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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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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过之后,桃夭不自主就走到了虞子安远门前,站在门口,泪痕还没擦干净,委屈敲门喊,“虞公子。”
虞子安匆匆从屋里出来,担忧的说着,“桃夭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怎的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
桃夭只是一个劲的哭,眼泪鼻涕全都糊到一起,虞子安暗地里皱了皱眉,表面温柔道,“外面天凉,桃夭姑娘快进屋,子安给你倒杯热茶暖暖。”
“呜呜呜,好。”桃夭心道还是虞子安温柔,不像那个新入府的质子,整天就只知道摆个臭脸!
桃夭跟着虞子安进屋,喝了半杯热茶就将公主不准备带她去书院这件事,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期间还添油加醋的说是裴知聿煽风点火造成的,肯定觉得自己偏帮了你,对他来说是种威胁,所以这次怂恿公主不带她去书院。
桃夭抽抽嗒嗒,“虞公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才被那质子记恨上的!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虞子安嘴角抽抽,被桃夭这套诡辩的说辞说的愣在了原地。
“桃夭姑娘,还记得子安跟你说过,我入府是伺候公主的,公主开心,那子安便开心了。”顿了顿,虞子安桃花眼里盛了几分心疼,“桃夭姑娘还是莫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虞公子,你说我不会在公主面前失宠了吧?”
桃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说公主不准备带她去书院一时慌了神,选了最愚蠢的方法去跟公主闹,现下走着走着又走到了虞公子院门前,想听他说些安慰的话。
没办法,她实在是太害怕失去公主的宠爱了,而虞公子又是公主偏宠着的人儿,要是能得他一两句保证,自己也能心安。
“不会的,桃夭姑娘可以回去梳洗一番,改明儿我跟公主说。”
“虞公子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桃夭感激涕零的说着,没想到误打误撞还捡了个不小的机会。
得了保证的桃夭没多留,又低头晃悠着回韶光院。
还没踏进平日里入睡的下房,便听到正房里发出不小的响动。
桃夭脚步愣住,擦了擦被冷风吹的半干的泪,缓慢靠近正房,屈膝在平日守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往里看。
屋内的烛光隐隐绰绰的照下,印在窗棂上,依稀能辨别出两个身影。
桃夭都不用想,她刚从虞子安的院中出来,公主房中的人必然不可能是虞公子,肯定是那个处心积虑勾引公主的质子。
明日公主都要去书院了,他今日还这般作为!
“桃夭?”淡绛方便完回来守夜,就看到桃夭鬼鬼祟祟的猫在公主房门口,往里探头探脑的,“你怎么在这?”
突然的声音把桃夭吓了一跳,看见来人是淡绛,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扯谎,“我当然来看看公主,你也知道,公主以前无论是出远门还是就在近处,都是我帮陪在她身边,这次我不在,我来看看你收拾的怎么样!”
淡绛正愁自己收拾的东西欠缺,笑容真诚,“那麻烦桃夭姐姐帮我看看,带的东西是否妥帖。”
一边说,淡绛一边引着桃夭往耳房去,“桃夭姐姐,这是公主的包袱,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嘛?”
桃夭打开一角,看到规整叠放的衣物,挑刺,“淡绛,公主去书院,你就带这么点东西随行?”
“公主说一切从简。”
“公主现在想的是一切从简,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真能只给公主带这么几件衣服呢?”桃夭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真心,“公主到时候冷了,热了,你连替换的衣裙都拿不出几套,你觉得公主会怎样?”
“那.......”
“多带几套衣裙,各种场合的都得备着。”
淡绛觉得有理,一一记下。
—
一墙之隔的正房
沐浴完的夏梨浅坐在榻前,用布帛跟自己那头及腰的长发做着抗争。
绞了那么久,这头发的发丝还是不停往下滴水,把寝衣浸透,再顺着紧贴着寝衣的肌肤往下淌,弄在床榻上。
滴落的地方,好死不死就是这位大佬平日里睡的地方。
要是......裴知聿等会睡在一片湿答答黏腻腻的地方,依他小心眼的性格,这肯定又是一笔!
