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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玫瑰有瘾

葱香鸡蛋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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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温漫闻彦川   更新:2024-08-01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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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漫闻彦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玫瑰有瘾》,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玫瑰有瘾》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葱香鸡蛋饼”大大创作,温漫闻彦川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初次见面,她是破碎的玫瑰,美艳而诱人;再次见面,她犹如新生盛放,炽烈而灼眼;过往三十年,他从没预料到自己会心动成这样,只在一瞬间,只那一眼,因着同一个她……...

《全文小说玫瑰有瘾》精彩片段


闻彦川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蹲在地上,开到大腿根的长裙根本遮掩不住那双白皙的长腿。

她就那么虚虚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发丝垂落在地上,红裙耀眼,像极了雪中妖艳的红玫瑰。

闻彦川只打量了一眼便认出了,不是上次微博上的那一条。

而玫瑰本人更是抬起头来,一双眼水蒙蒙的,呆滞地望着他,红唇轻轻抿起,看上去十分可怜。

“闻先生,是你吗?”

闻彦川听到女人这样问他。

他喉结上下滚动,风轻轻吹过,闻彦川垂着眸子,眼帘遮挡住眼中情绪。

“嗯。”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漫眨了眨眼睛,她实在是醉了,竟听到了闻彦川的声音。

她看着眼前模糊重叠的人影,喃喃道:“我梦到你了?”

闻彦川一愣,听着温漫的喃喃轻语,没听懂只是个疑问句。

他反问:“梦到我什么了?”

温漫低下头,声音更轻更小了:“我梦到闻先生站在我面前。”

闻彦川一顿,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温漫是喝醉了酒,没意识到他是真的就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每次都弄得这么狼狈?”

闻彦川的声音低沉,语气平静,是问句,更带了一丝责备意味,但温漫听不出。

温漫抱着胳膊和膝头,唇瓣轻轻嘟起,似乎是有些不满。

“不狼狈。”温漫说。

“这次没有臭鸡蛋,也没有奶油。”

温漫认真的向闻彦川解释,这一次的她不狼狈。

闻彦川垂眼看着温漫,认真地打量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许久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闻彦川才开了口。

“可是嘴边有口水。”

温漫一怔,连忙抬起手在唇边胡乱抹了两把,将方才干呕带出来的口水擦掉。

闻彦川叹了口气,从西装内侧拿出一张手帕,另一只手拉过温漫的手腕,轻轻地擦拭着她的手。

温漫低着头看着那张手帕,纯黑色的,和之前毁在她手里的那个手帕不一样。

视线上移,她看到闻彦川那只指节分明的手正握着自己的手腕,灼热感随之传来。

她好像……真的不讨厌闻彦川的触碰。

温漫眨了眨眼,孩子气的伸手指了指被方才被江瑾碰过的地方,指挥着闻彦川:“这里也擦擦!”

闻彦川抬眸扫了她一眼,没问为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擦了擦那块地方。

温漫眯起了眼,心里某一块皱巴巴此时好像被展开熨帖好,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她看着闻彦川的动作问:“闻先生,我在你眼里一定是个很邋遢的人。”

闻彦川没有抬头,只是握着她那处白皙手腕,看着她的小手松松垮垮地搭在自己的掌间,声音充满磁性。

“一般邋遢。”

闻彦川说:“也是第一次见,很新奇。”

温漫听到闻彦川的话,嘴角向下撇了起来,刚扬起的好心情瞬间浇熄。

她眼眸一阵酸涩,嘟囔着说:“闻先生是不想跟我吃饭的。”

所以闻彦川不和她吃饭,就是在嫌弃她邋遢。

闻彦川眉头微微一蹙,抬起头看着温漫:“为什么这么问?”

温漫收回手,又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她紧紧抱着自己,嗅着身上大衣传来的雪松气息,开始数落起闻彦川的一一罪行。

“明明约好了一起吃饭,却又不联系人家,随口一句出差就走了那么久,又不是没有我的微信,一个多月了连个声响都没有,连朋友圈都不发,谁知道是不是卷着我的六百万跑路了……就算是我还给你的,放鞭炮也该有个响吧?六百万放鞭炮,一定震耳欲聋。”

温漫越说越委屈,声音也渐渐高了一些,还带着些小家子气,显得抠门得很。

闻彦川一顿,听着温漫的指责,沉声回应。

“我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闻彦川顿了顿,“上海也不让放鞭炮。”

温漫张了张嘴,听着闻彦川的话,反驳不出什么来。

她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喝醉了又意识不到。

她现在脑子就是一根筋,说也说不过闻彦川,她索性闭嘴不说话。

闻彦川见温漫委屈的样子,眼底噙了笑意。

“温小姐在怪我?”

