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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春夜精选全文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诱吻春夜》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雪迦”,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果贺晋庭   更新:2024-07-12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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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果贺晋庭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诱吻春夜》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雪迦”,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两个人一起下楼,贺晋庭问郁果需不需要他送。

她哪里还好意思麻烦他,赶忙摆手,“我打车就行。”

贺晋庭点点头,“路上小心。”

郁果转身,身上穿着羽绒服果然不那么冷了,她低着头往出租车停靠点走,忽然想起一件事。

贺晋庭的生日,应该是在夏天。

曾经有个夏天,他大约是受不了那种在学校遭受霸凌,在梁家又看冷脸的生活,从梁家悄悄走了。

后来郁果听说,他是去找他妈妈了。

“听说那天是他生日,可能还想着他妈给他过生日吧,”梁牧之提到这事儿,不屑地笑,“结果那小三二话不说,把他拒之门外,他就在外面枯站,夜里也不让他进门,到第二天他妈给他买车票,又把他送回北城了,他只能回来,丧家犬一样……”

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哄笑起来,郁果在这片充满恶意的笑声里,只是安静地低着头,她笑不出来。

贺晋庭在梁家,自然没人给他过生日,他去找妈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一句生日快乐。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她想,今年是来不及了,明年她一定要送他一份生日礼物。

出租车绝尘而去,她没有看到后面一直没有离开的贺晋庭。

那双沉黑的眼一直注视着她,从望着她的背影,到望着那辆出租车,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郁果回到学校宿舍,舍友杨雪揶揄她:“彻夜不归哦栀子,是不是和你的牧之哥哥有新进展了呀。”

两人是闺蜜,梁牧之之前来学校找郁果的时候,特意请她还有杨雪一起吃饭,席间话说得很微妙:“杨雪,你帮我个忙,多照顾照顾小栀子,她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杨雪当时说:“栀子这么乖,会有什么事啊。”

梁牧之:“就是因为乖才要看好了,大学坏男孩那么多,别把我们小栀子拐跑了。”

杨雪掩唇,一脸姨母笑,又伸手轻戳了郁果一下,“听见没?你的牧之哥哥害怕你跟人跑呢。”

谁能想到,现在郁果没跑,梁牧之跟人跑了。

郁果面对杨雪的问题,只觉得尴尬,好一阵才开口:“没有……我,我和梁牧之,不是那种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和我告白过。”

杨雪没搞清状况,还在笑:“告不告白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两家爸妈都已经认定你们要结婚了。”

郁果在椅子上坐下,深深吸气,“杨雪,我和梁牧之其实真的不是一对,他有女朋友了,昨晚他为他女朋友打架被拘留,我就是去帮忙办个保释手续,后来我也没跟他在一起,他和他女朋友开房,我是在另外一个朋友那边借宿的。”

杨雪愣住了。

好半天,她拧眉,“梁牧之……交女朋友了?”

郁果点头。

“没和你说?”

郁果点头,“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杨雪缓冲一阵,声音高了一度,“他开什么玩笑呢,之前有事没事来学校请咱们宿舍的人吃饭,大家都当你是他女朋友,有男生打听你,想追你都被大家给挡回去了,现在他和别的女人搞一起去了?”

杨雪不说还好,一说,郁果更难受,眼圈都红了。

她咬着嘴唇,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我说梁牧之不会一开始就是个中央空调,到处玩暧昧吧?”杨雪问。

郁果摇头,“我……我不知道。”

她觉得不是,直到上高中她和梁牧之都是一个学校,他并非女生们眼中的暖男,但她现在也不确定了,她自以为了解他,但结果他确确实实摆她一道。

临近学期末,基本没课了,别人都在抓紧复习应对考试,郁果也抱着书本看,然而脑中混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浑浑噩噩过去这一天,到晚上,她收到梁牧之的微信。

梁牧之:你和我爸妈说我打架进局子的事儿了?

一般情况下,梁牧之很少给她发文字,他比较喜欢直接打电话,每次接通还都会亲切地先喊一声小栀子。

他突然发这么一条信息,她心底就有些不安,打字回复:没有啊,怎么了?

梁牧之:他们知道了,我现在在车上,准备回家挨骂。

郁果心口一沉,赶紧发:我没说啊,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梁牧之:鬼知道。

郁果握着手机,看着这三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总觉得他这话含沙射影。

梁牧之:你帮我个忙行吗?

郁果心头有不妙的预感。

梁牧之:我听我爸妈那意思,已经知道我是因为个女孩儿打架,他们问我是谁我没敢说,要是他们知道这女孩儿是陈婧,那陈婧和我爸妈还没正式见面,就留下个不好的印象,所以咱俩能不能串个供,就说我和你在酒吧玩的时候有人骚扰你,我才打人的?

