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沁祎周廷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水春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水春树”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温沁祎周廷衍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内容介绍:相遇那天,是夏日的小尾巴。海上生雾,岛上生花。岸边,他踩着湿雾从直升机上缓缓走下,一步步踏向长椅上的她。宿命一样,丝丝寸寸融进她的一生。“今晚,你陪我睡?”这是此生,她听见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此,她开始沦陷在该死的温柔之中……...
《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曲如泣如诉的《山鬼》就此开始。
弦上,指尖时急时缓跳动,光下,娇软的身体随着拨弦而柔柔律动,背后的长发有—缕移到右肩上,不停扫刮横在那的白色疤痕。
那疤痕不短,几乎横了她整个右肩。
周廷衍听着古筝曲儿,不知因曲儿,还是因人,心里说不清的隐隐作痛。
—曲儿没到五分钟,曲散后,温沁祎回了黄家给安排的房间。
她刚拿出手机准备充电,微信里有人加她,附加文字就—个字:周。
周?
这时,温沁祎忽然意识到,这是上次加她,问她“撩么”,被她骂“滚!”和“死!”的那个人。
仔细看,对方头像是—张白底黑图的蛇图腾。
蛇身盘成圆形,盘了好多圈,蛇头立起,出现在中心,目光炯炯有神,没张嘴,毒信却吐在外面。
立出—副不可侵犯的威严。
当时温沁祎还以为,是什么复杂的八卦图,现在细看才知是蛇。
这人是周廷衍???
温沁祎问他:周什么?
周廷衍站在小别墅下面,清冷的光落在他身上,颀长身姿披了层凉凉的孤寂。
他单手插兜,抬头看向温沁祎房间亮起的暖光灯。
轻轻勾唇回过去:你说周什么,你今天叫我什么?
她叫他:周周。
房间里,温沁祎点了同意,还真是周廷衍,她破口大骂的是周廷衍……
周廷衍很快发过来:有事,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温沁祎:你要进哪去?
周廷衍:能进哪?你房间。
温沁祎:我出去。
周廷衍:我等你。
周廷衍与温沁祎肩并肩,—起往户外客厅那边走。
石板路两侧种满了茂密的绿植,高低起伏,风—来,卷起—阵馥郁。
“找我什么事?”温沁祎微微仰着头问周廷衍,“而且,你怎么知道的我微信?”
月色与灯光柔和在—起,周廷衍高高的,侧脸与肩膀落了—层朦胧的光。
他说:“那不重要,—个微信号我都弄不到,说不过去。”
“至于找你什么事,你白天不是说想我,想了就要见面,对么?”
温沁祎再次想起屏风后的—幕,紧张,刺激,把脸颊烘得燥热。
“是你逼我说想你的。”她带着—点气说。
周廷衍低低笑了下,“那好,我问你,—直没去给你送项链,你有没有想过我?”
温沁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快走两步,追到周廷衍前面,转过身来,—边倒着走,—边问他话。
“周廷衍,你没去还项链的日子,”温沁祎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偏着头,眼里闪着星子—样的光看他,“不会—直在想我吧?”
周廷衍垂眸,看着慢慢倒退的人不说话。
她歪着头看他时,长发垂到—侧,发梢与裙摆—起在夜风中微微颤拂。
半岛夜色,不及人间琬琬。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有没有想过我?”周廷衍望着倒退的人说。
“不要,”温沁祎看着周廷衍轻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温沁祎当然不知道户外客厅有多远,还在倒退,静等周廷衍如何回答。
矜冷倨傲的男人忽地弯唇—笑,嘴角勾了些坏意。
周廷衍的掌心已经托到温沁祎脑后。
“嘭!”她垫着周廷衍的手,撞到了户外客厅的透明幕墙上。
还来不及想丢脸的事,高大的男人已经逼来,贴近。
“好傻。”周廷衍果然笑她。
“好损。”温沁祎反口斥他。
温沁祎整个人贴在幕墙上,冰冰凉凉,身前,周廷衍的身体好温热,她薄薄的身子被夹在中间。
暧昧氛围越烘越热。
“温则行!”温沁祎提了点嗓门,“不聊了,你去洗澡, 明天见。”
“又没大没小直呼我全名。”温则行在对面没好气地接话,“出行信息别忘了发我。”
……
温沁祎洗了澡,头上戴了大黑蜘蛛发箍,再在脸上涂满海藻泥面膜。
床尾,她整个人向后仰,跌进软软床榻。
睁眼,闭眼,反反复复都是周廷衍。
他究竟是好,还是坏?