温漫咂嘴,语气带了几分别扭:“我哪里敢。”

闻彦川不同意这个说法:“你胆子大得很。”

除了父母,还没有谁敢这样细数他的罪行当面指责他的不对。

但温漫敢。

或许只是她喝醉了,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她敢。

等酒醒了,闻彦川猜她会跑得远远的。

温漫摇头:“闻先生,我不敢。”

温漫的语气十分认真:“我还要在这个圈子里继续打工赚钱,如果得罪了闻先生,封杀我怎么办?我已经丢了六百万了,不能再丢了工作了。”

闻彦川微微侧头看着温漫,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可怜极了。

像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那样。

闻彦川从来不是什么有同情心的人,让他觉得可怜的事物少之又少,可他第一眼就觉得温漫可怜。

可怜到……想让他怜惜。

他坐在喷泉边的大理石上,膝盖微微抵着温漫的下巴,迫使着她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闻彦川看着那双眼,觉得喉咙一阵发紧。

温漫将下巴就那么抵在闻彦川的膝头,像是撒娇一般亲昵。

她一定是在做梦。

闻彦川看着温漫乖巧的模样,声音不自觉放低了下来。

“张口闭口六百万,你很缺钱?”

闻彦川并不了解国内娱乐圈明星的身价与收入,但总不至于六百万就让温漫真的破产。

他觉得上次温漫说自己‘濒临破产’或许只是调侃。

温漫微微垂眼,声音轻柔:“像闻先生这样尊贵的人,不会懂六百万对于我们这种普通打工人意味着什么。”

温漫的发丝垂在闻彦川的膝头,他指节未动,随后又收拢,控制着自己不去触碰。

闻彦川确实不懂:“意味着什么?”

温漫眨了眨眼,眼泪来的如此快,晶莹含在眼眸当中,几乎快要滚落下来。

“命没了。”


温漫的脸上露出一丝僵滞。

江瑾看着温漫的脸色,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挑:“扔了?”

温漫瞬间想起了那一天,她在Wendy家一脸坚定且不在乎地说要把江瑾的衣服扔了时,她根本没想到江瑾会要回去这件事。

毕竟在巴黎的那个晚上,江瑾满脸冷漠,眼神中都透露着嫌恶。

温漫是真觉得江瑾不会把送出去的外套再要回去,这是前车之鉴。

但下一秒,温漫的脸色就缓和了过来。

她看着江瑾,语气也变得有些自在起来:“怎么会,闻先生的衣服价值不菲。”

江瑾没有拆穿温漫,只是微微颔首。

从日料店走出时,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雨。

温漫坐在车上,许是累了一天,此时已经有点昏昏欲睡。

车内的气温逐渐上升,温漫觉得暖和,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

她目光注视着隔挡在她与江瑾之间的中控台,上面显示着此时车内气温的度数,发出微微光亮,温漫抬起手,轻轻触摸着那一块显示着数字的中控台屏,眼睛几乎快要睁不开。

江瑾只是垂下眼,便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包括她那副困倦的模样。

车子行驶进隧道内,暖黄色的隧道灯耀眼,透过黑茶色的车窗照进车内,映的温漫身上的香槟亮片裙熠熠生辉,江瑾这才仔细打量起她这身衣服,上面的亮片居然是一颗颗细钻缝制。

温漫的皮肤白皙,倚靠在车内,有一半的肌肤裸露在光下,另一半隐藏在车内的黑暗中,挡在胸前的卷发,每一根发丝都像渡上了柔光。

她安静得很,呼吸平缓,胸口有小幅度的起伏,江瑾微微前倾,才看到温漫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靠在车内睡了过去。

车内的电台还小声放着柔缓的粤语歌,有些年代,是上车之后温漫觉得气氛沉闷,主动提出的。

江瑾极少会在车上听歌,他平时都太过忙碌,不是在开会议就是在车上休息,倒是会在车内广播中听一听实况新闻,他没有时间去闲情雅致。

他看着温漫,身子向后靠拢。

温漫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西装的外套,只是一个袖口,甚至没能拨动他那颗金属袖扣,但江瑾还是感触到了温漫指尖的柔软,几乎微不可闻。