夏梨浅低头,看到大片水渍时,微微鼓脸,刚沐浴过的白皙脸蛋此刻皱巴巴的,委屈的像刚出炉的包子。
“裴知聿。”嘴比脑子更快一步,她便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发号施令,“你过来,帮本公主绞发。”
不远处坐着看书的裴知聿一愣,转眼看向床边乌发披散的小公主。
看她瞪圆的杏眼和那微微抬高的下巴,心里头又是一阵厌恶。
面上不显,和煦温柔的回,“这就来。”
他合上手中已然被捏的发皱的书,从书案前起身,捋平身前的衣衫,缓步走向床榻处。
夏梨浅侧身,让了位置给裴知聿,考虑到她绞的发酸还没绞干的头发,她眼巴巴的将布帛递到裴知聿手上,笑容像是夏日里的甜荔枝,“麻烦你了。”
“这是奴应该做的。”裴知聿浅笑,接过半湿不干的布帛,挽起袖子,将布帛置于铜盆上方拧干。
看着裴知聿的动作,夏梨浅檀口微张。
这就是明显的力量差,她拧不出一滴水的布帛,在裴知聿手上跟浸满水的海绵似的。
她不敢想,要是没讨好他,以后他有权有势给自己踹上一脚,不知道自己得在床上躺多久。
是了。
夏梨浅还在耿耿于怀上次在榻上自己往他小腿那踹的一脚,想着自己没用多大力道,他不至于小心眼的要报复回来吧!
而她那不停变换的表情落在裴知聿眼中换了意思,她必然在揣测等会要用什么理由来惩罚自己。
扯痛了她头发?
或者她不喜欢自己擦头发的力道?
反正这小公主能想出来各种各样奇葩的理由来惩罚她想要惩罚的人,自己没入府之前,她就这么干过。
布帛落在她发尾,裴知聿掌心握住那湿润的发丝,乌黑的秀发移开,那紧贴在她细软腰肢上的白色寝衣倒是抢了裴知聿的眼。
饶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荒淫的昭阳公主有着一副好皮囊,性子那般跋扈,依旧络绎不绝的男子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
马车最终停在内殿前
余下到坤宁宫的路程,饶是千娇百媚宠着长大的小公主也须得走路前往。
桃夭上马车的脚步一顿,自作主张又给虞子安卖了个人情,“虞公子,要不您上去搀公主下来。”
淡绛隐隐觉得不妙,“桃夭。”
“无事。”到底是往日里桃夭比她更得公主宠爱些,她拔高音量的一声之后,淡绛没再说话。
虞子安应好,嘴角牵起预演过千百遍的笑容,撩开帘子,“公主......”
只唤出一个称呼,看到马车里的旖旎场景后,其余想说的话统统卡在了喉间。
不大的马车里,一床淡粉色的锦衾盖在小公主身上,而小公主则是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裴质子怀中,脑袋亲昵的枕在他大腿上。
眼唰的一下子就红了,如鲠在喉,“公主,到了。”
说完便匆匆退下了马车。
站在一侧的桃夭茫然,“虞公子,公主人呢?”
“公主小憩了会,估计要些时间收拾。”
桃夭骂,“肯定又是这狐狸精的主意!让公主的衣裙起褶皱,花了妆容!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桃夭,慎言!”
桃夭甩开淡绛的胳膊,“你瞧你,还真把那裴质子当成自己主子看了不成?”
“桃夭姑娘,淡绛姑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虞子安大度的说着,“子安和裴质子都是入府来服侍公主的,只要公主开心,那便是好的,不用为在下愤愤不平而惹了裴质子不悦。”
“虞公子,你倒也是个心大的。”桃夭不咸不淡刺了句。
马车里的夏梨浅浑然不知马车下已然发生了口角。
她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多赖会,被褥里好暖和。
“公主,该起了。”裴知聿晃了晃自己腿上的人。
“唔.....”夏梨浅迷迷瞪瞪的坐起来,水雾雾的眸底泛着浓浓的困倦。
睁了小会,立马又合上。
“公主。”裴知聿再唤,手中将那床粉嫩的锦衾叠好放在一旁,“奴帮你穿外袄,可好?”
“嗯.......”夏梨浅点头,任由裴知聿帮她系好外袄上的扣子,而后拉开马车帘子。
扑簌簌的寒风吹来,冻的夏梨浅一个激灵。
“好冷........”夏梨浅立马把小脸往外袄里埋,还不怎么要脸的往裴知聿身后躲。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裴知聿长这么高,自己还讨好了他这么久,给自己挡挡寒风怎么了?
而她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落在虞子安眼中却是像极了依赖。
一旁看着的桃夭又愤愤的骂了句狐媚子!
