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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推荐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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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20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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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靳珩等了半天,苏婳也没过来,耳边倒是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靳珩知道,苏婳睡着了。

而她刚刚,应该是在扯被子。

不知怎么,靳珩心里突然升起一丝烦躁,不过闻着独属于苏婳身上的女儿香,倒也很快就睡着了。

夜色渐沉,狂风四起,闪电在空中划过,“咔嚓”一个惊雷。

靳珩一向浅眠,立刻睁开双眼,接着感觉一团香软的棉花扑进了怀中。

他身子一僵,耳边传来一个不安的声音。

“爷,我怕。”

苏婳娇软的身子贴着靳珩,微微颤抖。

“我爹被带走那天晚上,也打雷,后来下了很大的雨,第二天就被抄了家,什么都没剩。”

“后来,我娘被送进了浣衣局,我被送到教坊司,老天庇佑,让我遇见了爷……”

她似乎抬头看他了,说话时,若有若无的香兰气息,喷洒在他脖颈处。

靳珩身子麻了半边。

“可是我爹、我娘,就没那么幸运了。”

苏婳落泪了,声音哽咽,“爷,我爹是冤枉的,他没贪赃枉法。”

“都是严党,都是奸人所害!”

说完,她嘤嘤哭了起来,外面也下起了雨,雨声哭声交织在一起,格外惹人怜惜。

靳珩半天也不出声,苏婳心里纳闷。

我可是看见你睁眼睛了,才扑进你怀中的,你别故意装听不见啊。

“别哭了。”

就在苏婳狐疑时,靳珩说话了。

“明日我派人去牢里和浣衣局,看看你爹娘。”

夜间,男人嗓音低哑,格外动听。

“真的?”

苏婳立刻止住了哭,语气带着惊喜。

她知道,眼泪掉多了,男人会烦。

“爷真好!”

苏婳紧紧抱住了靳珩,软绵绵的身子挨着他手臂蹭了蹭。

她贴得太紧,靳珩胳膊隔着轻薄的寝衣,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胸前的娇软。

这让他想起,女裁缝给苏婳量尺寸那天……勒出来的惊人曲线。

靳珩顿觉口干舌燥,从她怀中抽出手臂,轻咳一声。

“睡觉。”

苏婳目的达到,欢快的“嗯!”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脸冲着另外一头睡了。

……

翌日清晨,窗外的大雨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雨声助眠,靳珩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他没做噩梦,更没梦到娘亲临走时,药石难医,形如枯槁的惨烈模样。

只是胸膛上有一只揩油的手是怎么回事,肩膀也有人在靠着。

他低头一看,苏婳长睫下落,脸颊粉嫩,嫣红的唇瓣微张,正靠在他肩头甜睡。

他拿掉她覆在自己饱满胸肌上揩油的手,没曾想,下一秒苏婳的腿却抬到了他的小腹上。

晨间精神奕奕的那处,差点被她砸扁。

“呃。”

靳珩闷哼一声,气急败坏搬开苏婳的腿。

他额头青筋鼓涨,太阳穴突突跳着。

昨晚他肯定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脑子一抽,就留她睡在这里了呢。

不对……他半夜是不是还答应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靳珩脑袋更疼了。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蛊惑的一天。

苏婳睡梦中被人大力推开,起身揉揉眼睛,睡意朦胧地看着他。

“爷,是不是该起了。”

寝衣领口松散,苏婳并不知道自己一整个肩膀,半个酥胸都露在外面。

乌发披肩,白皙如玉的面颊睡得粉嫩嫩的,嘟起的唇瓣嫩如新桃。

这欲语还休,欲露不露的模样最是勾人。

靳珩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想到昨夜绵软的触感,又想到她娇嫩的身子穿得是自己的衣裳,一下子更精神了。

“回你的屋,穿衣裳去!”

他一时竟不忍心责怪,只是语气不是很好罢了。

苏婳注意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低头看看,小脸一红,扯了扯衣领,将自己裹严实了。

再一抬头,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看着他。

“爷,我没有衣裳,怎么回去。”

再说外面还下着雨呢。

苏婳刚睡醒,声音又娇又糯。

靳珩没理她,别说现在某处还精神着呢,他堂堂一个主子,难道要他出去给她拿衣服吗。

成何体统!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裘嬷嬷来送热水,靳珩吩咐裘嬷嬷去给苏婳房间,将她衣裳找来。

裘嬷嬷面上一片淡然,领命而去,很有侯府下人风范。

苏姑娘容貌身段都太出挑了,来那天她就知道,这般尤物,早晚被爷收房。

可是一走出房门,她就换了一副惊讶且八卦的表情。

难道昨夜是霸王硬上弓吗?

