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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乾坤精品选集

直上孤峰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扭转乾坤》是作者“直上孤峰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刘武刘备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成了刘备的长子自幼南征北战,劳苦功高,赤壁大战后终于有了一块立足之地,可刘备竟要立仅有七岁的刘禅为世子。你宁立扶不起的阿斗,都不愿立我刘武!当年你自诩汉皇后裔,瞧不上贩猪卖枣之徒,是我苦劝你那二人有英雄气,并非庸徒,这才让你收得关张虎熊之将!当年檀溪遇险,我身披白袍冒着箭雨将你救走,你却传什么:【的卢神异,救天命英主!】你两顾茅庐,诸葛亮两次闭门不见,是我去隆中跪了三天三夜,感动了孔明,这才让你得了隆中对,请出了卧龙!这一刻刘武才明白!自己所珍视的亲情,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草鞋罢了。刘大耳,你无情,不要怪我无义....

主角:刘武刘备   更新:2024-08-03 0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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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武刘备的现代都市小说《扭转乾坤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直上孤峰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扭转乾坤》是作者“直上孤峰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刘武刘备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成了刘备的长子自幼南征北战,劳苦功高,赤壁大战后终于有了一块立足之地,可刘备竟要立仅有七岁的刘禅为世子。你宁立扶不起的阿斗,都不愿立我刘武!当年你自诩汉皇后裔,瞧不上贩猪卖枣之徒,是我苦劝你那二人有英雄气,并非庸徒,这才让你收得关张虎熊之将!当年檀溪遇险,我身披白袍冒着箭雨将你救走,你却传什么:【的卢神异,救天命英主!】你两顾茅庐,诸葛亮两次闭门不见,是我去隆中跪了三天三夜,感动了孔明,这才让你得了隆中对,请出了卧龙!这一刻刘武才明白!自己所珍视的亲情,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草鞋罢了。刘大耳,你无情,不要怪我无义....

《扭转乾坤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天色渐明。
西陵城依旧一片寂静,攻守双方尚未再次开战。
城内郡守府邸,昨夜刚回去的使者,脸色不大好看的手持一卷竹简站在大堂上:“此是曹丞相书信,请将军过目。”
昨晚的中军大帐内,曹丞相何等的愤怒咆哮,暴跳如雷自不待提,但愤怒之后,这位大汉丞相依旧决定给这位年轻的骁将最后一次机会。
于是,便有了这份书信。
大堂上的士卒接过竹简,双手捧到刘武的案前。
这位曹丞相还真是不死心。
刘武隐隐猜到了曹孟德的心思,他翻开竹简:
“大汉丞相曹操致信西陵子烈将军足下……”
“前者,操欲携子烈将军共归汉室,效力天子,子烈将军言曰非操座下世子之位,不足以相酬归降汉室之功。”
“然将军当世骁勇无双,将军之志甚微小矣!操以为,区区世子之位,寥寥曹操基业,安能酬将军归汉之功?”
“若将军愿弃暗投明,随操北上许昌,操定于大汉天子驾前,表奏子烈将军为大将军,加三公位,统领天下兵马,操与将军同朝为官,约为兄弟,岂不美哉……”
不得不说,曹操信里开的条件确实丰厚。
大将军,三公之位,统领天下兵马!
每一个头衔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心神震动,为之欣喜激动。
但问题是,这些头衔曹丞相已经许过很多人了,当年他就曾保奏过袁绍为大将军。
后来在徐州城下,曹操又许诺过吕布,只要他投降就保他为大将军,还要把自己所有的军队都交给吕布掌管,甚至曹操也要和吕布结为兄弟。
最后袁绍和吕布的结局,自然天下皆知。
更关键的是,他曹孟德固然答应让自己掌管天下兵马,却没说掌控天下兵马的各地诸侯,愿不愿意让自己掌管他们的兵马?
曹孟德还是那个曹孟德,可惜自己却不是当年的袁本初和吕奉先。
刘武看完了信,放下了手中竹简。
“将军既已看完了信,可有言语让下官转告丞相?”使者见刘武看完了信,这才开口。
刘武点头:“无需足下转告,我自与丞相写回信。”
说罢,从案上拿过一卷空白竹简,刘武摊开提笔:“西陵刘子烈致书于曹丞相麾下,足下言子烈志向微小,却不知子烈如今之志甚大……”
“天下兵马聚在天下诸侯手中,天下诸侯又以曹丞相麾下兵马最众。”
“若丞相以子烈为世子,子烈日后便可为天下诸侯之长,如此,子烈志向尚微小乎?。”
“子烈如今不过区区西陵之地,便能与丞相对峙,日后若能继丞相基业,必能踏平江东,收荆平楚,灭刘备之患,使丞相成就大业,如此岂非乐事?奈何丞相不允……”
“子烈为丞相虑,如今你我僵持于西陵,孙刘联军虎视在侧,一旦丞相大败,彼辈必趁势直取足下……”
曹孟德想和自己做兄弟,可和曹操称兄道弟的,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刘武洋洋洒洒一封信写完,交与使者:“我之言尽在其中,请使者转交曹丞相。”
……
曹军大营,中军大帐内,文臣武将齐聚。
刚从西陵回来的使者,正满头大汗的念着刘武的回信:“天下诸侯又以曹丞相麾下兵马最众……”
“……若丞相以子烈为世子,子烈日后便可为天下诸侯之长,如此,子烈志向尚微小乎?”
