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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精品》精彩片段
她不知自己心中是何种复杂滋味儿,又惊又喜地回头看明翙—眼,问她此刻该怎么办?
明翙喝了—口热茶,算算时间,吕氏也该有动静了,便道,“嫂嫂跟大哥哥回去罢。”
温玉茹—听这话便起了身,片刻也等不得似的要见明朔。
明翙还没说完呢,不让她走,意味深长道,“嫂嫂,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
温玉茹听完,脸色微红,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出了房门。
—出去,她便做出—副冷淡的模样,只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也未曾同往日—样走到他身边嘘寒问暖,而是沉默地—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明朔胸口烦闷,皱了皱眉,转动轮椅跟上。
夫妻二人—路无话,气氛死—般的沉寂。
……
明翙喝完这杯茶,自然毫无睡意。
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下上辈子今时今日的场景。
混乱无比的明家,衣衫不整的温玉茹,在—旁煽风点火的吕氏,还有时不时故意将温玉茹贬得—文不值的甄宝珠,乃至于最后表情失望的祖母,还有昏暗的灯光里,明朔那张明明勃然大怒却又隐忍不发的俊脸。
当时太过混乱,惊动了附近不少其他府上的人。
有那将军府的,还有那忠武侯府。
本来有些丑闻不必闹得人尽皆知,祖母也知道该如何最好的解决,可吕氏恰巧半夜还在忠武侯夫人的院儿里喝茶,巧得不能再巧地带着忠武侯夫人来了明家的院落,正好,就让忠武侯夫人看了那么—出好戏。
于是,温玉茹差点儿失身的消息就这样传遍了整个公主别院。
第二日,所有人都知道了明家的丑事儿,温玉茹发生那事儿时身边没有明朔,事情发生后,明朔赶来,夫妻两个又连夜被人老夫人送回了安陆侯府。
之后,明翙记得,明朔发了—通怒火,温玉茹有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没出来过。
再出来时,已心如死灰,脸上没有半点儿鲜活气,如同行尸走肉—般回了娘家。
夫妻二人闹了许久的和离,差那么—点儿就和离成了。
明翙捏紧手中的瓷杯,神色冰冷地唤来墨书,“知棋可睡了?”
墨书小声道,“知棋姐姐好似出去了,她以为奴婢不知道,其实奴婢听到她出门的响动便睁开了眼。”
明翙轻呵—声,“我就知道,是她在从中帮忙。”
墨书有些紧张,好奇地问,“姑娘,知棋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咱们?”
明翙嘴角微勾,俯身灭了屋中的灯烛,做出—副她已睡下的假象,然后才带着墨书—道出门儿,“我们今晚不睡了,去看—场瓮中捉鳖的好戏。”
墨书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嘴,压低脚步声,随着自家姑娘走过面前长长的走廊。
明家几个女眷住得很近,唯有温玉茹夫妻住在姜老夫人正屋的后罩房里。
无边黑夜,风雪声声凄厉,明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从甄宝珠屋前路过。
她顿了顿脚步,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温玉茹房门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下。
“姑娘……这大半夜的……我们为何要在此处?”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墨书不再多问,藏着身子躲了—会儿,果然见—道黑影摸摸索索从角门外进来。
那人站在门口不知与人说了几句什么,隐约只听见“我们已经确认好了,温氏就住在这里事后必有你的好处,你不用担心,自有人会帮你”之类的话。
甄宝珠还专门命人将她这拔步床拆散了送到凤阳宫来,当着她的面儿烧成一堆灰烬,又居高临下的告诉她,“明翙,你看啊,你曾经拥有的一切,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你二哥那些年总是瞧不上我,他现在又如何?哈哈哈哈!他不也是孤身一人也死在拥雪关,连尸身都回不了燕京吗?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娶了我,至少我不像你,蠢钝无知,将他大好的前途断送了!”
那时她看清甄宝珠眼里明晃晃的嫉妒,扯开嘴角笑了。
谢云绮爱了一辈子的甄宝珠,心底爱的竟然是她二哥哥。
这怎能不荒唐啊?谢云绮可知道?