“外面这天寒地冻的,公主还不快些进来。”迎过来的是坤宁宫的掌事姑姑秀琴,也是原主小时候的奶娘。
原主虽然脾气乖戾,但却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对眼前的秀琴姑姑向来都是好颜色。
她寻着记忆中的模样,亲热的走过去,握住秀琴的手,甜甜的喊,“秀琴姑姑。”
“公主你可折煞老奴了。”秀琴虽然表面是这么说,但压不下去的嘴角昭示着她此时此刻有多开心。
回握住小公主那软的不可思议的柔夷往坤宁宫带,“皇后娘娘可盼着你来好久了。”
“我也好久没见母后了。”
“那你们母女俩可得好好说说体己话。”
秀琴上了年纪,这么笑起来和蔼又亲善。
但能在这皇宫,稳稳待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的掌事姑姑绝非等闲之辈,只不过她不会对着自己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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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内殿的距离不算太远
路上秀琴跟夏梨浅说了不少自家母后的近况,倒是成功吊起了夏梨浅对这位原主生母的好奇心。
听秀琴姑姑的描述,这位皇后娘娘的行为举止当真是与自己母亲有几分相似。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长相方面会不会。
正想着,秀琴就把夏梨浅引了进去。
她抬眸,就看见贵妃榻上倚着一个美人,容貌生的极为清秀,眉如新月,眼如秋波,盈盈淡淡,唇角微勾。
“梨儿。”她柔柔的朝自己招手,“快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
夏梨浅看着与母亲年轻时酷似的长相,眼眶一热,娉婷着往贵妃榻那走。
走近,手就被拉住,带着坐在贵妃榻上的一角,“都多大了嗯?还跟小时候似的,一段时间没看到母后就开始哭鼻子?”
“才没有。”夏梨浅吸吸鼻子,下意识的反驳。
令她震惊的是,原主跟这皇后的相处方式竟与自己与母亲的相处方式一般无二,常年浸淫在后宫的皇后娘娘也会跟自己的儿女话家常。
“好了。”皇后抬手,帮夏梨浅抹掉眼角的湿润,“梨儿,母后这次唤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何事?”
皇后张了张嘴,最后为她擦掉眼泪的手慢慢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夏梨浅惊讶,“母后,你怀了孩子?”
看着那酷似自己母亲的脸庞,母后这两个字似乎也没那么难叫出口。
“嗯。”皇后淡淡的应声,随后又是一声叹息,“母后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这一胎,毕竟......当初....”
说到当初,夏梨浅就想起了书中开头一笔带过的剧情。
原皇后,也就是她现在的母后,在自己之前,原本是有一个皇子的,但在怀胎五六个月时,被贵妃娘娘陷害,导致堕胎。
孩子一掉,母亲整日忧思。
要不是皇帝顾念发妻,屡次三番宿在坤宁宫,怀上了自己。
想必母后那时便已有了撒手人寰的想法。
“母后。”夏梨浅打断皇后的话,“别说丧气话,这胎定能保住。”
“希望如此。”皇后虽是如此说,但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现在朝局动荡,贵妃的嫡亲哥哥又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
这种时候,即使贵妃犯了什么大错,皇帝也会看在她母家的份上,不重罚。
可恨当时的事情没有证据,要是有实证,她就算拼了这个皇后的位置,也定要为她还未出世的孩儿报仇。
皇后缓了缓,重新握上她手,“梨儿,听闻你问你父皇讨要了邻国质子,可有此事。”
夏梨浅:“.............”
看她这副样子,皇后心里也大抵有数了,“你也别怪母亲多嘴,你终是要招驸马的,这般行事,怕是这京都的好男儿都.......”
“梨儿也未必能看上他们。”
夏梨浅在原本的世界就是个会撒娇的,现在更是手到擒来,靠在皇后肩上,“梨儿才不想招驸马呢,就想陪在母后身边。”
皇后很是受用,嗔了她一眼,“就你嘴甜。”
——
桃夭微抬下巴,“哪有那么多人值得公主费心?公主冰肌玉骨,容貌上佳,哪个见到公主不是立马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只有个别几个硬骨头,不识时务的很,才让公主稍稍费了点心思。”
“都有谁?”夏梨浅强装镇定的问。
桃夭一一回了。
听完的夏梨浅觉得如丧考妣,这些个人已经不能用非富即贵来形容,大多都是肱骨之臣的后代。
作为大夏国的公主,她非但没有做出表率,还招揽他们的子嗣当面首。
皇帝陛下对她是真的宠啊,都到这地步了,她也仅被禁足过三个月,三个月一到,原主立马恢复了荒淫无道的作风,而当今的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糊弄过去。
寒了大臣的心,可不就会让一个国家从繁荣富强走向衰败颓唐吗?