“子烈如今不过区区西陵之地,便能与丞相对峙,日后若能继丞相基业,必能踏平江东,收荆平楚,灭刘备之患,使丞相成就大业,如此岂非乐事……
“子烈为丞相虑,如今你我僵持于西陵,孙刘联军虎视在侧……”
侍者念完了刘武的回信,颤颤巍巍的将竹简捧给曹操。
啪!~
竹简被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曹操脸色阴沉:“好个刘子烈,果然狂妄!我想与他做兄弟,他却想做我的世子?”
曹丞相嘴上痛骂,心中却忍不住赞叹……
这刘子烈倒也清醒,竟是一眼看出了自己给他开的条件里还藏着陷阱。
掌管天下兵马?
他曹孟德还想掌管天下兵马呢?怎么办?还不是得将这些自立作乱的诸侯,纷纷剿灭才行?
当初袁本初和吕奉先,可都对大将军与掌管天下兵马这两个名头极为感兴趣,没想到这个刘子烈年纪轻轻,竟直接拒绝了这两个名头。
曹操心中叹息,虽然自己许给那西陵守将的东西多少有些虚幻,但招降他的心意却是真的,可惜……
这刘子烈实在不识好歹。
此时,曹军众将亦是勃然大怒:
“这西陵贼将好生猖狂!”
“纵然他骁勇无敌,可如今丞相数万大军围城,难道他能以一敌万不成?”
“前者曹子孝大败,不过是因他手下兵卒不够精锐,麾下没有可用大将而已,如今曹丞相麾下战将齐聚,更有数万精锐,他刘子烈拿什么来挡?”
“丞相招降他,乃是怜惜他一身武勇而已,他竟如此不知好歹?”
“西陵城之战,他不过是挡住了我们一昼夜进攻而已,他居然如此视丞相为无物!”
众将纷纷怒骂不止,一旁的许褚暗暗撇嘴,这帮家伙现在骂那刘子烈骂的痛快,怕是忘了那日与刘子烈对阵之时亡命奔逃的模样了。
“我虽有爱将之意,奈何刘子烈不领我的这份情。”曹操低沉的声音响起,瞬间整个大帐内都安静了下来。
“传我军令……”
哗啦~
大帐内曹军众将轰然起身。
曹操苍眸似隼,扫视诸将:“即刻起,大军攻城!”
“主公!”夏侯惇硬着头皮禀报:“西陵城守军甚是坚韧,我大军若继续强攻……”
“那就继续强攻!”曹操不耐的打断夏侯惇的声音:“东南西北四门一齐强攻。”
曹操毕竟征伐多年,很快便有了对付刘武的对策:“那贼将主力都在西门,我军主攻亦在西门,其余三门强攻,必然要分散他西门的兵力。”
“如此,西门兵力必然薄弱,彼时便是我攻取西陵之时!”
曹操的计策很简单,也很实用,只要分散西门的兵力,城头上的西陵守军就是再坚韧也不可能支撑太久。
曹操的目光投向军帐外,投向西陵城。
刘子烈啊刘子烈,既然你不愿降,那孤便只能狠狠的敲打敲打你,敲打你的头破血流,也许能让你清醒些!
……
……
咚咚咚!~
西陵城外,战鼓隆隆,喊杀之声响遍四野。
铺天盖地的曹军向着江陵城扑去。
西陵城头,陆逊忽然发现了不对:“曹军分兵了!”
果然,此前曹军总是一窝蜂的涌向西门,可今日却兵分四路,除了一路直奔西路而来,剩下三路竟是直接绕过了西门。
就像是把整个西陵城团团围住,曹军这是要……
“曹军这是要同时进攻四门!”一旁的魏延冷然开口。
话音未落,就先后有士卒匆忙来报。
“魏将军!北门有大批曹军强攻!”
“将军,东门外忽有万余大军围攻,守城兵力不足!”
“南门,南门外曹军如潮水,军士们只怕抵挡不住,还请将军调拨兵力!”