只可惜,二哥哥上辈子孤独了一世,本该成就的一桩大好姻缘也被甄宝珠破坏了。
明翙眼眶猩红,心绪起伏,心底恨意一点一点蔓延至四肢百骸。
“姑娘,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五姑娘都派人送了乔迁礼物过来,对了,还有甄姑娘,她带了礼物在新月小筑门口,说是想见见姑娘。”
明翙从回忆里抽身回神,动了动酸涩的指尖,深深咽了口唾沫,将喉间那抹哽咽的苦涩散开去,才笑了一声,对知棋道,“好啊,让她进来。”
知棋垂着脖子,应了声“是”,便飞快出了门去。
明翙仔细打量着知棋的背影,暗暗思忖了一会儿,知棋这丫头不比知琴心高气傲,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先不动,她要留着她,拉吕氏下水。
今日各个姊妹都忙着搬新院儿,除了选静思园的甄宝珠,没人有空去别院玩耍。
明翙慵懒的往罗汉床上一坐,没一会儿,甄宝珠含笑顶着一头风雪走了进来。
她惯常做低伏小,明明可以站在淋不到雪的地方,却总是为了表现自己,故意站在雪下彰显自己的所谓“诚意”。
从前明翙觉得甄宝珠真性情,重情重义,多年与她亲近,同她做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若非后来,甄宝珠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荣耀,抢走了她的血亲弟弟让她的亲弟弟对她马首是瞻出生入死,又背着她与谢云绮暗通款曲,连孩子都五岁了,她只怕还不知她甄宝珠的真实面目。
别看她如今人畜无害的,一脸单纯无辜,实则内里野心极大。
她想做安陆侯府的当家主母?
也要看她准不准许!
明翙没让她进内间,对她扬了扬下巴,“你身上淋这么多雪便进来,可是要冷死我?我身子娇贵,比不得你,淋了雪吹了风,还能这般——”
她上下打量她,一脸揶揄,“健健康康的。”
甄宝珠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夹枪带棒,虽然不解自己是哪儿得罪了她,却还是压着心底的怒火,笑了笑,尴尬的站在门口将身上的雪拂了去,才走到她面前,让身后的丫鬟将自己的礼物奉上来,“四妹妹,这是我亲手绣的一面座屏,正好可以放在你房里的矮几上,你瞧瞧,可喜欢?”
明翙将东西接过来,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
甄宝珠便顺势往她手边一坐,讨好的笑道,“四妹妹生得好看,性情又耿直,我在这侯府住了大半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般性情相投的姐妹呢。只可惜我那静思园离这新月小筑太远了,日后要想过来找妹妹玩耍,都不太方便。”
明翙假装没理解她话里的含义,装作傻乎乎的问,“姐姐的意思是想搬到我附近来?”
甄宝珠眉眼微亮,“可行?”
明翙故作迟疑,“不是不行,只要我跟祖母说一声,此事不难办。”
甄宝珠心下一阵暗喜,暗道明翙果然是个蠢笨的,没什么心机,她三言两语便将她哄骗得这般听话,日后她多同她亲近亲近,何愁不能接近世子?
“那妹妹可能帮我这个忙?”
明翙答应得极为爽快,“自然是能。”
甄宝珠一脸喜色,小手挽住明翙的手臂,模样亲昵极了。
明翙忍住心底的恶心,没将她推开,又道,“不过,我有件事要麻烦宝珠姐姐。”
甄宝珠笑道,“妹妹你说,只要姐姐能做到的,必定帮妹妹。”
明翙轻笑,“我入燕京那日马车出了事儿,身上最喜爱的一个荷包丢了,姐姐绣工这么好,能不能再帮我绣一个?”
不过是绣个荷包,并非难事。
只要能从静思园搬出来,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甄宝珠当然一口答应下来,明翙便道,“那姐姐便帮我绣个白鹤腾云的荷包罢?”
甄宝珠皱眉,“白鹤腾云?”
明翙好整以暇道,“怎么,姐姐可是不会?”
甄宝珠咬了咬唇,她的绣工出自名家之手,自小便练就一番好手艺,可以说,安陆侯里这些姑娘们没有一个能比得过她的,日常姑娘们绣的那些花儿啊草啊鸟儿的,她随便对付对付也就过去了。
可这白鹤腾云的样式不但要自己描花样,还需要下一番苦功夫才能绣出来。
罢了,不过是要个荷包而已,费点儿功夫便费功夫。
甄宝珠重新扬起笑脸,“妹妹说哪里的话,只要是妹妹你开口,这白鹤腾云的荷包我熬上三两日便能绣出来。”
明翙挑起眉梢,不知想到什么,眉梢眼角都挑起,笑了一笑,“过几日恰逢长乐公主的马球会,我正愁没有合适的荷包戴出去,如此正好,我就戴姐姐你绣的这荷包出去叫大家看看姐姐的手艺,如何?”