“公主,奴婢觉得没必要对那个质子那般上心。”桃夭努努嘴,不满道,“他就是个寄居人下的质子!哪能享的了公主的一番心思?”
“桃夭。”夏梨浅忍着肩胛处的痛意,站直身体厉声道,“我何时教过你可以这般口无遮拦的非议主子?”
“主子?”桃夭脸色骤变。
夏梨浅捏紧袖口里的手,“邻国送过来的质子,所有份例都按本朝王爷分配,不是你主子是什么?”
“奴婢知错。”察觉到夏梨浅语气中的冷意,桃夭立刻下跪,双手交叠放置于身前地面,额头贴在手背上,朝夏梨浅行了大礼,“求公主不要责罚奴婢,奴婢以后一定三缄其口!”
“好了。”夏梨浅拿最为贴身的侍女开刀,想要起到的就是警示作用,让那些捧高踩低的人不敢轻易的欺辱裴知聿。
毕竟。
她的府邸,她的下人。
裴知聿要是在自己府邸这吃了亏,所有的仇都会往自己脑门上扣。
脑海里又止不住浮现他踏着夕阳,长剑拖地,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取自己首级的画面。
夏梨浅忍不住又是一哆嗦。
“公主,奴婢真的知错了!”等不到上首人的明确回答,桃夭猛的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
“怦——怦——”
又是两个响头,额头已然流了血。
“罢了。”夏梨浅偏过头去不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桃夭感激涕零的又是两个响头,“谢公主!!!”
—
不远处,逸风居内
半年前进入公主府的面首顾辞坐在一侧,全神贯注的为裴知聿施针,即将入冬的天气,他额头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膝盖上最后一根银针拔起,顾辞边将药粉洒在他青紫交加的膝盖处,边忍不住道,“你又何必呢?这么冷的天非要听那公主的话在凉亭那跪一夜?”
裴知聿:“行事小心些为好。”
“仲衍(裴知聿的字),你可知要是这冬天不用碳,你这膝盖会留下旧疾?”
“什么症状?”
“阴雨天会酸疼,保暖不妥当也会。”
“嗯。”裴知聿眼神从自己肿胀冰凉的膝盖上略过,眼底翻涌出骇人的杀意。
看他这般,顾辞也不好多说,收拾完东西道,“我明日再来。”
“不必了。”裴知聿淡然道,“你在公主府就是她的面首,切勿暴露自己身份。”
“仲衍,你这腿。”
“我自己心里有数。”
“好。”顾辞没敢走正门,翻窗而出。
—
另一边
娉婷婀娜的小公主斜躺在榻上,女医跪在一侧,抬手轻轻解开女子的裙衫。
薄如蝉翼的肩胛骨处青青紫紫一片,在瓷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可怖。
女医脸色大变,“公主,这肩头怎的弄成这般模样了?”
夏梨浅:“不小心撞到的。”
“公主殿下啊,你这可不像是撞到的。”女医掩面直言道,“倒像是男子用力揉捏导致的。”
夏梨浅腾的一下,脸便红了个彻底。
这....这什么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下一秒,女医出口的话语验证了夏梨浅的猜想,“公主殿下,恕奴大胆在此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年纪还小,还是金枝玉叶,床事方面还是讲究些为好。”
“我......”夏梨浅脸红的发烫,又不敢一下子就将人设崩个彻底,鼓着脸语气故作强硬道,“大胆!什么时候轮到你置喙本公主的事了?”
“请公主恕罪!”
“滚下去开药。”夏梨浅自认为凶狠道。
女医退下,夏梨浅深呼吸了几下,唤来淡绛,“你去请质子来。”
“是。”有了桃夭多嘴在前,淡绛不敢再多说什么,按着公主的吩咐去逸风居将裴知聿请了过来。
裴知聿过来已是一炷香后。
推开房门便是一阵暖意,他余光很快就定位到了床榻侧的银丝炭上。
片刻,他神色如常的上前,朝榻上的人行了拱手礼,“不知公主唤奴来,所为何事?”