三门一齐告急,要想保住三门不失,唯有分西门之兵给其余三门。
事倒如今,陆逊等人哪里还不知道曹军的意图,这分明就是要削弱西门兵力,若不分兵,其余三门只怕不保,若分兵,恐怕西门未必能扛得住曹军的进攻。
这是阳谋,无论西陵城做出怎样的选择,最终还是曹操占了上风。
“曹贼好生奸诈!”陆逊咬牙切齿吐出了这句话。
魏延面露焦躁:“曹操固然奸诈,可如今这事态又该如何应对?”
两人说话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身前的刘武。
纵然看见了曹军分兵攻打四门。
纵然知道了曹操削弱西门兵力的谋划。
刘武神色依旧不见任何急躁,他轻轻点头:“那就如曹孟德的愿,分兵四门。”
……
轰隆隆!~
百余架投石车围攻四门,疯狂的向城内抛掷巨石,整个西陵城地动山摇,烟尘冲天!
四方城门的曹兵仿若江海涨潮,不停地冲击四方城门,重重叠叠的曹军士卒鼓噪攻城,架起云梯,蚁附而上。
江陵城上,四处城楼箭雨如蝗,射翻了一批又一批的曹军,可依旧有更多的曹军不顾生死的冲了过来。
咚咚咚!~
曹军战鼓愈急愈迫,催战不止,前方的曹军士卒刚倒下,后面的曹军便又订了上去,每名曹军的脚下,都沾着鲜血、肉泥。
那是曹军同袍的血。
那是曹军同袍的肉!
但此时的他们已经杀红了眼,军令已下,强攻四门!
纵然前方是尸山血海,他们也要冲过去、
一时间,战况惨烈无比,这小小的西陵城几乎成了血肉磨坊!
远处,华盖车辇之下,曹操正在观战,听着着四门喊杀声冲霄,曹孟德满意的点点头,曹军强攻四门,倒要看那刘子烈还有多少兵卒够他消耗。
“丞相!”程昱冲曹操拱手,面带忧色:“昱以为,那西陵贼将所言,或也有几分道理,我军在次厮杀,损耗不小,孙刘毕竟在大江两岸旁伺。”
“尤其是江东,西陵城乃江东门户,万一他们要火中取粟,趁机渡江偷袭我军,那时刘备再出兵与其呼应……”
曹孟德不置可否:“那依仲德之见?”
程昱:“属下以为,我军或可兵分两部,一部留在此地围困西陵城,另一部由丞相亲率,移兵江陵,先取江陵!”
“此地离江陵甚近,急行军也不过一昼夜而已,我大军至江陵最多数日……”
“丞相大军与夏侯渊将军合兵一处,取江陵、灭刘备之后,再领军回返此地,彼时江东绝不敢再有何妄动,如此则西陵必破!”
程昱的策略很稳妥,但曹操却笑了:“仲德之意,是让孤小心那江东鼠辈?”
“主公,我……”程昱正要说话,却忽然感觉到脚下大地传来一阵震颤之感。
曹孟德扭头北望,麾下众文武也下意识的随着丞相的目光看去……
北方忽然黄尘滚滚,漫卷飘扬,仿佛一线黄色的大潮直奔西陵城而来!
那大片的黄尘狂奔驰骋,眨眼间距西陵城的距离便缩小了一半。
唏律律!~
有马儿嘶鸣之声,自黄尘中传来。
大批骑卒冲出了黄尘,铁蹄击打地面之音,胜似雷鸣!
“虎豹骑!是虎豹骑!”
忽然,有将领惊呼起来。
杀袁谭,
俘蹋顿,
长坂坡大破刘备,猛若虎豹,军中皆天下骁锐!
来者正是曹军中最精锐的骑兵,虎豹骑!
“原来丞相早有谋算,昱不能及也。”程昱望着北方的卷起的烟尘,满脸苦笑。
曹孟德转头望向大江对岸:“孤有五千虎豹骑在此,倒要看那孙权小儿敢不敢遣江东鼠辈过江!”
……
西陵城头,刘武亲自督战。
曹军虽然四面攻城,但有刘武坐镇城头,魏延、高顺亲自指挥山越拒敌,居中调度,一时间倒也稳住了西陵的局势。
正在此时,魏延忽然神色一变,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异响,魏延快步向城墙而去看向北方。
“主公!”魏延忽然喊了起来:“北方有动静,那好像是……好像是骑兵?!”
骑兵?
高顺和陆逊骤然心头一震,几乎同时向北望去……
只见大片烟尘,仿若黄潮一般向着西陵城方向冲来。
几乎须臾之间,那黄潮便距离西陵成极近。
他们终于看清了黄潮内的情势,数千骑士纵马狂奔驰骋,数千战马铁蹄密而不乱,好似狂风暴雨,让人喘不过气来。
冲刺,
再冲刺!
他们驰骋如风,他们迅如闪电!