撕衣服了吗?这么激烈吗?

竟然一件都没留下!

这帮小年轻啊,啧啧啧……

裘嬷嬷将衣服送来后,苏婳转入屏风换好,再出来时,靳珩已经坐在客厅中的八仙桌旁用早膳了。

想到自己今天起晚了,早膳肯定是裘嬷嬷做的,苏婳有点不好意思。

“爷,奴婢起晚了。”

靳珩抬眸看她一眼,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站在那,低头看着交握的手,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不过,没理她就是了。

苏婳就是嘴上跟靳珩客气客气,两人可是一起“睡”的,说不定自己起早了,扰了他休息反而不高兴呢。

她抬起头,看见靳珩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象牙箸,夹起一只金黄色的油炸小馒头,在小碟子里沾上蜂蜜,优雅的送入口中。

“爷,您今日不上朝了。”

苏婳没话找话。

靳珩咽下小馒头,又喝了口白粥,说道,“今日府中有事要处理。”

他看苏婳站在一旁没有走的意思,又道,“昨晚答应你的事,我今日会差人去办,你不必担心。”

“你出去吧。”

下次他一定要警醒一些,可不能再被这女人哭几声就心软了。

“是!”

苏婳喜出望外,应一声出去了。

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她必须要个确切的答案。

苏家对谢玉瑾那么好,资助了七年尚且会变,何况是刚认识的人。

苏婳出去时,与前来的小厮墨羽擦肩而过。

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隐隐有放晴之势,远处已经呈现出湛蓝之色。

苏婳的心情也如这天空,渐渐放晴。

可是,有些人的心情,却如风雨欲来的黑夜,焦躁不安。

比如婉心。


真解恨啊,吴中狗仗人势欺负过爹爹,婉心这个黑心肠的欺负过自己和娘。

春草看了一会,见旁边的人指指点点聊天,支起了小耳朵听。

“听说,婉心入府半年了,爷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就跟府上吴管事勾搭上了。”

“我也听说了,看着就不安分,爷能看上她吗。”

“谁说不是呢,没有镜子,还没尿吗,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

“嘘!不能说她长得丑,这可是侯夫人找来的。”

这话一出,别人都不吱声了,这不就等于说侯夫人眼光不好,找了这么个玩意来吗。

春草见没八卦听了,又往前面凑了凑,看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婉心和吴中。

此时,墨羽吼了声,“拉下去,扔出侯府,将吴中全家都赶出去!”

春草觉得没看头了,蹬蹬跑回碧泉苑,找婳姐姐传八卦。

“婳姐姐,婉心那贱人被爷打死了!”

院中一角,苏婳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她手指娇嫩,没搓几下手就红了。

她闻言惊讶地抬头看着春草,“打死了?”

因为什么,难道跟昨夜的事情有关?

苏婳垂下了眼眸,难道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就让严骁打死了婉心?

她觉得不可能。

她在严骁心里可没那么重要,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听说婉心和前院的吴管事好上了,让墨羽哥哥看见抓了起来。”

春草见她一个人洗一盆衣服,还有爷的,实在是吃力,搬了一只小板凳,坐在那跟她一起洗。

“那婉心应该叫黑心才对,她和惜月刚来时,我娘有一次不让她们进院子,她就骂我娘是狗奴才。”

“后来,婉心还去管家那告状,我娘因为这件事,被罚了半年的月银,管家还告诉我娘,再敢不让婉心和惜月进院,就将我们一家全都撵出去。”

“但是爷不让她们来,有一次婉心偷跑去爷的书房,还被爷骂出来了。”

苏婳越听越破绽越多,婉心和惜月不是每月除了初一、十五,换着伺候严骁吗。

原来这事也是编的。

“她们不是爷的通房吗,为何爷会不让她们进来。”

春草撇了撇嘴,“她们是侯夫人买来送给爷的,空有个通房的名头罢了,爷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爷最烦爬床的女人!”