夏梨浅慢慢偏过头,下意识的咬住唇瓣。
她唤他来,自然是想要让他共享这屋里的银丝碳,不想让膝盖留下旧疾,更不想让他有理由记恨她。
最终目的当然是为了不成为他剑下的亡魂。
是了。
夏梨浅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但用的借口却是大胆至极。
她檀口轻启,隔着薄薄一层纱帐穿进裴知聿耳中。
她说:“本宫畏寒,听闻质子常年习武,身强力壮,便劳烦质子帮本公主暖暖床。”
“吱嘎——”
垂在裴知聿身侧的手不断攥紧,骨节间的关节摩挲,发出轻微声响。
躺在床上的夏梨浅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自然是没错过。
她咬牙,轻佻的继续,“怎么,质子不愿意?”
“奴愿意。”裴知聿握紧的拳头骤然松开,唇角凉薄的微微弯起。
透过那层轻薄透明的薄纱,夏梨浅猝然撞上那双覆着寒冰的眸子。
看不透彻,却格外瘆人。
“淡绛。”夏梨浅唤来侍女,“带质子去洗漱。”
而这句话,落进淡绛的耳中全然成了另一番意思。
看来公主今天是准备宠幸这刚入府的质子了。
夏梨浅风风火火的跟上,“好淡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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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到静安分配的院落是一盏茶后。
门口站着一个侍卫,伸手拦在她身前,“昭阳公主,静安公主在休息,暂不见客。”
夏梨浅凌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她是不是真在休息,你应该比本公主清楚多了,让开!”
侍卫:“公主,你别为难小人了。”
“滚开!”夏梨浅没空跟他多废话,推开他手就是硬闯,她就不信一个小小的侍卫为了拦住她敢跟她有肢体接触。
事实证明,那侍卫确实不敢。
臭名昭著的昭阳公主走在前面,他只敢跟在后面,嘴里不停说着,“昭阳公主,你真不能闯进去啊!”
夏梨浅一路无阻的走到了正厅,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空荡荡的一片。
夏梨浅呼吸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脸色倏然煞白,抓着那侍卫问,“你们公主的卧房在哪?”
侍卫低下头,“小人不知。”
“说不说?!”夏梨浅提高音量,拔下头上的簪子便抵在他脖颈处的大动脉上,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不说,本公主就下手了,你觉得本宫敢不敢?”
侍卫一抖,立马跪下,“小人知晓,小人知晓,昭阳公主饶命啊!”
“快带我去!”
“诶!”那人一骨碌爬起来,踉跄着往门外走,后面的夏梨浅紧紧跟上。
心里默默祈祷,大佬千万不能被静安玷污,要不然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幸。
静安的卧房离正厅不算远,走几步就到了。
夏梨浅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入。
“谁?”里头的静安明显被吓到了,惊恐的看向夏梨浅。
她看着夏梨浅的同时,夏梨浅也在打量他们。
静安衣衫不整的站着,嘴角噙着魅惑的笑,而她正对着的裴知聿则是虚弱的坐在椅子上,衣领被扯的大敞。
两个侍女站在一旁的角落,静静看着。
静安看到来人,唇角勾的更高,“皇妹这么快就来了?”
夏梨浅不理她,径直走到裴知聿身前,伸手将他衣衫拢好,解释道,“此事我先前不知晓。”
裴知聿撑着头,没应。
“你怎么了?”夏梨浅皱眉,随即咬牙看向静安,“你给他下了什么?”
“不过是些软筋散,皇妹这般担心做什么?”
还好不是什么媚药。
“诶,皇妹还不能带裴质子走哦。”到了静安的地盘,自然是她说了算,脸上扬起笑,“本公主是请裴质子来做客的,这客还没做完,怎么能离开呢?”
夏梨浅:“静安!你别太过分!”
裴知聿眼底闪过暗芒,手撑着桌子半侧身,夏梨浅听见动静低头,便看到他衣领下有红痕。
夏梨浅二话不说就将他衣领扯的大些,里面甚至沾了静安的口脂。
“!!!”
完了完了。
裴知聿余光瞥了眼,看见夏梨浅脸上森然的怒意,唇角不经意勾了勾。
这口脂是他出来之前便涂上的,当时只是个大致的猜测,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依着昭阳公主对他的占有欲,此事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夏梨浅目眦欲裂,“你碰他哪了?”
静安被她问的一愣,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就冲进来了,但她万万不会这么说,看昭阳无能发怒,简直不要太有趣。
“哪?”静安暧昧的将裴知聿上下打量,“昭阳觉得呢?”
夏梨浅:“!!!!”
她真是被这蠢皇姐快气死了,她兢兢业业刷了那么久的好感,就因为她这么一出,裴知聿立马能给她降到原点去!
她还是逃不过要被摘掉脑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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