他们好似利箭般在大地上狂飙纵横!!
他们恍惚之间给人一种错觉,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们都能踏为平地!
西陵城头上,魏延艰难的蠕动着喉咙:“天下强兵,这是真正的天下强兵、”
魏延骨子里向来高傲,当初无论是在刘表麾下,还是在韩玄麾下,都对这两位主公手中的士卒不屑一顾。
他认为长沙与襄阳之兵,俱是软弱之卒,论精锐敢战,远不如自己训练出来的两千精锐本部。
直到遇见高顺的陷阵营,他才算是收起了那份高傲。
可眼下这支骑兵……
魏延感觉嘴有些发干,他看向旁边的高顺:“高将军,只怕这支骑兵,不在你那八百陷阵营之下。”
高顺没有说话,但他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骑兵,眼神中震撼根本遮掩不住:“若在马上,我八百陷阵未必是这支骑兵的对手!”
“中原骑兵可称精锐中,据我所知唯有一支,难道这支骑兵便是……”
“不错。”刘武的脸上第一次闪过凝重:“这是曹军真正的精锐,虎豹骑!”


轰隆隆!~
大江北岸,西陵城外。
五千虎豹骑纵横如风,马踏如雷!威势赫赫!
那股骇人铁血的气势,在偌大的战场上迅速蔓延,黄尘不断地在他们身后张扬飞舞,好像一张吞天巨口,要一口吞尽挡在他们前方所有的阻碍。
大江之上,一艘舟船随着江波荡漾。
“曹孟德有如此威武精锐,难怪能尽吞大汉八州,雄视天下!”船头之上,太史慈喃喃自语,眼中的震撼尚未散去。
他自认是江东猛将,也曾会过不少精锐雄兵。
可那些所谓的精锐和对面的虎豹骑相比,实在是云泥之别!
赤壁之战,曹孟德几乎被打的望风而逃,当时的太史慈还曾轻视过曹操,只觉得曹操名不副实,如今看来……
赤壁之战,曹孟德似乎并没有拿出自己真正的精锐。
若当时让江东碰上了这支虎豹骑……太史慈忽然有些不敢继续想下去。
“虎豹骑,好个虎豹骑!”周瑜站在太史慈身前,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对岸的虎豹骑,他负在身后的双手已经满是潮湿。
他与太史慈二人此番渡江,乃是为了亲自探查江北战况而来。
按江东原来的计划,无论曹操与西陵胜负如何,江东必然要在双方分出结果后出兵的,只是西陵建建业颇远,等西陵战报传到江东时,一切早就来不及了。
因此,江东水师早就驶离水寨,正在往西陵而来。
周瑜牵挂西陵战局变化,便领着太史慈提前来至西陵大江之上探查战况,岂料刚行船至此,便看见了赫赫有名的虎豹骑!
当初赤壁大江自己火烧曹军八十万,便自以为曹操不足为虑,可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错的厉害。
如今,曹孟德陈虎豹骑于江北,只怕江东的谋划想要继续下去,却是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容易了。
“大都督!”忽然太史慈眉头皱起,一指对岸:“这虎豹骑杀至西陵后,不但没有靠近西陵战场,谨防西陵守军出逃,反而在大江之畔列阵,这是何意?”
攻城战自然是用不上虎豹骑,但这虎豹骑列阵的位置明显不对,不像是防着西陵败兵出逃,倒像是,倒像是防备江东?
这虎豹骑竟真的是冲着江东来的!
周瑜猛然反应过来,一颗心缓缓的沉了下去,若是虎豹骑堵在此处,那江东大军又如何登岸?
江东士卒在水上固然可以称霸,可若是直面虎豹骑这等强兵,只怕江东的谋划便难成了!
周瑜默然不语,一旁的太史慈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额头忽然冒出汗来:“大都督,这,这万一我江东士卒不久后将要登岸,这虎豹骑还在此处,那岂不是……”
周瑜他深吸一口气,凌冽的江风灌入口鼻,似乎让他清醒了不少:“无妨。”
“我江东本就是要在双方分出胜负后再出兵,若曹操败,虎豹骑必然要护卫曹操败退,便是我等趁势追击,虎豹骑也对江东大军无甚威胁。”
“若曹操胜,曹操必会进西陵城,虎豹骑亦会与之一同进城,进了城的虎豹骑还是虎豹骑吗?”
说到这里,周瑜眼中冷芒闪动:“只要曹操进城……”
……
轰隆隆!~
西陵四门城头,密密麻麻的巨石毫不停歇的飚射而至,尽管大多数山越兵都会在曹军使用抛石机时找地方躲起来,但依旧有不少山越被砸成肉酱!