郁果其实不太意外。

初中时梁牧之家里人不让他在自家电脑上玩游戏,他会偷偷去网吧玩,为避免父母发现,他会带上郁果一起,完了和父母说自己是陪着她去书店了。

这招很好用,乃至到了高中,他但凡想要从繁忙的学业里偷空出去玩,都带着她做障眼法。

郁果很乖,所以梁父梁母非常相信她,只要她一开口,他们就会相信梁牧之这些说辞。

不过这次情况毕竟不同,这次梁牧之是要她为陈婧背锅,虽然这件事里陈婧也是受害人,但毕竟这架是因她而打。

没人愿意背黑锅,郁果将手机倒扣在桌上,目光回到课本上,试图看书。

手机不断震动,她闭了闭眼,又拿起。

梁牧之:拜托了,你知道我爸妈对你那么好,我为你打架他们就不会太怪罪我,而且陈婧也不至于给他们留个坏印象。

梁牧之:我也是没办法,小栀子,你帮我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

梁牧之: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凭直觉,郁果断定这最后一句已经带了他一贯的少爷脾气。

梁牧之不是好脾气的人,但他对郁果一直还算温和,郁果的性子又软软的,这么多年了,两个人之间很少产生矛盾。

郁果已经想不起上一回和他闹不愉快是什么时候,但现在,梁牧之为了陈婧和她闹情绪。

她手指停在输入框那里,好半天,手机屏幕暗下去,她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郁璃彻底石化了。

贺擎州眼睫微垂,也不催她。

就静静看着她那张小脸慢慢涨红。

郁璃不可置信,耳根都烧起来,“你……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我要是有手机,我就自己问了。”

贺擎州:“可惜你没手机。”

郁璃:“……”

她低下头,转身想走,走了没两步,又回头。

男人还在那里,姿态闲逸,双手抱臂,靠着门框看她。

他是冷白皮,穿黑色的毛衣衬得皮肤更白了,但并不显羸弱,宽肩窄腰,五官像顶级匠人精心雕琢出来的,深邃的眉眼间,透着一丝只有亲近的人才能觉察的兴味。

别人是看不到他这样的,她忽然冒出个想法:

就这顶级皮相,亲他一下,也不亏。

只是亲一下,又不是要怎么样,反正她已经厌倦了做循规蹈矩的乖乖女。

她折回他跟前,抬眼时却躲避着男人目光,只盯着他菲薄的唇。

她心跳很快,深吸口气,心一横,踮起脚,然后……

没够着。

——没!够!着!

郁璃:“……”

贺擎州:“……”

脚跟落回地面,郁璃痛恨自己不是一只仓鼠,不然就可以挖地遁逃。

诡异的静默持续片刻,她问:“你身高多少?”

“一八三。”

郁璃觉得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也不算矮了,但是在他跟前,确实显得有些渺小。

第一次主动亲男人,却没够着,她有些怀疑人生。

贺擎州唇角实在压不住,浅浅勾了下,“你站得太远了。”

她只想迅速完事,刻意避免碰到他身体,所以和他之间有段距离,加上身高差,自然就够不到。

他说完,忽然往前一步。

郁璃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她离开了地面。

她惊呼一声。

男人双手伸出,直接将她托举起来,然后他转身,将她放在了书房门口一个立柜上。

郁璃心有余悸回神,男人的手还在她腋下,她印象里,这是抱小孩的姿势。

她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惊愕地睁大眼。

贺擎州手往下,分开她的腿,跻身站在她跟前。

这下子,她倒是比他还高出一点点。

郁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她想并拢双腿,但是不行,他挡在中间。

她脑子都空了,而男人已经微微仰起脸,很干脆地抛出一个字:“来。”

他只发号施令,根本没有主动的意思。

郁璃心跳剧烈,她本来想敷衍了事,但现在被他搞得有点隆重。

她紧张地吞咽了下,微微低头凑过去。

刚刚触碰到他的唇,她就想后退,然而,男人动作比她更迅速。

他含住她的唇,强势撬开她齿关,长驱直入。

她脑子彻底短路,根本没法思考,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她无处放的双手只能搭在他肩头。

那种感觉又来了,完全失去力气,化成一滩水,思绪全被抽空,灵魂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

时间感很模糊,不知过去多久,他停下来。

郁璃身体无力,呼吸凌乱而急促。

男人的手在她背上轻抚,又轻轻啄吻她唇角和微肿的脸颊。

细碎的吻是轻轻的,她眼睫轻颤了下,对这样充满疼惜似的吻,她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努力唤回理智,别开脸,手在他肩头无力地抵了下,“别……”

声音细细弱弱,像娇嗔,她说:“我还感冒呢,万一传染……”

“我不怕。”他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郁璃还是有种缺氧的感觉,靠在他肩头。

他抱着她,没有说话,手还在她背上来回,隔着毛衣,抚她有些突兀的肩胛骨。

两个人身体紧贴着,心跳好像趋于同一频率。

郁璃不太想放手,她忽然说:“我觉得我现在,不太乖。”

乖女孩应该不会和没有确定关系的男人接吻,她想起自己受到的各种规训,这世界对女人总是更严苛,好姑娘如果被男人莫名其妙亲了,一定要生气懊恼表明态度,而不是心底贪恋想要再来一次。

女人的欲望,永远要比男人更隐晦,不然就不是好女人。

贺擎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开口:“对我来说,乖不乖不重要,是你就够了,再说……”

他顿了顿,话音低沉似蛊惑:“在你眼里,这就不乖了?”