像是不确定一般,江瑾再次动了动手臂,用她白皙的指尖去触着自己袖口的布料,动作轻微,生怕惊醒了温漫。

隐忍中夹杂着贪婪。

“这若是浪漫,我怎么觉得就快分离

你哭过,但眼影闪过更艳美

我是谁情人,你始终也是你

微笑静默互望,笑比哭更可悲

就算怎开心皱着眉

尽管紧紧抱稳你

……”

车窗下,一道光影闪过,斑斑映在温漫的脸上,那首歌的声音逐渐模糊不清,江瑾静坐着,胸口的跳动震耳欲聋。

……

等温漫再次醒来的时候,江瑾的车已经停在了公寓的楼下。

车内一片寂静,车灯熄灭,周围一片黑暗。

温漫看着陌生的环境,微微一愣,身子动了半寸,这才想起自己在车上睡着了,回过头时,看到一旁的江瑾正仰头靠着,眼眸微阖。

听到动静后,江瑾睁开双眼:“醒了?”

温漫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自己倒是睡了个饱。

“闻先生怎么不叫我?”

透过黑暗,温漫还能隐约看到江瑾脸上稍带的疲倦。

江瑾扯了扯衣领,喉结微滚,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声音都带着些微微沙哑。

“不急。”

窗外的雨点愈发的密集,拍打在车窗上,雨点密集,缓缓滑落到车窗下,映出斑斑水痕。

雨声嘈杂,密密麻麻。

温漫看着江瑾的动作,心内有些愧疚。

温漫调整着身子坐直,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车内一片寂静,温漫显得有些尴尬。

“那……我先回去了?”

温漫是咬着舌尖说这话的,她觉得自己刚睡醒,话还没跟人说两句就着急走很不礼貌。

但实在是太晚了,江瑾已经很累了,她再打扰人家也实在有何不合适。

不知道为什么,温漫开始显得有些局促。

江瑾低低地‘嗯’了一声,从一旁拿过那个送给温漫的礼盒递到她面前。

“礼物,别忘了。”

温漫接过那个礼盒,小心翼翼拿在手中,显得格外珍视。

其实在圣诞节之前,她收到了很多份礼物,有粉丝寄到公司的,也有品牌方寄过来的圣诞贺礼。

温漫还没拆开江瑾的礼物,但她格外重视这一份。

她觉得自己的心很奇怪。

明明只是见了江瑾一面,和他吃了一顿饭,自己的心就偏向了他。

原本对江瑾的偏见,好像也在这一刻消散了些许。

是些许吗?还是所有。

温漫不知道。

她下意识地觉得,江瑾和别人口中所说的不一样。

江瑾看着温漫,指节在中控台上轻点:“最近工作忙吗?”

温漫想了想后面的行程,认真地回答着:“……跨年夜前一天会上个综艺节目,过后就要放年假了吧。”

她不是什么大明星,没那么忙的脚不着地。

江瑾轻轻‘嗯’了一声,又问:“一个人吗?”

“什么?”温漫没明白。

“元旦。”

温漫一怔,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有助理陪我一起,如果工作结束她不回家的话,基本每年都是这样。”

江瑾微颔。

他转过头看着温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似是在问温漫。

“那天晚上伦敦的泰晤士河上会有烟花展,温小姐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温漫看着江瑾的眼睛,她十分确信,江瑾没有在问她的意思。

因为他的语气实在是太平静了。

他是笃定了温漫一定会去。

温漫摸着手里的礼物盒,平静的外表下涌动着一颗如烟花绚烂却又躁动到不可压抑的心。

她轻勾嘴角,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乐意之至。”


温漫一愣,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随后又放在耳边,声音磕磕绊绊。

“闻……闻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

温漫说这话时,还有些心虚,下意识地看向了被自己团成一团扔在沙发上的礼服。

那乱巴巴皱成一团的礼服就那么搭在米白色的沙发上,像是破败的玫瑰,灼得温漫不敢多看。

她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错觉,又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电话那边再次传来江瑾低沉的声音:“温小姐往我账户上打了钱,想知道你的私人号码并不难。”

温漫眨了眨眼,第一次觉得自己助理的执行力有这么快,这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正主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温漫踱步走到沙发上,赤着脚盘坐在上面,抱着膝盖,闷闷地问了一句。

“闻先生有什么事吗?”

江瑾顿了顿,转而问道:“在忙?”