巨石停歇,山越守卒立刻冲出来,火箭,擂石,滚木,金汤不停的往城下招呼,大批攻城的曹兵从城头坠落。
但总有更多的曹兵,再次往城头爬去。
曹操猛攻四门,逼着西陵不得不分兵应对,但四个城门分下来,西陵城整体的防御兵力不得不被削弱。
一个个山越兵被消耗掉,四门城头的防御很快开始力不从心。
“北门!北门城头有曹军攻上来了!”
“东门攻上来的曹军已经开始结阵厮杀了!”
“南门的曹军越来越多,我们人手不足,快挡不住了!”
终于有曹军攻上了城门,先是北门,而后是东门,南门,最后甚至连西门都有曹军攻了上来,西陵情势一时间岌岌可危。
好在有高顺、魏延、甘宁三人各带着亲卫,四处支援,才勉强维持住四门不失。
但即便如此,随着曹军数次攻上城头,山越守军战损严重,只剩下一半了!
偶尔双方喘息间隙,可以看见西陵城内黑烟冲天,还有熟肉的气味在城内外飘扬,那是城内在焚烧山越人的尸体,以免爆发瘟疫。
无论是西陵城内的将领,还是曹军将领,他们都清楚,曹军再这样打下去,西陵城必然要撑不住了。
……
咚咚咚!~
西陵城外,曹军催战的战鼓再次击响,只是这次的战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激烈,更急迫。
中军大纛下,曹孟德立于华盖车辇之上手持令旗,他要亲自发令。
他强攻西陵四门的策略已然见效,曹孟德自信,再强攻一次,只要再强攻一次,西陵城必破!
他高声大喝:“诸军听令……”
“今日必下西陵!先登西陵者,赏千金!赐丞相府亲卫出身!”
曹丞相话音落下,当即有数十名传令兵在军中四下纵马传令。
“丞相有令,先登西陵者,赏百金!赐丞相府亲卫出身!”
曹丞相的命令,在全军数万人中传开。
丞相府亲卫出身!
所有士卒的眼睛都直了,丞相府亲卫出身,那就是做丞相的亲卫,说是丞相心腹也差不多。
凡是从丞相府亲卫出去的,在军中的至少也混个郎,哪怕是日后转文职,那也是个品级不低的!
甚至自己死后,子嗣都能受到相府优待。
和这些一比,百金算什么?
霎时间,所有曹军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
“攻城!”
曹猛德手中令旗一挥,顷刻间喊杀声震荡四野。
密密麻麻的曹军,不顾一切的再次冲向西陵城。
嗖嗖嗖!~
箭矢如雨,前面的曹军一个个倒下,但后面的曹军连眼睛都不眨的就顶了上来,什么滚石擂木,似乎对他们都没用了。
“杀!”
终于,数不清的曹军,像是大潮般冲向了城头,山越守军一个个倒下,眼看四门就要失守。
嗡!~
一道轻吟声响起,大戟横出,两名曹军士卒的脑袋瞬间碎裂,尸体倒下。
刘武第一次手持大戟冲上了城头。
正领着亲卫与曹军奋力厮杀的魏延、甘宁,瞬时士气大阵振:“主公与我等同战!杀敌!!”
霎时间,原本即将溃散的山越士气,瞬间又提振了起来。
刘武也不管他们,手中画戟运转如飞,大开大阖,西城门的曹军极多,他一戟下去,数名曹军便哀嚎倒地。
画戟横拍竖砸,不过须臾之间,西门城头之上便血流成河,残肢断臂乱飞,爬上来的曹军直接被刘武杀了大半。
解了西城之围,他脚下不停直往,直往城南杀过去。
“什么人?拦住他!”
“不好!是,是那西陵贼将!”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不信他能杀的完!”
南门的曹军认出了刘武-,不但不跑甚至还迎面而上。
刘武面无表情,手中画戟呼啸怒吼,戟风所至,前方所有曹军哀嚎惨叫之声不绝,鲜血四溅。
画戟毫不停留,直接杀穿了南门的曹军!
等刘武抹去糊住眼角的鲜血时,他已然杀到了东门,这一路他所向披靡,势不可挡,所有拦在他面前的曹军,无不命丧于他戟下。
以至于后面城楼上的曹军,看见刘武身影,无不为他凶威所慑,竟是纷纷直接从城楼上跳下求生!
杀!杀!杀!
刘武耳边只有画戟入血肉的声音响起,等他停下来时,他已然一人一戟杀穿了四门,城头上,已是用曹军的血肉铺成的一条同往四门城头的坦途!
城头上仅存的山越兵了,无不敬畏的望着他。
城外,曹军中军大纛之下,曹军众将也是瞠目结舌。
“这,这贼将,竟是以一人之力,解了四门之围?”
“四门成楼,我军不知冲上去多少人,几乎大半命丧于他一人之手!”
“此人竟骁勇如斯,天下谁人还能是他的对手?”