说话间,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尖,她敏感地抖了下。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背脊,慢慢下滑,停在快到尾椎骨的地方,“要不要试试真的不乖是什么样?”

她觉察危险,身体紧绷,立刻叫停,放开他往后退开,“赶紧打电话!”

她听见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她羞臊得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只是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还酥麻,她自我怀疑,从来没听说哪个人的背部是敏感带。

而且,这个吻哪里还算是她主动啊……

贺擎州如约打了个电话,给梁正国。

此时梁正国还在医院。

昨晚后来的事情,其实很混乱。

梁老爷子坚持要梁牧之和郁璃这个月订婚,结果梁牧之死活不肯,放话若是他们再逼他,他就直接去和陈婧扯证。

梁老爷子本来就是高血压,怒意上头,指着梁牧之的手发抖,还没骂出声,人就晕倒了。

打了急救电话,将人送到最近的医院,确诊为高血压引发的脑溢血。

手术其实算是成功的,但老爷子年龄放在那,安全起见,医生将人安排在重症监护室里,要观察四十八个小时,没问题才能转入普通病房。

梁正国接到贺擎州电话,询问老爷子的情况,实在意外。

可能是因为平时和这个孩子关系太疏远,此时听到他关心自己爷爷的病情,心底多少有些触动,梁正国哑声说:“没事了,昨晚手术很成功,但是人需要在重症监护室呆两天。”

贺擎州那头沉默几秒,好像也找不到话说,末了道:“那你们照顾好他。”

普通人或许会客套一句回头来探病,但他没有。

梁正国也知道,有这通电话就很不容易了。

挂断电话后,他侧过脸,看向旁边的梁牧之。

昨晚三个人都没合眼,这会儿付婉雯去联系安排护工了,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就剩下父子俩。

梁牧之眼底都是红血丝,整个人沮丧而落拓。

他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脑溢血,医生说老化的脆弱血管承受不了情绪原因引起的超高血压,直接破裂了。

预后情况现在还很难说,虽然老爷子生命应该没危险,但会不会落下其他毛病,没人能保证。

这都是因为他。

他当时也是气急了,所有人都逼他,他受不了。

梁正国盯着他,问他:“现在你满意了?”

梁牧之闭了闭眼,“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如果你坚持要和陈婧在一起,这只是一个开始,”梁正国冷笑道:“我被你气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爸!”梁牧之叫了声。

梁正国沉默片刻,说:“我赞同你爷爷的安排。”

梁牧之一下子愣住,“什么?”

“你和郁璃尽快订婚,”梁正国语气很硬:“我倒要看看陈婧是不是那么没皮没脸,非要上赶着做小三。”

梁牧之不可置信,还想说什么,梁正国已经站起身来,“我去打几个工作电话,你知道公司里的事有多少吗?今天你爷爷病了,我不能去公司,是锦墨和我秘书在帮我处理公司的事,而你,所谓的正统继承人,除了惹我生气,你还做了什么?”

梁牧之语塞,想要辩解,又想不到措辞。

“别再继续让我更生气了。”梁正国拿着手机迈步,脚步声渐渐小下去。

梁牧之攥紧拳,很想发泄,但这里是医院,真没什么好给他砸的。

一整夜的担心,恐惧,加上此时深重的挫败感,让他多少有些消沉和迷茫。

良久,他掏出手机。

手机里数个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都是来自于陈婧。

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这一切,选择性地忽视,在要退出微信时,目光扫到最上面的聊天。

和郁璃的聊天框被置顶,这是他几年前的操作。

那时候微信刚刚上市,他大一,第一个加的好友是郁璃。

但是郁璃加的第一个好友不是他,而是她班里的一个女孩子,当时他还挺不高兴的。

郁璃当时说:“没事,不管加多少人,你肯定一直都在最前面。”

后来出了置顶功能,她将和他的聊天置顶了,给他看。

他这才满意,并将她的聊天也在自己微信里置顶。

现在点进去,里面的对话内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少了,最近更是没有了。

过去很多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都是郁璃,曾经他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

他手指轻点屏幕,输入了几个字,又删除。

他想起,郁璃已经将他删除了。

那他留着这个置顶聊天也没用,他想删掉,但盯着那个头像,手指久久没能落下。

屏幕暗了下去,他烦躁地将手机塞进衣兜里,心口像是破了个洞,有些空,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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