温漫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她摇了摇头,随后又意识到对方不在眼前,看不到她的动作,又补充道:“不忙,刚准备休息。”

江瑾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是我打扰温小姐了。”

温漫的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磕磕绊绊:“不打扰,我刚刚准备洗澡,还早。”

江瑾那边彻底静默下来,温漫再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扑到地上,蹲在毯子上,将脸埋在沙发里,耳朵上沾染了淡淡的粉色。

“闻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温漫解释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好像听到江瑾轻笑了一声。

“温小姐和谁说话都这么让人浮想联翩吗?”

温漫绞着手,彻底说不出话了。

江瑾也没有为难温漫,又问:“温小姐给我打的那笔钱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静默了片刻,温漫将脸从沙发里抬起,脸上还带着浅淡的彩云,发丝凌乱,她随手一拨拂在脑后。

“那件礼服太贵了,闻先生,还有红酒,我付不起。”

六百万对于江瑾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温漫来说,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江瑾坐在椅子上,滚轮随着身子晃动而晃动,一手夹着香烟,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看来温小姐对我有什么误解。”

江瑾说道:“一件礼服我还是送得起的。”

意思是,我江瑾不要你等价对标地还给我。

温漫知道他看不上自己那六百万,心里倒是升起了几分不舒服,她撅起唇瓣,无声地学着江瑾刚才那句话念叨着,随后又翻了个白眼,心里咒骂了一句‘有钱人了不起啊’。

但事实上,温漫清楚,有钱人确实了不起。

见温漫不说话,江瑾找了个话题又说:“最近有什么行程?”

温漫低着头,蹲在地上,一手捻着地毯上的毛绒,一边回道:“明天下午的车回上海。”

温漫回答完,又觉得这种只答不问的聊天方式太过干瘪,也开口问江瑾:“闻先生呢?”

江瑾将香烟捻灭,扔在玻璃缸内,随手拨开一旁放着的笔电,修长的指节轻轻敲了一下空格键,屏幕亮起。

他甚至没有仔细看过一眼屏幕上的东西,只大略扫了一眼,便沉声回道:“嗯,巧了,我明天也去上海。”

温漫的手指紧了紧,指节将地毯上的羊毛拽了下来。

“好巧啊,闻先生。”

温漫说完,又觉得自己实在不会聊天。

江瑾不仅浅笑一声:“是啊,好巧啊。”

他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那温小姐今晚答应的请我吃饭,什么时候兑现?”

温漫一愣,是,六百万是还了,人情还没还。

她站起身子,走到大理石台边上,轻轻靠在上面。

温漫大腿上的肌肤触碰到大理石台上,一阵冰凉,温漫的长睫轻颤,语气带了些小家子气:“闻先生那么忙,也会差我这一顿饭吗?”

江瑾手里把玩着火机,银色的质感沉重,在他指尖拨开又放下。

温漫的声音不算软甜,带着一丝成熟韵味,他看过她的资料,二十五岁,但和他相比还是差了些许。

可此时她声音放软,带着一丝缱绻意味,末尾还有好听的卷音,话筒贴在耳边,像是撒娇般在他耳边回荡。

就像是……就在他耳边撒娇。

江瑾沉呼出一口气,声音磁性十足。

“温小姐,你真的对我有些误解。”

江瑾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地笑意:“我穷,就差温小姐这一顿饭。”

温漫听着江瑾的声音,只觉得心尖都悬了起来。

她二十岁便进入娱乐圈,名利场上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

但江瑾这样的,她真的没见过。

他就像是触摸不到却又真实存在的……尼古丁一般,时不时地蛊惑着她。

温漫觉得自己有些太荒唐了,从她和江瑾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不受控制的被江瑾牵着走。

这种感觉很不美妙。

她一直告诉自己要离江瑾远一点,保持一些距离。

但他每一次接触到江瑾,不管是见到他本人,还是听着他的声音,她的心都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她刚才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答应江瑾。

温漫咬着自己的舌尖,长发垂落在脸侧,她随手拨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自己何德何能,能让江瑾自降身价说自己是个穷男人,缺她温漫这顿饭啊。

“闻先生,你可能也不了解我。”

温漫这样说:“我只是一个三线的小演员,六百万对我来说已经算得上天价了。”

江瑾和她哭穷,她也还击回去。

“在给你的账户打过六百万以后,我已经濒临破产了,闻先生,我没有钱再请你吃饭了。”

这一次,温漫清楚地听到了江瑾在笑。

空气都安静了,她静静等着江瑾表示遗憾,然后结束这通电话,结束自己荒唐的念头与想法。

江瑾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问温漫。

“那换我请温小姐吃饭,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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