“再骁勇又如何,我却不信他能一人守住整个西陵城!”
望着城楼上那道浴血持戟的身影,曹军众将无不敬畏,他们看的清楚,刘武杀到后来,很多曹军士卒宁愿翻身跳城,也不愿守他一戟,可见其凶威何其盛!
……
“呼哧!~呼哧!~”
陆逊拄着长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身上满是鲜血,虽然自己是谋士,当刚才的情形逼得他不得不拿起剑来。
魏延、高顺、甘宁三人都坐在不远处喘息。
“难怪公瑾大都督能打赢赤壁曹军八十万,却打不下江陵城。”忽然,陆逊冷不丁的开了口。
魏延一愣,随即冷笑道:“你小子经历了这一仗,也算是长了些见识!你家公瑾大都督,在水上欺负欺负那些北方的旱鸭子自然可以。”
“可打江陵城,那是陆战!你也不看看曹阿瞒麾下的那些士卒都是何出身。”
陆逊默然,他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曹操的士卒多是北方百姓,其中甚至还夹杂着收降的黄巾军,北方战火连年,活下来的百姓无不是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忍了下来。
性极坚韧,这样的兵源发了武器,再略一训练定是一等一的强兵,尤其是不曾受过太多战乱的江东兵能相比的?
陆逊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曹操能统一中原,也明白为什他能将刘备从北方打到了南方,因为在整个大汉,没有人能在陆地上打赢曹操!
“一派胡言!”甘宁见魏延讥讽周瑜,顿时大怒:“曹操亦有败时,当年他讨吕布,便曾数次败在在吕布的并州铁骑之下!”
魏延刚要反驳,一直沉默不语的高顺居然开口了:“但温侯终究还是败给了曹操!骑兵固然可以击溃曹操,但曹操可以失败很多次,骑兵只能失败一次。”
“曹操麾下的州郡,可以为他提供大量的粮食,兵源,甲械,可以让他有失败很多次的本钱,但骑兵没有这个本钱了,所以骑兵败了一次就没了,比如……吕布。”
吕布!
不远处的刘武听到了这两个字,顿时心头一颤。
他望着城外的密密麻麻的曹军,望着眼城楼上守军的尸体,口中下意识的自语:“吕布,吕布……”
……
……
日头已经西沉,
此刻的西陵终于回归寂静……
那旷日持久的厮杀,嘶吼,就差一点,曹军就要这将座西陵城给撕开了。
刘武坐在城头,
一个人孤零零的,他就仿佛为这方世界所不容一般。
修长的大手,正攥着麻布,一点点的擦拭着那杆方天画戟。
一点点的擦拭,
赤红被一点点抹去,那光亮的锋锐,在当空明月的映射下散出森森寒光……
今日刘武挥舞着方天画戟鏖战一场,从城南打到城北,又从西门杀到东门,仅这一次殒命在画戟下的曹军又何止百人?
“呼!~”
刘武长长出了口气,神情透出一股无奈:“方天画戟,方天画戟,今日若不是你,只怕西陵城已经沦陷了吧?”
语调当中,满是悲凉。
月夜下,
只他一人,他继续低头擦拭,缓缓一点点的擦拭。
那一声吕布,可是真扣动了他的心弦,
一直被埋在心底的孤凄,这回算是被彻底给翻了出来……
终于,方天画戟最后一点血污也被擦拭殆尽。
刘武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
又听他喃喃自语:“西陵,真要成我刘子烈的白门楼吗?”
当年曹操率大军亲征徐州,吕布坚守邳城,以温侯之勇守下邳,曹军竟两月不能下,可吕奉先最终还是命丧白门楼!
崩!~
方天画戟被猛杵城上,刘武这一刻只觉胸前气血在上涌,如龙翻滚。.
他心头实在难平。
不服!
不甘!
是真的不服气,是真的不甘心!
凭什么?!
往昔一幕幕在脑海中回荡,一年年的征战,一年年的颠沛流离,他四处深入险境,纵然把天龙戟法练的炉火纯青,纵然他一次次舍命拼杀,到头来竟会是这个下场?!
这天下,真就无我刘子烈的容身之地了吗?
嗡!~
方天画戟轰然作响,
一戟破空,被刘武猛挥出去!
哗啦啦啦!!~
方天画戟调转,猛击十数下,这一瞬就如似流星闪过,而后骤雨激落!!
有什么用!!
纵然你武力绝人,甘宁挡不住你一戟琵吾!许仲康九回合落马!当你挑着这杆方天画戟朝那三十多曹营大将说还有谁,他们吓得调马就走,仓皇而逃……
可又能如何?!