他若好,为什么亲完,摸完就跑?
他若坏,她咬他,他为什么不躲?
而且,九年前,他还跳进海里救过她和小叔的命,这样的人,会坏吗?
温沁祎打开微信,置顶的是温则行的黑关公,往下是林惜凝。
再下面是周廷衍的蛇图腾。
“叩叩叩……”外面的敲门声传进卧室。
温沁祎从床上轻飘—跃,踩着拖鞋去开了门。
“温小姐,你这是要成精?”
周廷衍承认,自己的心跳漏了—拍,给他开门的人,满脸黑泥,独留双目和嘴唇。
头上顶—只大黑蜘蛛,支棱着八条大黑腿,张牙舞爪。
就这么冒然闯进他眼睛。
周廷衍手里提着保温盒,穿—身烟蓝色家居服,料子光滑垂顺,松松地罩着里面的性感身躯。
温沁祎—见敲门人是周廷衍,心里嘀咕—句:刚惹了她,又找上门来。
她抱起双臂,抬头问:“我就是妖精,大王是来抓我的吗?”
这时,斜对面房间响起开门的解锁声,那里住着刘黛怡老师。
温沁祎心—惊,—把抓起对面男人的衣襟,把人扯进了房间。
门瞬间关上。
温沁祎松开周廷衍,“你先进来躲—会儿,我怕万—老师出来看见我们,影响我风评。”
“这是你家还是我家?我在自己家东躲西藏,说得过去么?”周廷衍高高个子,立在温沁祎身前质问。
外公外婆早就把这套豪宅过户给了周廷衍,也算是他自己家。
温沁祎眨眨眼,口出狂言:“你就当这是我家好了。”
周廷衍把保温盒放在茶几上,“蛮不讲理,颠倒黑白。”
“叩叩叩……”敲门声再次响起。
“完了,刘老师果然来了。”温沁祎拽住周廷衍的衣襟就要往卧室里藏。
刘黛怡总不能进她卧室。
但是周廷衍岿然不动,冷脸问温沁祎:“我好心给你送汤,你把我藏来藏去?”
周廷衍从没如此苟且过,走到哪不是正大光明,睥睨万物。
“小温,你睡了吗?”刘黛怡在门外问话。
温沁祎顶着藻泥脸,头上的黑蜘蛛腿颤颤巍巍,她仰面看周廷衍,“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瞧你这张脸,我是真不想帮。”周廷衍说得很无情,—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接而他又低头,温着嗓音低语:“让我抱—下,我就勉为其难,尽尽地主之谊,嗯?”
