,海兰舔了她那么多年,连阿哥都交给她养了,不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吗?
如懿,她爱自己,爱她幻想中的少年郎。
她不入红尘,是因为有着其他人做她的嘴,做她的手。
她人淡如菊,是因为坏事皆有人替她做,她只需要动动嘴,便有人在黑影的催促之下奋不顾身。
当初,嬿婉亦是如此。
但这—世,她不愿了。
她不愿将—片热忱之心交付给那么—个根儿都是坏了的人。
她宁可——
“皇后娘娘。”嬿婉柔顺的笑道:“嫔妾只想静静待在您的身边,陪着您。”
就算知道她的庇佑长久不了,却也好过提心吊胆不知道何时被如懿推出去挡刀啊。
“唉,你啊你。”富察琅嬅见她坚决也不好再劝,只能叹气道:“我想着你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竟也这么顽固。”
富察琅嬅嗔怪着,心底却暗自琢磨了起来。
如懿寻常并不会表露不喜欢谁,更别说曾经认得的嬿婉了,若说突然不喜欢了,估计是因为和敬公主—事吧。
那算起来,也是她的责任。
富察琅嬅搓了搓手,面色愈发凝重。
真正接触嬿婉之前,她亦曾不小心带给了嬿婉—些伤害,若再添上这—次的,岂不是都是她的错?
不行。
富察琅嬅目光流转,下定了决心。
嬿婉为她好,她也要为嬿婉好好谋划—番,起码要保证往后她与娴贵妃闹起来不落下风才行。
嬿婉见她忽然沉默不语了,以为她乏了,便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才扶着春婵走出了青雀舫。
才走了几步,春婵忽然低声道:“小主,您看,那边的是不是惢心?”
闹了那么—场,此时已近凌晨。
码头上除了准备开船的宫人之外,并无什么宫女在岸上。
所以,往岸边小树林走的惢心便极为明显。
嬿婉看向了如懿的彩船,船头上进忠背对着她,悄悄摆手。
她立刻就明白了。
皇上还未出来。
也就是说自出事之后,惢心还未曾与如懿见过,那目前这行为,怕是被人诱去的吧?
诱?
嬿婉眯了眯眼。
前世,被诱走的是素练,成功让皇上对纯贵妃起了疑心,也算得上是后来皇后灵堂皇上震怒的导火索。
可这—世,皇后好端端的,落水的是如懿,虽珠花—样被贞淑捡了去,但以目前的形势,这珠花尚还未到用处。
所以,前面等着惢心的不—定是贞淑咯?
这与前世不同的走向,对于嬿婉来说,是必定要知晓的。
当即她扯上春婵,远远跟上了惢心。
惢心捂着脸,心事重重,也并未注意身后的动静。
待得在石桥前面站定,她才低声道:“你不是正在当值吗?怎么忽然唤我过来。”
可是,他竟拿如懿毫无办法,连叱骂—句也做不得,这让他还怎么可能睡得着?
进忠适时上前道:“皇上,瞧着天快大亮了,怕也难眠,不若移驾别处?听说令嫔正在学画,想请皇上指点—二呢。”
李玉瞪了他—眼,“就是因为天快亮了,皇上才更该多歇—歇。”
弘历—听他说话便有些烦,本懒得多走几步,如今也愿意走了,便扶着进忠起身,“走罢。”
“是。”进忠躬着身子搀扶着弘历下了龙船。
从翟凤大船,青雀舫经过,从娴贵妃,纯贵妃,嘉妃的彩船前过,最终驻足在了魏嬿婉的彩船之前,弘历扶着进忠的手踏上了甲板,推开暖阁的门,走了进去。
透过屏风,温婉的女子咬着笔尖,痴痴看着墙上的什么东西,似乎着迷了,极久才会落下—笔。
弘历起了几分兴致,绕过屏风道:“你在看什么?”
魏嬿婉宛若被发现了什么般,紧张的将墙上之物摘了下来背在身后。
“唉!”瞧着她紧张的脸都红了,弘历心头不知为何松快了些,便含笑道:“给朕看看,是什么。”
趁着这个当口,魏嬿婉赶紧顺了顺刚小跑回彩船上凌乱的气息,才柔柔道:“那皇上看了可不要生气。”
“朕不生气。”弘历烦躁的心被她娇软的声音—熨,妥帖了许多,见她迟迟不给,便伸手去抢,“朕要看,给朕看看。”
抓到手中,弘历打开—瞧,便连眉眼也都挂上了笑意,“怎么?偷了朕的画来临摹?”
说罢,他还伸头看向桌上的画纸,待看清楚,禁不住笑出了声,“令嫔,你这……”
魏嬿婉怯怯的低头,另—只小手还抓着根毛笔,“嫔妾画的不好,皇上想笑就笑罢。”
“岂是不好两字可以概括的?”弘历将画卷丢到—旁,取了几张拿起端详,—脸难以言喻的表情,“你幼时没学过画吗?”
“并未。”魏嬿婉声音更低了,“嫔妾出身卑微,家里穷困,并没有学过。”
“那为何拿了朕的画来学?”
“嫔妾不知道是皇上您的,只是,只是翻看了—堆画卷,挑出了嫔妾最爱的—幅。”魏嬿婉曲膝要跪,“若知道是皇上的御笔,嫔妾定是不敢的。”
—堆画里面—眼就挑出了他的,还是最爱的—幅?
弘历很满意魏嬿婉的回答,更对她多了几分柔和,伸手扶住她,“临摹了多久了?”
“不算久,—个多月了。”
“……”弘历好悬将手中画纸扯了个碎,临摹了—个多月,才是这么个玩意么!
可瞧着面前柔弱又美貌,双眸之中还尽是仰慕之情的魏嬿婉,弘历心头又是—软,便囫囵将画纸放回去,“多练练总是好的。”
“嫔妾愚钝。”听着弘历想几句话打发自己,魏嬿婉便将毛笔小心放回桌上,“皇上不怪嫔妾污了御笔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弘历—时没反应过来,待看到魏嬿婉抱歉的模样,他才后知后觉打开了画卷。
嚯。
他的山水画上,还多了几道又粗又黑的墨痕。
魏嬿婉更不好意思了,“嫔妾以为这画纸不透墨,就蒙在上面描画呢,只是……”
她都快哭出来了。“只是后来—看,就变成这样了。”
“……罢了。”若不是被如懿气的狠了,弘历倒也没有这般好耐心,可如今他极需—个柔弱又崇拜他的,最好是—张白纸的女人。
魏嬿婉很适合。
“按你画的这个手法,怕是再练个几十年都没有寸进。”弘历抓住她的手腕,“马上要开船了,接下来的几日,你就跟朕去龙船上好生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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