这时,于明月之下,有白莹莹飘落,借北风呼啸之机,似漫天梨花挥撒倾泻,覆盖大江两岸……
下雪了。
天已暮,雪乱舞,画戟迎着夜空肆意,一套天龙方戟法亮出来,就真好似是有天龙在哭,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刘武心头怒!
只要能吃苦,就永远有吃不完的苦,刘玄德让你去认阿斗为主!
曹操中意你,
他求你归附!
然后呢,你去给他做一只去撕咬群雄的猎狗。
可倘若曹孟德真得知了你是刘玄德之子的身份,他真能容得下你?
狗都不如……
孙仲谋!孙仲谋,你的心思还需要揣度?
只怕此刻西陵城对面,周公瑾早带着大军在那里潜伏,等待时机狠咬曹操一口……
但!
他们不眼睁睁得看着你刘子烈流干最后一滴血,这帮江东鼠辈就绝对不会下场!
这大汉天下何其大,就没有他刘子烈能走的路?
回公安,继续当刘备的奴才!立马出降,做曹操的猎狗!还是继续挨在这里做孙权的肉盾?!
凭什么?!
轰隆隆!!~
最后一式天丁震怒舞出,真有掀翻银海,散乱珠箔之势!
这一刻的刘武气势已攀至巅峰,就如神灵一般!
方天画戟如玉龙,好一场酣战,纷雪化作鳞甲满天,飘落刘子烈周身……
……
在西陵城外不远处,
天刚昏下来,就有几道人影潜在了这片尸堆所在。
曹孟德看着城头的那道身影,他已经怔住很久很久,都看呆了。
白日里三十余大将都上前掠阵,他曹孟德白天没捞到看,晚上就出来溜达溜达……
不止曹操,
边上的夏侯惇,曹洪,夏侯尚等人也都看魔怔了。
此刻他们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乖乖,前日许褚九合落马输的不冤!
曹孟德最先回过神了,抖了抖身上的积雪,他望着城头上那道身影,一时没忍住,来了句:“啧啧,天下谁人配白衣?”
与此同时,
西陵城头上的刘武整个身子都猛然一震……
他听到了一道声音,具体什么根本听不清楚,可他未有丝毫迟疑,三两步极速上前,从最近的一名守城士卒身上夺弓抽箭,
而后瞄向了城外某个方向!
……
城下,
“不好!”曹孟德浑身颤栗。
刘武看不到他,可他看得见城上的刘武!
……
城头,
刘武猛地催弓!
这个人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草……
不,是曹!
曹贼!!
啪!~
一声脆响,弓被拉断了……
刘武太紧张了,
这只是寻常弓箭,哪里禁得住他的气力?
……
城下,
夏侯惇已经挡在曹操身前,
曹孟德抓住马鞍,大腿颤栗之下,竟一时爬不上去……
“主公,走啊!”曹洪奋力去推,直接把曹孟德给架了上去!
“驾驾,驾!”曹操的声音在发颤,他拼命挥动马鞭……
希律律!~
一声嘶鸣,打破了西陵城外的寂静,战马迈开蹄子,载着曹孟德开始远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
嗖!~
一支飞箭穿过漫天风雪,自西陵城头洞彻而至!!
“啊!~”
就听得那曹阿瞒一声惨叫,城头上已换了第二把弓,刚射出第一支箭的刘武隐隐看到有人落马。


张翼德手执丈八蛇矛,架势一变,人随矛走。
恍惚间,
白皑皑的雪地上,似是多了一条黑黝黝的蛟龙大蟒。
在舞爪张牙,腾云驾雾。
忽然,他转身持矛,好似泰山压顶一般,砸向雪地。
轰!~
一刹那,
没过脚背的积雪,
犹如两道雪涛白浪,
冲天而起!
震至半空中的积雪,好似玉屑一般,纷纷扬扬飘散而去。
“哈!”张飞收矛而立。
酣畅淋漓的吐出一口气,远处一个身影闯进了他的视线:“三叔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怎么今晚才想起来见你三叔?”
刘武:“三叔,父亲要立阿斗为世子了。”
大侄儿的话音未落,张翼德就暴躁起来:“这不可能!阿斗不过七岁,还是个娃娃。”
“他又有何功绩,能当世子?”
“论年长,你是大哥长子!论功绩,这些年立下的功劳,我们都看在眼里。”
“这世子之位,无论如何都轮不到阿斗,你莫要听信谣言。”
刘武声音低沉:“今夜归府,父亲席间提到他要立阿斗为世子,让我,辅佐阿斗。”
刘武就是亲历者。
此事,再无疑虑。
叔侄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良久,那如熊掌般的大手,拍了拍刘武的肩膀,只听张飞开口道:“事已至此,你也看开些吧。”
“你爹,你也清楚,他这些年不容易,阿斗是他老来得子,自然心疼了些。”
“而且阿斗出生时,那可是有异象的。”
“当年他母亲怀他的时候,就曾梦见自己仰吞北斗!待阿斗出生那一夜,更是有仙鹤在阿斗的产房顶上,高鸣四十余声,向西飞去,有相士说贵不可言呐!”