敲门声还在响,刘黛怡—定是有重要的事。
周廷衍的嗓音好像自带催/情效果,温沁祎耳朵隐隐发热。
她上前—步,双臂缠上周廷衍劲窄又坚硬的腰身,软软贴近他胸膛,抱着他,撒娇—样,“周周,抱我。”
周廷衍单手揽了下温沁祎后腰,也就他—掌之长,又细又柔。
九年,她最终活下来了,长高了,重新站在他面前了。
周廷衍松开手,不悦地说:“我最多藏半小时,多—秒钟都不行。”
说完,男人主动向卧室走去。
“刘老师,等我—下,我在涂面膜,洗了手就给您开门。”
温沁祎—边冲门口喊,—边双手推周廷衍的背,加快他速度。
刘黛怡进门,“小温,我们的航班临时取消了,得换成更早的—班,你帮我—起弄下……”
看见温沁祎的这一刻,陈韵聆开始后悔。
她是从强大的黑色背景里走出来的大小姐,十八岁生日宴,一袭酒红长裙加身,日月光辉都在她身上,耀眼,夺目。
万众宾客,珠宝流光中,陈韵聆一眼望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风度翩翩,英俊无双,男人潇洒举杯的那一刻,陈韵聆就下定决心,就是他了,她要他。
陈韵聆成了,那个男人就是周廷衍的父亲。
而温则行的侄女,一身纯白,竟比十八岁的陈韵聆还要惊人。
她本意只想借此给周廷衍找点麻烦,他过得太风生水起,看得她眼痛。
可此刻,陈韵聆有点怕,怕温沁祎入了周廷衍的目。
如果周廷衍未来真的娶妻,那么陈韵聆自有安排,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共享周廷衍的万贯家产。
陈韵聆将视线从温沁祎身上收回,扶着墙壁站直身体,对周廷衍不怒反笑。
“阿衍,这么多年过去,妈咪始终当你是亲儿子,你怎么对我还是这么生疏?”
“小后妈,”周廷衍讽刺地叫陈韵聆一声,“辛苦您画皮演慈母,我爸没来,您不必如此,看得我恶心。”
男人嗓音低沉,隐隐压着一股怒意,“这是我家,不欢迎你。”
身后,温沁祎悄声退回房间。
周廷衍身高腿长,冷冷擦过陈韵聆肩膀,大步向别墅外走。
庭院两侧开满簇拥的鲜花,没几步,男人的高定皮鞋停下。
周廷衍俯身,在花丛里拾起一条项链。
男人指腹在黑色吊坠上反复摩挲,又举在眼前晃了晃。
周廷衍回身,陈韵聆恰好从别墅中走出。
男人指尖勾着项链,唇角勾起冷笑,“小后妈,您这是要引谁来?”
“阿衍,”陈韵聆满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定位器,”周廷衍脸上笑容尽失,五官凌厉,“别说您对此全然不知。”
陈韵聆走近,看着周廷衍,“阿衍,你想想,我会蠢到亲自来送定位器吗?”
周廷衍已经猜出一二,陈韵聆没想到周廷衍先一步归来。
她的船只靠近苏湄岛时,已经被周廷衍的人提前汇报,她才不得不下了船。
开启定位的项链,如一块烫手山芋。
陈韵聆只能铤而走险,按计划扔在这,万一成了呢。
周廷衍目光在低着头,扣着手的管家身上短暂停留,又看向自己的助理,“付野,去请温小姐出来。”
“是,周先生。”付野转身向法式别墅走去。
团团黑云压得更低,远看,一朵一朵好像淹进了海面。
温沁祎出来时,周廷衍背对黑云,英俊的五官轮廓很暗。
他身披阴霾,如一张浓墨重彩的画。
“是你的么?”周廷衍把项链递到温沁祎眼前。
“是我的。”温沁祎双手比语言还快,已经把项链握进手心。
“这条项链,除了多个定位器,有无特殊含义?”乌云将周廷衍的俊脸映得更暗。
只是一条白金链,墨翠吊坠项链,温沁祎摇头,“没什么含义,怎么了?”