春草将梳着双丫髻的小脑袋瓜凑过去,小声道,“听说原先的侯夫人,也就是爷的生母,就是被爬床上位的丫鬟气死的。”

苏婳一惊,“现在的侯夫人,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来京城不到半年就进了教坊司,很多事都不了解。

春草狠狠点头,“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何那日在教坊司,严骁会杀严骁。

原来两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可那个不至于让他一个堂堂世子,亲自动手杀人啊。

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事。

就在苏婳思索间,春草继续道,“我要是没记错,昨日应该是爷生母的生忌,爷每到这种日子就不开心,好几年了。”

苏婳听见这话,突然后背一凉。

大太阳底下,竟然冒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唯独没想过,昨日会是他生母的生忌。

这种日子,儿女是要禁欲守孝的,突然来个女子爬床,一气之下打杀了完全有可能。

春草都知道这件事,婉心能不知道吗。

两人无冤无仇,婉心还真是费尽心机想让自己死,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爷带回来的,挡了她的路吗。

这深宅侯府,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苏婳看着面前帮自己洗衣服的小丫头,不禁心生感激,若不是她跟自己说这些,她什么都不知道。

“春草,晚上我给你做牛乳南瓜酪如何。”

她现在身无分文,无权无势,只有之前剩下的手艺傍身,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春草喜欢婳姐姐做的这些小食,比她娘和府上的厨娘做的都好。

小姑娘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呀,婳姐姐做什么我都爱吃。”

苏婳要不是手上湿漉漉的,一定要伸手摸一摸春草头上的小揪揪。

她以前在府上做小姐时,虽然没苛责过下人,但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跟她们做朋友的一天。

更没想过,自己也有成为下人的一天。

思及此处,苏婳难免失落,收回目光,继续埋头洗衣裳。

……

京兆尹院议事厅。

“爷,苏夫人在浣衣局不太好,听说前几病了,这几日带病上工,昨日还晕倒了,被人抬了回去……”

严骁坐在桌案后,摩挲着手上的白玉龙纹扳指,听着白德耀跟自己汇报情况。

他既然答应了苏婳,派人去照料苏文熙夫妇,必定说到做到。

“属下听说苏文熙在大理寺监牢一直自责,说自己连累了女儿和夫人,心情抑郁,食不下咽,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

“他半个月前还染了风寒,直到现在还没好,恐怕是要……”

白德耀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不愿说出不好的话,人怕是没了求生的念头,才会如此。

他早有耳闻,苏文熙是位不畏惧强权,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三年前,严首辅打着充盈国库的名号,实为一己私利敛财,不顾百姓死活,提出“改稻为桑”政策。

田地不种粮食改种桑蚕树,百姓吃什么!

百姓吃不饱,必然发生动乱,到时整个江浙地区将是一片混乱。

苏文熙身为扬州父母官,心系百姓,便联合江浙一带官员上书劝阻,严首辅“毁堤淹田”计划未能顺利实施。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苏文熙和严党结了仇。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贪赃枉法之人,明眼人都知道苏文熙是被冤枉的。

可惜陛下沉迷丹药,严党横行,大梁有如此遭遇的官员不止他一个。


“世子,老奴该死。”

就在苏婳思考男人身份时,周嬷嬷开口了。

苏婳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怪不得敢杀严骁。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位侯爷的世子。

周嬷嬷捂着眼睛,继续道,“老奴姓周,这小蹄子是老奴负责调教的,平日就好吃懒做,不懂事,老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今日是她挂牌之日,老奴念她年纪小,可怜,让她好好表现,给她找位好主顾。”

周嬷嬷身子往后躲了一下,语气委屈又无辜,“也不知道老奴哪句话没说好,得罪了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不仅辱骂老奴,还拿簪子戳我,眼睛都快让她戳瞎了。”

她捂着眼睛,左右摆了摆身子,“您看,老奴身上到处都是让她戳的血窟窿,腿都快被她踢瘸了!”

苏婳瞪了周嬷嬷一眼,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巧嘴。

她撩开袖上的轻纱,露出青紫遍布的手臂,水眸中的泪珠,一颗一颗,止不住地往下坠。

“大人,她说谎,这些都是她掐的,打的。”

“手臂、后背,腿上,全都有,除了脸上,我身上没几处好皮!”

苏婳原本就生的白,又被家里捧在手心娇养了十六年,细皮嫩肉的。

手臂上的青紫有深有浅,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

几位嬷嬷看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竟然如此虐待一位姑娘,苏小姐跑进这间屋子,怕不是要投湖自尽。

周嬷嬷牛眼圆瞪,嘴巴微张,有些慌了。

她没想到,这小蹄子当着世子的面还敢跟她顶嘴,还敢撩开轻纱,露出手臂给男人看。

严骁唇角原本噙着一抹冷笑,听着这位满脸横肉的周嬷嬷,控诉苏小姐的“罪行”。

待看完她手臂上的伤痕,严骁唇畔的冷笑不见了,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低头,理了理杀人时弄皱的袖口,沉声道,“据本官所知,教坊司的姑娘所属礼部,是大梁的财产之一,周嬷嬷此举,算是故意毁坏……”

“世子饶命,老奴该死!”