“何况你是他兄长,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那世子之位让与他又何妨?”
“你我大丈夫,功名但在马上取,做主君,哪有做战将,在战场厮杀来的痛快?”
“你现在辅佐你爹,日后辅佐你兄弟,都是一家人,也没啥不一样的……”
“……”
张翼德再往后说的话,刘武已经听不清楚了。
他拱手抱拳:“三叔,告辞了。”
刘武的身影已经看不清了,
只留下呆愣愣的张飞,还站在原地。
当年初见刘玄德,刘武就陪在身边卖草鞋。
初战黄巾,麾下没有士卒,就是刘武这竖子不顾身死冲锋陷阵,冲杀在前!
檀溪遇险,是刘武冒着锋矢,扛着刘备涉水过了檀溪!
在卧龙岗上,刘武跪了三天三夜,才打动了孔明先生,他才愿意见你一面,这才有了刘备三顾茅庐的美名。
此刻张翼德心头万般的难受,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他有岂能不知啊?!
……
风雪中,刘武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着。
或许在三叔眼中,兄弟之间自然要互相谦让,互相扶持。
就好像他和二哥叔,忠心耿耿扶保父亲一般。
自己像他们一样,扶保刘禅不好吗?
或许……
三叔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
在三叔看来,自己辅佐父亲,和辅佐阿斗都一样。
既如此,自己又何必去争那个世子之位?
或许!三叔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
……
……
某处宅院,屋檐之下。
一名枣红脸大将,昂然而立。
五柳长髯,唇若涂脂。
丹凤眼,
卧蚕眉。
手边一杆青龙偃月刀。
只是站在那里,便好似天人临凡!
威仪具足,神威赫赫!令人不敢直视。
此人,正是刘武的二叔,关羽关云长!
屋檐外,刘武站在雪地里,顶着大雪,冲关羽长长一揖:“侄儿此来,是向二叔辞行的。”
关羽丹凤眼微阖:“何以至此?”
刘武深吸了口气,却仍旧带着隐隐不平:“这些年南征北战,颠沛流离,奋力厮杀,不顾生死,到头来却不如一七岁稚子!”
关羽丹凤眼微阖,似乎是在思索,只是不停地捋着长髯……
“侄儿告辞。”
说着刘武就已转身,往漫天风雪而去!
没走几步,关羽的声音便在刘武身后响起:“大哥要立阿斗为世子?”
关羽此前便隐隐听过一些传闻,他思绪一转,便猜出了个大概。
刘武离去的脚步,未有丝毫停顿,他回道:“二叔明鉴……”
“侄儿这一去,便再无归期!”
这一刻关云长脸上笑意散去,卧蚕皱起:“大哥有今日之基业,你出力良多,他如此对你,确实有失公允……”
刘武的脚步停下了。
岂料,关羽话锋一转:“然则你既为大哥长子,便要为大哥分忧,以大局为重。”
“某读《春秋》,圣人微言大义,忠孝乃为大丈夫立身之本,为国则尽忠,对父则尽孝。”
“为世子也好,为臣子也罢,总是为你父尽孝,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世子位,与你父争执,与兄弟不和呢?”
“况且,你的本事,我们这些跟随大哥的老人,都是知道的,若你真成了世子,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恐怕大哥的许多事情,就无人能去做了。”
“你又岂忍,你父的大业不稳?”
“若依关某之见,侄儿你不妨回去向你父谢罪,再对天地起誓,辅佐你兄弟阿斗,从此父子兄弟和睦,岂不美哉?”
关云长神色肃然,对着刘武谆谆教诲。
刘武立在雪中,一言不发。
呼!~
风雪越来越大。
漫天大雪中,刘武满脸嘲讽的笑了:“果然,只要能吃苦便有吃不完的苦。”
“这道理,不但我父亲懂,便连二叔也是明白的。”
刘武距离自家二叔并不远。
他的声音,自然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瞬时,关羽勃然大怒:“放肆!”
“你怎可说这等混账话?!二叔便代你父好生教训教训你!”
轰!~
关羽一直微阖的丹凤眼,猛地睁开!
骤然间,
其身后的灯火,一阵颤抖飘摇。
周遭纷纷扬扬的雪花,犹遭狂风怒卷。
嗡!~
一道清脆的轻吟声响起。
霎时间,
青龙偃月刀寒光慑人!
竟是映照的漫天大雪失色!!
肃杀惨烈的气势,犹如潮水般向刘武涌去!
轰!~
一道森森刀光,
犹如青蛟舞爪!
冲着刘武的头顶,咆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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