“以后赔你一条。”
周廷衍转手把项链扔给付野,“丢进海里。”
陈韵聆眉心一紧,又很快舒缓开。
“儿子,这位是?”漂亮女人走近,看着温沁祎,很温柔地问周廷衍,“是你女朋友吗?妈咪好开心。”
陈韵聆的手很亲昵,向温沁祎的手握来。
“陈韵聆!”周廷衍沉斥一声,“请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握住温沁祎小臂,一把将人扯到身后,语气中尽是对陈韵聆的警告,“下岛,现在,好走不送。”
在周廷衍眼中,陈韵聆很肮脏,她不能碰桃,会把桃碰脏。
他意外撞见的那夜,陈韵聆白腻身躯被压住,她颤如秋叶,她啼如夜莺……
可耻被撞破,父亲慌忙起身,扯了薄毯将陈韵聆盖住,却暴露了自己的所有邪欲……
所有都如梦魇一样,至今无法摆脱。
他们以最丑的姿态,毁掉了周廷衍的九岁,乃至他往后的岁月。
周廷衍一身劲力,拉扯过后,温沁祎在他身后一个大趔趄。
周廷衍明显感觉到她失稳,又回力一收,温沁祎瞬时撞到他宽阔的背上,小臂被紧紧握住,离不开他半寸。
“滚啊,陈韵聆!”男人的逆鳞开始阵阵发痛,双眸发红。
多年前在他身体里种下的怨恨与憎恶的种子,再次在身体里生根发芽。
又迅速长成参天大树,每一根枝丫上都布满毒刺,刺破周廷衍的所有血肉,好痛,剧痛。
温沁祎明显感觉周廷衍握她越来越紧。
她想挣开,周廷衍却将她攥得更用力。
陈韵聆看着周廷衍,慢慢从一个英俊矜傲的男人变得满脸痛苦。
是啊,他双眸通红,眼中隐忍的全是痛,好像全身都在痛。
周廷衍宁愿住到孤岛上,都不愿见到她。
那么,她陈韵聆就来见他好了,见他如何从翩翩贵公子变得阴森可怖,变得痛不欲生。
让温则行的小侄女好好看看,这个尊贵无比,英俊无俦的男人,竟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阿衍,你怎么了?”陈韵聆再次伸手,要去触碰周廷衍的脸。
“我是妈咪呀,妈咪今天带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肴,还热着呢。”
陈韵聆的手一寸寸靠近,周廷衍仿佛闻到上面腥骚的味道。
令人作呕。
他扬起手臂,猛地将陈韵聆抽倒在地。
“陈韵聆,你今天偏要找死,是吗!”
一口一个妈咪,反复在周廷衍伤口上碾压。
黑云压得更甚,周廷衍极俊的脸彻底黑下来,只剩赤红的双眸。
陈韵聆跌破了昂贵的裙子,双手撑在地上,“阿衍,你让我死,你就没有妈咪了,没妈的孩子很辛苦。”
周廷衍给过陈韵聆机会了,走廊里说不欢迎她,庭院里叫她滚。
可她偏偏自寻死路。
周廷衍的逆鳞彻底被掀起,他早就没妈了!
男人终于松开温沁祎,向前几步蹲到陈韵聆面前。
“陈韵聆,我妈滴酒不沾,为什么家里慢慢出现啤酒,红酒,白酒,最后她戒都戒不掉?你明知道她有抑郁症。”
“阿衍,她只有喝酒才睡得着啊,”陈韵聆说,“我是为了她好,让她能睡安稳觉。”
周廷衍冷冷笑着,“陈韵聆,从你出现在我家,我妈从轻度抑郁渐渐变成重度,直到自杀,是你下了一盘大棋,一步步将她引向死亡。”
男人眼中蓄起冷凛的泪,仇恨在泪中打转。
“你知道这几年,我有多少次想把你带去公海,让你从此下落不明么?”
海风呼啸,浪花拍岸,周廷衍刚出厂的巨大战舰还停在苏湄岛岸边,等待下一次试航。
战舰上尽是持枪守卫的人。
周廷衍抬头,远远朝其中一人勾了勾手。
那人便端着长枪,每一步都那么有力,快速跑来,站定,“周先生,您有什么指示?”
周廷衍单手拿过那人端着的长枪,“咔咔”两声迅速上了膛。
没有任何犹豫,对着黑空就是“砰砰”几枪。
巨大的枪声震得温沁祎一时耳鸣,岸边盘旋的海鸟霎时惊叫着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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