没等严骁的话说完,周嬷嬷就双手扶地,砰砰磕头。

刚刚,他对自己的称呼是“本官”,而不是“本世子”,这是在以京兆尹的身份问罪呢。

靳世子本就势大,又掌管着京城秩序,朝中权贵谁不怕这位冷心铁面的京兆尹,更何况是无权无势的她。

苏婳见男人自称“本官”,周嬷嬷又如此惧怕他,立刻在一旁哭诉。

“大人,我来教坊司才三个月,周嬷嬷就给我挂牌子,这不合规矩,里面一定有鬼!”

她哪能就这么放过周嬷嬷,若是周嬷嬷今日不被问罪,她又没逃出去,以后有她受的。

严骁面色冷峻,“竟然有这种事!”

周嬷嬷讪讪道,“是老奴着急了,老奴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敢辩驳。

解释多了,将别的权贵扯进来,她死得更惨。

“世子,原来您在这,让属下好找。”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一位腰佩长剑,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绕过几位嬷嬷,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不动声色对了下眼神,严骁立刻明白,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严骁面色冷峻,“本官今日在这里与好友小聚,席间出来看个风景,没想到却碰见此等恃强凌弱之事。”

他目光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少女,“白德耀,将这位小姐带回去问话。”

白德耀揖手道,“是。”

苏婳目光忐忑地看了世子一眼,擦干脸上泪痕,缓慢起身。

问话?真的只是问话吗。

周嬷嬷慌了,怕这小贱蹄子再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立刻哭丧着脸阻止。

“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严骁正欲迈步往外走,闻言顿住脚步。

“的确不合规矩,周嬷嬷还没赔这位小姐伤药钱呢。”

他又冲自己的侍卫道,“白德耀,算一算这位小姐的一身伤,擦一个月白玉膏要多少银子。”

周嬷嬷虎躯一震。

白玉膏?那可是宫廷级别的金疮药,别管是刀伤、烫伤、什么伤,擦完皮肤都会恢复如初,甚至更细嫩,保准不留疤。

二十两银子一小盒,一盒擦脸最多也就七天。

这一身伤擦一个月,这是要她倾家荡产啊!

有位姓赵的嬷嬷看出点门道,轻扯了下周嬷嬷的袖子,小声道,“破财消灾,世子这是看上苏小姐了,找借口带走呢。”

周嬷嬷经人一提醒,也品出点味来了。

教坊司里的嬷嬷管教姑娘,提前挂牌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小贱蹄子生得俏,一定是被世子看上了,想带回府独自享用。

好好好,别人送姑娘出门都挣钱,她还得搭钱是吧。

周嬷嬷嘴都气歪了。

白德耀目光不敢在少女身上乱瞟,装模作样看一眼,说道,“回世子,三百两金子应该够了。”

什么?

三百两……金子,这可是三千多两白银啊!

周嬷嬷听见这个数,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些钱啊!

她立刻就哭了,痛哭流涕。

“世子,您饶了老奴吧,老奴没那么多银子啊。”

严骁已然迈步往外走了,扔下一句,“限你三日内凑齐银两,不然就挨板子!”

苏婳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他这是在帮她吗。

这件事就是一个坑。

教坊司的管事嬷嬷,月俸超不过十两,别说三千两银子,三百两她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银子就挨板子,若是真能凑齐才有鬼,银子哪来的,细细交代吧。

苏婳来不及细想,白德耀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走。

周嬷嬷恍然跪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

赵嬷嬷缓慢起身,用眼角瞄着周嬷嬷,见她那一身狼狈样,心里这个乐啊。

该!这里的姑娘哪个你没打过,没骂过。

专门欺负柔弱小姑娘,看见权贵就变软骨头。

其他看热闹的嬷嬷也纷纷起身,快步走了,像是怕周嬷嬷管她们借银子。

苏婳跟着世子,一路畅通无阻出了教坊司。

凉风吹在身上,一阵惬意。

她抬头看着夜空亮起的第一颗星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呼吸都变通畅了。

一低头,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严骁命令道,“上车。”

苏婳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上了马车。

白德耀凑过来低声道,“爷,这女人如何处置。”

刚刚,他就守在房门外的水榭,自然听见房内两人的对话。

这女人机智聪敏,伶牙俐齿,留着她后患无穷。

“用不用属下…”

他说话的同时,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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