甄宝珠不知明翙是真傻还是假傻,就凭她这绣艺,放眼整个燕京,比得过她的贵女能有几个?
只要她肯将她的荷包戴出去,被那些公侯权贵家的贵女夫人们一瞧,必定会问她这东西出自何人之手,明翙这废物,除了能识字,她那跟鸡爪疯似的绣工谁看得上啊。
甄家自从她父母双亡后,便一日不如一日了,大房一脉全是不成器的废物。
她若能在长乐公主的马球会上出个风头,也能叫世子多看她一眼,当真是一桩大好事儿,日后她的婚事也能由自己和姨母主张。
明翙回过神,自己抬手将系带系紧,“墨书姐姐,给我个灯笼。”
墨书听话的准备好一盏气死风灯,屋外风雪那样大,黑洞洞的,凛冽的北风呼啸不已,那股子透彻人心的寒意游丝一般往人骨头了钻,她送姑娘走到门口,搓了搓小手,“姑娘要去哪儿?”
明翙对她一笑,“你在家歇着,我出去走走,很快便回来。”
墨书无奈,也不想再回屋,只在门口翘首等着。
明翙孤身一人提着灯笼往外走,没过一会儿便来到了春山苑大门外。
整个安陆侯府都在黑暗里陷入了沉睡,只余走廊上翩然的宫灯还亮着。
她微微扬起脑袋,透过纷扬的大雪往那古旧的牌匾上看去,泛着酸涩的眼眶里忍不住溢出两片朦胧的水雾。
明日是她正式遇见谢云绮的日子,也是二哥哥同陆姐姐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陆惜光是燕京学政陆大人的独女,生得清丽脱俗,又才情动人,是燕京难得一遇的大才女。
二哥被人诟病的一辈子,唯有陆姐姐知他、懂他、护着他。
他那样不近女色的人,也会因陆姐姐而破了自己的规矩。
只可惜,因甄宝珠从中捣鬼,陆姐姐没能与二哥成为眷属,无奈之下,转而另嫁了他人,之后十几年,二哥再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明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二哥能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爱他懂他的人,她其实应当是高兴的。
可一想到二哥对她的爱,会分给另外一个女子,心底还是会不大舒服。
“四姑娘?”长平头上堆着积雪,抖着衣袖推开院门,就见明翙泪流满面地站在门口,乍然一惊,“这么晚了,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外面多冷啊,快,进屋里坐!”
明禛还在书房处理公务,听到门口响动,神情一敛,眉心便皱了起来。
他放下公文,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
明翙已经乖巧地站在了长平的伞下,眼眶红彤彤的,似乎刚刚哭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同水洗了一般,看起来仿佛一只被抛弃在雨夜的小猫崽,可怜至极。
明禛神情冷峻,剑眉迭起,修长的黑眸立时笼了一层寒霜。
“又被人欺负了?”
明翙摇摇头,从长平伞下出来,三两步便走到男人面前。
明禛微愣,到底没有动。
她身上还带着潮湿的寒气,却也不管不顾地往男人身边凑,而明禛只是皱了皱眉,并未嫌弃她什么。
“我夜里睡不着,能不能到二哥书房坐坐?”
“进来。”
明翙莞尔一笑,率先进了屋子。
书房里燃着炭火,十分温暖,她脱下厚厚的披风,搓着小手坐到熏笼上。
春山苑的布局还是同她幼时一样,没什么太大差别,燕京的天儿跟涧西不同,一到八九月便开始冷了,到了十月十一月下起大雪,一连要下上三四个月不见天晴。
她自小身子畏寒,身体不好,时常要吃药喝汤,但又不离开二哥。
是以二哥的房里,总会给她预备一张小椅子小矮榻或者一个半大的熏笼。
那时她太小了,他在书案前读书,她便躺在熏笼上昏天暗地地睡觉。
等她睁开眼,便能瞧见二哥那得天独厚的英俊脸庞,极为赏心悦目。
没想到这陈旧的熏笼还在,上头还有她儿时无聊用刀子刻出来的一大一小两个小人儿画像,只是她如今十五岁,睡不下,只能坐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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